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老人们并不知道这一批义工都是优先论罪的保释犯,发泄完也怕反被起诉,并没有把事情闹大。只不过第二天都不找程然代练了,走进“菊映南山”冷冷地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仿佛既想挽救他一把,又怕沾上什么脏东西。
得益于此,程然本就清闲的工作倒是更闲了,给了他充分的时间消化连日责打带来的疼痛。
三年的惩戒刑他没话说,可一群不相干的人也来惩罚他的喜欢,实在荒唐至极——他连说都没对小栩说过,也不会再说了,还要怎样才算做得对?
唯二听过他吐露心意的人一个躺在医院,而另一个根本不会记住这件事。
今天颜大爷专用的游戏椅从早上空到下午,程然问了敬老院的员工,得知是去定期体检才松了口气。昨天颜大爷听他说完,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却特别和蔼地告诉他:“好,喜欢好……”
他对颜大爷充满感激,走前没能道别真的很遗憾。
傍晚依然是在大厅集合。高材生谈小宁作为刑犯代表向院长致辞,感谢院方给予他们宝贵的劳动机会,今后一定积极改造,扎实笃行,以全新的面貌回馈社会。
到此,为期两天的社会劳动顺利结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状况,回程是不用挨打的。谈小宁致完辞,愉快地走下来,吐了吐舌头。
他的双手已经完全消肿了,兴奋地搓在一起,小声道:“程哥程哥,今天下午我那儿来了个超级大帅哥,来看他爷爷的,真的好帅呜呜呜,我对男朋友的爱好像少了一点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程然对谈小宁的恋爱脑已经麻了,昨晚他们在体育馆打地铺,谈小宁硬是要拉他辩论男朋友是不是应该长得越帅管得越松,无非是换了种形式夸他男朋友有多帅。
“少一点也不少。”
程然敷衍地搭腔,跟队伍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少一点也是正常的对吧,”谈小宁有独特的理解,“真的,你要是看见他也会对你男朋友少一点爱的……”
“我不会。”程然想也不想。
就在这时,前方的班车突然亮起大灯,夜色中铺开一条光带。灯前有人遮了遮眼睛,抬头朝他们看来。
霍栩一身黑色运动衣,背光的轮廓尤其显得高挑秀挺。
程然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直着眼睛走了几步,才在谈小宁疯狂的拍打下回神。
“程哥你看你看!就是他!嘤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说话,别嘤。”
“哎呀,他爷爷叫他‘嘤嘤’,我是让你看脸!”
程然并不记得霍栩有过小名,怔了几秒,猛地一拉谈小宁:“你记住,我没有男朋友!”
他就不该跟谈小宁撒这个慌,万一谈小宁等会乱说乱问……
“不是吧……”谈小宁大惊,一把抓上程然的胳膊,“你刚才还说你不会,这就陈世美了?”
“我本来也没有!之前骗你的那是我的监刑人你千万别乱说……”程然压低声音。
“监刑人?真的假的,这么帅的亲戚……”
“嘘!”
霍栩已经看到他们了。先跟带队的劳动管教员打过招呼,便径直走来,扫了眼两人纠缠不清的手。
考虑到刑犯之间一般不互通真名,霍栩改了称呼,第一个字也尽量含糊掉:“程哥,我跟劳管说过了,坐我的车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程哥,还真是啊!”谈小宁大开眼界。
霍栩闭了闭眼睛。
比撞衫更尴尬的是撞称呼,还有人比你叫得更理直气壮。
程然好像做了什么坏事,头也不敢抬,嘟嘟哝哝答应着,迅速站到他身边来,对谈小宁道:“我先走了。”
谈小宁只听到霍栩似乎叫的是“哥”,抓紧上车前最后一刻拉近距离:“程哥再见!程哥别忘了我!以后叫你弟弟也出来玩!”
弟弟……幸好没有提“男朋友”,程然松了口气,对车窗里的谈小宁挥挥手,只听霍栩在旁问道:“要不要我跟劳管申请一下,捎上那个弟弟?”
