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簌簌,内室窗格半掩,颜良独自一人伏案正写着什么,桌上灯火一晃,那双眼睛锐利起来,不动声色聆听着室外微乎其微的脚步——撩窗、点地、掸衣,时轻时重,他听在耳,悉于心。
铜镜中反射出一道黑影,颜良眉目依旧,神色却动,唇角微微上翘,那张冷峻的脸看上去都柔和许多。
来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身经百战的颜大将军怎会差距不到,他将手中的毛笔搁在桌上。
哒。
一双手裹挟着凉风向颜良的脖颈袭来,在触碰到皮肉之时那只手被稳稳抓住,就这么借力往前一带,身后人腾空一跃翻身落在了书桌上,雀翎状的匕首横在胸前。
颜良饶有兴趣地抱臂看着他弟曲着那双长腿蹲在桌面,收起匕首轻盈地跃下桌面,活像一只狸猫。
"这次算你赢。"
刚写好的文书沾上了鞋印,颜良倒是不恼,悄悄把文书收到了一旁。从文丑潜入自己房内开始,空气中便带上了些许的血腥气,颜良眉头微皱,坐在椅上抬头看向文丑,关切问道:
"去哪了?"
"解决一些小事。"
文丑不以为然,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解下了夜行衣掸去一身的血腥气,倒是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捆红绳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如此关心我?"
文丑牵起他哥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快帮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文丑心满意足地看着颜良手上的动作变得十分僵硬,连耳根都红成一片。
目的达成,文丑眼里的笑意更深,顺势就把红绳往他哥手腕上绕。颜良明显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视线下移的瞬间被文丑掐住下巴,软糯的吻就这么贴在了他的唇上,文丑双腿一跨,坐在了颜良的大腿上,双手绕到他哥身后,亲吻的间隙时又握住颜良另一只手用红绳圈圈缠绕,一吻终了,颜良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反捆在了椅背上。
"这是作甚?"
他绑得不紧,颜良挣动了一瞬发现无法脱开,余绳被文丑拽在手中,从身后分开缚上自己的腰腹。
"公子别动,我们玩些有趣的如何。"
文丑弯眸一笑,手指撩开他哥的衣襟,嘴唇贴上颜良胸口。
颜良低下头,文丑的发丝挠得鼻尖直泛痒意,却有淡淡的清香传来,胸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他有些不耐烦地动了动身子。
文丑站起身来,把长发往后一撩,单手解起自己的腰封来,再是外衣、里衣、外裤……他不紧不慢,一点点地把自己浑身扒了个干净,独留脖颈上的颈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位下身早就起了反应,文丑精瘦的身体逐渐展露在自己面前,颜良只觉得喉咙一紧,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当文丑坐在书桌上向着他哥分开双腿,纤长的手指跳过男根直接点在女穴上揉弄的模样展现在颜良眼前时,颜良彻底呆滞了。
"哈啊!公子……唔……"
文丑似乎十分享受在他哥面前彻底沉溺于色欲的感觉,大张着双腿手上动作越发大力,下腹一紧就这么抖着腰潮吹了,骚水溅了满手,即便如此也喷到了颜良脸上。颜良微微眯起眼,想伸手去摸却被红绳拽回到椅上,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文丑,松开我。"
"才不呢。"
文丑笑的娇俏,把沾满湿水的手指放在唇边,通红的舌尖一扫,将指尖上的淫水卷入口中。他一脚踩在颜良的大腿,一边撸动着自己的男根,那只脚一边不老实地往他哥腿根伸过去,脚掌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颜良下裤鼓起的那个大包。
木椅在颜良有些着急的挣动中擦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声,文丑从高处俯视着颜良涨红了脖子饥渴难耐的模样,从桌上跃下再度坐在了他哥的大腿上,拉下颜良的下裤,硬的不行的男根立刻弹了出来。
文丑挺着腰与他哥的两根东西贴在一起时,颜良觉得文丑就像是他那些下作欲望唯一的解药。
他双手搂着颜良的脖子,抬起腰让他哥的龟头能抵在女穴入口,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往下坐。
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蜜穴被肉棒再度入侵劈开,炙热的温度让文丑大腿不自觉地打颤。
"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丑眼神戏谑,一个单字带着气息喷洒在颜良的耳尖,激得颜良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
"我就这么好吗,哥只是看到我就能硬成……哈啊……硬成这样……"
操。
颜良低低地骂了个脏字。
文丑无时无刻都在撩拨自己的心弦,就连这样行床第之事时都不忘强调两人的关系,让这场性爱变成难以启齿的乱伦。
受着红绳的禁锢,他只能小幅度地在文丑体内抽送着,全靠文丑在自己身上起伏,柔软温热的甬道是颜良能够达到最极致快乐的地方。
"哥!唔……好胀,把我操得好满……啊啊……"
文丑努力扭着屁股,可无论怎样都没有颜良主动操自己来的爽,他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没有把颜良完全吃进去。原来是对自己还不够狠,文丑一咬牙狠心往下一坐,那肉刃干到了最深处,爽的他两腿失力浑身钉在颜良的男根上,一股股的淫水淋在龟头,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将两人席卷。
"别乱来,小心弄伤你。"
颜良看着软在怀中的文丑有些担心,可怀中人再度抬头却是满脸的潮红,双眼眼角泛着红睫毛上沾着泪花,男根就像是失禁一般向外喷撒着精液与尿水,两人的下身一片不堪。
他居然自己把自己玩到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良在此时只觉得气血下涌,双手猛地用力将红绳硬生生地扯断,他烦躁地扯掉碍事的绳子,大手一捞把文丑抱到了书桌上,动腰一挺,精准地用性器敲打在文丑敏感之处,又惹得身下人失声浪叫。
"啊啊啊!公子,公子太深了!哈啊……"
"怎么此刻不喊哥了?"
