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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
退伍后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把服兵役期间出的新专辑全部都熟悉一遍并且制作新的成员版本,重新排练舞台位置和动线,然后在继续活动期间开始着手准备新的专辑。
虽然他们seventeen的作词作曲主手woozi入伍了,不过他的歌早就给了公司很多首,够他们挑的。加上崔胜徹服兵役这两年,除了工作就是健身,除了健身就是在琢磨作词作曲,也创作了几首,所以他们seventeen自给自足男团的定位依旧屹立不倒。
“感觉这两年,我好像已经规划好以后要干什么了。”
安思菲接他退伍的那天,两人从茶米油盐聊到以后,虽然其实服兵役期间并不是真的与世隔绝,还是可以经常出来的。但他的退伍象征了太多事情,总是忍不住把这个时间点当做一个全新的开始去规划一下未来。
“什么?”其实安思菲早就听崔胜徹念叨过了,但现在就像是要“正式宣布”了。
“团体活动结束后,做自己的音乐吧,和woozi一样作词作曲,但是我要自己唱我写的歌,或者把我的歌给我想给的人唱,我想做好自己的音乐之后,能够继续开演唱会,继续站在舞台上,怎么样?”
“之前不是说如果不团体活动了应该也不会站上舞台了吗?”安思菲知道他对作词作曲逐渐有了野心,听他说还要开自己的演唱会倒是有些惊讶。
“我很适合舞台的不是吗?”崔胜徹突然反问道。
“...非要说的话,当然了。”安思菲开玩笑道。
“没有在让你玩当然了游戏,是不是吗?”
“呀呀呀我在开车,”要是以前崔胜徹留长头发的时候过来蹭她就算了,现在刚退伍,还是个寸头,脑袋就和下巴胡渣似的扎人,“当然是很有魅力了,不然以前也不会被你吸引吧。”
“莫呀...”听到她这么说,崔胜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诶,说实话,服兵役期间偶尔去看成员们的演唱会,我自己个人感觉我的空缺在舞台上很惹眼来着。”崔胜徹说完咳了两声,又看向安思菲。
安思菲都没转头看他就点头道,“嗯,空缺超级大的来着。”
“等等,你没去演唱会,”崔胜徹突然想起来,“因为那几次你都不在首尔...”
“我后来看了演唱会的视频啊。”
“啊~”崔胜徹这才又开朗起来,“真是坐在下面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站在舞台上是多么好,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就准备为了那个而努力了。”
“有什么努力的目标吗,准备做成哪种样子?”
“非要说的话...”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应该是bts的suga前辈?”
', ' ')('“很好呢。”
实际上,崔胜徹产生以后要继续以艺人的身份活动的想法,除了个人的意愿,还有就是粉丝和成员们的原因了。
说出以后团体活动结束应该不会再做艺人或是站上舞台那种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真的思考好,虽然也不是随口一说的那种感觉,但混杂着作为seventeen队长自己背负的牺牲感责任感和对于恋爱总是躲躲藏藏的心累,以及那时候对自己的不满等等,其实是一个短期性的结论。
现在恋爱曝光两年过去,真的就像“时间会抚平所有一切”这句话一样,他的入伍空白期给了粉丝们一段缓冲期,脱粉的脱粉,继续追的就留下来,黑粉也没办法对着空白坚持输出两年,因为法律制裁营销号狗仔私生都没了动静,这样的情况下,自然就只有接受恋情的粉丝们不断在他的帖子下评论,上传有关他的视频,这些视频评论表达的也基本都是对他赶紧退伍重归舞台的期望,这样的情况他自然也是看开了很多东西,也不再是短期性,负气似的去思考未来这个词了。
seventeen的成员们在这两年自然也都在思考和讨论“未来”这个话题,他们21年续的约,续了7年到28年,7年听上去很长,结果时间眨眼一过已经到了26年,还剩两年,他们就要真的要再次面临团体续约这个问题了。
可以肯定的是,还是会有一批成员选择续约,但能否维持完整体这个问题确实值得考虑。这种时候,已经一起奔跑了十几年了,即便选择不续约,也很难再说什么,毕竟不谈外界各种因素的影响,本人的志愿当然也是会改变的。
22年23年包括他们刚入伍的24年这三年是seventeen的巅峰期,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这两年因为成员的陆续入伍,尤其队内topline的几个都入了伍,专辑销量音源等等成绩下滑是理所当然的。每个团都会经历这种时期,横向对比的话,seventeen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因为他们依旧在进行活动,依旧有源源不断的物料。
而说起外界因素影响的话,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公司了。崔胜徹和尹净寒入伍的两年里,有的成员出了solo,有的成员各种时尚资源,杂志广告看秀代言跑了几十个,有的成员接到了拍戏资源,有往演员方向发展的意思,有的成员进了两三个音乐剧剧组演出...而与这些成员形成鲜明对比的,自然就是也有什么都没有的成员了,简直和入伍的他们两个没多大区别,跑完了团体行程就查无此人。
他们团里就没有真的没野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出道,也不能真的坚持那么久,所以对于续约的动摇可想而知了。
像崔胜徹,他一向资源贫民,在入伍前突然富有还是特殊原因,即便他选择继续以艺人身份活动,但如果退伍的这两年公司依旧不给他资源,那他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和HYBE续个人约了。这一点他和安思菲达成了共识。
“实在不行我给你当金主,我给你砸资源吧。”安思菲开玩笑道。
“诶一股,那就拜托我们安老板了。”
“不用拜托,付出一些别的代价就好了。”
“啊~所以是叫金主呢。”
“我可没说是那方面的。”安思菲被他给逗笑了。
“但是我能给你的代价...”崔胜徹歪了歪头,“那方面好像是最好的了。”
“呀,停止——”
在崔胜徹入伍的两年里,安思菲重新熟悉工作后,自然就得心应手了起来。
这两年她除了在首尔又开了两家店,还实行了全韩国巡回开店,到釜山,大邱,仁川等市都开了分店。
说是分店,也是因为小组经营规划了发展策略,她买下了江南区的一栋五层商业楼,一二三楼是推拿店,四五楼是会议室,把这一套新买的商业楼作为总部,其它店作为分店进行经营管理。不过她并不授权别人想要加盟开店的申请,所有的店依旧是她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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