莫名地哪里不对,程然后背起了一层毛刺:“……不用管他吧。”
“嗯,我应该也没有权限,”霍栩笑笑,“回家吧。”
越野驶过夜晚的高速,程然趴在后座,屁股得以免受硬板凳的折磨。
他吃了两个霍栩带的三明治,感觉像宿醉后的清早,因为忘记了很多事情而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栩对他太好,这么下去,到分开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更多回忆陪他度过,还是巨大的反差会直接将他击垮。
霍栩的车开得很稳。
前日要员遇难的变故应该没有那么快收束,今天又大老远来陪伴老人,想想也少不了折腾,车厢内飘着提神的薄荷口香糖味。
程然吃饱后有点犯困,害怕困意传染,也要来一片口香糖嚼着,支起精神,看向车外的路况。
“程然哥,”霍栩开着开着,忽然用聊天的口吻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同性的?”
聊天有助于提神。既然都出柜了,倒也没什么可隐瞒。
程然想了想道:“高中吧,有男生跟我表白,我没有答应,但是感觉挺好的。”
“那交过男友了?”霍栩接着问道。
程然思绪一抽,他每次被人问话,比上刑讯课还难。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果然还有后手问题:“没有喜欢的人吗?”
程然说不出没有。
他只有这一点坚持了……
这时候求人别问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在离家只有剩一个路口了。程然掰了掰指骨,苦笑道:“我看起来像有吗?”
“不像。”霍栩没有一点犹豫。
程然就默认了。
下个路口是绿灯,到家也就一眨眼的事。
那个问题抽干了他的力气,从车库走上去的路像踩在棉花上,程然只想尽快缩进客房锤锤他快要喘不上气的胸口,霍栩却开了客厅的灯,对他招招手:“程然哥,你来帮我看看。”
说着打开笔记本,插入一只优盘,点了几下,便把画面转向了跟进客厅的程然。
满屏是苍翠的灌木,叶间滴下滚圆透亮的雨珠,猎猎谷风呼啸而过,银发剑士身负双翼,旋然降落在龙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顷刻间,雨龙出水,碧波直上,在画面洒下一片银白。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霍栩起身把电脑举得更近了一点:“是录屏,收声不太大,我再调一下音量……”
“小栩!”程然砰地合上电脑,一个劲地摇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霍栩会拿到,为什么没有发现大爷在录屏,为什么非说不可……可是都为时已晚。
“帮我看看,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啊?”霍栩抽走他手里的电脑,扔上沙发。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是,小栩……”
“瞒我一个有意思吗?”
“不是……”
“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为什么不能表现得多喜欢我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从来没有如此咄咄逼人。
程然已经泪流满面:“你看错人了……你不能把我当成什么好人……我告诉过你我做的事比军部的调查结果还要严重,我就是个该死的刑犯……”
“你闭嘴!我凭什么信你!”霍栩两眼通红,“你没骗过我吗?你跟他们是一伙的,谁都不告诉我那天发生过什么,我什么都查不出来,唯一知道的就是你不是一开始认罪的!”
他不在军部,得知事故发生已是霍哲的第一场手术之后,想着程然一般不在前线,战时也不能和外界通讯,只发了条短信问候。怎么也没想到仅仅一天过去,就在新闻里以另一种方式知道了程然的近况。
“我真的恨过你……”霍栩咬着牙看来,“我以为你只有真的做出来的事才会认,可那天在医院你不是这么说的,你把我当成谁了?谁威胁你?”
程然后退了一步,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个不久前的好梦骤然浮现:“你套我的话?”
难怪,难怪和他在禁闭室里听到的战况截然不同……
不然,他当场就认罪了。
“是你一照瞳孔自己喊出来的。还是说你有多讨厌我亲你,晕成那样都是演给我看的?”霍栩苦笑一声。
程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幻觉,在他失禁的尿液流了一车最狼狈不堪的时候,真的有过一个吻。
通、通的心跳声已如擂鼓。
霍栩进而朝他靠近:“听一句实话够难的。不过你也没说不喜欢我是不是……那凭什么算了?”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鼻尖蹭过脸颊,霍栩一点点含住了他的唇角。
程然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就在这时,哪里传来咔嗒一声,刷地整个客厅灯光熄灭,陷入一片漆黑。
几乎同一时间,程然合身将霍栩扑倒在地,紧紧护住了头部。
“怎么回事!”
程然出口的声音都在抖,近几日政界的动荡压上心头,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明明记得这里装过最先进的安保系统,不知道什么样的攻击能让预警彻底失灵!
