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晚在之前从未说过喜欢,一个Alpha怂到这种地步,或许是爱惨了吧?墨砚早就觉察到江晚喜欢他,就算嘴上不说,喜欢也会从行为举止,从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
可既然江晚不说,他也装聋作哑。
他不想失去这个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最后惨淡收场,如他所说的,既然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了,我就把你杀了,然后自杀,我们的骨灰放在一起埋于地下,生生世世都不会再分离。
那时候,是一个冬日的午后,有小Omgea把江晚叫了出去,中学的时候,他总是人气很高的,毕竟家世好,长得又帅,还是个优质Alpha,校草级别的人物,当之无愧,
墨砚的一道函数题怎么也解不开,或许是心乱了,咬着笔反复思考了几遍,也不知道错在哪一步。
去看看吧,不去,还是去看看吧。墨砚鬼使神差地出了教室,江晚和那个小Omega就在楼道里,微风和暖阳撩拨着少年的头发。
江晚高了Omega一个头,墨砚觉得莫名的烦躁,那个Omega他认识,校花嘛,谁不认识,站在一起挺登对的。
“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墨砚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听到了这句话。忍不住弯唇笑了,校花都看不上,也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怎样的优秀。
总归听到这句话,墨砚是高兴的,至于高兴什么,他那时候,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想清楚,继而转身回教室做习题了。
实则一只手托着下巴神游,等到江晚回来拍了拍他的肩才回过神来:“阿砚,下五子棋吗?”
Alpha在稿纸上打了棋盘,这是高中生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本故事会全班同学传着看的操作,诸如此类。
“不下,好好学习。”墨砚和江晚不一样,江晚不学无术可以,但墨砚不可以。
在确定江晚喜欢自己是什么时候呢?
那是一个雪夜,说得再具体一些,是一个冬天里刚下起细霰的雪籽的夜晚,北风呼啸着刮着,是刺骨的冷。
江南的冬天总是湿冷,就算穿了衣服,也像是沾了棉絮的冰水,贴着你的肌肤,湿气化作了针,钻入了你的肌肤。
校园里的路灯光还亮着,三三两两的同学往他们的宿舍楼走着,墨砚往往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学生。
读书不是唯一的一条出路,但于他而言,是最公平的一条路了。
墨砚拢了拢衣服,呵出了一口气,很快凝结成了雾散在了夜色中,其实墨砚很漂亮,在Omega里纤瘦却不失力量感。不过青春期的孩子喜欢攀比,总以为武力值穿着打扮才是最酷的。
而看不起这些万分听老师话好好学习的,更何况,墨砚家里的情况,已经在学校传了个七七八八。
偏偏是这样的日子,墨砚被堵在了廊道里,各种各样属于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
“余砚,我很早就觉得你漂亮了。跟着江晚有什么好的?你要不跟了我吧,我也不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他早就被玩烂了吧,江家的童养媳?”
“我们这么多Alpha释放信息素,就不信没有一种不能诱导他发情的。”
墨砚眼尾有些泛红,腺体微微发热,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信息素不可控地溢出,确实,信息素契合度达到一定值就能诱导Omega发情,但是这么多Alpha一起释放信息素,他们居然没有互相打起来,不过是一群低等的渣滓罢了。
墨砚掐了自己一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大家都认为Omega柔弱,墨砚利用了大家的固有认知,只一瞬快步跑去最近的一个人身边,将人掣肘在了廊墙上,手肘压制着Alpha的脖颈,而腿用尽全力踢上了Alpha膝盖下方的小腿上。
Alpha疼得龇牙咧嘴,冒出了细密的汗:“侵犯Omega是犯法的,三年起步了解一下?”墨砚还有精神开玩笑,和这群小流氓说犯不犯法真的是有趣,也不知道能威胁到人几分。
“三年而已,搞到你也不算亏,而且,这里没有摄像头。你家有那么多钱,能跟我们耗吗?
而且如果完全标记了你呢?你是不是只能跟着我了?
话说回来,江晚这么喜欢你,都没有完全标记你?”夜色正浓,墨砚被信息素搅得有些模糊,看不清这几个人的面目,只是听声音觉得面目可憎。
“这里是五楼,那你们说,我带着他,跳下去怎么样?”极限一换一也不错,墨砚想,Alpha真的是一种恶心的生物,不会真的觉得性别天然优势,别人就会崇拜你吧?
