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争论最后也没说出个什么名堂,因为陆濯被人叫走了,说是有政事要处理。
一连去了好几日都不露面,宝珠再见到他时,已经过五日。
这几日她一直在自欺欺人,想着说不定陆濯受不了她的冷眼、讨厌她刻薄的言语,对她厌弃,想把婚事作罢。
这好梦还是被陆濯打破了,数日不见,他又换了身玉sE长衫,未挂官牌,想必是公事都处理好了。
“宝珠。”他主动喊她,“睡得好吗?”
这都日上三竿了,宝珠抬头瞧了眼:“我早就起了。”
她没好气:“你来之前没有姑姑教我规矩,我倒是能多睡会儿。”
陆濯还没答她,一旁的薛宝仁又给宝珠使眼sE:“宝珠,少说两句。”
家里总共就这么多人,今日全在大堂里,宝珠来之前就感觉不妙,没多久,陆濯果然道:“今日来府上,是为了商议带宝珠入京的时日,尽早动身。”
众人都喜笑颜开,连丫鬟婆子也都得了赏钱,宝珠闷声坐着,薛宝仁也不管她,巴不得她不说话。
不过,他也是有些不解之处:“世子何必走得如此着急?我将宝珠一同送到京中也好。”
陆濯言简意赅:“京中情况不好。”
薛宝仁没再多问,支人替宝珠收拾物件去了。
崖州离上京不算太远,但舟车劳顿,以后不知多久能再见,薛宝仁思来想去,坐到妹妹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珠不说话,心里还在不舒服?”
面前来来回回贺喜的婆子,宝珠在一片喜气中,无力:“我不想成婚。”
“nV子哪儿能不成婚,世子本就与你有婚约,也是天作之合。哪怕他曾对你言行有失,也不影响你俩过日子。”
“怎么不影响?我谁也不想嫁。”宝珠已经知道她的意愿并不重要,除了口头表达这些话,再没有别的法子。
这几日她还想过逃跑,可就连起夜时,那几个丫鬟也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薛宝仁又道:“你究竟不满意什么,b起那些嫁给贩夫走卒、清贫度日的可怜nV人,你的福气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