“咳咳……”霍栩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有地毯,两个人一起倒地还是对后背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摸到程然的心口按了按。
一瞬间,程然贴得更紧,仿佛生怕被人推开:“别动!这儿不是死角!”
咳声却渐渐变成一串低笑。
“……这么拼命啊?”
霍栩嗤嗤地直笑,程然完全懵了。
“你……冷静点,冷静点,心率太快了,深呼吸……没有危险……当初怕机器故障,给房间加装了点东西。一旦测到你的心率异常,这里会直接断电。”
昏黑中看不清彼此,声音如流水淌过,程然呆了半晌,身体的反应先于大脑,离开应激状态的每一寸骨骼每一条肌肉都被泡软了似的,瘫在了霍栩身上。
霍栩伸手环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抚着,忽然想起什么,紧张道:“别晕……你要是第二次还晕,我会有心理阴影的……”说着蹭了蹭他的脸。
胸膛贴着胸膛,恰能感受到彼此跳动的心腔。
霍栩还不太放心:“你那次真的是尿得太急才晕的吧?不是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刚从后怕中抽离就听到这一句,脸上的血管红得快要爆炸。
他怎么会讨厌小栩,一点也不会有,可他尿得太急??
“程然哥?”
“我……我是因为尿……”
程然绷紧了头皮。
想起那天在车上,后座的电脑包女士帽,无不提醒他霍栩有更好的选择,更美满的人生,他还是难过得要命,可这一切好像都成了庸人自扰,霍栩像认定他一样,正在排斥掉无数的可能。
“那就好,”霍栩心满意足,又在程然唇上啄了一下,“你太能骗我了……要不是那条录屏,我到现在都不敢信。本来昨天就想去找你,但是我哥醒了,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了吗?”
余温留在唇边,程然望着一屋黑暗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其实霍哲能恢复,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的手臂滑向他腰间。
“我哥问我你有没有来表白,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别整你,把你留给他收拾……我才不留。”
手臂倏尔收紧。
程然触电般一颤,大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说什么?不可能的,他看过实时图吗,看过联络记录吗?他想想就能明白……”
他就差问霍哲是不是被炸伤了脑子,可是“啪”地一声,霍栩用力在他臀上扇了一掌。
“他们不让我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可你不能当我什么都没做……”
“我需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霍栩不容置疑地打断,“你喜欢我,能拿命保护我,不够吗?你的军事机密去跟我哥说行不行,你不能一直拿你的错误惩罚我……”
“我……”
心脏仿佛在玻璃片上滚了一遭,程然痛得说不出话,他受了两个月的刑责,对“惩罚”二字再清楚不过,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带给霍栩这样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揉了揉刚刚扇打过的臀肉,幽幽地叹道:“所以有时候我也很想打你,你对我太差了……”
程然已经内疚得一塌糊涂,哽咽道:“打吧……”
“当然要打。”霍栩捏了一下他的臀尖,语气仍是沮丧,“你先亲我一下。”
没有人在乎这是不是合理的顺序。
程然回味他得到的三个吻,慌张地发现他从未主动接过吻,也不会示爱,鼻子以下的部位好像不属于他了,在霍栩脸上找了半天,才停留在正确的位置,一动不敢动。
很长很长的吻。
客厅终于灯光大亮。程然认栽地脱了裤子,照吩咐坐上沙发,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样大岔开双腿,露出即将受责的地方。
“为什么打这里?”
