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项圈(2 / 2)

“阿砚,你都不能为我高潮,你真的喜欢我吗?”

“阿砚,我想保护你一辈子。”

“阿砚,我爱你,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很早之前其实我都记不得了,那时候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终于在一起了,我等了许久,等到你也喜欢我,等到你在我身下绽放。”

“阿砚……”

江晚最后说了许多话,可墨砚脑中一片空白,没听清全部的内容,他高潮了,以普通性爱的方式,不在发情期内。

因为江晚炽热的话语。

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了江晚的小腹上,后穴里的媚肉阵阵吮吸,一股炽热的潮水浇在了江晚的性器上,江晚也险先交代了。

墨砚脑中就像绽开了绚烂的烟火,除却这个什么也听不清看不清了。

等到反应过来,江晚还在默默耕耘着。

“阿晚,不要了,吃不了了。”墨砚舒服地流下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泪,脚趾蜷缩了起来。

“最后一次。”江晚无辜地解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高中毕业许多年了,这次同学聚会,天南海北的本身就很难聚齐在一起,这次已经是最齐的一次。

少年人年轻气盛,还有一些心智不成熟,曾经有一些人总是对墨砚怀有一些恶意,而这恶意,是墨砚的家庭给他带来的。

小孩子总是慕强,他们想要成为强者,也崇拜强者,进而歧视打压弱者。

“之前,我从来没有在同学聚会看到你。”江晚找了墨砚许久,每一年的同学聚会几乎都参加,可是他没见过墨砚。

“学医头都秃了,谁还有空来参加这个?”墨砚微微挑眉,回答他,最近他心情还不错,原因是他找到了林久,也交换了联系方式,找打了小外甥,可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吗?

虽然还没认亲,但认不认其实都没那么重要了。

江晚怎么不信呢?或许是刻意躲着自己才对,Alpha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看得墨砚有几分心虚。

“好,其实我是躲着你,所以不来。”墨砚举手投降。

如今看着一群人热热闹闹,已经不复当初的纯真,不过是在攀比现在的物质生活和所谓的前途。

也有人逢迎江晚的,有人吹捧墨砚的。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在一起,对了,你们有孩子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相视一笑,其实他们也分开了许多年了,所幸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墨砚端着红酒杯答道:“还没有孩子呢。”

“结婚了也不请我们这些老同学,不仗义啊。”

江晚以茶代酒和人干了个杯:“只是领了个证,准备明年办婚礼,到时候请你们来,一定要来。”

这件事两人商量过了,虽说不注重形式,但还是想认真地准备一下,毕竟一生中,只有一天。

同学聚会还算是热闹,老班长依旧控场,预定房间给喝醉的同学之类的。一顿饭过后,大家分道扬镳,都说中学结交的朋友是最重要的朋友,可偏偏二人中学的时候,没什么重要的朋友。

因为那时候的他们,眼睛里或许只有彼此。

临近年关的时候,深夜的苏城潮湿而寒冷,两个人都穿着呢子的大衣,戴着围巾,露出精致的五官。

在夜色里,互相依偎在一起,驱车开往他们共同的家。

今晚的月亮很柔软,也很清冷,他们一路从市区驶向郊区,实际上,这是江晚的家,位于郊区的别墅区。

三层楼的建筑带着院子,依山傍水,土豪专属。

墨砚脸上带着些红晕,实际上他也喝醉了几分:“今年回家和爸妈一起过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把这个称呼说出口以后,眼尾染上了一抹绯色,原来,他也有亲人了。

“好,回家过年。”月光如水,是穿越了千年而来的呢喃,温柔而缱绻,两个人站在院子里。

墨砚将江晚摁在车上,江晚的腰弯折成一个弧度,有些吃力,眼睛里倒映着Omega的模样。

墨砚眼底带着一些凶性,嘴角却弯起一个弧度,腾出一只手从衣服里找出一个戒圈,不由分说地戴在了江晚的无名指上,语调颇为得意:“你是我的了。”

“好,我是你的了。”江晚无奈地回答,懒得和醉鬼计较,看了眼手指上的戒圈,和脖颈上的项圈是一套的。

除了这个,还有两个乳环,和一个屌环,说实在的,最后那一个可以不要,其他的江晚都能接受。

墨砚哼了一声,似乎不满意他的回答:“我的戒指呢?给我。”

他扬了扬自己的左手,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在屋子里,我们去拿?”江晚哄着墨砚,两个人到了地下室,这里已经被江晚改造成一个偌大的调教室了。

空间和玩具相比Blue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晚从柜子里找出他那一套东西,他从未想过会用得到,上面镶嵌的宝石是红宝石,在最开始定做的时候,就觉得,这很衬墨砚的肤色,很配他。

他单独拿出了那枚戒指,缓缓给墨砚戴上。

Omega似乎很高兴,眉眼弯弯的,闪着细碎的星星,看了好几遍手上的戒指,实际上他们俩无名指上戴着的一看就不是一对,不过小情侣乐意,谁又管得着呢?

“奴隶,跪下。”墨砚一瞬间进入了Dom的角色,江晚都不确定他清醒与否,但还是顺从地跪下了。

“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

“告诉我你的义务。”

“奴隶的义务是取悦您。”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的权利来着您的给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醉酒的原因,这一场调教不像是平常的调教,倒像是角色扮演。

江晚的语调温柔,而墨砚的眼神迷蒙。

“你玩过电击吗?”墨砚的眼睛里带着隐隐的兴奋,似乎有那么几分迫不及待。

江晚无语,墨砚脑子不清楚,这时候玩这么危险的游戏,只怕明天他就见不到他的Alpha了。

Alpha起身,把人抱在了怀里:“今天不方便,明天再玩好不好?”

“为什么不方便?”墨砚眼神无辜,脸带疑惑。

“你喝醉了,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好吗?”江晚哄着他的Omega。

可惜墨砚不依不饶,愣怔了许久,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指向了柜子上的那一套五环:“那你给我穿个环吧。”

“不要了好不好,给你戴个项圈好不好?”江晚有些哭笑不得。

醉鬼才听不下去这些:“不,就要就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想穿在哪里?”江晚逗着他。

Omega松开了他,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目光又向下移去,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在这里吧。”

“决定好了?不后悔?”江晚生怕他酒醒了以后折腾自己。

墨砚点了点头:“嗯。”

“那你脱了衣服躺到那里去。”江晚指的是不远处的一张刑床,等到人躺上去了,就将人的四肢都束缚住了。

Omega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又可爱,空调温度开的还算高,脱了衣服也不算冷,全身都被束缚住了还不安分地挣扎着,似乎在控诉江晚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江晚无奈,实在是拿Omega没办法,也实在是太可爱了,吻了吻他的唇角安慰他:“乖,我怕你乱动,待会就松开你。”

江晚离开了一会,去取需要的东西,麻醉剂,酒精……

“不要麻醉。”墨砚也不知道坚持着什么。

江晚其实也不想给墨砚用麻醉,他想让Omega记住这种感觉,这种被标记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一个Dom不想给他心爱的Sub戴上五环,可是他也怕墨砚会疼,他舍不得。

墨砚不依不饶,似乎你不答应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江晚无奈,只好答应他的要求,唇齿咬上了Omega的乳头,啃噬吮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戳刺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揉捏拉扯着墨砚的另一只乳头。

他玩的很凶,墨砚不安又觉得舒服,发出细碎的呻吟。

不要麻醉,只能这样才能减轻一些疼痛了。

虽然最后墨砚还是哭了,申诉了一句:“疼。”

红宝石缀在墨砚的乳头上,衬的他的皮肤愈发白,胸前的两点都惨遭蹂躏,江晚的欲望逐渐抬头,帮人解开了束缚抱在了怀里:“没事了,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如果他知道明天Omega酒醒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江晚觉得,他可能还是会这么做。

光是跪在他面前想象着他整齐的衬衣下,戴着两个乳环,他就已经勃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晚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被戴上了眼罩,绑缚在昨晚绑墨砚的那张刑床上。他有理由怀疑他家阿砚恼羞成怒的报复,但是他没有证据,而说实在的,现在的这种情况,他才是砧板上的鱼肉。

墨砚一觉醒来感觉乳头一阵刺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是江晚昨晚给他做了穿刺,他倒不是不愿意,论穿刺的手法还是自己好一些,毕竟是医生。

只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太过羞耻了,不是说今天玩电击吗?墨砚想,那就满足他。

视觉被屏蔽,身体的其他感觉都被放大,能清晰地听得到墨砚在调教室走动的声音。

“我在你的调教室找到了这些电刑道具,修罗大人,你期待吗?”墨砚搬过来一整套的电刑道具,江晚并没有收过私奴,这个调教室几乎就是全新的,大部分道具是从Blue定做过来的,和在Blue的调教室大同小异。

两个人同居了以后,也就很少再去Blue,除却假期有时候会想去那里玩一玩,或者Blue有什么活动。

说实在的,江晚很少和人玩窒息电刑之类的游戏,有一定的危险性,如果没有足够高的信任度也最好不要玩。

虽然刺激,但不要过了头。

江晚听到墨砚的声音颤栗了一下,本能地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虽然并不能看到什么。

家里的大部分道具他都没有使用过,何况是这个,Alpha骨子里好强,可还是有些怕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玩个半残就好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知道,墨砚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墨砚却好像知道他的担心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轻抵着他的额头说了句:“相信我。”

这些设备他之前就做过安全测试,如果出了事,他只会比江晚更痛苦。

他们不是过的24/7的生活,他们有自己的工作,如果时时刻刻都在角色里,也太耗费精力,特别是墨砚的职业,本就不允许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而每天的游戏时间有限,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在角色里一整天这样子。

江晚被剥夺了视觉,只能通过感觉去判断阿砚在自己身上放的东西,应该是四个电极片,贴在乳头和睾丸处。

酥麻的感觉刺激着最敏感部位的皮肤和皮肤下的神经,带着微弱的刺痛感,就像是有许多根细小的针再往你皮肤里钻。

江晚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你身体里形成了另一种快感,刺激着你的大脑,以及你的性器官。