学校的走廊的墙筑得挺高的,他要把人带下去有些困难,如此僵持了许久,最后输的还是墨砚。
“靠,敢踢老子。我们兄弟可有五个人呢,今晚可有得玩呢。”六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助吗?无助,北风冷,天空也很黑暗,墨砚身体本能的情欲促使他想去靠近那个吸引他的Alpha。
如所有故事里一样,往往这个时候,是英雄登场的时候。
然而事实是,学校里熄灯许久了,墨砚还没回宿舍,舍友们都有江晚的联系方式,是他们告诉江晚,墨砚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江晚才一路找过来。青柠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等级明显要比这几个Alpha要高,第一时间是先将墨砚的校服外套穿好,让他站在角落里,他的阿砚,不喜欢这样狼狈。
接下来就是Alpha之间的战斗,对方人多势众,嘴炮攻击加上信息素压制,加上武力攻击齐用。
江晚一拳一脚,下手越来越狠,当然江晚身上青紫,也被打得不轻。
各种各样的信息素交织他一起,让他直犯恶心,何况他易感期本身就快来了,这样一勾,江晚直接被诱导出了易感期。
Alpha进入易感期Alpha的领地,野兽的领地被入侵,武力值直接加倍。
事情结束了,两个人也足够狼狈,江晚要送这几个Alpha进去,一定的。
墨砚缠着江晚,江晚抱着Omega,Alpha的眼睛猩红,再这样下去,等他失去理智以后,肯定会完全标记阿砚的。
“你易感期到了?”墨砚刚觉得得到了解救而松了一口气,那颗心又提了上来,不是害怕,但又像是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江晚的话,他只是不会去寻死,等到想通了这一点,其实墨砚是释然的。
“阿砚,你能自己去校医室领抑制剂吗?教室有吗?或者回去拿。”江晚松开了墨砚,顺便掐了自己一巴掌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没力气,你给我个临时标记。”墨砚纯属自暴自弃,结果是怎么样的,他都想过了,他喜欢江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他有能力了,或许再等几年,如果江晚还喜欢他的话,那时候的他,不知道配得上Alpha与否。
临时标记会产生依赖性,而且你问易感期的Alpha要临时标记,一定是疯了,不是疯了也是傻了。
江晚怔了那么一瞬,牙齿咬上Omega腺体的时候,就像是野兽捕捉到猎物。
江晚在脱他的校服,Alpha可能是失去理智了,墨砚怎么也挣不动,干脆自暴自弃地喊了一句:“江晚。”
也是这个时候,江晚愣住了,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掌心,浓郁的青柠味缭绕着Omega,缓缓地注入他的腺体。
他在给他的Omega打上标记,我的,我的……
Alpha的本能在疯狂地叫嚣着,临时标记的完成,江晚松开了Omega,扇了自己一巴掌,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Alpha冲墨砚笑了笑,他说:“阿砚,你快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家阿砚看来生理知识学得不算好啊,敢问易感期的Alpha要临时标记,江晚在墨砚离开之后,似乎一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了地上。
外面的雪下得大了,显得Alpha一个人在廊下,孤独又寂寥。
而回去宿舍的路上,Omega的身上还带着青柠味信息素的味道,江晚的信息素霸道而强势,现在Omega身上的味道除了他自己的,只有江晚的。
雪落在Omega的身上,很快地消融了,天空中既无星子,也无月,墨砚想,他应该找到了自己的那颗星星。
再等等吧,等几年,等彼此都更好,都长大了再说,现在的他,最主要的,是抓住自己的未来。
等有了未来了,再谈其他,他不想把人拉进泥淖,他是要从泥淖里走出来,去拥抱站在岸上的江晚。
他不想因为年轻气盛,再有其他的可能性。
墨砚想,他被珍视着,被爱着……
江南的冬天很冷,但似乎,也没那样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两个人的信息素契合度并不是很高,在互相吸引的临界点。
反正两个人都不信这种信息素契合度越高越配的理论,但是契合度过低意味着,完全标记的时候可能会很辛苦,在生殖腔内反复成结,腺体被反复注入Alpha的信息素。
这些都不重要,相爱本来就是两个灵魂的事情,而不是两个器官的反应。
今晚Blue有活动,年底的舞会,江晚已经提早到了blue,而墨砚在下班后赶到了。
刚到blue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江晚旁边跪着一个Sub,应该还是一位Omega,可真是一时不注意就拈花惹草,Alpha的性别优势加上Dom的身份,已经足够优势。
“您说阎君是您的伴侣,但是他满足的了您的喜好吗?而且他这样特殊的Omega,能算得上是一个Omega?