霍栩点点他的后穴。
“我该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了。”
“我对你不好……”
“错了。”
霍栩单膝跪上沙发,怕他逃跑似的捉住他一只脚踝,向上提了提,按在沙发靠背,然后并拢两指,穴口轻轻比划了一下:“就打三下,你好好想。”
程然紧张地吊起一口气。
数目不多,可这次不是屁股挨巴掌了,要罚在他最羞耻的地方。
明明之前那里还得到过认可——比他会喜欢人。
说嫉妒有点可笑,但也够不是滋味,他太让小栩难过,只有那处才能讨好一点。
程然不由地低下头去看,可是突然眼前一暗,霍栩微微侧头,吻住了他的唇。
绵软的触感从唇珠散开,双唇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下一刻,手指“啪”地抽落,穴口炸开酥麻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程然双臀跟着一挺,生理泪水一齐挤上眼眶。
怎么能,怎么能一边吻他,一边抽他的穴……
啪,两下。
啪,三下。
霍栩没有放水,每下都抽得小穴紧紧地一缩,又赶忙放松褶皱,老老实实承接责打。
三下过后,疼痛的余韵在肛口一下一下跳动,霍栩用指腹堵上那个小孔,向四周按了一圈。
双唇仍在流连,程然哼叫了一声,有些神志不清地抬手勾上霍栩的脖子,听到对面轻声的回答。
“因为你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然被吻透了,剩不下一点原则。
霍栩说他的屁眼喜欢挨抽,那一定就是这样。才挨过打,穴口麻酥酥地痛着,他就有了期待——还想被做点什么,没廉没耻的,不知道小栩看上他哪里。
他忽然有些难过,手却忍不住搂着霍栩的脖子,把整个身子送上去,惭愧地承认:“喜欢……”
“我知道。”霍栩很快接道。
几次下来,只要他一侵犯那里,程然都软得没有骨头。原本还担心体位会成为分歧,可是看样子,多半以后他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把人哄到下面去了。
霍栩微微扬起嘴角。
他也不清楚这种想法成形于何时,但喜欢是颗种子,总要亲手翻开土壤播下去,等过一季一季,终于收获,搓出了饱满的麦粒,还需要磨粉起面,安静地在烤箱前等待香甜松软的面包。
霍栩回抱过去,兜住程然的两瓣屁股:“我们要每天做你喜欢的事。”
“好。”程然顺畅地应下,完全不觉得是在给本就背着惩戒的肛门讨打。
每一个字都太动听,就算是判刑以前,他也做不出这种梦。
少见这人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霍栩忍着笑问:“还喜欢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程然迷茫了一阵,无意识地摩挲着霍栩颈上一小片皮肤,摸到霍栩痒得眯起了眼,才如梦方醒,试探道,“喜欢挨操?”
霍栩的表情定了三秒。
操是早晚要操的,可他还以为程然对恋爱有很多想法。毕竟据说连花都买了——他想起医院里霍哲疑似鄙夷的语气:“狗东西……我不问他哪儿来的花他都不打算告诉我是给你的……”
很难相信一个吃泡面可以省略加开水那步的人会为了表白买花,他跟主治医生确认完霍哲没有脑损伤后遗症才多少信了,也许程然偏偏在感情的事上不厌繁琐……
结果是直奔主题。
程然说完就没眨过眼睛,眼底泛着湿,可怜巴巴的,仿佛已经委屈了很久,霍栩深吸了一口气,干哑道:“我很想……”
程然的嘴唇抖了抖。
“……可你每天都是肿的。”霍栩低声控诉。
有什么办法呢?肛罚每次把那个小孔打得又薄又亮,吃根姜就够受了,还吃几把?真敢想。
然而程然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带着鼻音反驳:“不肿的,我,我两天没挨惩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明天还有……”
“没有事的……操吧。”
是不是太快了?
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打湿两人时,霍栩在心里骂了一声。不管是谁把持不住,明天疼的只会是程然。可当事人不仅不在意,简直是迫不及待,以打仗般的速度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就开始专心清洁和扩张后穴。
那么顺理成章。
几个小时前程然刚说过在高中就明确了性取向,即便没有恋爱关系,八成也有性经历了,很可能是非常愉快的经历,霍栩有些气闷地想。
氤氲的水汽把平日里正气十足的一张脸融得柔和暧昧,他冲着头上的洗发水沫看了一会,上前握住程然的手腕:“我来吧。”
程然瞬间站得笔直,抽出手指道:“扩好了,可以操了。”
“你急什么?”霍栩嗅到一丝执行任务的味道,哭笑不得地扶着半勃的性器顶了顶程然的小腹,“现在是做爱,不是作战,收到?”
“收到……”程然脸上一臊,身体反应却比什么都快,赶忙挺腰去配合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就到他耳边问:“肚子也给操?”
