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祁天壑正在上方扣着她的腰,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脊背,低声哄骗她再紧一点,傅皎真要信了他衣冠楚楚的模样。
刚在电梯里跟她装不认识,进屋就露大尾巴。
祁天壑狠狠一撞,傅皎颤抖着打起哆嗦,紧实的背香汗淋漓。
“专心。”祁天壑掰过傅皎的脸,同她深吻。
这个姿势,祁天壑像是主宰傅皎的神,傅皎的一切欲望竟在他弹指之间。
傅皎被他摆弄得四肢无力,只想草草了事。
祁天壑精力无限,拉着她一会站一会坐一会躺。
傅皎求饶不得,浑身瘫软,连抬个指头的力气都消耗殆尽,闭着眼睛任他折腾。
一小时后,祁天壑抱着傅皎帮她淋浴,洗着洗着,他蓄势待发,又将她托到腰间。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炽热的男人。
傅皎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
天际泛白,祁天壑搂着傅皎躺下。
傅皎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念道:“走的时候,帮我关下门。我家不留男人过夜。”
祁天壑:“放心,过夜不收你劳务费。”
*
乐芜电话打来的时候,傅皎正在补觉,闭着眼睛接起电话:
“喂。”
乐芜扑哧笑:“你声音哑得跟被拖拉机碾过似的。昨天晚上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