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珠惊讶,随后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阵轻松,心中少了一块石头。
“爹和娘原本就是受了牵连,就算来了崖州也不曾因被贬而怠慢百姓,救灾之后才——”她说不下去了,爹娘Si后,她不再有家。
“多谢你。”
论理,她应当道谢,这样一来兄长也能入朝再谋仕途,家中不必这样压抑。
陆濯握着她的手,她想挣开,只听他说:“我为未来的妻子做这些事,本就是应当的。”
宝珠好无力,恨意在心中反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带着一纸婚书上京,并不是真想嫁给陆濯,只是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宅子,不会被人呼来唤去的家。
上京的路上,她听说陆濯是个心善的人,路遇流民、卖身的难民,都会伸手相助,还听说他虽为京官却时常请命下县,不辞辛劳。
这样好的人,怎么独独对她骗耍戏弄。
难道自己就这样不堪。
她不再流泪,只是麻木地望着他,仍然想走。
陆濯见她这样了无生气的脸,心中惧怒。
他怜惜地抚m0她的脸庞。
“宝珠又想逃避回去做什么,在房里一直胡吃海塞,撑到吐出来吗?”
“你从何得知?”薛宝珠在崖州的事,他为何会一清二楚。
因时常催吐,宝珠的面sE有几分虚浮,陆濯心底清楚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他忍住心痛,缓和道:“你以为我在京中一年当真对你不管不问?别再做这样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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