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手抖被她掩饰的很好，并没有人发现....
“当初是我迫不得已，我本意真的没有想伤害你，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也是该我还债的时候了，亏欠那么....一个人始终如鲠在喉，这么多年来，我每时每刻几乎都活在良心的谴责里....”
“当初遇到你的时候，我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混混，是我的放荡不羁毁了你所有的温柔和爱意。”
李渊依旧是那副熟悉的深情加忏悔的模样。
听着他像是道歉，又更像是深情告白的话语，秦墨焱脸色却没有任何波动。
当初她确实爱惨了李渊，甚至爱到可以为他毫不犹豫地去死。
但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要动了情，便可以被他随意哄骗的恋爱脑秦墨焱了。
她的心早已像手中的手术刀那般冰冷。
对于他这句迟到了五年的道歉和看着深情不减当年的样子，在现在的她眼中看来是那么的多余和可笑。
现在的秦墨焱对他早已不再有任何期待。
至于有些错，是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才能偿还....
李渊看着秦墨焱始终冰冷没有一丝丝波动的眼神，心中瞬间一凉。
老天爷，这丫头软硬不吃，比前面任何一个都难啊！
统仔，快想想办法啊.....
她要是真动手的话，我的良心根本就不允许我还一点点手的啊！
此刻的李渊已经彻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