颜良两只大手按在文丑的大腿,让那两条腿分的更开。
“哥!哥哥……别干那么狠…好疼…呜啊……”
本是撒娇似的语气却让颜良真的放缓了动作,男根浅浅的抽插反而带出滴滴淫水,文丑又在这时勾住颜良的脖子拉近,吻着他的耳垂动着腰要他哥往深处操。
颜良垂眸一笑,低头用唇盖在文丑的胸前,以肉身为纸,绘印下点点红梅。
"哥…你干的我好爽…啊啊……"
文丑一句话被颜良撞的七零八落,喘息之间四目相对,他们在彼此的目光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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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时从黑暗中醒来的。
随着他做起身的动作,金属链条相互碰撞出声响,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铁链束缚在了一块儿,链子似乎是用纯度很高的白银制成,烫红了他手腕一圈的皮肤。脸上也被套上了什么面具,沉重得压着他鼻梁泛酸。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又是什么地方?……
太多的疑问充斥着文丑的大脑,他在地板上摸索着,试图摸清方位,可四周没有任何东西,他就像是身处一间空房一般。文丑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被绷紧的铁链一把拽了回来,手腕就像是被割伤一般的刺痛,可他还是摸到了面具的轮廓。
他被带上了止咬器,那些乱咬的疯狗才带的止咬器!
"醒了?"
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不知从那里传来,文丑根本无法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黑暗本就应该是吸血鬼最为舒适的环境,可文丑的眼前确实一片漆黑,不透一丝一毫的光亮。
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双眼被滴入了圣水。
颜良坐在整间房间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背头,一身的黑色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金黄的眸子睥睨着被铁链锁在地面的男人,木耳领随着他的动作大大地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的白皙,那张惊艳的面孔让一切都变得不对劲。
"你是谁?"
文丑极力回想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
辉煌的舞厅,香醇的美酒,还有……那个东方面孔的男人,那一身黑衣的打扮,自己本以为是哪家的老爷。
那个男人,本该是他今晚的猎物!他说他叫……
"颜良。"
"颜良……"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说出了同个字节,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激起千层浪。
颜良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从一个男人口中会这么动听,就像是提琴一般悠扬。
他站起身,一步步踩在木板上走到了文丑的面前蹲下。
文丑在黑暗之中,听力变得更加灵敏。皮鞋踏地发出的声响越来越近,他知道了颜良的方位,尽管无法看见,却面向了颜良来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颜良在自己的面前蹲下身,接下来,火热的触感就这么贴在了他的左肩,那是颜良的手掌。
"你到底是什么?"
文丑高昂着下巴强装镇定,尽管他已经将他的身份猜了个大半。
"我?"
那火热的手掌从肩头擦着文丑的皮肤缓缓上划,一把握住了他纤细的脖颈,手指缓缓收拢力道。
"是来审判你的人。"
话音刚落,文丑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明,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是神父。
没有罗马领,他没有穿教袍,他在晚宴上收起了一切会暴露身份的东西。
真是个骗子。
"低劣的魅魔,靠吸食人类精血才能活下去的卑劣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良这么说着,他把文丑那双眼中越来越大的敌意看在眼里,只觉得文丑越发像个向自己呲牙的小动物,可惜,这只小猫正被按在自己爪下。
自己身为神父,作为神的左右手,本该直接将他肃清才是。
文丑眼睁睁地看着颜良的手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胸膛两颗泛着红的乳头就像是等待着人将它们含入口中,神父的指腹抵着那两颗乳尖,力道不轻不重地打着转。
"唔嗯……"
淫荡的身体本能地挺着胸迎合着颜良的动作,却博得身上人的一声嗤笑。
"呵,你就是靠着这些来勾引男人的?"
"可不止这些,"文丑曲起腿来,用膝盖轻轻蹭着颜良的腰间,下腹部的淫纹微微泛起蓝绿的荧光,"想试试么?"
?一声轻笑掠过文丑的耳旁激起他一阵颤栗,几乎是下一秒,他就被颜良彻底拔了个精光。
"不知廉耻的东西。"
颜良压低身形,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荡下烫在文丑的胸口,留下一块红色的十字印痕。
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口中依旧念念有词,轻诵着圣经压制住文丑来自地狱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丑被锁链禁锢在地面,四肢可活动的范围有限,可他的身子依旧在向上迎合,试图贴向颜良。
那家伙的外衣真是太过正经了,禁欲的神父就应该被性欲拉下神坛,一身西装就应该被撕碎,整齐的背头就应该被弄乱才对。
"谁给你的胆子勾引神父?"
他伸手掐在文丑的脖子上,那纤细的脖颈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那双眼睛十分勾人,上翘的眼尾就像是在魅惑所有对视的人。
文丑依旧笑着,眼神下瞄发现了男人鼓起的下半身,一切尽在不言中。
神父要保持自身的纯净,他们从来不会碰任何人,更何况自己是个魅魔。
他挺起腰,分开的双腿磨蹭着颜良的侧腰,一切的动作都是在盛情邀请,身为魅魔,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魅惑他人的能力感到任何一丝的不自信。就比如现在,就算是神父也会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勃起,可坏消息是,颜良似乎真的要打破戒律来操他。
来自地狱的魅魔该怎样承受天堂堕落的欲望。
颜良脱下了他的西装外套,解开袖口舒展着双臂,一切都这么从容不迫。
他看着身下的文丑逐渐发现了事情发展的不对劲,看着这只魅魔眼中的恐慌逐渐放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