您还没有完全标记他吧?是他不愿意?这样凶残的Omega,怎么配得上您?”小Sub说得有模有样,眼睛里都是对Alpha的仰慕。
墨砚算是看懂了,这只Omega还用信息素影响江晚的心智,虽然很淡,到附近才能闻得到,但墨砚也觉察到了。
江晚倚在沙发上,眼睛半阖着,慵懒而闲适。眉头微微拧起,额角的汗珠和紧握的拳头可以看出他此刻并不平静,薄唇轻启:“你知道在blue,sub无故侮辱dom是什么惩罚吗?”
墨砚笑了,快步走到江晚面前半跪着,并未全跪,拉过江晚的手亲吻了一下,语调温柔喊了句:“主人。”
这个社会,所有人都认为Alpha比Omega强大,要优秀,墨砚一个人改变不了现状,他也愿意维护江晚在别人心里的强大。
在医院里没有人会觉得墨砚是Omega而无法拿手术刀,在Blue大部分人都认可墨砚dom的身份,这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轮到小Sub愣了,只一瞬,墨砚起身坐在了沙发上,江晚的身边。
江晚微微躺着闭目休憩,而墨砚倾身微微抬起眼前跪着的人的下巴,眼底带着一丝戏谑,又有几分不屑:“狗没有主人,有些规矩不懂可以原谅。
你凭什么觉得修罗会喜欢你?我这样的人为他跪下,不是更带感吗?
至于完全标记,是他不给我,不是我不给他。
在床上,Omega能否被完全标记是Alpha能够选择还是Omega?”
墨砚拍了拍他的脸:“你想跪到你喜欢的Alpha面前,不要你也该想想自己的问题。
这些我都不计较,在Blue刻意用信息素干扰勾引他人是什么惩罚?”
“鞭刑,二十。”江晚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回答了一句墨砚的问题。
小sub这才知道怕了,不停地求饶,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墨砚不想倒大家兴致,何况执法者还是江晚,这就更不必要了。
在blue有blue的规矩,圈子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贵,能在人间繁华处,开这么一个场所,幕后的老板本身就不简单。
就算你在外面的身份多高贵,blue都有权制裁你,而在这里的事,也不能为圈外人所知,而绝对保密。
blue的大厅里,dom和sub都装扮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的晚会更像是一个角色扮演,各色各样的穿着都有。
而墨砚趴在江晚身上,相比大厅里的这些人,他们是最正经的一对,也不算是一对,许多sub想靠近,而都不敢靠近。
“今晚玩点刺激的?那么多sub等着你,要不要?嗯?”墨砚的死亡问题。
江晚无语:“我只要你,别的都不要。”
今天江晚的装束很漂亮,一袭红衣,是纹路繁复的汉服,墨砚突然想把人的衣服扒下来换上自己给他准备的。
“在大厅里,还是去顶楼?”墨砚是刻意问的,他才不想让人看到江晚的模样。
两个主人一起养一只奴隶这种建议也有人说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不够,他们只想世界里只有彼此。
多样一只狗都不行,他们是彼此的主人,也是彼此的奴隶。
“今晚的晚会,老板特地让我过来表演的,我们就这样上去?”江晚反问了一句。
表演在十点钟,十一点结束,现在才八点不到,够了。墨砚反而很期待江晚被玩得人都软了,最好再夹着一屁股精液在舞台上挥鞭子的模样。
“走,上楼,两个小时,够了。”墨砚很期待和江晚玩角色扮演,搂着江晚的脖颈,双腿夹着Alpha的腰,就让人带他上了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进了调教室,跪下的才是江晚,一天一次的身份转变会让人觉得很累,而且他们并不是天天都玩,所以约定好了是一个月一次的sub和dom的身份互换。
“换上。”墨砚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套装给他,丢在了地上,人的面前。
他自己要穿的,是从医院里就穿过来的,白大褂。
而江晚的是小兔子套装,江晚脱衣服穿衣服的过程中,墨砚总觉得他胸口缺了点什么,好像是忘了给人做穿刺了,一对乳环还没用上呢。
而江晚那边更觉得羞耻,这是什么角色扮演,所以我家阿砚扮演的是兽医?