性器和乳头都感觉到微微的涨意,既痛苦又欢愉,这样的快感让人觉得害怕又觉得刺激。

“小狗狗的鸡巴被电也能勃起吗?看这里都流水了。”墨砚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乎是觉得有趣,拨弄了几下Alpha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论上来说,人体本身就带着某种特殊的生物电,通过这种电交换信息和交流。但人手的触摸,或者其他道具的触摸和电流的抚摸是不一样的,别的触摸由皮肤传达到神经,而电流却是直接刺激到别的所不能触碰到的深处。

墨砚用一个皮套禁锢住了Alpha的性器,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涨得难受,马眼里却还在兴奋地流着泪。

Alpha忍的辛苦,身上带着些晶莹的汗液,身上的肌肉紧绷,富有力量感,似乎下一刻就要挣脱这样的束缚。

等到江晚以为这是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这才是开始,禁锢着他性器的皮套里似乎也有着电流装置,当开关打开的一瞬间。

江晚被刺激得欲哭无泪,大腿根都觉得发软,太过分了,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强制性地让你陷入兴奋里,而你的大脑却没有接收到多少愉悦。

皮套限制了你的性器,而在这样强烈的刺激里却不能更进一步。

墨砚跨坐到了刑床上,却没有坐在江晚的身上,他摘下了江晚的眼罩,从裤子里掏出他的性器插入江晚的口中:“给我好好舔,这么久过去了,要是再能磕到我,我让你一晚上都不能射。”

江晚的眼尾泛红,眼里带着雾气,流下一滴生理性的眼泪来,显得格外的可怜,他根本就是任眼前人为所欲为嘛,只能认命地给人舔起来,舌头和口腔缠绕着柱身,慢慢地吞吐着,技巧比以前强了许多,甚至有些舒服。

墨砚微微皱眉,总觉得不够,到最后直接挺身深入了Alpha的喉口,那地方比口腔狭小,是另一种刺激。

江晚努力地做好本分,收好牙齿,虽然被戳刺地有些难受,涎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在了刑床上,此刻Alpha的口腔,只是承受墨砚欲望的去处,他的口腔里都是Omega的味道,而下身涨得难受却无法抒发,被迫承受着墨砚的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墨砚射在了他的口腔里喉口处,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偏偏这时候,墨砚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奴隶,我的后面也湿了。”

我靠,江晚被刺激得不轻,要不是他此刻被绑着,恐怕要把他的主人抓起来抱着操了。

墨砚取下束缚他的套子,指尖戳刺了几下他的马眼,带着几分戏谑和玩弄的意味套弄了几下他的性器:“奴隶,你可以射了。”

这时候的江晚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墨砚皮质的手套上沾了一些江晚的东西,将手递到Alpha的唇边:“尝尝自己的味道。”

这样的电刑确实太过温柔了,但凡事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何况,Alpha也不是受虐体质。

但墨砚还想试一试更刺激的,直接又用了许多的电极片,加了两个贴在江晚的性器上,会阴处,腰侧,以及在他的后穴塞入了一个带着电流的跳蛋刚好在前列腺的地方。

如果再恶劣一些的话,尿道里应该也加一个,但还是算了。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奴隶,但是让我满意的话有奖励。”墨砚调高了机器的电流。

艹,真是疯了,江晚感觉到身体里的电流乱窜,带着针刺般的疼痛,在你的血管里,骨头里。

别说是Sub,就算是一般的M都很少有喜欢玩这类游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流的刺激让江晚的四肢百骸都觉得有些麻木,偏偏是最敏感的部位,都被刺激到,肌肉绷紧,如果不是被束缚着,估计又是另一副淫靡的光景。

性器又一次被刺激得强制性地勃起,他感觉他的身体包括他的大脑都不再受他的控制,这是一具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着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被掌控着,他只有眼前这个人了:主人,求您。

他已经有几分受不了了,哀求着却不知道要求什么。

墨砚给他戴上的口球,怕他在太过强烈的刺激下咬到自己,也不给他说安全词的机会,他的欲望也在渐渐的苏醒。

Omega有分寸,他们之间,自然是互相信任的,他又将电流往上调了一档,不过几十秒钟的时间,Alpha的精液伴随着黄色的尿液滴滴地从性器里流了出来,实在是太过刺激,这是一场没有多少快感的强制性高潮。

对于Alpha来说,并没有多舒服,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狼狈,竟然被刺激得失禁了。

可是看墨砚的模样,又觉得似乎也没有那样的难受。

墨砚关了机器,将Alpha身上的东西都取了下来,又解开了他的束缚,此刻的江晚并没有多少力气,任由他的主人抱着他帮他清洗。

在清理过后,墨砚将人放回了柔软的大床上,把人的手脚都拷在了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晚整个人呈大字型,上一秒在想想必又要被艹了,而下一秒的墨砚颠覆了他的认知。

墨砚脱了衣服,全身风景一览无余,乳头上缀着红色的乳环,性器兴奋地翘起。

江晚喉结滚动,听墨砚说了句:“奴隶,你还能硬吗?还能不能干你的主人?嗯?”

墨砚舔湿了自己的手指伸到身后去给自己做扩张,而江晚看到了这样的光景,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如果不是被束缚着的话,真想艹哭眼前的人。

Omega扶着江晚的性器坐了下去,在Alpha身上上下起伏,性器和胸前的乳环随着晃动,墨砚嘴角噙着笑,扇了江晚一巴掌:“在主人没有高潮之前,不准射。”

Omega的里面很柔软,很热,也很舒服,被掣肘着的江晚却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个满足Omega性欲的按摩棒,颇有几分无奈。

是夜还漫长,月色映入窗户,碎了一地的瓷光。

Omega抱着Alpha轻轻地呢喃了一句:“阿晚,下次发情期,完全标记我吧。”

江晚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也不知道听没听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江晚在之前从未说过喜欢,一个Alpha怂到这种地步,或许是爱惨了吧?墨砚早就觉察到江晚喜欢他,就算嘴上不说,喜欢也会从行为举止,从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

可既然江晚不说,他也装聋作哑。

他不想失去这个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最后惨淡收场,如他所说的,既然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了,我就把你杀了,然后自杀,我们的骨灰放在一起埋于地下,生生世世都不会再分离。

那时候,是一个冬日的午后,有小Omgea把江晚叫了出去,中学的时候,他总是人气很高的,毕竟家世好,长得又帅,还是个优质Alpha,校草级别的人物,当之无愧,

墨砚的一道函数题怎么也解不开,或许是心乱了,咬着笔反复思考了几遍,也不知道错在哪一步。

去看看吧,不去,还是去看看吧。墨砚鬼使神差地出了教室,江晚和那个小Omega就在楼道里,微风和暖阳撩拨着少年的头发。

江晚高了Omega一个头,墨砚觉得莫名的烦躁,那个Omega他认识,校花嘛,谁不认识,站在一起挺登对的。

“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墨砚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听到了这句话。忍不住弯唇笑了,校花都看不上,也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怎样的优秀。

总归听到这句话,墨砚是高兴的,至于高兴什么,他那时候,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想清楚,继而转身回教室做习题了。

实则一只手托着下巴神游,等到江晚回来拍了拍他的肩才回过神来:“阿砚,下五子棋吗?”

Alpha在稿纸上打了棋盘,这是高中生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本故事会全班同学传着看的操作,诸如此类。

“不下,好好学习。”墨砚和江晚不一样,江晚不学无术可以,但墨砚不可以。

在确定江晚喜欢自己是什么时候呢?

那是一个雪夜,说得再具体一些,是一个冬天里刚下起细霰的雪籽的夜晚,北风呼啸着刮着,是刺骨的冷。

江南的冬天总是湿冷,就算穿了衣服,也像是沾了棉絮的冰水,贴着你的肌肤,湿气化作了针,钻入了你的肌肤。

校园里的路灯光还亮着,三三两两的同学往他们的宿舍楼走着,墨砚往往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学生。

读书不是唯一的一条出路,但于他而言,是最公平的一条路了。

墨砚拢了拢衣服,呵出了一口气,很快凝结成了雾散在了夜色中,其实墨砚很漂亮,在Omega里纤瘦却不失力量感。不过青春期的孩子喜欢攀比,总以为武力值穿着打扮才是最酷的。

而看不起这些万分听老师话好好学习的,更何况,墨砚家里的情况,已经在学校传了个七七八八。

偏偏是这样的日子,墨砚被堵在了廊道里,各种各样属于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

“余砚,我很早就觉得你漂亮了。跟着江晚有什么好的?你要不跟了我吧,我也不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他早就被玩烂了吧,江家的童养媳?”

“我们这么多Alpha释放信息素,就不信没有一种不能诱导他发情的。”

墨砚眼尾有些泛红,腺体微微发热,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信息素不可控地溢出,确实,信息素契合度达到一定值就能诱导Omega发情,但是这么多Alpha一起释放信息素,他们居然没有互相打起来,不过是一群低等的渣滓罢了。

墨砚掐了自己一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大家都认为Omega柔弱,墨砚利用了大家的固有认知,只一瞬快步跑去最近的一个人身边,将人掣肘在了廊墙上,手肘压制着Alpha的脖颈,而腿用尽全力踢上了Alpha膝盖下方的小腿上。

Alpha疼得龇牙咧嘴,冒出了细密的汗:“侵犯Omega是犯法的,三年起步了解一下?”墨砚还有精神开玩笑,和这群小流氓说犯不犯法真的是有趣,也不知道能威胁到人几分。

“三年而已,搞到你也不算亏,而且,这里没有摄像头。你家有那么多钱,能跟我们耗吗?

而且如果完全标记了你呢?你是不是只能跟着我了?

话说回来,江晚这么喜欢你,都没有完全标记你?”夜色正浓,墨砚被信息素搅得有些模糊,看不清这几个人的面目,只是听声音觉得面目可憎。

“这里是五楼,那你们说,我带着他,跳下去怎么样?”极限一换一也不错,墨砚想,Alpha真的是一种恶心的生物,不会真的觉得性别天然优势,别人就会崇拜你吧?

