方谨领命,立刻带着两个保镖前往203包厢。
他推开包厢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许梵满脸通红,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的双手被一条皮带紧紧捆绑,一个醉汉正压在他身上,试图脱下他的裤子。
“住手!”方谨厉声呵斥。
保镖们迅速上前,将醉汉从许梵身上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厢里有人认出了方谨,恭敬地喊道:“方助理······”
方谨也认出了这些人,是不夜会所的看场人员,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命令道:“都滚蛋。”
众人不敢违抗,纷纷离开了包厢。
方谨亲自上前,解开捆绑许梵双手的皮带,关切地问道:“许同学,你还好吧?”
许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认出了方谨,含糊不清地说道:“方······助理······我同学,在厕所里······”
方谨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保镖示意打开厕所的门。
厕所门从里面反锁,保镖尝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最后只能一脚踹开。
厕所里,沈星凝正坐在马桶上,酒精的作用让她昏昏欲睡。
方谨看着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年,感到一阵头疼。
方谨眉头紧锁,迅速安排:“你们两个,把这位男孩送到宴先生在13层的包厢。女孩送到1201房间,就在门口守着,等她酒醒了,确保安全后再送他们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两个保镖立刻领命,一个搀扶起沈星凝,另一个则架起许梵,按照方谨的指示分别前往不同的楼层。
方谨目送两人离开,这才转身回到喧闹的VIP包厢,低声向宴观南汇报情况。
此时,宴观南正与顾凌钧洽谈合作事宜。双方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就初步意向达成了一致。
宴观南心中记挂着许梵,并没有继续深入探讨合作细节,而是简单地结束了这场商务会谈。
他吩咐手下,为在场的每一位客人都安排一间房间休息。
夜色渐深,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交织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醺的醉意。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好时光。
客人们纷纷接过房卡,在各自美人的陪伴下,离开了喧嚣的包厢。
方谨回到包厢时,宴观南正送走最后一位客人——顾凌钧。
顾凌钧搂着一位妖娆妩媚的女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消失在走廊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目送顾凌钧离开后,轻轻拍了拍身旁女伴的手,示意她也先行离开。
女人妩媚一笑,扭着腰肢离开了包厢。待到包厢内只剩下宴观南和方谨两人时,宴观南才收起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问道:“他怎么样?”
方谨恭敬地回答:“醉得一塌糊涂······”
宴观南闻言眉头紧锁,冷哼一声:“这么差的酒量还敢学大人喝酒,真是嫌命太长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不满,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去看看。”他丢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地朝13层的包厢走去。
他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卫生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呕吐声。
他快步走近,只见许梵正跪在马桶旁,吐得昏天暗地。
对方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宴观南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心疼。他叹了口气,拿起漱口杯接了一杯清水,递到许梵面前,语气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漱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抬起头,迷离的双眼看着宴观南,顺从地接过水杯漱了口。然后,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关上马桶盖,按下冲水按钮。宴观南接过水杯,放回洗手台上。
看着许梵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伸手揽住许梵的腰,扶着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
他原本想离开,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对许梵做在脑海中排演过无数次的情节。
但他和许梵的初夜,不应该在许梵醉酒不清醒的时候。
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喜欢的人面前,他还不屑于趁人之危眠奸。
可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许梵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角,眼神迷离,眼尾泛红,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轻声说道:“哥哥······别走······”
刚才包厢里的惊魂一刻,让许梵的心跳至今还未平复。
那几个变态的眼神,如同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激起一阵阵战栗。
直到方谨推门而入,他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方谨的出现,就意味着宴观南就在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宴观南,便是他此刻最大的安全感来源。
果然,没过多久,宴观南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他毫不怀疑,只要宴观南在,就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这种笃定,并非来自盲目的信任,而是源于宴观南过往的温柔与呵护,一桩桩一件件,早已在他心中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此刻,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一颗心彻底安定下来。宴观南从未伤害过他,反而一直将他保护得很好,这份安全感,让他可以毫无保留地依赖对方。
迷离间,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哥哥”,带着几分撒娇,几分依赖。
这软糯的一声“哥哥”,如同春日暖阳,瞬间融化了宴观南心中积攒的阴霾。
四十天的思念与克制,仿佛都化作了绕指柔,被他轻轻拨开。
他原本阴沉的脸色,也如同雨过天晴般,渐渐明朗起来。
他以为许梵酒醒了,一颗心瞬间活络起来,充满了雀跃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许梵细腻的脖颈,感受着肌肤下温热的脉搏,眼神迷离,声音沙哑低沉:“小梵,是你让我别走的······你懂这意味着什么?”
