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段路是由江晚抱过来的,江晚很想知道发情期的Omega,脑子里有什么,许多的Omega发情以后可能连人都分不清,阿砚这种算是好的。
墨砚跪在江晚的脚边,用脸和手不停地蹭着他,像极了一只发情了的小猫,偶尔还发出不满足的声音。
叫发情期的Omega控制欲望实在是有些难,后穴里的按摩棒滑落出来了一些,江晚也没有特别去提醒他,淫靡的水拉丝偶尔拉丝滴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江晚有时候挺羡慕Omega这种不用清理自己出水的体质的。
在发情期进行一次调教是Alpha的恶劣心作祟,他们骨子里其实都是Dom的性子,而作为Sub也太过理性,行动力也很强,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的,除了自然的生理反应,很多都是为了取悦眼前人而做的。
他想看看发情期的时候他家阿砚失控的情况,如此而已。
阿砚的身上有淡淡的鞭痕,是几天前打的,已经快消失不见了,还有一些斑驳的吻痕,以及胸前的乳环,脖颈处的项圈,性感极了。
Alpha喜欢在自己的Omega身上打上标记,江晚也不例外,无论是怎样的标记,都是他给自己的Omega的。
但现在的身份好像调换了过来,江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根满足奴隶欲望的按摩棒,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是应该奴隶取悦主人?
墨砚跪着都不安分:“主人,求您,奴隶忍不住了。”
“是你取悦我,不是我取悦你。”江晚的几根手指并拢戳进了墨砚的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抽动的过程中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实在是忍不住了,啪嗒一声,按摩棒掉在了地上,上面湿润而淫靡,后穴随着滴答落下几滴水来。
墨砚僵硬了那么一瞬,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是江晚并没有反应,无知无觉的模样。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标记过程,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荒唐,但似乎又并不荒唐,全世界几乎都没有人既是Sub又是Dom的,他们是独特的一对。
Omega清醒了那么一瞬,刚刚的表现,换位思考一下不足以取悦主人,如果是自己的话,被Sub当做满足欲望的工具,或许会很生气。
可江晚没有,甚至纵容了,在主奴关系中,也有Dom喜欢调教发情期中的Omega奴隶的,是不一样的感觉。
想通了这一点后,墨砚忍着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灼热的情欲,尽量地去迎合主人的玩弄。
江晚抽出手用手帕擦干净了手指上的唾液,一只脚穿着袜子踩上墨砚的性器,眼尾一挑,轻声吐出几个字:“奴隶,我现在要求你正面平躺在地毯上。”
墨砚的服从性比刚刚高了不少,江晚意识到了,他家阿砚从那折磨人的发清期里清醒了一些,什么都比必想,奴隶脑子里想着主人就够了。
Omega平躺在纹路繁复的羊毛毯上,眼睛注视着他的主人,眼尾泛红,乳头颤颤巍巍地立着,是为他而绽放的一朵淫靡的花。
江晚从沙发上起身,Alpha身高本身就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只脚踩着Omega的性器,看起来轻佻,却很好地掌控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好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墨砚忍不住的时候发出几声呻吟,整个人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腺体烫得很,怎么可以这样啊,墨砚欲哭无泪,等下次Alpha易感期,他肯定要玩回来才够本。
但是易感期的Alpha,不好惹吧?
想想就好亏啊。
“主人,奴隶真的忍不住了,求您让奴隶射吧。”墨砚他现在不止前面想射,后面的水也好像止不住地流,前所未有的空虚,迫切想要人进来填满。
以前的发情期他都是打抑制剂的,而Omega发情期后穴到底有多饥渴,他一点都不了解,现在被阿晚开发过之后,简直是,疯了。
“奴隶,你以前有收过私奴吗?”江晚语调淡淡的,似乎并没有打算让Omega满足,他其实想问的更多一些,他当然知道阿砚没有收过私奴,他只是想知道,他的阿砚,从里到外,是不是都属于他的。
进入这个圈子,让人保持干干净净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他没刻意问过阿砚,因为他觉得更重要的是未来,但是他会在意,也会计较,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爱是侵略,是掌控,是无私,也是自私。
他守着阿砚那样多年,不是没有私心的,他的私心是这个人而已。
问了又会有什么结果呢?
