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很久没有自渎。监狱里如果要挨阴茎鞭,狱管会先让他们自己在板凳上蹭硬,或者互相“帮助”。他上一次这么抚慰自己,要算到去年年底,霍栩打来电话,问他年初的假期有没有安排。
他都排满了,要加班,要帮同僚值班……挂掉电话后没忍住,存好几条新的参议院问审视频,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那阵子问审台新换一批话筒,哑光金属黑,鹅颈杆小指粗细,话筒头套着黑色绒套,一会擦过唇边,一会落在领口。人声透过话筒再透过播放器,有恰到好处的失真,像用专门的对讲机对他说话,质询到“资金流动不透明”时,他浑浊的液体刚好顺着手背流下……
那只是视频。
他疯了才对着真人撸!
屁股底下的冰袋拉回一点理智,没让他直视霍栩的脸。程然低着头,看的是用来操他的部位。霍栩就坐在沙发旁的脚凳,膝盖比凳子高出一截,家居裤被抻得很平,中间鼓起形状,看起来手感很软……操他的时候硬邦邦的。
穴里被插的感觉太深刻,坐下以后屁眼疼得一跳一跳的,也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穴口浅浅地顶。
程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小栩……”
“你想干什么?”
霍栩喉结颤了颤,程然在性事上的行事作风再一次超乎他想象,他可能也需要一个冰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前的准备。”程然囫囵吐出一句,向前弓了弓。
另一只手扶在了霍栩的膝盖。
好爽……
他不停地套弄自己,完全不像以往会刻意慢些,享受过程。小栩说要跟他站在一起,听着话的时候他就有点忍不住了,一场无声的海啸把他抛高,卷走,把前半人生都冲碎了。
怎么会这样?
他是小栩保释出来的,跟军部谈条件才保释出来的,他躺在苏伽莫刑室的某一天,霍栩可能正在某个办公室里为他斡旋,是不是有过一个时刻,他们之间只隔一层天花板……
怎么能这样?
他从认识霍栩的第一天起就在犯错,甚至于失职,失禁,漏液……不停地,一步一步,越做越错,结果全朝相反的方向去了。这让他很难明白爱情是如何降临的,还会在什么时刻,以什么方式离开。
“我,我……还有最后一项惩戒……是打这里,唔,打三十下……”
他勃起了。
程然痛苦地皱了下眉,果断不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撑住霍栩让自己站起来,微叉着腿,螃蟹一样走到刑具架,取下9号藤条,接在了机械臂。
也是因为保外,他的刑具和刑责等级都降了档。
9号藤条是苏伽莫采买最少的型号之一,他没怎么挨过,唯二的两次一次是督导委专员来视察工作,一次是配合帝国政大的学生完成创新性实验项目,这个型号的责打能让犯人恰到好处地露出赎罪的表情,而不使观者产生不适。
学生们很可爱,很纯粹,四舍五入都是霍栩的师弟师妹。他以前经常开车路过政大,总能遇到学生拿着喇叭,自发在路边呼吁学制改革,宣传人权保护什么的。那天来了七八个学生围在刑室,一个女生认真跟狱管学习了姿势,用9号抽了他的小臂,一旁的男生记录下他的表情和反应,举起录音笔问他:
“你认为现在受到的惩戒与你所犯的罪行是相匹配的吗?如果是,它能在多大程度上帮助你反省自己呢?”
匹配吗?能吗?
他不想敷衍学生,尽管田斯站在身后,还是答了两个“不知道”。
“……我是犯了罪,不是伤兵归养。”程然平静道,“逻辑号遇险,百分之九十责任在我,我认罪认罚。惩戒是对我的帮助,我会每天按时接受,没有问题的,不会,不会再像上次……尿在你身上。”
上次失禁只是个意外,这次他才是故意对着人自慰,半路掐断的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叫嚣,他无法抑制地想做出更多挑战霍栩神经的事。
做起来没难度,只要如实展示他自己。
程然按部就班地跪上刑椅,把机械臂拉到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操作机器没有问题。小栩,为我保释已经宽容过我了,我没有生你的气,那几天我是没脸见你。我知道我的罪有多重,谁都可以观刑,而且来的人里有逻辑号的遗眷……对吧。我的判决很轻了。”
很轻了。
如果说苏伽莫的惩戒还有他从心里不接受的部分,那程然现在百分百确定,他早就得到了一个刑犯不应有的爱,得到太多了,所以什么都能接受,甚至于失去。
宽容过我了,可以不再宽容了。
没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应该被惩戒占据,看人打屁股,给人揉屁股,不该是这样的。
何况那是霍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