猛男粉色的衣服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还透,两个铃铛样式的乳夹,兔子耳朵,毛绒绒的项圈。
只到臀部的裙子里面是空的,哦,其实也不是空的。
江晚用手指给自己扩张把那个露出来兔子尾巴样式的震动棒塞了进去,几乎一瞬间,墨砚摁下了开关,身体里的东西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江晚一瞬间几乎跪立不住,差点倒了下去。
“小兔子,过来。”墨砚忍着笑意,这样的套装给Alpha穿确实有些辣眼睛,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江晚认命地跨坐在了江晚的腿上,性器将裙子顶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一只手伸到江晚身后揉了揉他的屁股,又捏着兔尾巴顶撞了几下,Alpha发出几声性感而勾人的声音,惹得墨砚也有了几分欲望:“小兔子的尾巴可不能掉哦。小兔子生病了,我给你量个体温吧。”
这什么宠物医生,量体温是量尿道的吗?江晚瞳孔微缩,看他拿过来的东西,是一根细长的温度计,比一般的要细一些,其实不是难以接受。
墨砚含着笑撸动了几下Alpha的性器,又搔刮了几下顶端的小孔,玻璃材质的温度计消过毒做了润滑以后才一点点地抵入江晚的尿孔里去,
“小兔子不能说话的哦。”墨砚把人的尾巴拿了出来塞进人的嘴里,接下来的流程是:艹兔子,
震动棒震得他口腔发麻,但他知道如果含不住就完了,他被搁在柔软的地毯上,屁股高高地翘起,隐秘的穴口一张一合,在邀请着墨砚的进入。
墨砚扶着性器,一个挺身而入,有些紧,还有些热,墨砚红着眼卖力地操干着,挺动的过程中带出来一些淫靡的水渍,而房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江晚觉得这个姿势挺羞耻的,温度计是玻璃材质的,每次滑出来一些,墨砚就不留情地再抵回去。
嘴里的涎水遏制不住地流到了地上,此刻的他是一个承受主人欲望的奴隶,而大脑有些空白,在恍惚之际,听到墨砚问了一句:“小兔子,会蹦蹦跳吗?”
这句话犹如恶魔的低语,江晚嘴里含着东西,说不了话,只能摇着头以示不会。
不过墨砚会懂吗?当然是选择不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年底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是夜里下起来的,北风透过窗户,火炉上温着黄酒,冷色调的灯光也因为两个人的欢声笑语而显得有了温度。
两个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即使是两个人,也是一个家了。
已经足够热闹,不需要再有其他的插足。
是等在第二天的上午起床,才发觉下过雪了。阳光透过云层,化雪的时候总是冷的。
站在阳台上,看院子里,阳台上,树木间都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阳光温柔地映在雪层上,平添了几分温度。
可惜城市里的街道早就已经洒扫出来,看不到那种白雪覆盖后的世界,其实世界纵使一片纯与白,而雪下埋藏着的是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墨砚起的往往比江晚早一些,常年辛苦和工作迫使他养成了一个好的作息规律。
坐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捧着一本诗集一杯茶读了一会才去做饭,而往往在早餐做完之后,江晚才晃晃悠悠地下来。
生意人其实也忙,不过江晚的父辈给他打下来的江山,他守着就已经够了。
“袜子。”墨砚眼尾一扫,将没穿袜子准备下楼的江晚又唬了回去穿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爱过的人更懂得如何去爱人,墨砚在很早之前是不懂的,是江晚一点一点教会了他喜欢和偏爱。
有一句话叫做,其实每个人缺的都不是爱,而是偏爱,人只有确定自己是那个人心中独特的存在,才会有安全感。
可墨砚得到的爱已经很少,更诓论偏爱?