许梵没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又唤了一声“哥哥······”,声音细若蚊蝇,却如同带着钩子一般,勾得宴观南心痒难耐。
这软糯的低喃,在宴观南听来,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许梵主动,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让他意犹未尽。
而这一次,他主动出击,攻城略地,撬开许梵的唇齿,舌尖温柔地探入,描摹着许梵口中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他贪婪地汲取着属于许梵的甜蜜,感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美好。
许梵的唇比他想象中还要甘甜,还要柔软,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一个简单的吻,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销魂,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他原本飘忽不定的思绪,此刻也全部回归,身心都沉浸在这份甜蜜的悸动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吻得深情而投入,却发现身下的少年始终没有回应,一动不动。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许梵的唇,睁开眼,眼尾泛起一抹猩红。
他看着紧闭双眼的许梵,剑眉微微一挑,哑着嗓子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小梵?”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许梵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少年早已沉入梦乡,睡得香甜。
宴观南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既甜蜜又无奈。
这磨人的小家伙,总是能轻易撩拨他的心弦,还不自知。却又在他即将沦陷的时候,给他当记闷棍。
他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宴观南起身来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后,他脱下衣服,换上舒适的睡袍,回到床上,轻轻地将许梵搂入怀中,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渐渐进入了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的天色蒙蒙亮,一丝熹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许梵的脸上,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生物钟一向准时的他,在这个清晨,比闹钟还要早一步醒来。
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近在咫尺的宴观南。
宴观南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许梵轻轻地将自己压在宴观南身上的腿挪开,试图不惊扰他的睡眠。
然而,许梵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浅眠的宴观南。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慵懒:“小梵,还早,再睡一会儿。”
宴观南眯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许梵,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言语间亲密无间,仿佛这四十天的杳无消息,从未发生过。
然而,隔阂一旦产生,便不是宴观南假装不存在就能消失的。
许梵没有理会宴观南的挽留,他动作轻柔地起床,不急不缓地穿好鞋子,然后转过身,彬彬有礼地对宴观南说道:“宴先生,再见。”
听到许梵再次称呼自己为“宴先生”,宴观南的睡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怎么又喊我宴先生?生气了?我最近太忙,没顾得上你。”说着,他起身一把将许梵揽入怀中,轻轻地哄道:“乖,别生气了。”
许梵并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宴观南,只是用不卑不亢的态度,缓缓开口道:“宴先生,请松手,我有事,该走了。”宴观南的语气越发温柔,带着一丝低声下气的恳求:“对不起,小梵,别生气了,我的错,我不该忙到不来找你……”
许梵的神色已然不耐烦,眼神中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宴先生!请放开我!”
宴观南感到一阵头痛欲裂,他无奈地松开了自己的手,颓然地坐在了床上,看着许梵决绝的背影。
许梵没有回头,径直推门而出,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走廊上,立刻掏出手机拨打沈星凝的电话。电话铃声响了三遍,却始终无人接听。
许梵的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他一遍遍地拨打着沈星凝的电话,祈祷着电话那头能够传来熟悉的声音。
终于,在第四次拨打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沈星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告诉许梵她在1201房间。听到沈星凝平安无事的消息,许梵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甚至连电梯都等不及,匆匆忙忙地跑下楼。
虽然他知道,既然宴观南救了自己和沈星凝,沈星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他总还是要亲眼见到她才能彻底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路飞奔到1201房间,敲响了房门。房门打开,沈星凝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宿醉而显得有些头疼。
看到沈星凝安然无恙,许梵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他带着沈星凝离开了酒店,打车回到了沈星凝的家中。
沈星凝彻夜未归,沈母早就心急如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一看到沈星凝的身影,沈母立刻拿起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
许梵眼疾手快,一把挡在沈星凝的面前,胳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掸子,痛得他浑身一激灵。
许梵摸着被打痛的胳膊,一脸歉意地对沈母说道:“阿姨,您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我喝醉了,阿凝才会照顾我彻夜未归。”
“你们……你们……”沈母的眼神在许梵和沈星凝两人之间来回游走,带着一丝怀疑和探究。
沈星凝一脸害怕地躲在许梵的身后,不敢出声。
“阿姨,我喝多了,睡得像头猪。但阿凝没有醉,她是个懂分寸的好女孩,您放心吧。”许梵再次解释道,试图打消沈母的疑虑。
听到许梵解释,沈母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地对许梵说道:“阿梵,阿姨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阿姨不反对你们正常交往。但你们还小,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你心里也有分寸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姨,我的母亲也是这样教我的,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您放心吧。”许梵连忙应道。