学校的走廊的墙筑得挺高的,他要把人带下去有些困难,如此僵持了许久,最后输的还是墨砚。

“靠,敢踢老子。我们兄弟可有五个人呢,今晚可有得玩呢。”六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助吗?无助,北风冷,天空也很黑暗,墨砚身体本能的情欲促使他想去靠近那个吸引他的Alpha。

如所有故事里一样,往往这个时候,是英雄登场的时候。

然而事实是,学校里熄灯许久了,墨砚还没回宿舍,舍友们都有江晚的联系方式,是他们告诉江晚,墨砚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江晚才一路找过来。青柠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等级明显要比这几个Alpha要高,第一时间是先将墨砚的校服外套穿好,让他站在角落里,他的阿砚,不喜欢这样狼狈。

接下来就是Alpha之间的战斗,对方人多势众,嘴炮攻击加上信息素压制,加上武力攻击齐用。

江晚一拳一脚,下手越来越狠,当然江晚身上青紫,也被打得不轻。

各种各样的信息素交织他一起,让他直犯恶心,何况他易感期本身就快来了,这样一勾,江晚直接被诱导出了易感期。

Alpha进入易感期Alpha的领地,野兽的领地被入侵,武力值直接加倍。

事情结束了,两个人也足够狼狈,江晚要送这几个Alpha进去,一定的。

墨砚缠着江晚,江晚抱着Omega,Alpha的眼睛猩红,再这样下去,等他失去理智以后,肯定会完全标记阿砚的。

“你易感期到了?”墨砚刚觉得得到了解救而松了一口气,那颗心又提了上来,不是害怕,但又像是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江晚的话,他只是不会去寻死,等到想通了这一点,其实墨砚是释然的。

“阿砚,你能自己去校医室领抑制剂吗?教室有吗?或者回去拿。”江晚松开了墨砚,顺便掐了自己一巴掌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没力气,你给我个临时标记。”墨砚纯属自暴自弃,结果是怎么样的,他都想过了,他喜欢江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他有能力了,或许再等几年,如果江晚还喜欢他的话,那时候的他,不知道配得上Alpha与否。

临时标记会产生依赖性,而且你问易感期的Alpha要临时标记,一定是疯了,不是疯了也是傻了。

江晚怔了那么一瞬,牙齿咬上Omega腺体的时候,就像是野兽捕捉到猎物。

江晚在脱他的校服,Alpha可能是失去理智了,墨砚怎么也挣不动,干脆自暴自弃地喊了一句:“江晚。”

也是这个时候,江晚愣住了,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掌心,浓郁的青柠味缭绕着Omega,缓缓地注入他的腺体。

他在给他的Omega打上标记,我的,我的……

Alpha的本能在疯狂地叫嚣着,临时标记的完成,江晚松开了Omega,扇了自己一巴掌,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Alpha冲墨砚笑了笑,他说:“阿砚,你快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家阿砚看来生理知识学得不算好啊,敢问易感期的Alpha要临时标记,江晚在墨砚离开之后,似乎一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了地上。

外面的雪下得大了,显得Alpha一个人在廊下,孤独又寂寥。

而回去宿舍的路上,Omega的身上还带着青柠味信息素的味道,江晚的信息素霸道而强势,现在Omega身上的味道除了他自己的,只有江晚的。

雪落在Omega的身上,很快地消融了,天空中既无星子,也无月,墨砚想,他应该找到了自己的那颗星星。

再等等吧,等几年,等彼此都更好,都长大了再说,现在的他,最主要的,是抓住自己的未来。

等有了未来了,再谈其他,他不想把人拉进泥淖,他是要从泥淖里走出来,去拥抱站在岸上的江晚。

他不想因为年轻气盛,再有其他的可能性。

墨砚想,他被珍视着,被爱着……

江南的冬天很冷,但似乎,也没那样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两个人的信息素契合度并不是很高,在互相吸引的临界点。

反正两个人都不信这种信息素契合度越高越配的理论,但是契合度过低意味着,完全标记的时候可能会很辛苦,在生殖腔内反复成结,腺体被反复注入Alpha的信息素。

这些都不重要,相爱本来就是两个灵魂的事情,而不是两个器官的反应。

今晚Blue有活动,年底的舞会,江晚已经提早到了blue,而墨砚在下班后赶到了。

刚到blue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江晚旁边跪着一个Sub,应该还是一位Omega,可真是一时不注意就拈花惹草,Alpha的性别优势加上Dom的身份,已经足够优势。

“您说阎君是您的伴侣,但是他满足的了您的喜好吗?而且他这样特殊的Omega,能算得上是一个Omega?

您还没有完全标记他吧?是他不愿意?这样凶残的Omega,怎么配得上您?”小Sub说得有模有样,眼睛里都是对Alpha的仰慕。

墨砚算是看懂了,这只Omega还用信息素影响江晚的心智,虽然很淡,到附近才能闻得到,但墨砚也觉察到了。

江晚倚在沙发上,眼睛半阖着,慵懒而闲适。眉头微微拧起,额角的汗珠和紧握的拳头可以看出他此刻并不平静,薄唇轻启:“你知道在blue,sub无故侮辱dom是什么惩罚吗?”

墨砚笑了,快步走到江晚面前半跪着,并未全跪,拉过江晚的手亲吻了一下,语调温柔喊了句:“主人。”

这个社会,所有人都认为Alpha比Omega强大,要优秀,墨砚一个人改变不了现状,他也愿意维护江晚在别人心里的强大。

在医院里没有人会觉得墨砚是Omega而无法拿手术刀,在Blue大部分人都认可墨砚dom的身份,这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轮到小Sub愣了,只一瞬,墨砚起身坐在了沙发上,江晚的身边。

江晚微微躺着闭目休憩,而墨砚倾身微微抬起眼前跪着的人的下巴,眼底带着一丝戏谑,又有几分不屑:“狗没有主人,有些规矩不懂可以原谅。

你凭什么觉得修罗会喜欢你?我这样的人为他跪下,不是更带感吗?

至于完全标记,是他不给我,不是我不给他。

在床上,Omega能否被完全标记是Alpha能够选择还是Omega?”

墨砚拍了拍他的脸:“你想跪到你喜欢的Alpha面前,不要你也该想想自己的问题。

这些我都不计较,在Blue刻意用信息素干扰勾引他人是什么惩罚?”

“鞭刑,二十。”江晚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回答了一句墨砚的问题。

小sub这才知道怕了,不停地求饶,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墨砚不想倒大家兴致,何况执法者还是江晚,这就更不必要了。

在blue有blue的规矩,圈子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贵,能在人间繁华处,开这么一个场所,幕后的老板本身就不简单。

就算你在外面的身份多高贵,blue都有权制裁你,而在这里的事,也不能为圈外人所知,而绝对保密。

blue的大厅里,dom和sub都装扮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的晚会更像是一个角色扮演,各色各样的穿着都有。

而墨砚趴在江晚身上,相比大厅里的这些人,他们是最正经的一对,也不算是一对,许多sub想靠近,而都不敢靠近。

“今晚玩点刺激的?那么多sub等着你,要不要?嗯?”墨砚的死亡问题。

江晚无语:“我只要你,别的都不要。”

今天江晚的装束很漂亮,一袭红衣,是纹路繁复的汉服,墨砚突然想把人的衣服扒下来换上自己给他准备的。

“在大厅里,还是去顶楼?”墨砚是刻意问的,他才不想让人看到江晚的模样。

两个主人一起养一只奴隶这种建议也有人说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不够,他们只想世界里只有彼此。

多样一只狗都不行,他们是彼此的主人,也是彼此的奴隶。

“今晚的晚会,老板特地让我过来表演的,我们就这样上去?”江晚反问了一句。

表演在十点钟,十一点结束,现在才八点不到,够了。墨砚反而很期待江晚被玩得人都软了,最好再夹着一屁股精液在舞台上挥鞭子的模样。

“走,上楼,两个小时,够了。”墨砚很期待和江晚玩角色扮演,搂着江晚的脖颈,双腿夹着Alpha的腰,就让人带他上了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进了调教室,跪下的才是江晚,一天一次的身份转变会让人觉得很累,而且他们并不是天天都玩,所以约定好了是一个月一次的sub和dom的身份互换。

“换上。”墨砚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套装给他,丢在了地上,人的面前。

他自己要穿的,是从医院里就穿过来的,白大褂。

而江晚的是小兔子套装,江晚脱衣服穿衣服的过程中,墨砚总觉得他胸口缺了点什么,好像是忘了给人做穿刺了,一对乳环还没用上呢。

而江晚那边更觉得羞耻,这是什么角色扮演,所以我家阿砚扮演的是兽医?

猛男粉色的衣服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还透,两个铃铛样式的乳夹,兔子耳朵,毛绒绒的项圈。

只到臀部的裙子里面是空的,哦,其实也不是空的。

江晚用手指给自己扩张把那个露出来兔子尾巴样式的震动棒塞了进去,几乎一瞬间,墨砚摁下了开关,身体里的东西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江晚一瞬间几乎跪立不住,差点倒了下去。

“小兔子,过来。”墨砚忍着笑意,这样的套装给Alpha穿确实有些辣眼睛,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江晚认命地跨坐在了江晚的腿上,性器将裙子顶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一只手伸到江晚身后揉了揉他的屁股,又捏着兔尾巴顶撞了几下,Alpha发出几声性感而勾人的声音,惹得墨砚也有了几分欲望:“小兔子的尾巴可不能掉哦。小兔子生病了,我给你量个体温吧。”

这什么宠物医生,量体温是量尿道的吗?江晚瞳孔微缩,看他拿过来的东西,是一根细长的温度计,比一般的要细一些,其实不是难以接受。

墨砚含着笑撸动了几下Alpha的性器,又搔刮了几下顶端的小孔,玻璃材质的温度计消过毒做了润滑以后才一点点地抵入江晚的尿孔里去,

“小兔子不能说话的哦。”墨砚把人的尾巴拿了出来塞进人的嘴里,接下来的流程是:艹兔子,

震动棒震得他口腔发麻,但他知道如果含不住就完了,他被搁在柔软的地毯上,屁股高高地翘起,隐秘的穴口一张一合,在邀请着墨砚的进入。

墨砚扶着性器,一个挺身而入,有些紧,还有些热,墨砚红着眼卖力地操干着,挺动的过程中带出来一些淫靡的水渍,而房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江晚觉得这个姿势挺羞耻的,温度计是玻璃材质的,每次滑出来一些,墨砚就不留情地再抵回去。

嘴里的涎水遏制不住地流到了地上,此刻的他是一个承受主人欲望的奴隶,而大脑有些空白,在恍惚之际,听到墨砚问了一句:“小兔子,会蹦蹦跳吗?”