从小到大,墨砚的目标只有努力再努力,摆脱这一切,走出去,站在阳光下。
如此而已,或许有一天,一束光照了进来,叫做江晚,他不谈感情,不信感情,可有那么一个人,总是用最朴素的方式来爱你,没有任何套路和花言巧语。就是单纯地想对你好。
漫长的陪伴化作了最深刻的情话,镌刻在了Omega的心上。
他和江晚,最开始是朋友,是因为江晚的家境,是可以利用的那种,可以让自己免遭很多苦难。
他不是好人,却有个人小心翼翼地维护他的自尊心,忍不住想把最好的东西捧给Omega又怕人以为这是施舍,遂用尽千万个理由和借口,既蹩脚又有趣。
江晚比他大两岁,两人却是同届的,江晚分化是在初中,而墨砚是在高一,在江晚分化后那段时间,是他最不舒服的时候。
初中大部分同学基本上都已经完成了分化,而步入了青春期,墨砚年龄小,而江晚刚分化完成,身上带着那股关于Alpha迫人的威压而不知收敛。
那时候,也是墨砚和江晚疏离的时候,原因很多,却也很简单,无外乎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小孩子敏感又有些不自信,加之他总觉得欠了江晚的,很多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样的疏远,也不该江晚来承受,无缘无故的,无论是出于友情还是旁的,总该有个合理的解释。
早餐江晚还是日复一日的给人带着,却没人说江晚热脸贴冷屁股诸如此类,而说的总是墨砚。
到了后来,墨砚才觉得,无论你怎么做,偏见本身就是一座山,这其中最受伤害的是江晚,而不是其他人。
到了Omega分化期的时候,也是江晚送去医院的,彻夜不眠地守着,眼睛都熬红了,所以何必呢?
进入分化期的墨砚开始拔高,身高纤长,也是在那次之后的第一次发情期过去的晚上。
墨砚做了那个旖旎的梦,算是美好,但也觉得可怕,他可能是和父亲一样的怪物,才会喜欢一个人又想着对他做那样的事,让人受伤。
墨砚总以为是自己先喜欢江晚的,如今再回头想一想,江晚的肆无忌惮的偏爱,似乎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墨砚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夹走了江晚面前的煎包咬了一口,而在这个时候江晚抬眼与之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笑了开来。
什么时候喜欢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未来之路光明灿烂。
“要回一中看一看吗?”墨砚本以为自己不会想回去那些在记忆里其实并不算美好的地方,可是因为江晚的缘故,似乎有那么一瞬,也变得美好了起来。
其实雪后的校园十分好看,何况现在是寒假,也不算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砚你的校服还在吗?”江晚像是想起来什么。
墨砚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江晚的意思:“你想玩?最好校服再大一码,外套里面什么都不穿,校服的下摆刚好能盖住屁股,拉链再往下一拉,就能看到漂亮的风景。
你说是不是,老师?”
墨砚的老师二字说的意味深长,带着几分戏谑,其中又带着暧昧不清的意味。
最后两个人还是驱车回了学校,就在一中西墙下停着,两个人穿着中长款的羽绒服,倒也不显臃肿。
西墙的学校里面有一颗枣树,如今是冬天已经秃了枝桠。
记得高中的时候,江晚无论是逃课还是拿外卖都是从这里翻上去的,原因大概是这里的墙上没有插满碎玻璃。
“上去?”江晚微微挑眉,眼睛里有细碎的星子,也有Omega的身影,一如当年。
Alpha纵身跃起,双手攀附着墙头,双脚借着墙壁的力量,一跃而上,坐在了墙上,而墙头的雪,簌簌地落了一地。
江晚嘴角噙着笑,伸出一只手来,低着头看着墨砚:“阿砚,上来。”
墨砚有一瞬间的恍惚,抬着头看着眼前的Alpha,他比雪还要纯粹,比阳光还要明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墨砚抬头看到的只有江晚。
他拍了一下江晚的手,淡淡地回了句:“不要你,我自己上来。”
墨砚后退了几步借力,脖颈弯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目光灼灼注视着上方的目标,纵身一跃,翻上了墙头,然后跃下,动作干净而利落。
江晚这才从墙头跳了下来,这时候的羽绒服已经湿了一块。
高中到了年底高一高二已经放寒假了,高三或许还在“补课”,其实像翻墙逃课这样的事,墨砚也做过的,仅仅只是一次。
具体是因为什么,或许也忘了,其实也没忘,家里人闹到学校来,小Omega觉得既丢脸又羞愧,心情一度低落。
恰好那天,墨砚看到正欲翻墙出去的江晚,也是这样,在枣树旁边的墙头,伸出一只手来:“阿砚,去不去玩,带你去打游戏。”
那时候是晚自修下课,路灯光昏黄,墨砚还是远远的认出了江晚:“老师让我带你回去学习。”
“跟我走嘛,好不好?”江晚猛男撒娇,墨砚心念一动,就跟着翻了出去。
时光荏苒,如今的一中装了空调,也新建了一栋实验楼,埋藏在大雪下,静谧而美好。
回过头来再去想那兵荒马乱的三年,竟然全是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牵个手,嗯?”墨砚伸出了手示意江晚拉着,Alpha的手掌总是要宽泛有力很多,让人觉得安心。
过去的总算是过去了,春天已经来了,不是吗?
