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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是安心的话,”崔胜徹笑了笑,“感觉也不错呢。”
“但现实是我也没睡好。”安思菲最画不懂的就是眼影,所以干脆放弃了,每次就用最不会出错的大地色眼影轻轻扫几下上眼皮,然后再用余粉稍微带过一下眼角和下眼眶的连接处,就算完事了。
“那也很好啊!”
这么想想哪种情况好像都很不错,崔胜徹一扫昨晚的怀疑人生,现在特别高兴。
“你等一下,这个眼睛这边都没晕开,”不等安思菲说什么,他就直接拿过了她手上的眼影刷,“我来给你晕开。”
“还挺懂的嘛。”安思菲闭上眼睛好让他操作。
“怎么说也在化妆师那边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了,总该懂一点的。”他得意道,轻轻用手支住安思菲的下巴用刷子扫着那一块眼影。
要是崔胜徹有尾巴,安思菲感觉这会儿它已经要翘到天上去了。
“看看,不错吧?”
安思菲照了照镜子,“是诶,做得好我们徹哩。”
“但是,我得说我失眠可能是因为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而且我有一点认床,还有就是第一次和男人一起睡才知道原来呼吸声这么重的。”
别人都是打一个巴掌给颗枣,安思菲则是反过来用了。
不过崔胜徹也不是一般人,他像是还沉浸在枣的甜味里,倒是对安思菲的解释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以后你就会习惯的。”
“行了行了,赶紧去洗漱吧,等会儿洗完过来,我帮你把黑眼圈也遮一遮。”
*
两人因为各种原因拖延了半个小时才出门。
首先还是吃饭,然后就是去找安思菲看好的剩下两处位置,看完之后开个会议讨论一下之后,就先和其中综合考量最好的一家付定金预留好位置,然后过段时间再让他们小组到济州岛上来去做各方面的实地考察和规划,完成后就可以收拾收拾装修开店了。
今天的崔胜徹倒是没有在她工作的时候无所事事,而是拿出准备好的笔记本和笔写起了自己的灵感。
“纸质的话还要带着笔和纸,不觉得麻烦吗?”安思菲好奇地问道。
“有那种感性存在,”崔胜徹摸了摸笔记本的纸页,“这种实体翻动的感觉还有触摸的体验。”
不等安思菲说什么,他就把笔记本和笔都递了过去,“你试试。”
“是呢,手感很好,”安思菲笑着摸了摸纸页,“这是你的歌词本吗?”
“算是吧,不过不是完整的那种,就是想到什么就写一写,所以上面都是不成逻辑的词语和段落。”虽然这么说,但崔胜徹看安思菲在读他的灵感,倒是露出了一副期待和高兴的样子。
“all black roadster(全黑敞篷跑车)...”安思菲读到这个词的时候笑了笑,“看来旅游确实能带来很多灵感呢?”
“我感觉我是这样的类型,会通过自己的经历得到灵感的人,但是woozi的话...”崔胜徹歪了歪头,“他真的是天才吧。”
众所周知,woozi基本不出门,有空就是泡在作曲室里。
“哈哈哈...可能作曲室就是他的小宇宙吧。”安思菲也赞同道。
woozi的作曲室名叫宇宙工厂,他把里面打造成了宇宙的模样,365天都开着,而且基本都工作到深夜,有粉丝晚上去打卡的话,就可以在pledis大楼底下看到明亮的宇宙工厂。
“all black roadster这个歌词...”
', ' ')('崔胜徹本来是想秀一下努力练习过的英语口语的,但可能因为太想发好美式英语的“er”音了,反而说得很奇怪,他话还没说,安思菲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到他肉眼可见的变红,安思菲努力压下了自己的嘴角,也没说英语的事情。
“是因为我们下半年还有一次回归,应该是在十月十一月这个样子,然后我们每次回归不是大队和小分队都是出歌收录在专辑里面吗,我们hiphop team的话讨论了一下,想说要不写一首季节限定曲,或者说是节日限定曲什么的...”
安思菲一边听一边点着头,时不时“嗯”几声。
“你想,作为hiphop team的话,有个节日不是可以做出很符合我们概念的歌曲吗?”
安思菲很快就get到了,和他同时说道,“万圣节。”
“没错,”崔胜徹笑着拍了拍手,“就是万圣节。”
“一说万圣节的话,那种经典的歌曲元素一下就全都扑面而来了。”
“你有什么突然想到的单词吗,写在上面吧。”
“关于万圣节的吗?”
“不用,什么都可以,有多少写多少。”
“噗...”安思菲被他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等视线落到本子上真要写了就开始纠结了,“嘶...如果我写些什么大海,沙滩,椰子树什么的...会不会太普通了?”
崔胜徹笑了笑,“没关系,写什么都可以,本来也就是记录灵感而已,说不定到时候我真就因为你写的这些想出了什么歌词呢。”
“可是在all black roadster后面接sea,sand这些...”安思菲笑了笑,“但是我突然想到,这种反差感,就很像你,很像崔胜徹。”
崔胜徹歪了歪头,因为安思菲的话咧开了嘴,“是吗?”
“没认识前以为是很凶的rapper欧巴,结果是很亲切很清爽的人,不是吗?”
“那就这样写吧。”崔胜徹满足地说道。
“不要,不想写大海什么的了,”安思菲推拉道,“我要写这个。”
等她写完,崔胜徹好奇地接过了本子,结果刚喝的一口果汁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他费力地把果汁咽下去之后满是疑惑地问道,“火?”
“嗯,火。”安思菲笑了笑。
“什么意思?”
“既然是灵感的话,就不要给他赋予定义了,你想的是什么,我写的火就是什么。”安思菲突然哲学道。
“呀~”崔胜徹不满道,“总不能只是为了对应大海所以写的火吧?而且大海的反义词的话...”
他顿了顿,“说起海的反义词,好像还真想不到是什么呢,山吗?”
“从文学角度来讲的话,山和海肯定不是反义词了。”
“所以火是什么意思?”崔胜徹又看了看安思菲写的韩语字,看上去就不像韩国人写的,因为她写的韩语字是有棱有角的,“还是和我有关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一个既像火又像水的人。”
“哈,”崔胜徹不是滋味道,“有了第一个反差比喻之后再有第二个,心情意外的微妙呢,有种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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