程然一点头,下颌磕进了霍栩的颈窝。
站得太近,两具赤裸的身体仿佛被包进同一瓣果瓤,沐浴露的青柑味就是一小个世界。
“给。”程然望向模糊的玻璃门,又强调了一遍,“都给。”
什么都要给小栩,立刻给,马上给,随时随地给!自从知道自己原来对人那么差,程然就决定了,哪怕从前为表白所作的一切准备都不复存在,以后也要通通挣回来,都给。
但当前的问题是,他其实不太知道怎么给。
翘起的龟头一下下拍打在脐下的位置,霍栩如言把那里顶红了一片,程然站着不敢动,眼睛也挪不开,他对穿衣服的霍栩尚没有抵抗力,对裸着的就更没有,身下早已硬得不行,被他嫌碍事地往后别了别,夹在两腿之间。
“干什么?”霍栩皱眉道,“放出来。”
像听到“跨立”的口令,程然立马分开双腿,阴茎弹上来,颤颤地挂下一缕淫液。
霍栩弯下腰,用手掌比了比他阴茎,便顺着摸过去,穿过腿间,分开臀缝,停在了当中的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来的是手臂,程然却莫名感觉自己连腿心都被操到了,狂吸了两口气,盯着霍栩后背滚落的水珠,下一刻,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
这一次肠壁没有被姜汁辣得麻木,他对手指的感受万分清晰,霍栩手上没有枪茧,比他自己扩张更舒服,但不知是不是扩得不够充分,肠肉似乎本能地想要向外推挤,他赶紧调动肌肉吸吮了两下,霍栩又伸入一根手指。
“呃唔……”
程然腰有些软了,一把扶上瓷砖壁。他不喜欢站不稳的感觉,会想起那场公开处刑,其实私心更想像一些片里被按在床上操,要是还被抱着就更好了。
然而霍栩突然抽走了手指,语气不明道:“程然哥,你以前做的时候也只扩到两根手指?”
程然一头雾水:“我没有做过啊。”
“你没有做过!”霍栩愕然,“那你说喜欢挨操?”
“我……”程然有种心思被戳穿的慌乱,他只是感觉自己罪责在身,根本够不上伴侣的资格,也只有身下那个小孔让霍栩表现出兴趣,也许除了打,也会想操一操。
“想给你操……”程然没底气地交代,声音越来越小,“我肯定会喜欢的……”无论小栩做什么他都喜欢的。
可霍栩已经直起身,拿了条浴巾披在身上:“等以后再喜欢,今天不做了,第一次太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一下紧张起来:“我有一个朋友说不疼。”
他不能一个劲地被人照顾,却什么也满足不了,为此不惜无中生友。霍栩愣了愣,倒没怀疑程然有gay朋友,只觉得程然急过头了,像在拼命讨好他,怀着强烈的不安。
“我能行,等一下就好……”程然说着转过身,一手撑在墙上,毫不犹豫地并起三根手指往后穴插去……水渍半干的屁股当即挨了响亮的一记。
“啪!”
准备扩张的手被扇到一边,程然还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又响起“啪”的一声,却不是挨打,霍栩从背后抱上来,与他紧紧贴在了一起。
“去床上……”霍栩沉声道。
身上的浴巾滑下来,被踢到一边。霍栩并不松手,连体般抱着程然走到卧室床边,拍拍程然的屁股:“上去。”
程然偷瞄了一眼,只觉得霍栩又被他气着了,气得眼睛都有点红,连忙上床,毫无保留地选择了最羞耻的姿势,跪趴下去,撅起了屁股。
一个半边带着巴掌印的屁股高高地冲着天——程然自己选的。
霍栩没忍住笑了一声,低下头去,紧接着就听到了让他满意的,大概这辈子都放不下他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栩!!!!!”
“嗯?”霍栩若无其事地应道,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程然抖得险些跪不住,比手指更软的东西扫过他的肠壁,留下无尽的痒意。
“唔啊……啊、啊……呃呜……”
床单上抓下两道皱,程然一点也感觉不出他屁股迎合着舔舐越撅越高,仿佛系着氢气球往天花板飘去。
想着满足对方,怎么好像还是他被抚慰得更多。
“不行了……嗯啊……不行,我会射的……”
“哦——射了就不给操了?”
霍栩握住程然的阴茎,堵上尿口,故意撸了两把,程然直接把头点成了鹦鹉:“给操,给操呵啊……”
“程然哥……你能不能争气点?”霍栩没什么不满地叹了口气,总算有了放过程然的意思,揽腰抱着人一歪,侧倒在床上,换成三指浅浅地在穴里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全身红得像被煮过,他早就知道自己没出息,没想到实践起来能这么没出息:“我会忍住的……”
“你在扭屁股。”
他还以为只是肠肉被手指搅动起来……程然简直不认识自己了,脸涨得通红,霍栩却还嫌不足似的:“你很爱扭。”
“没有吧……”
“有!”霍栩忽然想起什么,一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你把我弄硬那天是不是根本没有感觉?”