两个人踩着雪在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以前的老班还在带高三,眼角多了几道细纹,遇见两人的第一句话是:“你俩还在一起啊,结婚了没?现在在做什么呢?”
江晚开口想解释:“老师,那时候没有……”在一起。
话说到一半,被墨砚打断了:“结婚了,我现在是外科大夫,江晚做生意。”
封闭式学校,被两人溜了进来,事先也没打过招呼,班主任也只是说了一些感慨祝福的话语就算是结束了。
江晚在一个完美的家庭长大,更多了几分单纯的心性,至少对于感情总是简单而炽热,作为生意场上的人,自然不会这样。
而墨砚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存了算计的心思的,对他好的人皆是对他有所图,这是他认知里的观念,他可以利用自己有的,无论是色相,或者是其他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过这个观念,被江晚一点点地矫正了过来,本来应该坏掉的他,一点点地生长在了阳光下。
两个人踩着雪发出吱嘎的声响,不需要言语,这样就已经很美好。
墨砚突然走到了江晚面前,微微地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了江晚的脖颈,带着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晚瑟缩了一下,还是将人抱住了。
墨砚的声音像是春日里下的一场雪,温柔而缱绻,要不了多久就化了:“我们之间没有签订契约,
但我是你的主人,我会负责你往后余生的身心安全和健康。
我是属于您的奴隶,我会努力取悦您。”
他的语气顿了顿,最后才说了句:“我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是你的Omega,所以,江晚,我爱你。”
这是墨砚第一次向江晚诉说爱和喜欢,墨砚挣开他从羽绒服你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是一对戒圈,眉眼弯了弯的,唇角勾着笑意:“这才是伴侣之间的对戒不是吗?我用五环锁住我的奴隶,是戒指锁住我的爱人。”
两个人为彼此戴上了戒指,江晚的目光炽热而专注,他说:“我是你的主人,我会保证你的身心健康,同时也会掌控你的一切。
我是您的奴隶,我会取悦您,让您愉悦。
我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是你的Alpha,
阿砚,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墨砚的发情期在年底提前了,在年二七的时候到来,本来说着第二天要回家见父母的。
天还蒙蒙亮,一缕微弱的光透过未拉好的窗帘缝隙,江晚是被蹭醒的,一个Omega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屋子,他赤身裸体地在你身上蹭来蹭去,还是你心爱的人,忍得住就不是Alpha。
江晚一睡醒就看到这样一副光景,墨砚趴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一双眼睛泛红,透着雾气,既可怜又无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阿砚,认得清我是谁吗?”江晚的欲望抬头,抵在了墨砚的身上,他捧着墨砚的脸问他,神情认真,有几分执着。
“阿晚,主人~我是你的,享用我,使用我,标记我。”墨砚一双手不安分地摸着江晚的敏感部位。
江晚这才笑了,坐起身将人扒拉下来又蹭了过来,他有几分无奈,这样一副小Omega的模样,也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有一点,而今天似乎格外勾人。
他摸过床头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妈,年后我再回去。”
“干一件大事。”
“挂了,忙着呢。”
江晚这通电话打的干脆利落,他们都是高等级的Omega和Alpha,完全标记需要的时间本身就长,信息素契合度又不是很高,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结束了。
江晚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包裹着墨砚。
“想好了吗?阿砚?”江晚拨弄了几下墨砚胸前的乳环,眼神却格外认真,AO之间的标记,如果以后后悔了,伤害最大的是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废话。”墨砚觉得眼前的人磨磨蹭蹭的,他腺体热的很,前面早就硬的不行了,后面也在流水,想要眼前人的东西填进去,这种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若是以往,他会选择第一时间打抑制剂。
他为了江晚失控,Alpha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阿砚想怀孕吗?”完全标记的过程要无数次地撞进生殖腔成结,在这个过程中,是一定会怀孕的。江晚觉得,他的阿砚的应该不想生孩子的,其实他早就准备了药的,只是他怀揣着一定的期待,阿砚会愿意要一个孩子。
