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不!我不想听!=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式神们全都停下哭泣,愣愣地看着茨木童子这个不速之客。
“……总之,只要逗不哭,就往死里逗。我就不信都这样了还不哭!”茨木童子总结道,还对小式神们露出一个笑容。
童女吓得打了一个哭嗝。
大天狗一脸复杂:“我真是谢谢你啊!”
茨木童子一脸正气,仿佛刚刚那个人不是自己:“不客气!——所以,组队不?”
走出庭院,大天狗加入茨木童子他们的队伍。
走到茨木童子身边时低声道了一句谢。
茨木童子鬼手上凝出黑焰球把玩着,也不看大天狗:“谢啥?对了,我教你的那些方法,你一定要去试试——”
大天狗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
走在前头的神乐警觉地回头瞪茨木童子:“你们在说什么?茨木我警告你你别带坏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怎么了我?!”
大天狗跟在后面,看茨木童子跟神乐拌嘴,忍不住嘴角上扬。
某人以为自己皮肤黑,他就看不出某人脸红了吗?
4.
跟着茨木童子组队出去确实方便不少。
神乐是个很热心的人,不仅不嫌大天狗跟着他们刷材料麻烦,还愿意带大天狗寮里的其他式神刷经验。
大天狗感到非常过意不去,经常偷偷往隔壁庭院扔达摩。
……虽然说是偷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茨木童子有事没事都喜欢趴墙头上找大天狗,一来二去茨木童子那边的式神们都染上了这个习惯,有事没事上墙头趴一趴。结界也越来越薄,最后好似消失了一般。
两边的式神感情是越来越好没错,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有一天,隔壁的孟婆趴墙头上和这边的山兔聊天,路过的判官突然问了一句:“既然要约在一起玩,为什么不直接去对方庭院呢?”
山兔觉得好有道理,然后从墙头上翻了过去,高高兴兴得和孟婆手牵手玩去了。
然后两边就兴起了互相翻墙过去玩的风气。
判官:不,我只是想说你们为什么不走门过去。
某天茨木童子又趴墙头上找大天狗,大天狗说他带坏了两边的式神。
茨木童子觉得自己可冤:“你老喜欢坐这樱花树下,我爬墙头找你比走门过来找你方便多了啊!”
大天狗嘴角抽搐:“怪我咯?”
茨木童子点头:“对!”
5.
有天神乐一上线,就看见茨木童子在御魂盒里翻来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终于觉得自己该换套御魂多点心眼了?”神乐开玩笑道。
茨木童子头也不抬,继续翻翻找找:“别闹。之前姑获鸟换下来的那套针女呢?”
神乐大惊:“你要带针女?!”
这次茨木童子终于抬起头来了:“我是想给大天狗!上次问了一下他,发现他还带着什么生命针女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惨不忍睹的攻击力搞得我老以为他才四星,还想说等他升到五星和他打一场的,没想到他早就六星了!”
神乐一脸懵逼:“你对人家这么好就为了打架?!”
“啊,找到了。”茨木童子拿出针女,一脸满足,转手塞给神乐,“别说的那么奇怪,我那是要和大天狗公平切磋!”
神乐拿着御魂,更懵逼了:“那你那给他吧,给我干什么?”
茨木童子觉得自家阴阳师简直傻爆了,但是毕竟是【自家】阴阳师。于是循循善诱道:“你觉得大天狗很温和有礼对吧?”
“对。”和你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但是他其实是个很高傲的家伙。”茨木童子轻轻戳了戳神乐的脑门,“你看,每次我们组队出去,他都很卖力。哪怕明明是我一拳能搞定的事情,他也会抢在我前头行动,一点也不愿意躲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乐吐槽道:“但你明明跑的比他快好吗。每次和大天狗出去就不见你暴击几次,那白字飘的,我都怀疑我给堆你的暴击都哪去了。斗技时明明还挺正常,一出去打怪就不行,还要大天狗……”
神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脸震惊。
茨木童子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神乐。
良久,神乐犹豫着开口:“照你这么说,就算是我把御魂给大天狗送去,他也不会要啊!”她还记得庭院里突然出现的那几个达摩呢!
“那我们组队去打大蛇?”茨木童子想了想,提议道,“然后把御魂扔大天狗那假装是大蛇给的?”
神乐心情复杂,看茨木童子的眼神宛若看一个智障:“你告诉我,大蛇什么时候会给强化过的御魂了?”
“……”
最后茨木童子还是把御魂塞给了大天狗。
对,塞。简单粗暴,但很有效。
大天狗一开始是拒绝的,无功不受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童子死死抓着大天狗的手让大天狗拿好御魂:“你别拒绝,这是我好不容易翻出来的!”