不是多久以前的事,回忆还很具体,却好像相去已远。
去年夏天,程然还会很理直气壮地跑来蹭吃蹭喝,屡教不改地在他放小时级沙漏的时候偷塞饼干垫肚子。有时候周末无事,就直接住下来,打打游戏逛逛超市,偶尔陪他去郊外的庄园摘菜,但明显对骑那里的两匹赛马更感兴趣。
那天是个周五,他们吃完饭看了场凌晨的球赛,后半场无聊至极,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再醒来就是程然对他比了个横抱的姿势,似乎觉得不妥,才背对他半蹲下来,拉起他的胳膊放在肩上。
大概这个姿势很难背起一个身高相当的人,程然耐心地尝试了不下五次……
“你一直用屁股蹭我,把我蹭硬了。”霍栩闷着声音,介于理亏和强势之间,反问道,“你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倒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不管是一年前还是现在,他都清楚地感觉到了身后抵上的硬物,可当时他只以为对方是正常的晨勃,倒是他自己在那一刻溃不成军,被一种占了便宜的窃喜吓得冷汗直流,把人放进卧室以后就匆忙逃跑了。
“你就是故意躲我!”
霍栩即刻明白了,挺身一送,程然整个被大字型压陷在床上。
他被彻底打开了。
埋在体内的性器有一阵没有动静,程然忍过了短暂的不适,逐渐能感受到肠肉被拓开,压紧,穴口仿佛撑到失去弹性,一寸肌肉都使不上力,可是后背暖融融地贴着人的胸膛,没有一个地方比现在这里更让人安心。
去年夏天他在沙发上醒来,一转头,看到身旁人低垂的眼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亮得太早,只希望这一天无限地长下去。又看霍栩动了动脖子,似乎睡得不太舒服,于是想把人背去卧室接着睡。
可是站在台阶下,他心虚了,他从来没有进过霍栩的卧室,他想进去。
前一天晚上霍哲刚打来电话,让小栩去见一位司令的女儿,中气足到他隔着饭桌都震耳欲聋:“没那么正式,就吃个饭,彼此留个印象,你要是怕尴尬就把程然叫上,萧司令带过他,他能给你们找点话题……”
说不上这么安排有什么不对,程然只觉得吃下去的晚饭有点不消化,直到走完短短的十七级台阶,他对卧室门后所有一切的欲望已经大到他无法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霍栩放在床上,一刻也不敢多停,转身就走。
“小栩……是我的错,那天我,我不想走,我是怕你知道我是同性恋觉得恶心……”程然反手伸进霍栩的头发,轻轻按着头皮,“要不是我……”
也许他们不会浪费掉将近一年。
“七个月,你忙得要命七个月都不来,”霍栩低哼了一声,“我以为你恶心我……”
程然的心狠狠揪了起来:“怎么会……我去准备了,我真的想跟你表白,可是老准备不够,怎么都不够,我害怕……唔啊……”
在军法墙下没叫一声的人说害怕,发着抖说害怕。
霍栩一边抽送一边想,去年夏天程然刚升中校,三十岁前挂中校衔的寥寥无几,那本该是程然最意气风发的日子,原来仅仅因为害怕表白就躲了他半年……
那现在要他要得这么急,是不是称得上无敌勇敢了?
他缓缓压下去,对着程然后颈用力嘬下一口:“你准备够了,快表白!”