他感到胳膊火辣辣地疼,又补充了一句:“阿凝皮娇肉嫩,又怕疼得紧,阿姨你别打她……您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
沈母见许梵一心维护沈星凝,脸上的愠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慈祥的笑容:“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我不打她。”
许梵这才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
他转身轻轻推开沈星凝的房门,柔声说道:“阿凝,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沈星凝点点头,眼眶还微微泛红。许梵走出沈家大门,回到家中,许梵轻轻关上房门,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他从书包里拿出奥数竞赛的资料,翻开仔细研读起来。
想到即将代表国家出征X国参加国际奥数比赛,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同时也感到肩上的责任重大。
他拿出手机,给方谨发了一条微信:“方助理,谢谢你救了我和沈星凝。我4月10-20日要去X国打比赛,向您请假。”
很快,方谨回复道:“徐同学,你谢错人了,救你的可不是我呢。”
许梵看到这条信息,眼神微微闪烁,却假装没有看到这条回复,将手机息屏放在一旁,继续投入到学习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放学,他背起书包,前往燕云生别墅进行家教工作。
到达别墅后,他一眼便看到了宴观南和方谨。
“宴先生好,方助理好。”许梵礼貌地打招呼,语气客气而疏离。
他走到燕云生的房间,敲了敲门,说道:“云生,开始上课了。”
听到许梵的声音,正在打游戏的燕云生不情不愿地放下游戏手柄,走到书桌前坐下。
宴观南站在书房门口,看着许梵与燕云生互动,嘴角原本挂着的笑意渐渐凝固。
他感觉许梵的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仿佛回到了初识时的疏离,甚至比那时更甚。
宴观南和方谨在书房处理工作,等待许梵完成家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许梵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宴观南走出书房,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许梵说道:“小梵,一起吃晚饭吧。想吃哪一家?我记得市中心那家海鲜你还蛮喜欢的,那就吃海鲜吧。”
许梵看着宴观南脸上虚假的温情,他并不理解宴观南为何突然转变态度,但这并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许梵不是宴观南养的一条狗,可以任由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多谢宴先生的好意,您自己去吧。我今晚约了沈星凝去夜市。再见!”许梵说完,背起单肩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宴观南看着许梵决绝离去的背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方谨见状,凑到宴观南耳边,低声说道:“许同学不是要出国嘛。要是带队的老师去不了,他第一次出国,人生地不熟,那可不任您拿捏。您也好久没有度假了,要不要去X国玩一趟?”
宴观南双眼一亮,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的确很久没有度假了。”
自从那日许梵在餐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宴观南共进晚餐的邀请后,宴观南便像一阵风般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许梵的生活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梵几乎要以为自己的生活将重新回归到以往那般平静无波的状态。
出国比赛的日子终于到来,许梵拖着行李箱,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比赛的期待和兴奋。
然而,当他走到小区门口时,却意外地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静静地停在那里,如同一个不祥的预兆。
“小梵,上车。”宴观南坐在车内,浑身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似乎在等待着许梵的臣服。
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屈尊纡贵地亲自下车为许梵开车门,而是稳坐在车内,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驾驶座上的方谨见许梵愣在当场,迅速下车,走到许梵面前,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许同学,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许梵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紧紧地抓着行李箱的拉杆,目光直视着方谨,语气平静地问道:“明明应该是我的老师来接我,但你们却出现在这里。你的坏消息,该不会是和我老师有关吧?”
方谨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毫不掩饰地赞赏道:“不愧是许同学,聪明的脑瓜子就是好用······”
许梵的心跳开始加速,他隐隐感觉到事情的发展可能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那你的好消息也别说了,对我来讲可能也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说着,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带队老师打电话,心中焦急万分,因为他的护照还在老师手里。
方谨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立刻提醒道:“你的老师已经委托宴先生照顾你了,护照现在在宴先生手里。”
许梵愣住了,立刻拨打老师的电话,却发现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最后甚至关机了。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许梵的脸色变得阴沉难看,他愤愤不平地说道:“一整个学校的老师,都是摆设吗?这种事情居然还要麻烦宴先生这样的大人物!”
他原本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过自己的平静生活,完全不明白宴观南为何要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像故意戏弄他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心了就逗弄一番,不开心了就一脚踢开,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方谨见状,连忙放低姿态,凑近许梵低声劝道:“许同学,别生气嘛。有宴先生照顾你,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的护照还在宴先生手里,你可别作死,惹怒了他,他要是撕了你的护照,你就别想去X国参加比赛了。”
许梵的怒火更盛了,他凭什么要受宴观南的摆布?就算他再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代表祖国参加这次比赛,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凭什么宴观南一句话就能决定他能不能去?