他几次欲开口,可几次还是没能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言观色对于墨砚来说是他的天赋技能,何况还是他最了解的江晚,他的回答在顿了大概一分钟以后,身下的快感,和被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屈辱感让他没有很快地组织好语言:“主人,奴隶没有收过私奴。
后穴只尝过主人的大鸡巴还有按摩棒的味道。”
谁要你回答这些了,江晚有一瞬间被识破的尴尬:“那你的狗鸡巴呢?”
“让其他的Sub给奴隶口过,只进入过主人的屁股。
那主人的大肉棒是不是只操过奴隶一个?”墨砚其实在很早之前也很想问这个问题了,但是江晚能够还喜欢自己愿意为自己跪下已经很好,自己不在意他是否干净,他们分开许多年,他也不想知道江晚怎么进入这个圈子的。大多数Dom都是Alpha,他们更喜欢掌控,在某些方面确实要优于别人。
江晚进入这个圈子,或许比自己要来得更早,至少在自己来到Blue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管理层的人了。
只一瞬间,江晚便笑了,眉眼都绽开来,眼睛里盛着光,明明是开心的,一只脚却还是恶劣地踩了墨砚一下,墨砚有些吃痛,而他再也忍不住了:“奴隶,你逾越了,不过主人确实只操过你一个。”
至于他的屁眼,不用问也知道,没有哪个Alpha更是Dom,愿意被奴隶进入的,除非他是真的爱他。
“主人,奴隶爱您。”墨砚也笑了,眼睛里倒映着江晚的模样轮廓,性器被眼前的人踩得疲软下去了几分也无所谓了。
两个人的内心触动都很大,墨砚心情其实有些酸涩,如果当初他可以柔软一些,不那样倔,不为了前程而选择留下阿晚,会不会就不用分开这样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有时候回头想想,或许这样的选择,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们各奔东西去追寻自己的前程,成为了更好的自己,也能更好的保护彼此。
“阿砚,玩69吗?”江晚要的不是回答,他早就解开裤子露出了他灼热的性器,而趴在了墨砚的身上,性器打到了Omega的脸上。
两个人没有去床上,就这样在地毯上,上面的一个人衣冠整齐,而下面的一个人赤身裸体。
“主人,标记。”墨砚有几分犹豫,看着眼前狰狞的性器,有几分难以下口,并不是害怕,反而他还有几分期待。
“放心,到时候会撞进你的生殖腔,然后射给你。”江晚当然有数,说完就含住了墨砚的性器,还腾出一只手来,食指中指并拢探进了Omega的后穴,不停地戳弄着。
墨砚本来就在发情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险先收不住牙齿磕到了江晚的性器。
直到墨砚忍不住射在了江晚的嘴里,达到了高潮以后,江晚才放过人。
墨砚刚想认错就被人摁住了,
“你高潮过了,现在轮到我了。”什么奴隶取悦主人,还是主人取悦奴隶,他们本身就是互相取悦的,在高潮之后,墨砚的性器还疲软着,并没有多少的快感。
不应期让江晚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感觉更为清晰,Omega甚至连性器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这才是奴隶取悦主人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尽量地去配合江晚的动作,可今天的江晚似乎格外的疯,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不带技巧地在人体内横冲直撞着。
动作又凶又狠,墨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顶穿的一瞬间,江晚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后穴配合着江晚的抽插带出了透明的液体。
“阿砚,你里面咬的我好紧,好会吸。”江晚眼睛里带着几分猩红,雄兽在操干着他的雌兽。
不应期本身就没多少快感可言,加上江晚的性器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又快又用力。
Omega真的以为他或许要被干死了,这样的性交对于墨砚来说其实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有时候甚至有一些好像神经被刺激到的疼痛。