“你把御魂换了,陪我好好打一场就算是回报了。”茨木童子眼睛一眯,气势大增,表情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若是再拒绝,我可就上手帮你换了?”
说罢,真的上手去扒大天狗的衣服。
“!!”大天狗一惊,一时不备被茨木童子扒下半边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
茨木童子闯了大祸还不自知:“哟你还挺白的,我跟你说男的啊还是黑点爷们……”
恼羞成怒的大天狗,一个羽刃暴风,把茨木童子刮回隔壁。
6.
组队的时间长了,大天狗和茨木童子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默契。
大天狗被茨木童子随手搂住肩膀时不再觉得变扭,茨木童子也习惯了自己抓不死对面小怪时有大天狗补刀。神乐:不,这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某天茨木童子一如既往地爬墙找大天狗,声音比起往常来多了一丝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天狗懒洋洋地抬头,心想今天组队的时间还没到,茨木童子又有什么事要找他。
然后却发现透过樱花树的树枝,看见的不是往日那个披散着白发的身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鲜艳似火的红发。
茨木童子见大天狗愣神,笑道:“好看吗?”
笑颜隐隐和大天狗记忆中的那个重叠,恍若初见。
大天狗张了张嘴,想说点玩笑打趣茨木童子,却听见自己说:
“好看!”
也不知道在说头发还是什么。
7.
“怎么今天突然换了一个皮肤?”大天狗问茨木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过年了,小丫头说要换一个比较喜庆的造型。”
“哦。”居然过去这么久了。
“小丫头还说,跨年那天晚上邀请你们一起来我们这边跨年、开年宴会。”茨木童子深深地看了大天狗一眼,“你来吗?”
“再说吧,”大天狗垂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再说吧。”
8.
跨年那晚,就像茨木童子所说的那样,神乐将大天狗那边所有的式神都邀请到自己庭院里跨年,说是要热热闹闹的跨年才算好。
所有式神都过去了——除了大天狗。
神乐原本还想去叫他,却不知道茨木童子和她说了什么,便作罢了。
当晚,大天狗依旧坐在樱花树下。听见隔壁传来阵阵欢笑声,忍不住微笑。
他们应该玩得很开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计时时,大天狗起身向某个房间走去。身后传来隔壁欢快的倒数声,大天狗却死死盯着眼前漆黑一片的房间。
那是阴阳师的房间。
倒计时结束,身后紧接着是达摩的爆炸声和炸开的烟花。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开,夜空亮如白昼。
房间自始至终都没亮过。
大天狗自嘲地笑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9.
回到樱花树下,大天狗想着自己虽然没过去看不见隔壁热闹的场景,在这里好歹能听见声音。
结果却看见茨木童子靠着树干,向自己挥手。
大天狗快步上前,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茨木童子理直气壮:“爬墙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天狗:……就不能好好走门吗?
“我过来陪你的,”茨木童子拍拍大天狗的肩膀,“新年快乐。”
大天狗觉得好笑:“陪我做甚?”
“你又不去我庭院那边——幸好你没去,闹腾死了——我就只好过来了。你一个人也不嫌寂寞。”
“我不寂寞,不需要陪。”
“好吧,”茨木童子飞快改口,“你不寂寞,是我嫌吵,跑你这边来躲清闲了。”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相视笑出声。
“太傻了。”大天狗率先开口。
茨木童子赞同地点头:“幸好你这就只有我们俩。”
隔壁停歇了一阵,又开始炸新一轮的达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边视野不太好,看不清楚。”茨木童子抬头,发现视线被樱花树挡了大半。
“你想怎样?”
“趴墙头不?”
10.
神乐本来还在仰头看烟花,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墙头上多了两个身影。
一阵无语,表示不是很懂你们ssr。
怎么趴个墙头还趴出恋爱的酸臭味来了?错觉,嗯,一定是错觉。
后来当神乐得知自己见证了什么不得了的瞬间却忘了截屏,悔得肠子都青了,那已经是后话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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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寮一年四季的景色都是不变的,除非更换庭院皮肤。
可是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都走了,剩下的式神们也就不会去换,庭院依然停留在那人设定的样子。
就好像那人没走一样。
暖春,风能吹落樱瓣,樱花却能常开不败。
大天狗坐在廊下,和煦的春日阳光照得他有些犯困。庭院里空空荡荡,其他式神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出来。没人在旁,大天狗也就放任自己松懈下去,
一手托腮,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自己的和扇,思绪渐渐飘远。
又是一阵风过,樱瓣飘落在白色的狩衣上,竟会有些扎眼。
大天狗对庭院皮肤没有特别的执念,但若是让他选,他对初始皮肤好感稍高——初始庭院的夜樱真的很美。
但是阴阳师不喜欢,她觉得夜晚的庭院看上去很冷。
暖春庭院一出,她马上给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天狗不介意,其他式神也不介意。式神们不老不变,习惯了一成不变的世界。
会介意的只有阴阳师,因为阴阳师是会变的。
于是,她任性妄为地将一切改成她喜欢的样子,将一切打上专属于她的烙印——
然后她走了。
这可是她对这里做过的最大的改变。
大天狗心想。
2.