他凭什么要被宴观南这样拿捏?
方谨的姿态放得更低了,他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劝说道:“许同学,别倔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宴先生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好好和他说,他一定会陪你去X国的。”
说完,方谨伸手打开了车门,示意许梵上车。
方谨拉开车门,躬身做出“请”的姿势。许梵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情绪,弯腰钻进了车厢。
车内,宴观南端坐在宽敞的后座,脊背挺直,双腿交叠,双手随意地放在膝盖上。
他的目光注视着前方,眉宇间带着一丝冷峻,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气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只是坐着,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睥睨万物的感觉,如同一位掌控一切的君王。
许梵印象中的宴观南总是带着温和亲切的笑容,从未像现在这般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许梵心中更加不悦,脸色也愈发阴沉。
他用力咬了咬牙,在宴观南身旁的座位坐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宴先生,请你把我的护照还给我。”
宴观南并没有看他,目光依旧停留在前方,语气淡淡地说道:“你一个人,去不了……”
许梵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用近乎低声下气的语气说道:“请你陪我一起去吧。”
听到这句话,宴观南终于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熟悉的和煦笑容,仿佛刚才的冷峻威严只是幻觉。
他伸出手,轻轻拉了拉许梵的胳膊,柔声道:“好,你坐近点。”
许梵顺势靠近了一些,待坐稳后,便朝宴观南伸出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把护照还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的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我帮你保管,你弄丢就不好了。”
“还给我。”许梵毫不退让,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没有拿到护照便不肯放下。
两人僵持了片刻,宴观南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叹了口气,从黑色大衣的内兜里掏出护照,递给了许梵。
拿到护照后,许梵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迈巴赫平稳地行驶着,朝着机场的方向驶去。
抵达机场后,许梵才发现同行的人不止他和宴观南,还有方谨和司机先生。
在办理登机手续时,许梵发现自己原本购买的经济舱机票已经被升舱成了头等舱。
他不置可否,踏上了去X国的旅途。
但他有预感,这趟X国之行不会这么简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飞机上,许梵根本不想和身边的宴观南有任何交流,沉默是他此刻唯一的武器,用以对抗宴观南无形的强势。
漫长的飞行时间里,许梵除了吃饭,始终保持着躺着睡觉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飞机平稳降落在X国X市机场,夕阳的余晖透过舷窗洒进机舱,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许梵睁开眼睛,解开安全带,起身跟随其他乘客走下飞机。
他快步走向出口,试图摆脱宴观南的视线。
一出机场大厅,许梵便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迅速拉开车门。
就在他准备坐进去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梵,方谨已经备好车了。”宴观南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梵猛地回头,冷冷地看着宴观南,面无表情地说道:“宴先生,不用麻烦你们了。酒店我早就定好了,自己过去就行了。”
宴观南的脸色微微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许梵,你非要这样吗?你以为到了X国,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他很少连名带姓地称呼许梵,此刻却直呼其名,可见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先生,我非要怎么样?是你非要怎么样才对吧?你究竟在想干什么!”许梵毫不示弱地反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质问和不满。
两人僵持不下,拉扯之间,后面的乘客已经坐上了许梵拦下的那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许梵不甘心,还想继续拦下一辆出租车,却被宴观南一把拉入怀中。
宴观南紧紧地抱着他,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无奈:“小梵,别闹了。方谨定好了酒店,跟我走。”
此时,方谨联系好的车辆正好停在两人面前。
方谨迅速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宴观南不由分说地将许梵打横抱起,塞进车里。
方谨与他配合默契,关上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司机发动了车子。
“你们这是绑架!”许梵在车里仍然不安分,不断挣扎着,怒斥道:“宴观南!你以为你还在H市吗!这里是X国!是讲人权的!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方谨冷笑一声:“许同学,几日不见,胆子肥了不少呢。宴先生的大名都敢直呼了,难不成,你这辈子是不打算回H市了?”
