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撑着了,又玩了整日,把心里的不痛快暂且抛之脑后,此后又这般过了数日,这期间再也不曾见过陆濯,晨安时偶尔听老祖母提起,说陆濯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回家只歇了一个多时辰就起身走了。
宝珠听着,不免好奇,她知晓陆濯的官儿还没那样大,居然有这样多的事要做,随后又在心里发愿想要他再往上升官,越忙越好,最好整月见不到人。
府上很快挂了红绸,来找她玩儿的姊妹们也消停下来,在准备要送给她二人的贺礼,宝珠很不情愿面对这现实,但还是让嬷嬷带她去了库房,她从母亲留的嫁妆里选了些物件。
嬷嬷对宝珠的出身早有疑惑,她家中落魄,这一笔丰厚的嫁妆还未动过,可见她的母亲出嫁时,娘家人家底殷实,今日见了,便问:“姑娘的这些嫁妆不是俗物,怎么从不曾听你说过外祖母家。”
宝珠答得也简单:“因为母亲也不提、不来往。”
说是当初外祖母不同意母亲与父亲的婚事,宝珠气馁地想到陆濯当初的话,倘若她也有个孩子,会忍心看她远嫁受苦吗?人活于世,究竟是为了心中的崇高抱负,还是为了别的,宝珠不知道。
临到出嫁的前一日,宝珠心神不宁,以陆濯的秉X,她以为这人定会到她房里见一面,谁想拖到此刻,都不曾再见他。只听身旁的人说陆濯午后刚从g0ng里出来,试过礼服后去了书房,宝珠也不好再问,显得她想他了似的。
在这府里,她只认识他一个,出嫁这又是大事,宝珠心里没有底,她怀疑眼前一切都不过是镜中水月,难以想象她真的要和陆濯成婚。去年来神都时,她可一心想着要嫁给太子府上的下人……
老太太和林夫人都看重这事,宝珠不想让她们担心,压住心中的不安和愁云,次日早起,强颜欢笑地跟着嬷嬷起身梳妆更衣。鬓发抱面、衣衫彩绣、长裙及地,因还要跨鞍,宝珠坐在轿子上往外,前后跟着数十个侍nV。
上了喜轿,宝珠并不知去了何处,越往外走、耳边的嘈杂声越大,直到轿子稍停下来,姑姑伸了只手进来扶她,宝珠举着扇子,忍住心中的惧怕和不安,遮面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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