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毛毛这件事最终还是被张青夜得逞了,张青颜实在疲累,挨不过困意早早睡去,但张青夜硬是撑着要把他阴毛剃了。
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倒,厮混了两三个小时,他有点肾虚,阴茎通红,甚至又要到了破皮的地步。
他一只手扶腰,另一只手捂着鸡鸡,一瘸一拐地回到浴室,但没找到剃须刀,又回到盥洗间,从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摸出一个电动剃须牙刀和——一个手动的刮胡刀。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拿刮胡刀好,其一,他不会用电用的,其二,电动的有声,他怕把人吵醒了,再者,把人吵醒以后还不好行事不是么。
大腿内侧忽然流下的热液让他恍然回神,有东西流下的感觉这么久了仍旧让他无所道适从,匆匆把液体擦掉,他准备回去继续干事,可直起腰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只一眼就让他心脏乱跳。
镜子里的人栗色软发散乱,发尾翘起,一点也不听管束。
他一双杏眼又湿又红,眼皮发肿,一看就是哭过了,就在前不久被欺负得不轻。
脸是红的,唇是肿的,一张脸怎么看都是春意盎然,俨然饱受滋润,无端让人脸红心跳。
鬼使神差地,他张大嘴,从镜子里看口腔里的颜色。
真红,看起来就热,下次还给张青颜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浴空里他也还在胡想,要不下次让张青颜买个全身镜放在床前,做爱的时候就能看清他们到底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他后入的时候也能看见张音颜的表情了,光是想,就让他心里充满躁动,恨不得下一秒就搬来全身镜,然后操他亲爱的哥哥。
好在,他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怎么也硬不起来,就是热液流下的感觉加重了。
他爬上床,把淫意全擦在了床单上,反正都脏了,再脏点也无所谓,只是在他操张青颜的后穴时,肛塞被插进了他的女穴里,把他操得高潮跌起,猫尾甩动,当真像一只发骚的小猫咪,可怜又可爱。
此时,张青颜便会露出恶趣味得逞的笑容,享受地哼叫出声。
想到这,讲青夜在熟睡的人身上狠狠剜了一眼,犹不觉解气,又绕到他身前在深红的乳珠上狠捏了一把。
张青颜只是皱了皱眉,仍旧熟睡着。
视线又落回他的下半身,张青夜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一只手手指插进后穴里,享受了一把被炽热的血肉包裹的的满足感,另一只手握着刮胡刀长柄,小心翼翼地刮。
他没干过这种事,不知从何下手,只得从下腹边缘刮起。粗硬的毛发被刮断时会发出细小但明显的响声,让他更觉刺激,偷偷摸摸的感觉使得他的大脑异常清醒。
大概是做对了,刚开始时很顺利,阴毛贴着皮肤断掉,底下的皮肤久不见天日,与周围的肤色也还是一般白,只是底下埋着青色的根是刮不掉的,估计用不了两天又会重新冒出头,到时候就扎人了,因此,张青夜此刻蠢蠢欲动地想着某些不太能行的事。
前面的毛毛都刮得很快,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又得要好一顿清理,但他向来是不需要考虑这些事的,因此干起来毫无负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张青颜前边干净无毛的皮肤,他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可是这份惬意的心情在他想起来其实他还没有把毛毛刮完的时候戛然而止。
剩下的毛毛长在……这让他感到棘手,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想半途而废,但是要刮后面的毛毛的话就需要张青颜配合,要他配合那也得是他醒着的时候啊!哦豁,白干。。。。。。
他最终还是很不甘心地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张青颜早早醒来,看见满床的狼藉以及他干的好事,气笑了,被惩罚打扫卫生。
张青夜欲哭无泪,死死抱住他的腰任凭他怎么推搡也不肯松手。
“哥,哥哥,我不会呜呜我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