这句话犹如恶魔的低语,江晚嘴里含着东西,说不了话,只能摇着头以示不会。

不过墨砚会懂吗?当然是选择不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年底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是夜里下起来的,北风透过窗户,火炉上温着黄酒,冷色调的灯光也因为两个人的欢声笑语而显得有了温度。

两个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即使是两个人,也是一个家了。

已经足够热闹,不需要再有其他的插足。

是等在第二天的上午起床,才发觉下过雪了。阳光透过云层,化雪的时候总是冷的。

站在阳台上,看院子里,阳台上,树木间都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阳光温柔地映在雪层上,平添了几分温度。

可惜城市里的街道早就已经洒扫出来,看不到那种白雪覆盖后的世界,其实世界纵使一片纯与白,而雪下埋藏着的是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墨砚起的往往比江晚早一些,常年辛苦和工作迫使他养成了一个好的作息规律。

坐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捧着一本诗集一杯茶读了一会才去做饭,而往往在早餐做完之后,江晚才晃晃悠悠地下来。

生意人其实也忙,不过江晚的父辈给他打下来的江山,他守着就已经够了。

“袜子。”墨砚眼尾一扫,将没穿袜子准备下楼的江晚又唬了回去穿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爱过的人更懂得如何去爱人,墨砚在很早之前是不懂的,是江晚一点一点教会了他喜欢和偏爱。

有一句话叫做,其实每个人缺的都不是爱,而是偏爱,人只有确定自己是那个人心中独特的存在,才会有安全感。

可墨砚得到的爱已经很少,更诓论偏爱?

从小到大,墨砚的目标只有努力再努力,摆脱这一切,走出去,站在阳光下。

如此而已,或许有一天,一束光照了进来,叫做江晚,他不谈感情,不信感情,可有那么一个人,总是用最朴素的方式来爱你,没有任何套路和花言巧语。就是单纯地想对你好。

漫长的陪伴化作了最深刻的情话,镌刻在了Omega的心上。

他和江晚,最开始是朋友,是因为江晚的家境,是可以利用的那种,可以让自己免遭很多苦难。

他不是好人,却有个人小心翼翼地维护他的自尊心,忍不住想把最好的东西捧给Omega又怕人以为这是施舍,遂用尽千万个理由和借口,既蹩脚又有趣。

江晚比他大两岁,两人却是同届的,江晚分化是在初中,而墨砚是在高一,在江晚分化后那段时间,是他最不舒服的时候。

初中大部分同学基本上都已经完成了分化,而步入了青春期,墨砚年龄小,而江晚刚分化完成,身上带着那股关于Alpha迫人的威压而不知收敛。

那时候,也是墨砚和江晚疏离的时候,原因很多,却也很简单,无外乎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小孩子敏感又有些不自信,加之他总觉得欠了江晚的,很多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样的疏远,也不该江晚来承受,无缘无故的,无论是出于友情还是旁的,总该有个合理的解释。

早餐江晚还是日复一日的给人带着,却没人说江晚热脸贴冷屁股诸如此类,而说的总是墨砚。

到了后来,墨砚才觉得,无论你怎么做,偏见本身就是一座山,这其中最受伤害的是江晚,而不是其他人。

到了Omega分化期的时候,也是江晚送去医院的,彻夜不眠地守着,眼睛都熬红了,所以何必呢?

进入分化期的墨砚开始拔高,身高纤长,也是在那次之后的第一次发情期过去的晚上。

墨砚做了那个旖旎的梦,算是美好,但也觉得可怕,他可能是和父亲一样的怪物,才会喜欢一个人又想着对他做那样的事,让人受伤。

墨砚总以为是自己先喜欢江晚的,如今再回头想一想,江晚的肆无忌惮的偏爱,似乎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墨砚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夹走了江晚面前的煎包咬了一口,而在这个时候江晚抬眼与之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笑了开来。

什么时候喜欢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未来之路光明灿烂。

“要回一中看一看吗?”墨砚本以为自己不会想回去那些在记忆里其实并不算美好的地方,可是因为江晚的缘故,似乎有那么一瞬,也变得美好了起来。

其实雪后的校园十分好看,何况现在是寒假,也不算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砚你的校服还在吗?”江晚像是想起来什么。

墨砚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江晚的意思:“你想玩?最好校服再大一码,外套里面什么都不穿,校服的下摆刚好能盖住屁股,拉链再往下一拉,就能看到漂亮的风景。

你说是不是,老师?”

墨砚的老师二字说的意味深长,带着几分戏谑,其中又带着暧昧不清的意味。

最后两个人还是驱车回了学校,就在一中西墙下停着,两个人穿着中长款的羽绒服,倒也不显臃肿。

西墙的学校里面有一颗枣树,如今是冬天已经秃了枝桠。

记得高中的时候,江晚无论是逃课还是拿外卖都是从这里翻上去的,原因大概是这里的墙上没有插满碎玻璃。

“上去?”江晚微微挑眉,眼睛里有细碎的星子,也有Omega的身影,一如当年。

Alpha纵身跃起,双手攀附着墙头,双脚借着墙壁的力量,一跃而上,坐在了墙上,而墙头的雪,簌簌地落了一地。

江晚嘴角噙着笑,伸出一只手来,低着头看着墨砚:“阿砚,上来。”

墨砚有一瞬间的恍惚,抬着头看着眼前的Alpha,他比雪还要纯粹,比阳光还要明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墨砚抬头看到的只有江晚。

他拍了一下江晚的手,淡淡地回了句:“不要你,我自己上来。”

墨砚后退了几步借力,脖颈弯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目光灼灼注视着上方的目标,纵身一跃,翻上了墙头,然后跃下,动作干净而利落。

江晚这才从墙头跳了下来,这时候的羽绒服已经湿了一块。

高中到了年底高一高二已经放寒假了,高三或许还在“补课”,其实像翻墙逃课这样的事,墨砚也做过的,仅仅只是一次。

具体是因为什么,或许也忘了,其实也没忘,家里人闹到学校来,小Omega觉得既丢脸又羞愧,心情一度低落。

恰好那天,墨砚看到正欲翻墙出去的江晚,也是这样,在枣树旁边的墙头,伸出一只手来:“阿砚,去不去玩,带你去打游戏。”

那时候是晚自修下课,路灯光昏黄,墨砚还是远远的认出了江晚:“老师让我带你回去学习。”

“跟我走嘛,好不好?”江晚猛男撒娇,墨砚心念一动,就跟着翻了出去。

时光荏苒,如今的一中装了空调,也新建了一栋实验楼,埋藏在大雪下,静谧而美好。

回过头来再去想那兵荒马乱的三年,竟然全是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牵个手,嗯?”墨砚伸出了手示意江晚拉着,Alpha的手掌总是要宽泛有力很多,让人觉得安心。

过去的总算是过去了,春天已经来了,不是吗?

两个人踩着雪在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以前的老班还在带高三,眼角多了几道细纹,遇见两人的第一句话是:“你俩还在一起啊,结婚了没?现在在做什么呢?”

江晚开口想解释:“老师,那时候没有……”在一起。

话说到一半,被墨砚打断了:“结婚了,我现在是外科大夫,江晚做生意。”

封闭式学校,被两人溜了进来,事先也没打过招呼,班主任也只是说了一些感慨祝福的话语就算是结束了。

江晚在一个完美的家庭长大,更多了几分单纯的心性,至少对于感情总是简单而炽热,作为生意场上的人,自然不会这样。

而墨砚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存了算计的心思的,对他好的人皆是对他有所图,这是他认知里的观念,他可以利用自己有的,无论是色相,或者是其他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过这个观念,被江晚一点点地矫正了过来,本来应该坏掉的他,一点点地生长在了阳光下。

两个人踩着雪发出吱嘎的声响,不需要言语,这样就已经很美好。

墨砚突然走到了江晚面前,微微地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了江晚的脖颈,带着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晚瑟缩了一下,还是将人抱住了。

墨砚的声音像是春日里下的一场雪,温柔而缱绻,要不了多久就化了:“我们之间没有签订契约,

但我是你的主人,我会负责你往后余生的身心安全和健康。

我是属于您的奴隶,我会努力取悦您。”

他的语气顿了顿,最后才说了句:“我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是你的Omega,所以,江晚,我爱你。”

这是墨砚第一次向江晚诉说爱和喜欢,墨砚挣开他从羽绒服你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是一对戒圈,眉眼弯了弯的,唇角勾着笑意:“这才是伴侣之间的对戒不是吗?我用五环锁住我的奴隶,是戒指锁住我的爱人。”

两个人为彼此戴上了戒指,江晚的目光炽热而专注,他说:“我是你的主人,我会保证你的身心健康,同时也会掌控你的一切。

我是您的奴隶,我会取悦您,让您愉悦。

我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是你的Alpha,

阿砚,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墨砚的发情期在年底提前了,在年二七的时候到来,本来说着第二天要回家见父母的。

天还蒙蒙亮,一缕微弱的光透过未拉好的窗帘缝隙,江晚是被蹭醒的,一个Omega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屋子,他赤身裸体地在你身上蹭来蹭去,还是你心爱的人,忍得住就不是Alpha。

江晚一睡醒就看到这样一副光景,墨砚趴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一双眼睛泛红,透着雾气,既可怜又无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阿砚,认得清我是谁吗?”江晚的欲望抬头,抵在了墨砚的身上,他捧着墨砚的脸问他,神情认真,有几分执着。