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瞬间点醒了许梵。
是啊,在H市,宴观南手眼通天,得罪了他,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除非自己不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许梵停止了挣扎,安静地躺在宴观南的怀里。
宴观南见他安静下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并没有让许梵坐到座位上,而是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
许梵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不对劲,迟疑地开口道:“宴先生,你为什么不放开我……”
宴观南低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半晌才缓缓说道:“因为不想放手……”
许梵不明白他眼神中蕴藏的深意,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一行四人来到了当地最豪华的酒店。方谨去办理入住手续。
方谨拿到房卡走在前面带路,按下电梯按钮,说道:“宴先生,你和许同学的房间是701。”
“为什么……我又要和宴先生一起住?”许梵猛地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抗拒和疑惑。
他眉头紧锁,盯着方谨,眼神中满是不情愿。
他用力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骨节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助理,你别和我说又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我不信!”他提高了音量,语气坚定,仿佛在控诉着什么不公平的待遇。
方谨转过身,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温和笑容,语气轻柔地说道:“许同学,出门在外,能省一点是一点。”他顿了顿,笑容更深了几分,补充道:“这还是你自己说的呢。”
许梵的确说过要精打细算,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钱财有限,自然要节俭一些。
之前没有细想,但此时细细想来,宴观南哪里是需要像自己这样精打细算的人?
对方出行都是私人飞机和头等舱,出入都是高级场所,吃饭都是顶级的米其林餐厅,山珍海味,珍馐佳肴,挥金如土。
十万人民币一场的高尔夫说打就打了。他哪里需要省这么一点点房费?
许梵的脑海中闪过宴观南的种种举动,他奢华的生活方式,他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他霸道的占有欲,以及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
这些片段像电影画面一样在脑海中快速闪过,让许梵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脊背阵阵发凉。
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不安,故作镇定地说道:“我自己再定一间房就是了。”
说完,他转身准备走向酒店前台,却被方谨一把抓住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谨的力道很大,许梵感觉自己的手腕仿佛要被捏碎一般。
“许同学,出门在外乖一点……”方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嘴角依旧挂着笑容,但眼神却变得阴冷而可怕:“你听话一点……”他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方谨的神情不再亲切温和,反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眼神阴鸷得像一条毒蛇,仿佛下一秒就要露出毒牙,狠狠地咬断许梵的脖子。
许梵吓得浑身一激灵,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方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宴观南看到了这一幕,不动声色地将手搭在许梵的腰上,语气平淡地说道:“方谨,不要吓他。”
方谨眼中的警告之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恭敬和顺从。
他微微低头,毕恭毕敬地说道:“宴先生您护着他,我哪敢对他做什么呢。”
此时,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宴观南揽着许梵的腰,率先走进了电梯。
直到来到房间,宴观南脱下大衣挂好,看到许梵脸色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便将他轻轻地抱在怀里,低声安慰道:“别怕,方谨没有我的允许,绝不敢对你做什么……”
许梵的眼神迷茫而恍惚,他战战兢兢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和疑惑:“宴先生,为什么……为什么要抱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又不理我……为什么还要强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观南轻轻抚摸着许梵的脸庞,语气暧昧而充满暗示:“你说呢……”
两人的关系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触即破。
许梵是个24K纯直男,之前从来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一直以来都把宴观南当成一个敬重的大哥哥。
他还是学生,圈子干净的很。他原本以为同性恋只存在于电视或中,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
却没有想过,这样的人可能就在生活中,离自己那么近。
但是,上次在不夜会所差点被男人强奸的遭遇,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想通了这层关系,记忆的碎片如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快速闪过。
宴观南看向自己时,那温柔似水的眼神,他曾经以为是欣赏和关爱,如今看来却充满了另一种意味。
宴观南对自己的照顾,无微不至的关怀,他曾经以为只是绅士风度,如今看来却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所有隐藏的真相。
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宴观南,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你……你……”
宴观南知道许梵已经明白他的心意,坚定地点了点头,将许梵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低沉的声音在许梵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错,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没关系,我给你时间,让你想清楚。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宴观南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许梵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的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如同一部无声的默剧,荒诞而离奇。
他曾经对宴观南的敬重,此刻如同摔碎的玻璃,散落一地,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
他想要逃离,想要晕厥,想要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然而,他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恐惧和绝望将他吞噬。
宴观南察觉到许梵的颤抖,他怜惜地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许梵的额头,温柔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抚着他的心灵:“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坐了一天的飞机,你也累了,我们洗漱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宴观南摆布。
他机械地跟着宴观南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浴室洗漱,然后又一步一步地回到卧室,直到被宴观南拥入怀中,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和宴观南同床共枕。
许梵曾经和宴观南同床共枕过很多次,他知道宴观南睡觉时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他知道,此刻宴观南并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而许梵自己,又何尝有一丝睡意呢?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抗拒着宴观南的触碰。
他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欧式花纹,思绪万千。
漫漫长夜,两人都无眠。
窗外的天空渐渐泛白,黎明的曙光透过窗帘,照亮了房间。
一个念头在许梵的脑海中逐渐清晰:他不能再待在H市了,那里是宴观南的天下,他无法违抗对方的意志。他要尽快逃跑,带妈妈一起出国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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