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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 情种。我以为像我这样被打破相都偷着乐去上药的男人已经够舔狗了, 没想到, 哥们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知野疑惑地看着他, 像是不理解小年轻话语里的意思。

舔狗啊, 舔狗,就是非常舔主人的那种,你明白吗?

小年轻叹了口气:我看你外形这么优越,应该不缺追求者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她都不在乎你了你还追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

见姜知野陷入低落的情绪中没回他,小年轻质问:那你告诉我,你看上她哪儿了?为什么还不甘心放手。

因为姜知野慢慢答。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肯爱我。

这话说得有点夸张,不过对姜知野来说的确如此,他的世界和其他人不一样,那里很小,不爱他的父母、兄弟、朋友等等,已经被他刨除在外了。能为了他半夜起来做饭、抱住梦魇的他的人,只有谢汶一个。

怎么可能!蓝发试图纠正他的思想,你这么帅,说不定事业也很好,只要肯给别人机会,肯定会有人爱你。

那不也是看上了脸和钱?姜知野反驳,而且,别人都没他好,我也不喜欢。

蓝发无语:那你就继续撞南墙吧,等着给自己收尸。

你!别聊了,过来上药。

护士瞪着小年轻,上来把他拽走,随后对姜知野说:你做好准备,下一个处理伤口的就是你。这句话语气轻柔了不少。

姜知野的视线在病房里转了一圈,他看到小年轻上完药以后乐呵地走了,几个醒酒的酒鬼在给家人打电话,大家都有可以用来深夜联系也不觉得抱歉的人,唯独他没有。

护士给姜知野上药的时候,他心里乱糟糟的,无暇顾及伤口如何处理,只说:把能包扎的地方都处理一遍。

对方让他撩头发他就撩,让他解袖口他就解,眸光落在百态尽显的房间内,心里有点儿说不上来的羡慕。

姜知野交完钱,听护士嘱咐了几句,临出门时,薛唯从他手里取走了医药单去缴费,他看到楼道里那个蓝发小年轻还没走,站在楼道里打电话。

对方看到姜知野,眼前一亮,抬起头对他招手。

兄弟,刚才忘了和你说最最重要的事。

姜知野不解地走到他面前站定,只听到蓝发抱怨道:你怎么长这么高?咱俩还是坐下说吧。

他们坐在楼道里,蓝发扬了扬手机,唇角带着明显的笑意:我今晚得到允许,可以回家睡觉了。在这之前我决定做点好事,传授你一点追妻经验,你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问我,只限十分钟哦,赶紧问,我不能让她等太久。

姜知野认真地点点头,想了半天,还真有一个问题要问:我在他面前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啥?

蓝发的五官挤在一起:这是个什么问题,你能不能问清楚点?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大概就是,总希望他的眼神放在我身上,不要看别的人,希望他的注意力也时时刻刻放在我这里,这样的话我才能放心,姜知野胡乱描述着,我只能想到这些例子。

人家怎么可能一辈子黏在你身上,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小年轻嗤笑,听你的描述,她应该比你优秀。这种人都有自己的事业,你的控制欲太强了,这样迟早会出问题的。

哦对,不出问题你们也不会离婚了。

他长出一口气,分析道:你呢,要对她放心一些,对你自己有自信一点,如果你身上没有她看中的点,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安全感也不是通过控制爱人来实现的,再说了,那么有主见的人被你每时每刻绑在身边,这样会让你更加恐慌的吧。

姜知野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有些刻在骨子里的缺陷因为不能很快改正而令他煎熬。

那你平时都是怎么挽回她的?

嗯多道歉,多关心,把那些她认为的障碍都踢掉,最重要的一点,你的姿态一定要放低,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姜知野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走廊另一头,薛唯刚拿完药,走过来就见楼道里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热切地坐在一起交谈,期间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道别时他听见姜知野说了好几遍谢谢。

一起出院时,姜知野叫住薛唯:从明天开始,下班后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啊?

优厚的加班酬劳正在眼前消失,薛唯惊恐地问:姜总,我做错了什么?

你做得挺好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不需要总是跟着我,姜知野从他手里取过药袋,照顾病号这事我得亲自来,不然显得没诚意。

姜总,难不成真的打算照料Joshua?

当晚他送姜知野回了别墅,自己则打车回家,路上收到徐总助理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话。

徐总说了,等那小子从警局出来就动手。

第二天一早,交响乐团的两名负责人连同谢汶约在警察局门口见面。

他们是来替Joshua办理各种手续的,顺带交几百块钱的罚款以儆效尤,期间谢汶帮Joshua去取检查材料,其余两人则去看守所领人。

几个人轮番上阵,就是说不动Joshua,他执意要和徐骆辰、姜知野硬刚,尤其点名要和姜知野新闻报纸见。

真要闹大了吃亏的还是Joshua,在唐家市,姜知野简直是无法撼动的存在。谢汶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几回,说是为他好,不要再继续追究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岂料对方充耳不闻。

说到后面谢汶也倦了,他这人脾气虽然不易被惹怒,但也不是婆婆妈妈的类型。

Joshua这个人就是欠打,算了,不拦了,妈的。

果不其然,几天以后,谢汶又接到了Joshua的求助电话。

这次他在晚上喝醉了,根本没看清是谁打的他,等到他看清楚街巷口那辆轿车里坐着的是徐骆辰时,已经一切都来不及了除了身上的伤,他没任何证据能够控告是对方的蓄意报复。

谢汶对他的悲惨遭遇表示同情,挂掉电话继续去忙自己的事。

最后是乐团负责人亲自来请他,谢汶才愿意做个翻译,跟他们一起去医院看望Joshua。

此时距他挨打已经过了一星期,直到今天,谢汶才知道原来Joshua一直在某家高级私立医院接受治疗。

他哪来这么多的钱?

时间拨到晚上七点半,谢汶进了医院,提交预约码,坐电梯上了Joshua住的那一层。

他敲开病房的门,里面传出来一句意大利语,好像只有Joshua一个人。

谢汶推门而入,看着高级病房内躺在舒适病床上的金发男人吊着打好石膏的右腿与左臂,嘴里哼着家乡的小调,用另一只正在输液的手调试着遥控,兴致勃勃地看着墙上巨大的液晶电视。

房间内各种漂亮的盆栽,鲜花,营养品,构成一个红光满面的Joshua。

嘿!Liam,你终于来了?快坐,让我们期待一下今晚吃些什么。

你为什么在这里看病,谁把你送到这的?

谢汶瞥了眼液晶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海绵宝宝,又问:你看得懂?

有什么关系,打发时间。

Joshua靠在床头柔软的靠枕上,露出刚养成不久的双下巴:时间快到了,要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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