墨砚的目光灼热,一只手握住了江晚勃起的地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晚,摇了摇头说了句:“不想。”
话音刚落,江晚就把床头的抽屉里的药吞了下去。
墨砚愣住了一瞬:“我还没准备好当一个父亲,阿晚。再等等,阿晚,我们的孩子,我愿意的,我喜欢的。”
江晚的神色有些复杂,他其实能够拥有阿砚就已经足够了,是他的阿砚太好,比他想象的还要还要好。
Omega欲求不满得紧,将人扑倒压在江晚的身上:“你不行的话,我就坐上来自己动了。”
他的阿晚太过喜欢,才小心翼翼,反复思量。
其实不必考虑那样多,他和阿晚的缘分,或许是早就注定了的。
Alpha最不能被人说的就是不行,他反身将人扑倒将人的腿分开摆成M型,探进去一根手指故作疑惑地说了句:“这么湿了?好淫荡啊。你里面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这样松了,我都可以直接进来了,被玩坏了吧?”江晚只用一根手指戳弄了几下又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丝淫靡的水渍拉成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人翻了个身,让人跪趴着,稍微扩张了一下,就顶了进去。
“呃~”墨砚的脖颈弯起一个弧度,微微前倾了一下,发出一声好听的声音,被填满了。
他们之间的游戏,很少有语言上过分黄暴的粗口,这不在他们的兴趣上,在游戏或者性爱中,这种偶尔发出的呻吟,或许才是最勾人的。
也因为他们不是天生的Sub,所以对为自己臣服的爱人,都会有个度。
墨砚胸口的乳环随着晃动,这个姿势墨砚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他看不到江晚,是兽交的姿势,但这个姿势却能进的很深。
其实游戏中,比这样的姿势还要恶劣的有很多,这只算普通性爱的姿势。
墨砚被动承受着江晚的进攻,配合着他的抽送摇晃着屁股。
他跪在床上双手支撑着身体,江晚其实也挺恶劣的,平时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恶劣。
Alpha的劣根性,一双手扶着墨砚进出,偶尔会揉捏着Omega的屁股,或者拍上一巴掌。
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其实也不错,墨砚想。
Alpha一点点地撞击着,墨砚里面的层层媚肉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在撞开生殖腔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呜呜咽咽地流下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泪。
江晚在最后将Omega抱了起来,犬齿咬上了他的腺体,野兽咬上了他的猎物。
对于Omega来说,完全标记的过程本能地想逃跑,就好像灵魂被打上了一个印记一样,可是挣不开Alpha标记过程中的强势与力道。
刺痛感随着神经传递到大脑,同时还接收到了一种满足和快感。
Alpha的性器在生殖腔里涨大成结,灼热的精液射到了他的生殖腔内,第一次,射到了这样深的地方,好像完全被填满了。
是他的了,墨砚想,他也是我的了。
“失败了?”这是墨砚在缓过来一点的下意识的反应,他的情欲一点都没下去,反而越来越高涨,虽然明白就算是被称作信息素契合度90以上的AO也不一定能一次完成完全标记,但他还是有些失望。
完全标记的过程中,精液被射进生殖腔之后再抽出生殖腔就关闭了,江晚的东西留在生殖腔内,流不出来,这种感情,很奇妙。
自己的腺体散发着Alpha的味道。
“没关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一天两天三天,总会成功的。”江晚安慰他。
墨砚唇角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听江晚的说法他总感觉他会被做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真是个神奇的生物,在完全标记的过程中,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还好一辈子也就这样一次。
也足够让人印象深刻,终身难忘了。
“我们去地下室好吗。”江晚说的这句话,不是问句,也就意味着,Alpha的游戏开始了。
下一分钟,一根按摩棒就被塞进了墨砚的后穴,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Omega的敏感点。
“唔。”墨砚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好爽,但是不够,没有温度,想要江晚的。
“乖狗狗,爬到地下室就给你奖励。”江晚拍了一下墨砚的屁股,诱哄着他。
墨砚敢怒不敢言,看了他一眼,像是指责,但还是顺从地从房间里爬了出来,一点都不爽,还总感觉屁股里的东西会掉出来,要是掉出来了肯定有惩罚,真的是,能不能好好标记了?这狗尾巴是怎么到房间里的?
