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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刚重生的南肆有点高兴。
嘛黑:那你是不是该跟我回家了?
。:要带我回去吗?
这问的什麽问题,南肆眯眯眼,刚重生脑子转不是很快,但本能想立刻就回。
嘛黑:对啊,刚还说了,你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啊?
。:没有,就是……有点不知道怎麽回。
出租车上,温倦迟唇角绷着,神色有些紧张,刚纠结了番,最后还是说了内心的无措。
这很难得,南肆一看便知道,一句话不带表情也仿佛是在狡黠笑着的。
嘛黑:当然回我愿意,不然你想回什麽?
嘛黑:那好吧我就再等等,反正跑不了。
嘛黑:今天能见你吗?
。:我想见你。
*
“终于打完了。”南肆伸了个懒腰,说,“再不走我就要不会走路了。”
“你啊,天天在家就躺床上,不还活蹦乱跳吗,深更半夜不回去,你想吓死老娘?”南宛剜他一眼,打开车门坐上去。
南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瘫在后座,闻言认同地点了点头,说,“真忘了,不好意思,我给你买束花吧。”
“哟,最近什麽日子,都开始有兴致买花了?”南宛不自觉带上笑意,一番话还真不夸张,这几年除了南肆本人不觉得,他们都感觉他跟丢了生气似的,没事就闷房间,像是攒够了力气才能动一下,更别提买花这种有閑情的事了。而南宛则是下了班连自己都懒得管,更别提养朵花在家里。
但南肆一提,她也乐意,跟着导航转头就去了附近的花卉市场。
这个花卉市场很大一片,说是花卉,其实花鸟鱼虫的啥都有,还有卖菜的,大夏天的整个一枝繁叶茂鸟语花香,店门前排排摆开在风中晃蕩。
南肆满心是养花等温倦迟回家,兴致那不是一般的好。不过他晚点要去找等的人,便只逛了一条街差不多,东西买齐就回了停车场。
把东西放后座,南肆把背着南宛买的玫瑰藏在身后,走到驾驶室旁递给他,“南宛女士,给你花。”
南宛正系安全带,闻声一回头,和一小束红玫瑰撞了个正着。她愣了愣,哎哟一声,本来是要打趣一番,忽然想到什麽……
今天并没有拿到结果,胃镜结束南肆还在手术室呆了一会,难道……
“……是、是有什麽问题吗?”南宛拿着花,脸色唰地一变,跟捧着炸药似的。
南肆没预料突发奇想送花会是这个效果,也跟着愣了愣,一下忘了四年多前院子里南宛交付给他最后奄奄一息的花,“你花粉过敏?”
“……是你!”南宛把花抱紧,“怎麽突然送花,无事献殷情,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嗯?你不是知道吗?”南肆看了眼车里的时间,这个点直接去差不多。
“我知道什麽?”南宛直觉这说的不是一个事,刚要直接问,南肆已经退后一步,笑着说,“南宛女士麻烦你把我的东西带回家了啊,我有点事,天黑之前会回来的!”
南肆跑了,手上还拿着束花,南宛看了好一会直到拐角人不见,她收回视线,闻了闻花,把它放到副驾,回头瞟了眼后座的又是瓶子又是种子又是苗的,寻思应该没什麽问题。
活蹦乱跳的,这都要养花了。
生日
酒店房间,温倦迟一边等一边在继续查关于那个总裁的消息。如林律所说,确实不好查,即便几年下来他有了好些途径,知道的也只是比那位挂在百度百科上的基本信息多一点而已,且没一个有用。
一个壳子,还挺神秘。
温倦迟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面,思绪很快就飞了。其实他本意是去接南肆,但南肆说不用,便找了点事开始等。
“等”这件事四年来他做过无数遍,这是第一次从开始就知道结果。若不是想尽早把事情解决,他该是站在门口专心等了。
暂时合上电脑,温倦迟拿过手机,从“想见你”开始不断沸腾的期待让这次的等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他想问到哪了,刚点进页面,一个电话突然蹦了出来,铃声一遍遍闹,直到第三遍结束,他才蹙着眉接通。
温倦迟没说话,因为对面是宋迟柔。
出国第二年,也就是那位壳子总裁上任那年,温成和宋迟柔离了婚,没谁想起通知在国外的儿子,或者说,根本无所谓。
当然,温倦迟也无所谓。他知道这件事纯粹是意外,也没任何触动,倒是自那个时候起温成没再来烦他,但刚过一段时间清净日子,宋迟柔找了上来,没有任何寒暄,开门见山就说,“我有一些资料,你想报複温成的话,可以帮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