“呃呜……喜欢,喜欢你……喜欢……”程然像只被拎起后颈皮的动物,叫声都成了“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计划里的表白,要有花,有高档餐厅,美丽的夜景,一切不出差错的气氛,压上所有身家,还要预支一部分乐观的未来。即使做不到门当户对,至少能让这段感情不成为拖累……都没有,他表白了。
程然边哭边叫,他怀疑上次清洗后穴就被人记住了敏感点,身后的硬物一动起来便朝那里猛戳,不给他一点思考的余地,也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在不成声的喜欢里逐渐把他送上了高潮。
射了。
爽透天灵的快感带来长久的战栗,程然一张脸栽进枕头,抽搐了半天,感觉耳朵被人吻了吻,晕晕乎乎转过脸,张嘴还是:“小栩,喜欢你……”
“我爱你。”
“唔……”
嘴是甜的,但晕得不管事了。
霍栩起身抽出性器,用龟头来回扫在程然臀缝间,那颗屁股立刻向上耸了耸,对好位置还想再吃一次似的。
记吃不记打。
霍栩扒开程然的臀瓣,小穴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当心的嫩肉微微泛红,没有平时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抵着程然的腿根撸了一阵才尽数射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溅在旧伤斑驳的屁股上,程然似乎清醒了,动了动身子,转头露出一个笑容:“凉的。”
“你太烫了。”
程然觉得烫应该不算坏事,但还是小心地问:“怎么不射里面啊?”
“……会发烧。”霍栩举了一个理由。
“真的?”
“你到底是不是gay?”霍栩无奈道。
程然真的没有一点经验,说准备的表白里可能压根没有这一步。可是不到这一步,那跟他们以前的关系有什么区别?
这可能是程参谋有生之年,第一场没有准备的仗。
简单擦过身体,两人都放弃了收拾,双双躺进楼下的客房。霍栩熟门熟路地拿出消肿药,熟门熟路地涂抹在程然的后穴,突然严肃道:“忘记录音了。”
程然已经困了,想带着上一刻留在后穴的轻柔触感睡了,但还是道:“录什么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还没有褪去兴奋:“你第一次说喜欢我。”
“以前……以前没有说过?”
“你对很多人说过,”霍栩越想越气,“就是没对我说。”
“没有很多人,”霍哲再加一个颜大爷,不能更多了,程然态度诚恳地贴过去,“我怎么敢……”
霍栩笑了声:“你知不知道我在哪儿看到的那段录屏?”
“哪儿?”
淡淡的字眼飘在关灯后的房间。
“家庭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脑:睡了吗?
大脑:你替人出柜了。
程然眼睛圆了:“家……庭……群?”
霍栩很自然道:“四外公喜欢在群里发游戏战绩,那条雨龙是你帮他捕的吧。”
程然差点没咬到舌头:“是我,是……颜大爷是……?”
“是我妈妈的四叔。”
程然定住了。
一直以来霍将军的婚姻都是个谜,八卦小报各执一词,热门说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兄弟俩都是将军过去风流的产物,为了帝国的荣誉不必也最好不要深究……
他倒不至于全信,但以前上学时就不乏红眼病背后质疑霍哲的身世,有次撞到眼前来,他袖子都撸了,反倒是霍哲一反常态把他拉到了一边:“算了算了,你小心背处分啊!”
以霍哲的脾气能忍下这口气,程然几乎确信两人的母亲身份敏感,后来都留心不在霍栩面前触及这个话题,霍栩也从来没有提起。
身旁一时没了动静,霍栩晃晃程然:“你是不是看过什么!你也以为我在俘虏营里生的?”
“我没有!”程然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霍老将军的人格充满敬佩!写进教材那场闪击战实况倒背如流!
程然哪敢说他只是更愿意相信霍栩是子宫舱实验孕育的婴儿,因为霍将军的志愿者身份需要保密才没有公开。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情况,只有老首长的身体出现那么一点瑕疵,比起各路新闻报纸,可以说最大程度上维护了霍老将军的人品和霍栩的童年。
霍栩毫不知情地摸到了程然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我妈妈不喜欢参加军属活动,所以没有跟我爸注册结婚,很多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话是这么说,军界高层的姻亲关系从来不是秘密,程然进入指挥部后不是不能打听。但是显然,程参谋去工作就只有工作。
这不是程然的问题,霍栩悻悻道:“幸好你也不知道。”
还是心有余悸。今天程然的表现让他毫不怀疑,录屏里那句话本来不该他听到。当然也不该群里的姨姨舅舅、表哥表妹听到。程然没有期待任何听众,唯一在场的四外公把当时的情形忘得一干二净,无论他如何启发也只能问出一个“好”字。
到现在霍栩都不太明白程然对他的感情算哪一种,怎么能付出所有,又时刻把他排除在外。以致于他也需要时刻抵制一些冲动,比如把程然困在床上审到天亮,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觉都要交代清楚。
程然翻了个身,一条胳膊很慢地伸来,在他胸前落下,动作轻得像打哑谜。
霍栩向下瞥了瞥,隐蔽地感觉比起性交,此时才更像进入了程然的领地。
他先前控诉程然爱扭只是为了施加暗示,那不是真的,实际上今天之前的程然从没对他做过什么亲密举动,这是程然的问题。
也可能不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似乎完成了侦查,紧跟着一个吻撞上来,是前所未有的主动。但依然生疏,霍栩回应得十分迷茫,两人毫无章法地吻成一团,一会磕了鼻子,一会咬了舌头,都知道在乱来,却难舍难分。吻到轻轻喘息起来,程然还在黏黏糊糊地蹭他的耳垂、脖颈,然后一点也不突兀地,小心地开了口:“现在知道了……那个,群里有说什么吗?”
