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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笑了笑,“说实话,有的时候也会有点羡慕那种状态。”
她往开车来时的小路走去,因为冷所以没有举着自拍摄像机的另一只手就插在口袋里,过一会儿举累了,就再换只手。
“这边的空气真的很清新,”安思菲说着,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又突然发现了什么,“哇,那边有湖!”
安思菲小心地找了路走下斜坡到了湖边,“虽然因为湖风的缘故更冷了,但真的很漂亮,如果是下午黄昏的时候,落日照到湖面上,温度刚刚好,我应该可以在这边坐一个下午。”
她说完,把自拍摄像机放到一边,真的就望着面前的一片湖发起了呆。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一句呼喊打破了安静,“怒那!”
安思菲回过神看去,“哦,賸宽呐~”
夫賸宽扶着树干,似乎也想下来,但因为害怕有些犹豫。
“别下来了,我上去吧。”安思菲把放在鞋旁边的自拍摄像机暂时关上揣进了口袋里,然后沿着刚刚下来的路重新走了上去。
夫賸宽担心地扶了她一把,“莫呀怒那,一个人站在湖边干什么,吓我一跳。”
安思菲笑了笑,看到他手上也拿着一个自拍摄像机,“没干什么啊,就是觉得湖很好看,所以站着欣赏一下,看得太投入了,都没听到你走过来的声音。”
“我在早跑啦,昨晚吃太多了,分明得减肥才行的,”夫賸宽嘟嘟囔囔的,不过又笑着说道,“但怒那你看,我的脸没有很肿诶,肯定都是多亏了怒那的推拿。”
“是呢,”她点了点头,“那腰好点了吗?”
“啊对,昨晚就想和怒那说的来着,当时一觉醒来,腰那边不舒服的感觉就已经好很多了,真是让我直接松了一口气的程度,谢谢怒那~”
噘着嘴真诚地表达着感谢的小橘子真是可爱啊,安思菲忍住摸摸他头发的冲动,“那我就放心了。”
“不问问我昨晚就想说但为什么不说吗?”
刚夸完就给她推拉起来了,这孩子...
安思菲无奈地笑了笑,“为什么?”
他突然把自拍摄像机也关上塞进了冲锋衣外套的口袋里,然后说道,“想要知道的话,先告诉我怒那昨晚和Joshua聊了什么吧?”夫賸宽一副吃瓜的表情。
安思菲一顿,假装镇定道,“额……昨晚Joshua他不是和JUN还有VERNON一起来做推拿的吗,聊了什么,问这个做什么?”
“诶~”夫賸宽笑了笑,“怒那还要往那边走吗,要的话我和你一起走一段吧,跑完之后刚好放松一下肌肉。”
“可以啊。”安思菲点了点头。
“怒那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而已,”夫賸宽和安思菲一样因为冷把双手都插进了兜里,“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推拿的时候。”
他说话的时候有时不时侧过身看对方的习惯,所以两人总是对视上,按照两人的关系并不应该是尴尬的情况,但这会儿安思菲正处于混乱的状态,所以她不太自然地转移着视线。
“不是推拿的时候...你看见了?”
安思菲问完就后悔了,什么叫“你看见了”,真是奇怪的反问,“那个...”
', ' ')('但她刚想补救一下,就被夫賸宽打断了,“当时我们就在篝火那边,我和胜徹哥坐在最外面,听到你们那边有声音就探头看了看。”
安思菲莫名心下一沉,比起想好要怎么回答,她已经自发地露出了尴尬的笑容,“那Joshua xi没有和你们说吗?”
“他没说我也就没问,当时应该就我和胜徹哥看到了,我想喊怒那的来着,在那个事后道谢,不过被胜徹哥制止了,晚上又喝醉了没碰手机,所以就到今天才来和怒那说了。”他把刚刚作为交换的问题回答了。
夫賸宽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是个很幽默开朗的人,但其实心思很细腻,他这会儿有点感觉到不对劲了,于是主动说道,“没有误会你们的意思,真的只是好奇你们说了什么,就像我也会经常好奇别的成员们在聊什么一样。”
“让怒那感觉不舒服的话我立马道歉,不好意思——”夫賸宽真的迅速鞠躬说道。
安思菲连忙把他扶了起来,“没到那种程度啦,没关系的,就是我昨天晚上给他们做完推拿出来,刚好听到你们说要知琇欧巴他出来,但刚做完推拿不能受凉嘛,所以我就站在门口等他出来提醒他了...”
至于衣服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吧。
“啊~”夫賸宽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刚刚看怒那的反应还担心来着。”
“担心什么?”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嘛,但感觉怒那你有点不高兴,我以为要么是我说错话了,要么是怒那你和shua哥昨晚发生了什么矛盾,我踩到雷点上了呢。”
“我和知琇欧巴有什么好产生矛盾的,”安思菲笑了笑,“我们两个看上去就是不会吵起来的性格吧。”
“也是,”夫賸宽认真想了想,“但这么说的话,怒那你和我们seventeen每个成员都没有吵起来的理由啊。”
安思菲嘴角的笑容一僵,然后装作无事发生地扭头看向了另一边的湖泊,“嗯,对啊。”
怎么感觉处处没有崔胜徹,但处处又都有崔胜徹。
她收拾好表情转回头,问道,“不知道这个能不能问,但是賸宽呐,你刚刚那个误会是...”她歪了歪头,“你们成员之间会这样开玩笑吗?”
“当然了,”夫賸宽回答得干脆,“怎么说大家也都是男生嘛。”
“像是之前我们和俐特前辈拍摄的一个综艺里面,主持人打趣鈱奎和当时一起上节目的女主持人,我们也跟着一起当着两人面起哄了,不过那个是为了节目效果,我们平时肯定只是私底下成员间自己说说而已,”夫賸宽耸了耸肩,“我和怒那开玩笑是因为和怒那关系好嘛。”
“不过绝对不是过分的那种...”
“嗯,我知道的。”她点了点头,到此为止,没再问下去。
两人又边走边聊了不知多久,太阳已经升起许多了,所以即便还是有湖风,也不是特别冷了。
这时候,安思菲突然发现了什么,指着对面山上某处说道,“賸宽快看!”
“莫呀,那个是...寺庙吗?”夫賸宽把手挡在额头前,眯着眼睛看了看。
“应该是,”安思菲又走出几步看了看,“好像不是特别远,不过要爬上去应该还是挺难的。”
“怒那要去吗所以?”夫賸宽问道。
“有点好奇,”安思菲转过头,“不过我这么玩忽职守也不太好,所以应该是没机会了。”
“诶~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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