大天狗是最初来到这个庭院的式神之一。
阴阳师当时还是个新晋阴阳师,常用的形象是神乐。
大天狗应召而来,低头看那个个头仅及自己胸口的阴阳师。
神乐呆呆地抬头看了他半响,突然热泪盈眶地深情呼唤了一声:“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大天狗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
谁是你儿子啊?
但是神乐似乎真的把他当成孩子养。虽然当时的神乐是个傻子——后来神乐常常这么说自己。
御魂不会配也不懂得去查,升级也不知道该喂红冬瓜,甚至都不知道升星是什么。
这么磕磕绊绊地居然拉扯着大天狗觉醒了。
神乐很有成就感,大天狗很无奈。
作为当时寮里唯一的战斗力,大天狗由衷地希望能来个新式神帮他分担一下压力,和神乐泛滥的母爱。
然后,茨木童子来了。
3.
“真少见,你在发呆吗?”茨木童子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出来了,若不是他开口,大天狗还真没发现茨木童子居然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
“我是在想事情。”大天狗回头看了茨木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乐之前替换了主力,把茨木的御魂给了别的式神。
被换下去的茨木倒也不生气,反而乐得清闲。不过是没装备御魂罢了,他竟然连自己的盔甲都脱了就穿着个和服四处晃荡。
“又不用我上场,天天穿着盔甲多重多累啊。”当时茨木是这么解释的,这种诡辩一看就是承自神乐。
油嘴滑舌并不好,茨木之后每个新来的小式神都会被大天狗好好教育:千万别学阴阳师的说话方式!
如今茨木还是仅穿着和服的样子,听了大天狗的话,毫不客气地在大天狗左边坐下,两人的胳膊挨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
大天狗看着茨木,想起茨木并没有御魂,便随口答道:“我在想,我最初佩带过的御魂。”
茨木童子当真了,仔细回忆了一下:“你是说当初神乐给你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一星二星的心眼?”
大天狗不说话,茨木童子当他默认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些?对了,我一直在好奇,是不是就是因为当初神乐老给你带这些奇怪的心眼,所以后来你的小心思才这么多?”
“那是不是因为神乐没给你带过心眼,所以你后来总是缺了点什么?”大天狗反问茨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别过头去,一阵低笑。
教育归教育,在说话方式上,或许大天狗才是最得神乐真传的。
4.
神乐说大天狗和茨木童子是青梅竹马。
大天狗从来就没认过。
开玩笑,虽说式神的形态和年龄是固定的,但是到阴阳寮的时间有先后,怎么算茨木童子都是后辈。
更何况等级差摆在那里呢!如果年龄能按等级算,大天狗自认为自己都是少年级的式神了,怎么能和儿童级的茨木童子算是青梅竹马?
换句话说,谁是青梅啊?
就算大天狗内心万分抗拒,但架不住神乐高涨的性质——
我也是有两个儿子的人啦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童子刚来不久,没见过神乐这么疯癫的样子,惊呆了。
大天狗抱着一种先来的优越感,用过来人的姿态安慰茨木:“别慌,具体来算,神乐只认ssr级的式神为儿子,她现在就两儿子。”
大天狗的意思是让茨木管他叫哥。
可茨木童子却是一副惊恐的样子:“可是她不是快攒完两面佛的碎片了吗?我们要管两面佛喊弟弟?”
大天狗沉默了。
不管对着两面佛的哪张脸,都喊不出口。
沉浸在细思恐极的心情里的大天狗没注意到,茨木童子不知不觉把自己的辈分提高到了和大天狗一个高度上。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那点微弱的等级差也没有了。
茨木童子来的时候神乐已经过了萌新期,御魂也是带配好的,觉醒材料也不缺,等级很快就上去了。
大天狗和茨木配合默契,茨木开场,大天狗收尾,战斗效率一下子高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动的神乐张嘴说话不过脑:“你俩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别说大天狗了,茨木童子也忍不住了:“谁和他是青梅竹马啊?谁是青梅啊?”
被抢了台词的大天狗噎了一下,有些生气:明明该是我嫌弃你,你怎么先抱怨上了?
大天狗愠道:“哦,没说你是青梅,你这还想是先给自己应下吗?长了白毛的陈年青梅,怕是吃了要拉肚子的。”
“你!——你难道不也是白毛吗?!”
“我觉醒后是黑发。”
“穿着初始皮肤就别扯觉醒的衣服!!”