可是看着陷入情欲深深着迷的江晚,这样的不愉快似乎又变成了愉快,他本该没有反应的身体,似乎又被人带进了下一轮的沉浮里。
一轮过后,墨砚算是体会到了故事里写的那种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的感觉,不是没力气,而是精神上的疲累。
墨砚不禁开始担心接下来几天该怎么过了,而纵使是这样,属于Omega的又一轮情潮又来了。
临时标记只要将信息素注入腺体就行,而一劳永逸的完全标记,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持久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在江晚小时候,也穿过女装,不是女仆装,是洛丽塔。
江母一直就想要个可爱的小Omega女儿,在青春期以前,男生女生,ABO的界限都不那么分明,更何况江晚那时候长得秀气。
总是充作女儿养的,别人在玩赛车陀螺的时候,他在玩芭比娃娃魔仙棒,至于这样可爱的一个小男生为什么长成现在这幅样子,暂且不计。
墨砚那天幼儿园里有个唱歌比赛,阿姨将江晚打扮成小公主的模样,白色丝袜小皮鞋,蝴蝶结发夹,唱的是小红帽。
软软糯糯的声音,可爱极了,幼儿园里的孩子王在江晚下台后,抱着人在脸上亲了一口,害的江晚留下了很深刻的童年阴影。
按着江晚的说法来说,如果不穿女装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就是歌星了,他的音乐梦,硬生生地被扼杀在了萌芽中。
下次一定要让江晚穿水手服,遮不住屁股的那种,墨砚红着眼睛想。
值得庆幸的是,江晚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没有在调教室一直折腾他。反而带他回了房间。
这段时间,两个人是靠营养剂度过的,中间就点了一次外卖。
江晚身上,斑驳的咬痕加上吻痕,还有一些指印。
而墨砚只可能更惨,后颈的腺体咬得红肿一块,是一种支离破碎的美,不清楚的或许会以为他遭到了虐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全身上下,鞭痕交织着吻痕,屁股上还有未消散的掌印,虽然说Alpha没玩什么窒息电击之类的,但是什么皮鞭蜡烛玩的厉害啊。
墨砚现在都感觉得到性器顶端和乳头上的那种炽热感,更别提他那一手鞭子了,掰开屁股让他抽后穴,到现在都觉得有些辣,Omega觉得,他真的要被玩坏了。
墨砚此刻穿着黑白色的女仆装,胸部高高耸起,只能遮住屁股的裙子,白色的丝袜,大码的圆头皮鞋,黑色的假发。
一双眼睛带着几分雾气,M的唇形很适合接吻,五官棱角分明,脖颈处斑驳的吻痕,是被凌虐过的女仆。
Omega跨坐在Alpha的腿上,Alpha手伸进Omega的裙子下摆里揉捏着他的屁股。
“嗯~主人~”Omega不停地扭动地腰肢成功地把人蹭起了火。
“离了Alpha活不了了吗?哦,看看你的身上,留了多少男人的痕迹?屁股里一定还夹着某个野男人的精液吧?
现在竟然来勾引你的主人了。
你的屁股真的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呢,说你的奸夫是谁?”Alpha穿着贵族的服饰对女仆进行着“逼供”。
Omega的肉穴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此刻早就已经自然地分泌爱液,一张一合地想要什么来填满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家里的车夫。”墨砚有几分难耐。
“他能喂饱你吗?”Alpha弯了弯眉眼,带上一丝愠怒,“你裙子里穿的是什么?你是穿着这个勾引男人的吗?”
江晚摸上了他的丁字裤,恶劣地拉扯了几下,手指熟练地探进了他的肉穴。
这一套东西还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墨砚心里吐槽,可还是要维持他的角色,他的肌肉紧绷,浑身有些燥热,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呃,不要这样,主人。”
“不要?”江晚伸进去的一根手指又拿了出来,摸上了墨砚前段的性器,性器上系着一个铃铛,一碰就发出悦耳的声音,只是装饰的作用,并不影响勃起和射精,“都硬成这样了,不要?车夫可以操你,我不可以?”