霍栩好像明白了。刚要拿手机给程然打消顾虑,又一想,换了种方式道:“你放心,只有外婆那边的亲戚听到,他们不关心军部的事情,只是很好奇你,想请你吃饭。”
“我?”程然顿了一下,缓缓吞咽了一口,随之贴着霍栩躺了下来,声音异常柔软,“……好啊。”
今夜进展实在太快,像一场赛跑,两人争先恐后撞过了那条线,跑得心跳加速,酣畅淋漓,都需要一段散步,至此终于可以休息。
夜光钟无声走动,在相识的时间里,只是很短的一夜。
天亮前,程然望着身边熟睡的人眨了眨眼睛。
他没有睡着,似困非困的状态里这么看了挺久,还是有点看不够。
对于霍栩转述的邀请,程然并没有太多怀疑。单看颜大爷也能想见颜家气氛如何,更不用说霍栩母亲对军部的态度,竟然一开始便选择了放弃法律认可的婚姻,乃至于跟军部联姻的种种好处。
他没有直接跟军属委员会打过交道,但听说那里早就是浑水一滩,内部派系林立,攀比成风,偏偏法律还规定了一套详细的章程要求所有非军籍配偶自动加入并履行义务。有人不胜其烦,有人乐在其中,但不论如何,各高层的军属总会整齐地出现在镜头前,只有围绕霍家的流言二十几年从未消失。
他有点理解霍栩为什么能坦然相信他了。只是理解得太晚,很多事情,他本该早就知道。
昏暗的光线模糊了五官,突显出侧脸精致的轮廓。
霍栩大概习惯在睡觉时抓点什么,程然动了动自己的手,没抽出来,假装翻身才带了出来。然后静静等了一会,没有其他动静,便轻手轻脚下床,出了客房,穿过走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早间新闻还有几个小时,他关掉所有能关的门,来到客厅窗边,脱下睡裤,趴上了刑椅。
窗外天空还是深蓝色,淡淡的月光照在裸露的臀面,随着“啪啪”两声脆响,竹板子打下来,印上了一层薄粉。
如期而至的疼痛并不可怕,程然反而感到少许安心。
他没有开灯,客厅里除了电器微弱的荧光就是月光和夜色,黑暗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包括这场正在进行的处罚。结束后,他就可以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躺回床上,像正常的情侣一样迎接一天。
啪啪,啪啪……
板声回荡在封闭的客厅,显示屏上的数目逐渐翻高,程然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默念板数。臀肉被一次次拍扁,连带屁眼也受到挤压,传来酸胀的感觉。
第一次……果然是疼的。不过不是挨打的疼法,不用想法设法撑住,趴下去的时候他完全停止了思考,整个人进入一种异常轻松的放弃,光是想想,也足以抵消许多痛楚。
——下一次什么时候呢?
挨完板子,更换刑具时,程然被自己贪婪的念头吓到一震。
但现实的担忧摆在眼前,其实昨晚霍栩都没怎么操他,大部分时间在外面磨他的腿根,他感觉得到。说会发烧可能只是借口,他不禁操才是真的。
程然失望地用手分开臀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挨操的地方完整地暴露了出来,等待下一项鞭打。糟糕的是他已经能感觉出一丝不同,穴口比平时敞得更大,只是轻轻扒开,就吐出了穴心,这意味着一会里面的软肉也要被罚到。
毫无办法,那里甚至不能通过训练加强,程然从来没有在体能的事上如此受挫,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如果小栩太在乎他,下一次就没有着落……
啪!
马鞭刷地落下,在肛门重重地抽下一记。程然眼前花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