“阿晚,主人~我是你的,享用我,使用我,标记我。”墨砚一双手不安分地摸着江晚的敏感部位。

江晚这才笑了,坐起身将人扒拉下来又蹭了过来,他有几分无奈,这样一副小Omega的模样,也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有一点,而今天似乎格外勾人。

他摸过床头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妈,年后我再回去。”

“干一件大事。”

“挂了,忙着呢。”

江晚这通电话打的干脆利落,他们都是高等级的Omega和Alpha,完全标记需要的时间本身就长,信息素契合度又不是很高,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结束了。

江晚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包裹着墨砚。

“想好了吗?阿砚?”江晚拨弄了几下墨砚胸前的乳环,眼神却格外认真,AO之间的标记,如果以后后悔了,伤害最大的是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废话。”墨砚觉得眼前的人磨磨蹭蹭的,他腺体热的很,前面早就硬的不行了,后面也在流水,想要眼前人的东西填进去,这种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若是以往,他会选择第一时间打抑制剂。

他为了江晚失控,Alpha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阿砚想怀孕吗?”完全标记的过程要无数次地撞进生殖腔成结,在这个过程中,是一定会怀孕的。江晚觉得,他的阿砚的应该不想生孩子的,其实他早就准备了药的,只是他怀揣着一定的期待,阿砚会愿意要一个孩子。

墨砚的目光灼热,一只手握住了江晚勃起的地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晚,摇了摇头说了句:“不想。”

话音刚落,江晚就把床头的抽屉里的药吞了下去。

墨砚愣住了一瞬:“我还没准备好当一个父亲,阿晚。再等等,阿晚,我们的孩子,我愿意的,我喜欢的。”

江晚的神色有些复杂,他其实能够拥有阿砚就已经足够了,是他的阿砚太好,比他想象的还要还要好。

Omega欲求不满得紧,将人扑倒压在江晚的身上:“你不行的话,我就坐上来自己动了。”

他的阿晚太过喜欢,才小心翼翼,反复思量。

其实不必考虑那样多,他和阿晚的缘分,或许是早就注定了的。

Alpha最不能被人说的就是不行,他反身将人扑倒将人的腿分开摆成M型,探进去一根手指故作疑惑地说了句:“这么湿了?好淫荡啊。你里面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这样松了,我都可以直接进来了,被玩坏了吧?”江晚只用一根手指戳弄了几下又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丝淫靡的水渍拉成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人翻了个身,让人跪趴着,稍微扩张了一下,就顶了进去。

“呃~”墨砚的脖颈弯起一个弧度,微微前倾了一下,发出一声好听的声音,被填满了。

他们之间的游戏,很少有语言上过分黄暴的粗口,这不在他们的兴趣上,在游戏或者性爱中,这种偶尔发出的呻吟,或许才是最勾人的。

也因为他们不是天生的Sub,所以对为自己臣服的爱人,都会有个度。

墨砚胸口的乳环随着晃动,这个姿势墨砚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他看不到江晚,是兽交的姿势,但这个姿势却能进的很深。

其实游戏中,比这样的姿势还要恶劣的有很多,这只算普通性爱的姿势。

墨砚被动承受着江晚的进攻,配合着他的抽送摇晃着屁股。

他跪在床上双手支撑着身体,江晚其实也挺恶劣的,平时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恶劣。

Alpha的劣根性,一双手扶着墨砚进出,偶尔会揉捏着Omega的屁股,或者拍上一巴掌。

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其实也不错,墨砚想。

Alpha一点点地撞击着,墨砚里面的层层媚肉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在撞开生殖腔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呜呜咽咽地流下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泪。

江晚在最后将Omega抱了起来,犬齿咬上了他的腺体,野兽咬上了他的猎物。

对于Omega来说,完全标记的过程本能地想逃跑,就好像灵魂被打上了一个印记一样,可是挣不开Alpha标记过程中的强势与力道。

刺痛感随着神经传递到大脑,同时还接收到了一种满足和快感。

Alpha的性器在生殖腔里涨大成结,灼热的精液射到了他的生殖腔内,第一次,射到了这样深的地方,好像完全被填满了。

是他的了,墨砚想,他也是我的了。

“失败了?”这是墨砚在缓过来一点的下意识的反应,他的情欲一点都没下去,反而越来越高涨,虽然明白就算是被称作信息素契合度90以上的AO也不一定能一次完成完全标记,但他还是有些失望。

完全标记的过程中,精液被射进生殖腔之后再抽出生殖腔就关闭了,江晚的东西留在生殖腔内,流不出来,这种感情,很奇妙。

自己的腺体散发着Alpha的味道。

“没关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一天两天三天,总会成功的。”江晚安慰他。

墨砚唇角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听江晚的说法他总感觉他会被做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真是个神奇的生物,在完全标记的过程中,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还好一辈子也就这样一次。

也足够让人印象深刻,终身难忘了。

“我们去地下室好吗。”江晚说的这句话,不是问句,也就意味着,Alpha的游戏开始了。

下一分钟,一根按摩棒就被塞进了墨砚的后穴,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Omega的敏感点。

“唔。”墨砚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好爽,但是不够,没有温度,想要江晚的。

“乖狗狗,爬到地下室就给你奖励。”江晚拍了一下墨砚的屁股,诱哄着他。

墨砚敢怒不敢言,看了他一眼,像是指责,但还是顺从地从房间里爬了出来,一点都不爽,还总感觉屁股里的东西会掉出来,要是掉出来了肯定有惩罚,真的是,能不能好好标记了?这狗尾巴是怎么到房间里的?

江晚看着阿砚爬行的模样,无辜的小表情,喝醉酒的时候发情期的时候,真不是一般的可爱,按摩棒连带着尾巴一晃一晃的,或许是发情期的原因,一路上留下了一些水渍,从Omega的后穴里流出来的,实在是,太勾人了。

整栋别墅里都飘散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所幸江晚还算清醒,在一楼拿了一些营养剂才又跟在墨砚身后看着他艰难的爬行,接下来几天,估计可能是靠营养剂活着了。

“主人,求您,我不行了。”墨砚觉得偶尔低声下气求饶也没什么,Dom其实挺吃这一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后一段路是由江晚抱过来的,江晚很想知道发情期的Omega,脑子里有什么,许多的Omega发情以后可能连人都分不清,阿砚这种算是好的。

墨砚跪在江晚的脚边,用脸和手不停地蹭着他,像极了一只发情了的小猫,偶尔还发出不满足的声音。

叫发情期的Omega控制欲望实在是有些难,后穴里的按摩棒滑落出来了一些,江晚也没有特别去提醒他,淫靡的水拉丝偶尔拉丝滴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江晚有时候挺羡慕Omega这种不用清理自己出水的体质的。

在发情期进行一次调教是Alpha的恶劣心作祟,他们骨子里其实都是Dom的性子,而作为Sub也太过理性,行动力也很强,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的,除了自然的生理反应,很多都是为了取悦眼前人而做的。

他想看看发情期的时候他家阿砚失控的情况,如此而已。

阿砚的身上有淡淡的鞭痕,是几天前打的,已经快消失不见了,还有一些斑驳的吻痕,以及胸前的乳环,脖颈处的项圈,性感极了。

Alpha喜欢在自己的Omega身上打上标记,江晚也不例外,无论是怎样的标记,都是他给自己的Omega的。

但现在的身份好像调换了过来,江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根满足奴隶欲望的按摩棒,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是应该奴隶取悦主人?

墨砚跪着都不安分:“主人,求您,奴隶忍不住了。”

“是你取悦我,不是我取悦你。”江晚的几根手指并拢戳进了墨砚的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抽动的过程中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实在是忍不住了,啪嗒一声,按摩棒掉在了地上,上面湿润而淫靡,后穴随着滴答落下几滴水来。

墨砚僵硬了那么一瞬,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是江晚并没有反应,无知无觉的模样。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标记过程,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荒唐,但似乎又并不荒唐,全世界几乎都没有人既是Sub又是Dom的,他们是独特的一对。

Omega清醒了那么一瞬,刚刚的表现,换位思考一下不足以取悦主人,如果是自己的话,被Sub当做满足欲望的工具,或许会很生气。

可江晚没有,甚至纵容了,在主奴关系中,也有Dom喜欢调教发情期中的Omega奴隶的,是不一样的感觉。

想通了这一点后,墨砚忍着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灼热的情欲,尽量地去迎合主人的玩弄。

江晚抽出手用手帕擦干净了手指上的唾液,一只脚穿着袜子踩上墨砚的性器,眼尾一挑,轻声吐出几个字:“奴隶,我现在要求你正面平躺在地毯上。”

墨砚的服从性比刚刚高了不少,江晚意识到了,他家阿砚从那折磨人的发清期里清醒了一些,什么都比必想,奴隶脑子里想着主人就够了。

Omega平躺在纹路繁复的羊毛毯上,眼睛注视着他的主人,眼尾泛红,乳头颤颤巍巍地立着,是为他而绽放的一朵淫靡的花。

江晚从沙发上起身,Alpha身高本身就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只脚踩着Omega的性器,看起来轻佻,却很好地掌控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好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墨砚忍不住的时候发出几声呻吟,整个人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腺体烫得很,怎么可以这样啊,墨砚欲哭无泪,等下次Alpha易感期,他肯定要玩回来才够本。

但是易感期的Alpha,不好惹吧?

想想就好亏啊。

“主人,奴隶真的忍不住了,求您让奴隶射吧。”墨砚他现在不止前面想射,后面的水也好像止不住地流,前所未有的空虚,迫切想要人进来填满。

以前的发情期他都是打抑制剂的,而Omega发情期后穴到底有多饥渴,他一点都不了解,现在被阿晚开发过之后,简直是,疯了。

“奴隶,你以前有收过私奴吗?”江晚语调淡淡的,似乎并没有打算让Omega满足,他其实想问的更多一些,他当然知道阿砚没有收过私奴,他只是想知道,他的阿砚,从里到外,是不是都属于他的。

进入这个圈子,让人保持干干净净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他没刻意问过阿砚,因为他觉得更重要的是未来,但是他会在意,也会计较,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爱是侵略,是掌控,是无私,也是自私。

他守着阿砚那样多年,不是没有私心的,他的私心是这个人而已。

问了又会有什么结果呢?