四目相望,谁也不让谁。
神乐见他俩像是动了真火,赶紧拉架:“哎,别生气啊!是我错了,是我语死早!来我们抱一个,不吵架,大家都还是好朋友——”
说着便用力拉过两人,想来个三人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在怄气的大天狗和茨木童子没站稳,一下子给拉了过去——
只听“咚!”的一声,神乐的头狠狠地磕在了茨木童子的胸甲上。
大天狗原本绷着的一口气突然一下子全散了,努力忍住笑声却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茨木童子原本窝着火,此时也消了,肆无忌惮地爆笑。
神乐呲牙咧嘴地捂着头,哀怨地看了他俩一眼,嘟嘟囔囔地说要去去找萤草看头上有没有起包。
茨木童子朗声乐道:“没有,好着呢,就是有个坑!”
大天狗忍笑忍得肩膀直抖。
神乐哀嚎一声,冲上去就要扒了茨木的御魂。
茨木童子笑着躲过去,半开玩笑地望向大天狗:帮我!
大天狗拍拍翅膀,回了茨木童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自求多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乐假哭着控诉他们:
“我可是为了阻止你们吵架才磕到的头,你们一起笑我就算了,居然还和我玩心照不宣!!你们两个吵架都是耍花枪!!!!”
5.
“你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可爱。”茨木童子乐够了,对大天狗说道。
大天狗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嘴角微弯:“我好看,所以说话不可爱也没关系。”
这其实是神乐说的。
“我说你像她你还不高兴,你们两个说这句话时连这欠揍的表情都这么像。”
茨木童子一边碎碎念,一边帮大天狗拂去落在肩上的花瓣。
他们在这里坐了有一段时间,风吹过来的花瓣落了一身。
大天狗看了看茨木童子蓬松的头发,思考了一下帮茨木童子清理头发里的花瓣的难度,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有朵落花卡在了茨木的鬼角上,这个好清理,但是他不想。
“神乐说话其实挺可爱的,”茨木童子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就是有点傻。”
大天狗不可置否。
气氛又重归平静。
6.
神乐挺傻的。
推图也好,打大蛇也好,打竞技场也好,别人靠技巧,神乐全靠苟。
也就是赌命。
山兔和坐敷童子还没练上来的时候,就这么直接带着大天狗和茨木童子上场。
能抗住对面的攻击那就抗住然后反击,不能抗住那就失败,再来一次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天狗不觉得有什么,茨木童子不觉得有什么,所有式神都觉得没什么。
直到有一天,神乐突然问大天狗:“你疼吗?”
大天狗愣住了。
神乐红了眼眶:“我老是让你们用这种方式战斗,很疼吧?”
大天狗心情复杂。
“你穿得这么厚,是想挡住身上的伤疤吧?”神乐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事实上,大天狗身上干干净净,一点疤都没有。
大天狗还没想好怎么回复,或者说已经完全被神乐莫名其妙的三连问给搞懵了,呆立了半天,倒是在旁边听了一耳朵的茨木童子没忍住,开口说道:“我们不疼,也不会留疤。戏台都没搭好你怎么就戏瘾大发了?”
神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茨木童子急了,哄了老半天,最后自暴自弃。
大天狗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式神是不会死的,就算血量清空,也不过是变回小纸人罢了。
大天狗心想,我不疼,真的不疼。
纸片人是不会疼的。
可是他说不出话,因为神乐说:
“每次看到你们受伤,我都感觉好疼啊,我心好疼啊。”
大天狗说不出话。
可是纸片人是不会疼的。
7.
大天狗和茨木童子静静地坐了很久。
庭院场景不会变,不管过多久都是明媚的春日早晨。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或许是几天了,或许不过一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童子起身,问大天狗是否回房。
大天狗摇摇头:“我再坐一会儿吧。”
茨木童子耸肩,挥挥手走了:“你知道在哪里找我。”
这算什么。大天狗难得在心里吐槽,这时候还玩心照不宣的游戏吗。
茨木童子走后没多久,大天狗也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庭院——
他所坐的地方,目光穿过庭院,越过小径,樱花树下,大天狗正对着的,是属于阴阳师的房间。
8.
神乐自那之后,越来越少出现了。
大天狗还是没能告诉她,纸片人是不会疼的。
真到了神乐不再出现的时候,大天狗发现,原来纸片人也是会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天狗想告诉神乐,可是神乐听不见。
9.
收起目光,整理好思绪,大天狗拢了拢狩衣,举步正准备离开。
身后忽地响起窸窣声。
大天狗猛地一回头,却见小径空荡荡,只有风穿过枝穿过叶,沙沙作响。
风卷着花瓣和落叶刮过小径,像是有谁穿着木屐,踩过碎石——
10.
似是故人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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