江晚看着阿砚爬行的模样,无辜的小表情,喝醉酒的时候发情期的时候,真不是一般的可爱,按摩棒连带着尾巴一晃一晃的,或许是发情期的原因,一路上留下了一些水渍,从Omega的后穴里流出来的,实在是,太勾人了。
整栋别墅里都飘散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所幸江晚还算清醒,在一楼拿了一些营养剂才又跟在墨砚身后看着他艰难的爬行,接下来几天,估计可能是靠营养剂活着了。
“主人,求您,我不行了。”墨砚觉得偶尔低声下气求饶也没什么,Dom其实挺吃这一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后一段路是由江晚抱过来的,江晚很想知道发情期的Omega,脑子里有什么,许多的Omega发情以后可能连人都分不清,阿砚这种算是好的。
墨砚跪在江晚的脚边,用脸和手不停地蹭着他,像极了一只发情了的小猫,偶尔还发出不满足的声音。
叫发情期的Omega控制欲望实在是有些难,后穴里的按摩棒滑落出来了一些,江晚也没有特别去提醒他,淫靡的水拉丝偶尔拉丝滴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江晚有时候挺羡慕Omega这种不用清理自己出水的体质的。
在发情期进行一次调教是Alpha的恶劣心作祟,他们骨子里其实都是Dom的性子,而作为Sub也太过理性,行动力也很强,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的,除了自然的生理反应,很多都是为了取悦眼前人而做的。
他想看看发情期的时候他家阿砚失控的情况,如此而已。
阿砚的身上有淡淡的鞭痕,是几天前打的,已经快消失不见了,还有一些斑驳的吻痕,以及胸前的乳环,脖颈处的项圈,性感极了。
Alpha喜欢在自己的Omega身上打上标记,江晚也不例外,无论是怎样的标记,都是他给自己的Omega的。
但现在的身份好像调换了过来,江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根满足奴隶欲望的按摩棒,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是应该奴隶取悦主人?
墨砚跪着都不安分:“主人,求您,奴隶忍不住了。”
“是你取悦我,不是我取悦你。”江晚的几根手指并拢戳进了墨砚的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抽动的过程中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实在是忍不住了,啪嗒一声,按摩棒掉在了地上,上面湿润而淫靡,后穴随着滴答落下几滴水来。
墨砚僵硬了那么一瞬,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是江晚并没有反应,无知无觉的模样。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标记过程,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荒唐,但似乎又并不荒唐,全世界几乎都没有人既是Sub又是Dom的,他们是独特的一对。
Omega清醒了那么一瞬,刚刚的表现,换位思考一下不足以取悦主人,如果是自己的话,被Sub当做满足欲望的工具,或许会很生气。
可江晚没有,甚至纵容了,在主奴关系中,也有Dom喜欢调教发情期中的Omega奴隶的,是不一样的感觉。
想通了这一点后,墨砚忍着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灼热的情欲,尽量地去迎合主人的玩弄。
江晚抽出手用手帕擦干净了手指上的唾液,一只脚穿着袜子踩上墨砚的性器,眼尾一挑,轻声吐出几个字:“奴隶,我现在要求你正面平躺在地毯上。”
墨砚的服从性比刚刚高了不少,江晚意识到了,他家阿砚从那折磨人的发清期里清醒了一些,什么都比必想,奴隶脑子里想着主人就够了。
Omega平躺在纹路繁复的羊毛毯上,眼睛注视着他的主人,眼尾泛红,乳头颤颤巍巍地立着,是为他而绽放的一朵淫靡的花。
江晚从沙发上起身,Alpha身高本身就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只脚踩着Omega的性器,看起来轻佻,却很好地掌控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好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墨砚忍不住的时候发出几声呻吟,整个人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腺体烫得很,怎么可以这样啊,墨砚欲哭无泪,等下次Alpha易感期,他肯定要玩回来才够本。
但是易感期的Alpha,不好惹吧?
想想就好亏啊。
“主人,奴隶真的忍不住了,求您让奴隶射吧。”墨砚他现在不止前面想射,后面的水也好像止不住地流,前所未有的空虚,迫切想要人进来填满。
以前的发情期他都是打抑制剂的,而Omega发情期后穴到底有多饥渴,他一点都不了解,现在被阿晚开发过之后,简直是,疯了。
“奴隶,你以前有收过私奴吗?”江晚语调淡淡的,似乎并没有打算让Omega满足,他其实想问的更多一些,他当然知道阿砚没有收过私奴,他只是想知道,他的阿砚,从里到外,是不是都属于他的。
进入这个圈子,让人保持干干净净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他没刻意问过阿砚,因为他觉得更重要的是未来,但是他会在意,也会计较,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爱是侵略,是掌控,是无私,也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