他几次欲开口,可几次还是没能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言观色对于墨砚来说是他的天赋技能,何况还是他最了解的江晚,他的回答在顿了大概一分钟以后,身下的快感,和被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屈辱感让他没有很快地组织好语言:“主人,奴隶没有收过私奴。

后穴只尝过主人的大鸡巴还有按摩棒的味道。”

谁要你回答这些了,江晚有一瞬间被识破的尴尬:“那你的狗鸡巴呢?”

“让其他的Sub给奴隶口过,只进入过主人的屁股。

那主人的大肉棒是不是只操过奴隶一个?”墨砚其实在很早之前也很想问这个问题了,但是江晚能够还喜欢自己愿意为自己跪下已经很好,自己不在意他是否干净,他们分开许多年,他也不想知道江晚怎么进入这个圈子的。大多数Dom都是Alpha,他们更喜欢掌控,在某些方面确实要优于别人。

江晚进入这个圈子,或许比自己要来得更早,至少在自己来到Blue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管理层的人了。

只一瞬间,江晚便笑了,眉眼都绽开来,眼睛里盛着光,明明是开心的,一只脚却还是恶劣地踩了墨砚一下,墨砚有些吃痛,而他再也忍不住了:“奴隶,你逾越了,不过主人确实只操过你一个。”

至于他的屁眼,不用问也知道,没有哪个Alpha更是Dom,愿意被奴隶进入的,除非他是真的爱他。

“主人,奴隶爱您。”墨砚也笑了,眼睛里倒映着江晚的模样轮廓,性器被眼前的人踩得疲软下去了几分也无所谓了。

两个人的内心触动都很大,墨砚心情其实有些酸涩,如果当初他可以柔软一些,不那样倔,不为了前程而选择留下阿晚,会不会就不用分开这样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有时候回头想想,或许这样的选择,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们各奔东西去追寻自己的前程,成为了更好的自己,也能更好的保护彼此。

“阿砚,玩69吗?”江晚要的不是回答,他早就解开裤子露出了他灼热的性器,而趴在了墨砚的身上,性器打到了Omega的脸上。

两个人没有去床上,就这样在地毯上,上面的一个人衣冠整齐,而下面的一个人赤身裸体。

“主人,标记。”墨砚有几分犹豫,看着眼前狰狞的性器,有几分难以下口,并不是害怕,反而他还有几分期待。

“放心,到时候会撞进你的生殖腔,然后射给你。”江晚当然有数,说完就含住了墨砚的性器,还腾出一只手来,食指中指并拢探进了Omega的后穴,不停地戳弄着。

墨砚本来就在发情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险先收不住牙齿磕到了江晚的性器。

直到墨砚忍不住射在了江晚的嘴里,达到了高潮以后,江晚才放过人。

墨砚刚想认错就被人摁住了,

“你高潮过了,现在轮到我了。”什么奴隶取悦主人,还是主人取悦奴隶,他们本身就是互相取悦的,在高潮之后,墨砚的性器还疲软着,并没有多少的快感。

不应期让江晚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感觉更为清晰,Omega甚至连性器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这才是奴隶取悦主人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尽量地去配合江晚的动作,可今天的江晚似乎格外的疯,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不带技巧地在人体内横冲直撞着。

动作又凶又狠,墨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顶穿的一瞬间,江晚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后穴配合着江晚的抽插带出了透明的液体。

“阿砚,你里面咬的我好紧,好会吸。”江晚眼睛里带着几分猩红,雄兽在操干着他的雌兽。

不应期本身就没多少快感可言,加上江晚的性器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又快又用力。

Omega真的以为他或许要被干死了,这样的性交对于墨砚来说其实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有时候甚至有一些好像神经被刺激到的疼痛。

可是看着陷入情欲深深着迷的江晚,这样的不愉快似乎又变成了愉快,他本该没有反应的身体,似乎又被人带进了下一轮的沉浮里。

一轮过后,墨砚算是体会到了故事里写的那种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的感觉,不是没力气,而是精神上的疲累。

墨砚不禁开始担心接下来几天该怎么过了,而纵使是这样,属于Omega的又一轮情潮又来了。

临时标记只要将信息素注入腺体就行,而一劳永逸的完全标记,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持久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在江晚小时候,也穿过女装,不是女仆装,是洛丽塔。

江母一直就想要个可爱的小Omega女儿,在青春期以前,男生女生,ABO的界限都不那么分明,更何况江晚那时候长得秀气。

总是充作女儿养的,别人在玩赛车陀螺的时候,他在玩芭比娃娃魔仙棒,至于这样可爱的一个小男生为什么长成现在这幅样子,暂且不计。

墨砚那天幼儿园里有个唱歌比赛,阿姨将江晚打扮成小公主的模样,白色丝袜小皮鞋,蝴蝶结发夹,唱的是小红帽。

软软糯糯的声音,可爱极了,幼儿园里的孩子王在江晚下台后,抱着人在脸上亲了一口,害的江晚留下了很深刻的童年阴影。

按着江晚的说法来说,如果不穿女装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就是歌星了,他的音乐梦,硬生生地被扼杀在了萌芽中。

下次一定要让江晚穿水手服,遮不住屁股的那种,墨砚红着眼睛想。

值得庆幸的是,江晚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没有在调教室一直折腾他。反而带他回了房间。

这段时间,两个人是靠营养剂度过的,中间就点了一次外卖。

江晚身上,斑驳的咬痕加上吻痕,还有一些指印。

而墨砚只可能更惨,后颈的腺体咬得红肿一块,是一种支离破碎的美,不清楚的或许会以为他遭到了虐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全身上下,鞭痕交织着吻痕,屁股上还有未消散的掌印,虽然说Alpha没玩什么窒息电击之类的,但是什么皮鞭蜡烛玩的厉害啊。

墨砚现在都感觉得到性器顶端和乳头上的那种炽热感,更别提他那一手鞭子了,掰开屁股让他抽后穴,到现在都觉得有些辣,Omega觉得,他真的要被玩坏了。

墨砚此刻穿着黑白色的女仆装,胸部高高耸起,只能遮住屁股的裙子,白色的丝袜,大码的圆头皮鞋,黑色的假发。

一双眼睛带着几分雾气,M的唇形很适合接吻,五官棱角分明,脖颈处斑驳的吻痕,是被凌虐过的女仆。

Omega跨坐在Alpha的腿上,Alpha手伸进Omega的裙子下摆里揉捏着他的屁股。

“嗯~主人~”Omega不停地扭动地腰肢成功地把人蹭起了火。

“离了Alpha活不了了吗?哦,看看你的身上,留了多少男人的痕迹?屁股里一定还夹着某个野男人的精液吧?

现在竟然来勾引你的主人了。

你的屁股真的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呢,说你的奸夫是谁?”Alpha穿着贵族的服饰对女仆进行着“逼供”。

Omega的肉穴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此刻早就已经自然地分泌爱液,一张一合地想要什么来填满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家里的车夫。”墨砚有几分难耐。

“他能喂饱你吗?”Alpha弯了弯眉眼,带上一丝愠怒,“你裙子里穿的是什么?你是穿着这个勾引男人的吗?”

江晚摸上了他的丁字裤,恶劣地拉扯了几下,手指熟练地探进了他的肉穴。

这一套东西还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墨砚心里吐槽,可还是要维持他的角色,他的肌肉紧绷,浑身有些燥热,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呃,不要这样,主人。”

“不要?”江晚伸进去的一根手指又拿了出来,摸上了墨砚前段的性器,性器上系着一个铃铛,一碰就发出悦耳的声音,只是装饰的作用,并不影响勃起和射精,“都硬成这样了,不要?车夫可以操你,我不可以?”

Omega羞耻地脸颊通红,脚趾都蜷了起来:“不可以这样的。”

“真的不要?”江晚好像真的放弃了调戏女仆,继而松开了他懒懒的说,“那你伺候主人脱衣服吧,天色晚了,我要休息了。”

今晚是除夕夜,是国人团圆的日子,整个世界灯火通明,而墨砚,也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Omega在世间游荡了这样久,能给他归属感的,只有江晚一个人而已,他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会有人跟他一起扛着。

Omega眼底带上了一丝失落,还是帮Alpha脱衣服,从外套,到鞋子,再到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到后面就不正经了,Omega握着Alpha的性器,惊讶地说了一句:“它好大,也好烫。”

“想吃它吗?”江晚倾身,微微诱哄着跪在地上的墨砚。

“想。”

“上面还是下面。”

“都想。”

“还是下面吧,嗯?”江晚指了指阳台方向的透明玻璃门,衣服脱了趴过去。

墨砚怔了一会,带着一丝哀求:“可不可以不要在那。”

江晚没有回答他,墨砚知道拗不过,本身趴那也没什么的,夜色正浓,何况这是单向的玻璃门,只是这样说,对于Alpha来说,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他们都足够了解彼此。

Omega磨蹭着磨蹭着,还是将衣服脱了,整个人贴着玻璃门,有些凉,房间里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倒也不会觉得冷。

Omega现在身上的装饰只剩,脖颈的项圈,乳头上的乳环,以及性器上的铃铛,羞耻感还是有的,特别是身上的敏感点贴上冰冷的玻璃的时候,这种触感传递到神经,整个人一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双腿微微分开,摇晃着屁股:“嗯~,主人~进来。”

“什么进来?”江晚故作疑惑,性器却在墨砚的腿缝摩擦着。

“主人的大肉棒进到我的骚穴里来。”Omega纵容着Alpha的恶劣,“狠狠地操烂我。”

话音刚落,江晚的性器就进去了一个湿软的地方:“做主人的性奴好不好?”