Omega羞耻地脸颊通红,脚趾都蜷了起来:“不可以这样的。”
“真的不要?”江晚好像真的放弃了调戏女仆,继而松开了他懒懒的说,“那你伺候主人脱衣服吧,天色晚了,我要休息了。”
今晚是除夕夜,是国人团圆的日子,整个世界灯火通明,而墨砚,也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Omega在世间游荡了这样久,能给他归属感的,只有江晚一个人而已,他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会有人跟他一起扛着。
Omega眼底带上了一丝失落,还是帮Alpha脱衣服,从外套,到鞋子,再到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到后面就不正经了,Omega握着Alpha的性器,惊讶地说了一句:“它好大,也好烫。”
“想吃它吗?”江晚倾身,微微诱哄着跪在地上的墨砚。
“想。”
“上面还是下面。”
“都想。”
“还是下面吧,嗯?”江晚指了指阳台方向的透明玻璃门,衣服脱了趴过去。
墨砚怔了一会,带着一丝哀求:“可不可以不要在那。”
江晚没有回答他,墨砚知道拗不过,本身趴那也没什么的,夜色正浓,何况这是单向的玻璃门,只是这样说,对于Alpha来说,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他们都足够了解彼此。
Omega磨蹭着磨蹭着,还是将衣服脱了,整个人贴着玻璃门,有些凉,房间里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倒也不会觉得冷。
Omega现在身上的装饰只剩,脖颈的项圈,乳头上的乳环,以及性器上的铃铛,羞耻感还是有的,特别是身上的敏感点贴上冰冷的玻璃的时候,这种触感传递到神经,整个人一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双腿微微分开,摇晃着屁股:“嗯~,主人~进来。”
“什么进来?”江晚故作疑惑,性器却在墨砚的腿缝摩擦着。
“主人的大肉棒进到我的骚穴里来。”Omega纵容着Alpha的恶劣,“狠狠地操烂我。”
话音刚落,江晚的性器就进去了一个湿软的地方:“做主人的性奴好不好?”
“好,做主人的性奴,做主人的小狗狗。”墨砚被人顶弄地疯了,房间里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的水声,还有铃铛随着性器不停地发出声响。Alpha掣肘着他的双手,强势地分开他的腿,使他整个人紧紧地贴在玻璃上,足尖微微踮起。
柔和的灯光给人打上了一层纱,两具酮体交缠着,美好又勾人。
在江晚破开他的生殖腔的咬上他的腺体的时候,有片刻的失神,大脑空了一秒,他就这样被操射了,斑驳的精液射在了玻璃门上。
现在的他,就算不用那些手段,其实也可以达到高潮了,用后面也可以爽到,就算不在发情期也可以。
门外漆黑的夜空中绽放起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转瞬即逝,或明或暗,发出的声响给这寂静的夜空不少热闹。
Omega眼睛里倒映着烟火,他哭了,不知道是被操哭的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有几分丢人,又有几分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在身后抱着他,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灼热的气息喷撒在Omega的耳侧,带着几分痒意,他说:“阿砚,标记完成了,新春快乐。”
新的一年来了,床头的电话响着,两个人也没去管他。
“我是你的了。”墨砚哑着嗓子带着几分哭腔,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永远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嗯,我是你的了,辛苦了,可以休息了。”江晚吻了吻墨砚的脖颈,嗅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Alpha喜欢给自己的东西圈地盘打标记,他的阿砚,是他的了。
那样好的阿砚,是他的了。
“阿晚,我要看着你。”墨砚挣扎着转身,这几天的他其实很累了,这几十年,他都很累了,很想休息一下,就在江晚怀里。
不必时时强大,不必无坚不摧,他需要江晚的怀抱,同样江晚也需要他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他脆弱的一面,再强大的人也是。
江晚抱着人去浴室清洗,而后再抱回床上的时候,墨砚已经陷入的浅眠,柔软而无害,江晚坐在床边就这样看了他几分钟,吻了吻他的眉心,而后关了灯,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院里派墨砚去京城的医院学习交流半年,江晚收拾收拾也跟着过去了。
家里的生意就远程办公,处理不了的再考虑回去。
