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瑶帝道,“他们俩还有昱贵人和昼嫔,从即日起不得出各自宫门一步。”
“为什么?”白茸问。
瑶帝不回答,对银朱道:”带他们走。”
白茸无奈回到毓臻宫,回身望着关上的宫门,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玄青答道:“人没事,皇上就能息事宁人。可人没了,事情就大了,尤其还是镇国公的儿子,难以善了。”
“皇上是怀疑我吗?”
“应该是怀疑你们几个吧。”玄青不确定,“主子还是想想一起荡秋千时发生的事儿吧。”
其后三天,白茸都在毓臻宫内得不到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别人如何了,但他自认心中坦荡,因此日子过得依旧舒心。
到了第四日,瑶帝来了。
“陛下。”他跪地接驾。瑶帝将他扶起,带进房中,说:“朕想你了,这几日事情太多,所以一直没过来。”
他靠在怀里:“事情有眉目了吗?”
瑶帝垂下眼,用绵长的吻代替回答,进而解开衣服一阵攻城略地,白茸被他的狂野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顺从地伏在桌面上,不住喘息。
瑶帝好像变了一个人,他手指扣着桌沿心想,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情过后,瑶帝端坐在椅子上,搂住他:“查出来了。”
“是谁干的?”他系好衣服。
瑶帝表情复杂:“他们说是你。”
他结结巴巴:“我……我……谁说的?”
“有人看见你和阿峰说过话。”
“我是说过,他当时在旁边整理花架子,我离开前让他顺便把秋千架重新固定一下,因为我觉得有些松。”
瑶帝叹口气:“阿峰死无对证,如何证明?”
“我没法证明。”白茸突然觉得很荒唐,“你们觉得我有嫌疑,那就也拿出证据,为什么总要我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
“陛下来的目的是什么?”他远离几步,哽咽道,“刚才的一切又算什么?”
瑶帝道:“朕只是来询问。”
“陛下觉得我是凶手,可为何不是另几个人?”
“他们没有动机,而你有,晗贵人三番五次对你不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信吗?”他心口像堵了块石头,闷得透不过气,想不管不顾地发一次疯,冲过去哭嚎喊冤,好让瑶帝知道他的愤怒,可过了很久,他也就只是直勾勾盯着对方,等瑶帝的回答。
瑶帝走过去,揽住他:“定武将军来了,说要严惩凶手,他带来的两万急先锋就驻扎在城外,可你知道守皇城的御林军有多少吗?”
“……”
“只有六千,加上尚京巡防的兵马,最多一万人。”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是要逼宫?”
“他上午进宫,只说要移交凶手由他严惩,否则不退不走,也不会驰援灵海洲。”
“陛下要把我交出去?”他不可思议,“在你明知道我是清白无辜的情况下还要这么做?”
瑶帝抓住他的胳膊:“不,朕想到个别的办法。你去指控别人,楚常在,田答应,或是昱贵人,随便谁都可以,你说个名字,朕便让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堵住他的嘴。”
“你怎么能这样做,让我去诬陷别人!”他眼里充满泪水。
“朕不在乎别人,但在乎你。”
“可我良心会不安的。”他无力地脱出怀抱,“陛下难道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有预谋的嫁祸,从我被临幸开始,便灾厄不断。”
他继续说:“陛下一再纵容他们,也是害我的帮凶。你曾说过,他们是重臣之子,将军之子,皇亲国戚,所以无论哪一个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唯有我孤苦伶仃,随时都能牺牲掉。”
“不是的,但很多时候,帝王也有帝王的无奈。你以为朕坐拥万里江山吗,不,朕拥有的仅仅是一把破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什么都听不进去,眼泪一直流:“陛下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你根本不爱我。”
“你就按朕说的,敷衍住他,有什么不好,咱们皆大欢喜,有时候为了大局不得不牺牲一些人。”
“所以为了你的大局,就要牺牲我?”
“只是权宜之计。”
“我知道了,我要想想,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做,把我关到这里还是到慎刑司去?”他突然冷静了,擦干眼泪。
“去慎刑司。你委屈一晚,明日你编好借口,朕就会拖延时间,给季家一个交代。”
白茸把在兆临寺求到的无事牌从腰上除下,放到瑶帝掌心:“我的愿望终究是实现不了了。”
瑶帝将玉牌握紧:“你放心,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有事的,等事情平息你还是朕的昼嫔。”
白茸脑子里乱乱的,走出房间,门外的玄青显然已经从银朱处得了消息,惊恐地看着他。他对瑶帝说:“你把玄青先安排到别处吧,让他别跟着了。”
玄青无言地摇头,他安慰说:“我没事,几天功夫就出来了。”
走到宫门口时,陆言之领着几个人正在外面等着,他苦笑:“每次见你准没好事。”然后突然回身,把手指上的紫宝石戒指褪下交给瑶帝,低声说,“我一直爱陛下,比如昼更爱,因此我甘愿蒙冤,去做别人都做不到的事,但愿陛下也能像记得如昼那样记得我,别忘了我!”他最后看一眼毓臻宫,跟着陆言之走了。
瑶帝一动不动,很久之后,才发觉嘴里咸苦咸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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