“好,做主人的性奴,做主人的小狗狗。”墨砚被人顶弄地疯了,房间里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的水声,还有铃铛随着性器不停地发出声响。Alpha掣肘着他的双手,强势地分开他的腿,使他整个人紧紧地贴在玻璃上,足尖微微踮起。

柔和的灯光给人打上了一层纱,两具酮体交缠着,美好又勾人。

在江晚破开他的生殖腔的咬上他的腺体的时候,有片刻的失神,大脑空了一秒,他就这样被操射了,斑驳的精液射在了玻璃门上。

现在的他,就算不用那些手段,其实也可以达到高潮了,用后面也可以爽到,就算不在发情期也可以。

门外漆黑的夜空中绽放起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转瞬即逝,或明或暗,发出的声响给这寂静的夜空不少热闹。

Omega眼睛里倒映着烟火,他哭了,不知道是被操哭的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有几分丢人,又有几分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在身后抱着他,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灼热的气息喷撒在Omega的耳侧,带着几分痒意,他说:“阿砚,标记完成了,新春快乐。”

新的一年来了,床头的电话响着,两个人也没去管他。

“我是你的了。”墨砚哑着嗓子带着几分哭腔,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永远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嗯,我是你的了,辛苦了,可以休息了。”江晚吻了吻墨砚的脖颈,嗅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Alpha喜欢给自己的东西圈地盘打标记,他的阿砚,是他的了。

那样好的阿砚,是他的了。

“阿晚,我要看着你。”墨砚挣扎着转身,这几天的他其实很累了,这几十年,他都很累了,很想休息一下,就在江晚怀里。

不必时时强大,不必无坚不摧,他需要江晚的怀抱,同样江晚也需要他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他脆弱的一面,再强大的人也是。

江晚抱着人去浴室清洗,而后再抱回床上的时候,墨砚已经陷入的浅眠,柔软而无害,江晚坐在床边就这样看了他几分钟,吻了吻他的眉心,而后关了灯,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院里派墨砚去京城的医院学习交流半年,江晚收拾收拾也跟着过去了。

家里的生意就远程办公,处理不了的再考虑回去。

对于墨砚来说,因为父母是江晚的父母,所以他尊重他们,也敬爱他们。

能从里面感受到一些温暖,可终究仅此而已,江晚用了许多的时间,走到墨砚的心里去,Alpha在的地方,才是家,而除了江晚,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全身心托付的。

完全标记过后,身上总散发着Alpha的味道,其实已经很淡了,还挺好闻的。

完全标记过的,和没有标记过的Omega其实更好辨认,属于Alpha的味道会本能的圈地盘,特别是在遇到别的Alpha的时候。

完全标记的过程墨砚被折腾的不轻,而后其实也尽数“报复了回来”。

这次去京城,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短,墨砚到了临行前才跟江晚说。

“呃,你能先拔出去再说吗?”江晚微微喘着气,颇为无语,他是在睡梦里被身上的人操醒的。

按着墨砚的说法来说,江晚爱睡懒觉,做奴隶的时候都这么懒,把人操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江晚在游戏里,是一个合格的Sub,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也懒得强求他,人各有所长,也因为家庭成长环境的不同,所掌握的技能也不同。

Omega的身份是医生,他会做饭,而Alpha显然多一些商业头脑,因为生长环境优渥,还会钢琴之类的乐器。

“不能。”墨砚的语气不容置喙,但在作为Dom的时候,每一段话的尾音总会带着一丝浅浅的轻笑,勾人但又具有威严。

Omega的性器在江晚的里面研磨着,缓慢地抽动,十分的折磨人。

江晚的性器半硬着,被吊的不上不下,干脆双腿勾上墨砚的腰,跟着他的节奏动作。

“我跟你一起去。”Alpha的这句话是陈述句,骨子里还是强势而霸道的。

“好。”墨砚没有觉得被冒犯到,他知道江晚的脾性,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再也不舍得分开了。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这是京城里最大的俱乐部的周年庆,当初墨砚为了进入blue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而江晚得到这里的会员只需要说一声就好,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blue的老板,也是这家的股东。”江晚解释。

周年庆办了一场盛大的化妆晚会,灯光不算明亮,是暖色调的灯光,像是蜡烛摇曳着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场里,打扮成什么的都有,性感的女仆,可爱的精灵,整个人穿着皮套的奥特曼,东西方神话故事里的人物,也有科幻大片的人物,童话故事里的人物……

而墨砚此刻穿着的是普通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衣服下摆扎进了黑色的长裤里,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没有度数的镜片下藏着一双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眼睛。

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着装相比他们显然太过正常。

墨砚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误会他的身份,这也是常事。

而并立站在墨砚身边的,是一位高大男性,从他的气场判断应该是个Alpha还是个dom。

诡异的是,他此刻穿着水手服,白色的丝袜,小皮鞋,假发,蝴蝶结,饶是化了妆,都无法掩盖他的性别。

站在那实在是太过突出,不是说不好看,Alpha长得星眉剑目,是个美人,只是不适合男扮女装。

墨砚想让人穿水手服很久了,但是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江晚裙下的风景,还是给人选择了长一些的裙子,短款的在家里玩就够了。

Omega借着灯光昏暗,人群拥挤,而其实这群人玩的比他两要过分的多,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墨砚的一只手伸进江晚的裙下肆意地揉捏着。

江晚感觉自己的性器都快把裙子顶起来了,而后穴里塞着串珠和跳蛋,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下,有一点刺激。

就算这样,江晚还是面上不显神色,甚至于越来越板正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打搅,一个穿着皮套的奥特曼跪在了江晚的脚边:“请问我可以跪在您身边吗?”

江晚都被这个操作整得愣了愣,然后才转头看向墨砚,无辜地喊了句主人。

这下轮到奥特曼尴尬了,他以为是dom的人居然是sub,这未免也太玄幻。

京城的俱乐部里的人对两个人并不熟,管理层也没有刻意把两个人的身份告诉别人,他们也就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

奥特曼又看向旁边的墨砚:“先生,我可以跪在您脚边吗?”

墨砚顿了一秒,继而看向江晚,他知道Alpha的魅力大,可没想到打扮成这样还是会有人想凑上来,江晚招惹的,他不想处理。

Omega眼睛里的意思是,你自己处理。

江晚看懂了,半垂着眼睑,促狭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轻声说了句:“滚。”

奥特曼这才跑了,而离开的途中,也不禁开始怀疑起两人的身份了。

他发现,他居然被那个穿着水手服的sub一句滚给弄得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么A,那他的主人,到底有多厉害?算了算了,不想了,再厉害也不是你的。

“主人,解决了。”江晚向墨砚邀功。

“你叫我什么?”Omega眼尾微挑,手指扶了扶眼睛框。

“老师。”江晚两个字说的有些羞耻,大庭广众之下,他被人玩弄屁股,还要喊什么老师。

江晚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陌生人看了都心动,更别说是墨砚。

狐狸精,墨砚在心里吐槽,他几分恶劣涌上心头,突然想在这里做了。

“你疯了?”江晚琢磨到墨砚的心思,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从他的角色里钻了出来。

他们的游戏仅限于私人,有的sub喜欢这种露出,但不代表他们会喜欢,他们对彼此的占有欲都足够强,强到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其实也不一定要脱了衣服才能做,但江晚还是觉得不舒服,克服一下可以接受,但他们的调教是建立在相互包容的基础上的,没有过分的性虐,也没有过多的侮辱。他们努力从这里面找到一个平衡点,让两个人都能得到愉悦的平衡点。

“叫老公,就放过你。”墨砚对人耳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江晚微红了眼睛,脸上带着一层红晕,有些情绪是可以演出来的,但可以更好的激发眼前人的情欲。

“去厕所,可以吗?”墨砚说的是公共厕所,退而求次,这样双方都能接受,或许是体内的s属性突然燃烧了,他就是特别想这样做,没有别的原因。

或许墨砚比较于江晚更喜欢性虐,sm。

而江晚享受的或许是是支配与臣服,他喜欢掌控sub,也从未对墨砚玩电击窒息之类的游戏。

两个人特点和侧重不同,虽然江晚有时候也挺恶劣的,但还是会有个明显的区分。

两个人玩到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就回去了,白天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天上的星子闪烁,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墨砚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勾了勾Alpha的手指,略带几分撒娇的意味:“背我。”

已经在小区门口了,从这里到住处,并不算远。

Alpha蹲在Omega面前,等人趴上来的时候,双手绕过人的腿弯,踩着一地的星光回了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墨砚和江家父母的缘分挺深的,毕竟是多年的邻居,小时候的家长会,很多时候是江母来的,总是对着班主任摸着墨砚的头说:“我是他的阿姨,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他们一家三口有什么活动,总是会捎带上墨砚一起。

多年不见,再到两个人已经是夫夫关系,反而生疏了许多。

爸爸,妈妈这几个字,墨砚总是叫的很生疏,其实从小到大,他和长辈们都是带着一些疏离感的。

“你说你,跟爸爸妈妈这么客气干什么?你看阿晚,在家里跟个山大王似的。

阿砚,你喜欢吃什么就说,阿姨都会做的。

又不是客人,你说你。”江母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自己看到大的孩子,无论他和阿晚好不好,她都希望孩子能够开心幸福,平安顺遂。

可是小孩子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什么都不会主动开口要,生怕给人添麻烦。

可是越懂事的孩子越让人心疼,太独立了,坚强得不像是一个Omega,也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

她不知道阿砚私下里和阿晚是怎么相处的,只是她希望阿砚是真的能把他当家人。

“知道了,妈妈。”墨砚微微点头报以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吃红烧肉可以吗?”江母坐在沙发上和人闲聊,将人拉了过来抱了抱,揉了揉墨砚的头发:“阿砚,你叫我一声妈妈。

你就是我的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在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

我又不是什么恶婆婆,我想做你的家人,你的妈妈嗯?”