对于墨砚来说,因为父母是江晚的父母,所以他尊重他们,也敬爱他们。
能从里面感受到一些温暖,可终究仅此而已,江晚用了许多的时间,走到墨砚的心里去,Alpha在的地方,才是家,而除了江晚,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全身心托付的。
完全标记过后,身上总散发着Alpha的味道,其实已经很淡了,还挺好闻的。
完全标记过的,和没有标记过的Omega其实更好辨认,属于Alpha的味道会本能的圈地盘,特别是在遇到别的Alpha的时候。
完全标记的过程墨砚被折腾的不轻,而后其实也尽数“报复了回来”。
这次去京城,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短,墨砚到了临行前才跟江晚说。
“呃,你能先拔出去再说吗?”江晚微微喘着气,颇为无语,他是在睡梦里被身上的人操醒的。
按着墨砚的说法来说,江晚爱睡懒觉,做奴隶的时候都这么懒,把人操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江晚在游戏里,是一个合格的Sub,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也懒得强求他,人各有所长,也因为家庭成长环境的不同,所掌握的技能也不同。
Omega的身份是医生,他会做饭,而Alpha显然多一些商业头脑,因为生长环境优渥,还会钢琴之类的乐器。
“不能。”墨砚的语气不容置喙,但在作为Dom的时候,每一段话的尾音总会带着一丝浅浅的轻笑,勾人但又具有威严。
Omega的性器在江晚的里面研磨着,缓慢地抽动,十分的折磨人。
江晚的性器半硬着,被吊的不上不下,干脆双腿勾上墨砚的腰,跟着他的节奏动作。
“我跟你一起去。”Alpha的这句话是陈述句,骨子里还是强势而霸道的。
“好。”墨砚没有觉得被冒犯到,他知道江晚的脾性,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再也不舍得分开了。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这是京城里最大的俱乐部的周年庆,当初墨砚为了进入blue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而江晚得到这里的会员只需要说一声就好,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blue的老板,也是这家的股东。”江晚解释。
周年庆办了一场盛大的化妆晚会,灯光不算明亮,是暖色调的灯光,像是蜡烛摇曳着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场里,打扮成什么的都有,性感的女仆,可爱的精灵,整个人穿着皮套的奥特曼,东西方神话故事里的人物,也有科幻大片的人物,童话故事里的人物……
而墨砚此刻穿着的是普通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衣服下摆扎进了黑色的长裤里,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没有度数的镜片下藏着一双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眼睛。
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着装相比他们显然太过正常。
墨砚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误会他的身份,这也是常事。
而并立站在墨砚身边的,是一位高大男性,从他的气场判断应该是个Alpha还是个dom。
诡异的是,他此刻穿着水手服,白色的丝袜,小皮鞋,假发,蝴蝶结,饶是化了妆,都无法掩盖他的性别。
站在那实在是太过突出,不是说不好看,Alpha长得星眉剑目,是个美人,只是不适合男扮女装。
墨砚想让人穿水手服很久了,但是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江晚裙下的风景,还是给人选择了长一些的裙子,短款的在家里玩就够了。
Omega借着灯光昏暗,人群拥挤,而其实这群人玩的比他两要过分的多,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墨砚的一只手伸进江晚的裙下肆意地揉捏着。
江晚感觉自己的性器都快把裙子顶起来了,而后穴里塞着串珠和跳蛋,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下,有一点刺激。
就算这样,江晚还是面上不显神色,甚至于越来越板正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打搅,一个穿着皮套的奥特曼跪在了江晚的脚边:“请问我可以跪在您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