“好啊,妈决定就好,我不挑的。”墨砚半垂着眼睑,他怕他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他好像真的有了一个新的家。

虽然,可能二老对自己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江晚,人家在你面前吐槽江晚的不好,但你不能跟着一起说他,这才是血缘剪不断的关系。

“阿砚,不管你以后跟阿晚好不好。

你喊我一句妈,你就是我儿子。知道没?”江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走过了万水千山,可凡事无定数,她知道他们很大的概率是会走一辈子的,她说这句话,只是承诺,是告诉墨砚,他有家人,也有爱人,你可以完全放松自己,如此而已。

“不会的,我只喜欢阿晚。”我喜欢你,和我只喜欢你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假期的时候,除却旅行或者游戏之外,也会回去看一看长辈。

人的一生,本身就是一个倒计时,与人相见的次数也是,只是见一次少一次,趁着时光还好,不如珍惜眼前。

“你们在说什么?”江晚被指挥出去买菜,在这大热天出了一身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进门,江母和墨砚就迎了过来,江母接过Alpha手上的塑料袋,笑着打趣道:“在讨论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我们也能够含饴弄孙啊。”

是吗?我不信。江晚看了江母一眼,转而看向墨砚,似乎在向他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江母其实对于两个孩子完全标记了还没有孩子这件事很疑惑。

一个劲地说当年就是完全标记的时候怀上江晚的。

江晚只好解释说,又不是所有ao之间完全标记都会怀孕。

江母质疑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你是不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晚反被中伤,自家母亲的言下之意,是不是你不行?

Alpha的能力被质疑,他也只能被迫吞下这一苦果。

话说回来,他有阿砚就够了,别的有没有,于他而言,也没那样重要。

而后深夜里的弦月挂在夜空,是独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最开始的时候其实两个人都不习惯把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空间变成两个人的。

是江晚抱着Omega说:“没关系,会慢慢习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晚坐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阳台的灯发着橘暖色的光芒,给两个人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天上的星子闪烁,远处的蝉鸣有几分吵人,Omega的脑袋枕在Alpha的膝上,听他读着高中时候写完又没有勇气给出去的情书,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带着笑。

这些情书对于现在的Alpha来说,似乎太过幼稚,读起来也难以启齿,可只有他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在多少个午后深夜,翻找了多少名人作家留下来的酸倒牙的情话,又是在本子上心里描摹了多少次他家阿砚的眉眼才能写下这样一封封难以启齿的情书。

在江晚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读着这些足以让他社死的东西的时候。

Omega的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放出了微微抬头的欲望,张嘴含住了江晚的性器,时间过去那样久,两个人的口活其实都已经练的不错。

江晚的性器在Omega的嘴里逐渐苏醒,涨大,撑满了Omega的嘴巴。

江晚的声音顿住了,长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过阿砚会突然这样做。

Alpha摁着Omega的头,语调像是询问,手下却不留情:“可以再吃进去一些吗?”

被性器顶到喉咙的感觉并不舒服,Omega半跪在Alpha面前,脑袋埋在他的跨间。

而Alpha坐在秋千上微微摇晃着,情书搁置在一边用一本书压着,神情享受。

直到Omega用嘴帮人含了出来,嘴巴微微有些发酸,干咳了几声,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江晚,我好像没给你写过什么情书吧,一直都是你对我这样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呢,我青春期的时候,也喜欢过一个人。

江晚,是你。

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是你。

可是那时候阿晚,所有人都喜欢他。是Omega心目中的梦中情人,他在阳光下,明亮得刺眼。

那时候我也不敢说,我不信感情,我迫切的想要一个美好的未来去改变我不堪的过去。

后来,或许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的未来是你。

我曾经有过很难过的一段时间,我不能通过普通的性爱去获得快感,这也是我进入这个圈子最重要的原因。

但我不像那些Omega一样,我其实是个dom。

我喜欢你啊,但是这样的我,怎么能够告诉你我喜欢你。

你教我的,除了喜欢,其他的一切冲撞,都可以磨合……”

江晚的指尖微颤,心跳蓦地快了几分,紧紧地抱着他的Omega想把人揉入骨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往表露心迹的时候,总是带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在最后的时候,墨砚紧紧地抱着Alpha要求人撞进他的生殖腔,射给他。

“怀孕了也没关系,是我们的孩子。”墨砚咬上了Alpha的肩头承受着他的顶撞和冲击。

他其实并不太能够接受自己怀孕生孩子这件事,是他的小侄子说的话,让他犹豫了。

林久说:我喜欢白未曦,喜欢到他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他。只是不能接受生命里没有他。

我是Alpha,他是beta,我不止一次地想,我为什么是Alpha,而不是Omega?这样我可以给他生孩子,我可以……

江晚也是Alpha,骨子里强势,喜欢掌控,可因为喜欢,他也可以跪下,也可以做承受方,除了不能生孩子。

既然这样,那自己有这个功能,为什么不能接受呢?何况他家阿晚其实也很想射进生殖腔里让他的Omega怀孕吧。

这样的话,那以后就都射进去好了,能不能有崽崽,就看天意吧。

江晚吻了吻墨砚的眼尾,眼底含着几分炽热:“主人,我喜欢在您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晚:

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吧,难得给你写一封信。

在异国他乡,突然想给你寄一封信,一张明信片,却不知道往哪里寄,听说你大学出国了,之前的十几年,你总是在我身边,分开以后才知道,原来我这样想你。

思念不增不减,只是想见你。

对不起,我说谎了,我其实很喜欢你。

我在学校里的时光其实很忙,总是迫切地想要出人头地,想依靠自己的双手向上走,再向上走,很少有自己的时间。

大学里有一棵紫藤,藤蔓沿着架子攀援而上,在春日里的景色灿若云霞,就好像初高中的时候那样。

偶然的一次假期,我想放松一次,只知道你在国外,却不知道你在哪里,我一时兴起,订了一张机票,办了签证到了维也纳。

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家家户户窗台上都种着花,广场上街头艺人表演着乐器。

我去看了一场音乐剧,也去了多瑙河,月光下的多瑙河平静而忧郁,漂亮极了,在城市里蜿蜒流淌。

我却不可遏制地想你,只是突然觉得它很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街头看见过一个华人,总觉得背影很像你,却不是你,铺天盖地的孤寂席卷而来,就很想来你的怀里。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活了这样久,到底在追寻什么呢?

是站在阳光下,月入几万,为人所赞扬?

还是其他的旁的什么?

其实好像都不是的,从小到大,我似乎没什么家人,朋友也甚少,你在我生命里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家人?朋友?爱人?

似乎都是,但又都不是。

我既怕你辜负我,又怕我自己辜负了你。

分不清更怕什么,我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拉着我在学校的音乐教室给我弹了一曲李斯特的《爱之梦》,音乐是能表达情感的,那时候你是想向我表白的吧?

看你红着脸,最后什么也没说,你怎么就这样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现在,突然想通一些事情,又好像多了一些顾虑,我在想啊,下一次见到你,如果你还喜欢我的话,一定要先逼你表白才行。

好了,其实有很多想说的,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里的风景很美,下次一起来吗?

信上的日期已经是许多年前了,那时候的墨砚还在上大学,只是因为一时冲动,就跑到了万里之外,年轻人总是这样的。

两个人在收拾墨砚的小窝的时候,从一本书里翻出来的,连墨砚自己都忘了这么件事,或者说,现在的生活很好,就不会去缅怀过去。

江晚既激动又兴奋,抱着这封信不撒手,还说要定制个相框把它装裱起来,还好被墨砚制止了。

两个人按着信上写的放下了手头的所有事情去了一次维也纳,在异国他乡,没有人认识他们,也没有生活的琐事,他们只有彼此。

记得中学的时候,学校里也会组织秋游之类的,那时候的江晚,总会不小心地碰到墨砚一下,悄悄地想牵人的手又不敢牵,心若擂鼓,脸上却扬着笑。

江晚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只有墨砚,是他的例外。

两个人的日子平凡而单调,充实而美好。

偶尔江晚会展现一下他那堪忧的厨艺,墨砚虽然嘴上嫌弃却还是吃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两个人的游戏会玩一些花的,但总是在确保安全的范围内。

公司里的人知道了他们的老板结婚了,伴侣是一位漂亮的Omega,而江晚也会经常去医院接他家的大夫回家。

在一次夏夜里,天上的星子明亮,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扇着蒲扇喝着茶,或许别墅区的绿化做的还算好,偶尔能听见微弱的蝉鸣。

一声又一声,不算热闹,但也不吵人。

月光倾泻而下,清冷而柔和,带着它的故事,似乎是穿梭了千年而来的美人,江晚偶尔侧过头看向墨砚,他家阿砚的眼睛很好看,眼底盛满了星河,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Omega眼尾上挑,嘴角微扬,他说:“阿晚的眼睛更好看,因为眼里有我。”

这算是什么撩拨人的手段?江晚愣了愣,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恍惚了一会才说:“今晚的星空这样漂亮,明天的日出也一定很好看。”

“走吗?从这里到海边要开四个多小时的车,到那里应该是凌晨三四点了。可以赶上日出。”两个人的行动力都很快,他们头上顶着一片星辰,朝着他们的大海疾驰而去。

一路上两个人换着开车,到了海边的时候,四点钟出头。

他们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海浪拍打着沙滩和礁石,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色笼罩下的海显得神秘而深邃,有那么几分危险,又有几分勾人,或许勾人的不是海妖,而是海本身。

海边的空气和苏城的并不一样,特别是在看这样一副景象,去了许多的浮躁,整个人都会得到释放。

等到东方既白,几只海鸟飞过,天际升起一抹红色的暖阳,与冰蓝色的海水在地平线交汇。

少了深夜时分的神秘与危险,多了几分暖意与大海的波澜壮阔,本该冰冷的海面带上了几分温度。

本该不相融的两样却意外的融合。

或许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总会有这样冲动的时候,想去做什么,就去了,不去管结果如何。

他们想去看大海,想去高山,草原,如此而已。

两个人牵着手,站在沙滩上,海浪拍打着他们的小腿,有些冰冷,两个人猝不及防的视线相汇,自然而然地笑了。

“背我回去吧,我累了。”墨砚跳上了江晚的背,脑袋埋在人的颈侧,闻着Alpha的味道。

江晚的步伐缓慢而沉稳,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串脚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砚。”

“嗯?”

“阿砚。”

“怎么了?”

“阿砚。”

“好困啊,你不要烦我。”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这条路蜿蜒曲折,一眼望不到尽头,或许平凡而单调,但他们总会牵着彼此的手走下去,

一步步,走到彼此的往后余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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