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跟着那些废物只会连累了你自己,我带你走,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话还没说完,扬子和几名手下冲过来,恶狠狠扑了过来就把他按倒了。
放开我
喊谁废物呢!扬子挥拳就要打他。
他脑袋有伤!柳沁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扬子到底还是看在唐司宴曾救过姜小姐,手下留情了,只是把他按在地上,拿了块破布条塞进了他的嘴里。
柳小姐,你怎么也进山了?扬子收拾完唐司宴,这才问柳沁。
柳沁是他大哥父亲的义女,那就和他们这种手下身份是不一样的,一声小姐是应该的。
喊我柳沁就好,我不放心荀哥,上山看看,刚好在半路上遇到了他。
这唐司宴平日看着也是个挺沉得住气的人,刚才怎么像是变了个人?扬子不解问道。
他只是吸入我的药粉,这药粉可以放大他内心的阴暗。柳沁解释道,他在觊觎姜小姐。
我就说嘛,白天的时候还故意刺激大哥,原来是嫉妒大哥。
姜小姐找到了吗?
找到了,现在和我大哥正在恩恩爱爱呢,大哥现在可不想见任何人。扬子一脸暧昧说道,意识到自个儿可能有点放飞,他清咳了一声,赶忙补救道:柳小姐,你那什么药粉这么厉害,能给我一点吗?
这药粉比较特殊,用量不对容易死人。柳沁像是没听到扬子刚才的玩笑。
好吧,今天一整天都在跟这些毒药打交道,我都吃大亏了。扬子让人把唐司宴打晕,直接扛着他往寺庙走,反正山路也没人,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柳沁也没开车,跟着他一起走上去,顺便听扬子说小萝莉的事情。
我知道她,盛家有个神秘基地,专门培养这些人才,这个小萝莉叫南迦,外号小南瓜,是个很有天赋的催眠师,也是夭姑姑的得意徒弟。柳沁说道。
小南瓜?现在快成烂南瓜了。扬子调侃道,他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柳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这夭姑姑又是谁?
夭姑姑只是一个代号,她是谁我还真不清楚,可能连那小南瓜都未必见过她的真面目,她精通催眠术,有个外号叫梦魇杀手,当年也是杀手榜上风云人物,只是她在刺杀S国总统后就消声灭迹了。柳沁这些年跟在义父身边,见过不少大世面,曾经我义父也寻过她的踪迹,想让我也能跟她学习,不过我天资愚钝,被婉拒了。
扬子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当年也是跟着大哥打过天下的,竟然都不知道这号人物。
你不知道很正常,这都是二三十年前的成年旧事了。柳沁说道。
第209章 贺斯荀冤死了
到了小院。
手下随手就把唐司宴扔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唐司宴什么时候醒了,嘴里的布条也被他弄掉了。
姜小姐,救命!他的声音突然在小院响起,打破了山边的静谧。
他这一声,没把姜意意吵醒,倒是把贺斯荀吵醒了。
握草!扬子上前,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这家伙坑他呢!
唐司宴剧烈挣扎。
贺斯荀披了件外套走了出来,面色不悦。
当看到地上挣扎的男人,他眉头拧起。
扬子几人也把唐司宴重新控制住了。
大哥,这家伙怎么处理,他太变态了,竟然对姜小姐有非分之想。扬子问大哥,把刚才在山路上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下。
听到唐司宴竟然肖想他的女人,他眼神如刀似的射向躺在地上的男人。
他都想让姜意意出来看看,她救济了一个什么玩意儿。
唐司宴抬起染了血的双眸,发狠盯着贺斯荀,他有话想说,无奈嘴巴被堵了。
贺斯荀轻哼了一声,看来老婆太有魅力也挺有压力,还得四处给她掐断烂桃花。
大哥,不如让他也尝尝那个小丫头的催眠术。扬子提议道。
荀哥,还是别这么做了,他可能会死。边上的柳沁终于出声了。
贺斯荀也像是才发现到她的存在。
你对这些很了解吗?贺斯荀问她。
略知一二。柳沁看了眼地上的男人,缓声道:当年震惊中外的S国总统刺杀事件就是死在这种催眠术里,那杀手夭姑姑就是南迦的师父,现在的南迦还到不了她师父的水平,但他头上有伤,扛不住。
贺斯荀挑挑眉,对柳沁多了几分探究,他爸把柳沁留在他身边不是没有道理的,对于盛家,他了解甚少。
我说了,你不听我吩咐就不要跟在我身边,我没让你进山!但他不喜欢柳沁自作主张。
荀哥,有件事我必须来告诉你。
什么事?
柳沁环顾了一圈,迟疑了下,走向了贺斯荀,担心泄露,只能让他一人知晓。
她刚踮脚尖,靠近贺斯荀
贺斯荀!一个带着怒气的女声传了过来。
贺斯荀身体一僵,反应过来后,立马回身。
灯下,一抹靓影扶门而立,灯光照在她俏白的小脸上,温柔了这个夜色。
意意?贺斯荀惊喜万分,火速朝她走去。
都不给姜意意说话的机会,一把把她拥入了怀。
你总算醒了,谢天谢地他的声音很激动,很少有这么情绪外泄的时刻。
还好我醒了!姜意意被他抱在怀里,目光却落在前方站着的黑裙女人身上,那女人也朝她看了过来,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她还以为看到另外一个自己了?
林芷?她下意识喊出声,可不对,气质不对,林芷扮成她的样子,英气十足,不像这人阴沉沉的,怎么看都不舒服。
意意,你怎么下床了,不是要保胎吗?贺斯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赶忙要抱她回床。
姜意意在被他抱起来之际,也看到躺在地上正朝着她看的男人,那一头血把她吓得一愣,这不是唐司宴吗?
贺斯荀,你把司宴怎么了?姜意意抓着门,不让他把她抱走。
唔唔唐司宴想说话,无奈口不能言。
贺斯荀,你把他打了?姜意意急了,他不会以为是唐司宴对她动的手脚吧,这家伙就把对方毒打成了这样,司宴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干什么呢!
本还陷在激动喜悦中的贺斯荀面色微顿,敢情就他一人乐呵呢,对上怀里女人不满的神色,他眉头深锁:叫老子全名,叫这个小白脸叫司宴!姜意意,你这是戳老子心窝呢!
他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吃醋了几个大字了。
贺斯荀,你这人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吧,要不是司宴,我早出事了!姜意意可不惯着他,她前刻还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咬耳朵呢,当她死了嘛!
姜意意,你看着老子!
姜意意却没理会他,朝着扬子喊道:快扶司宴起来,把嘴里的布条扔了,医生呢?找医生,找那了空大师!
看着怀里的女人一醒来只看到别的男人,贺斯荀妒了!
大哥?扬子为难看向贺斯荀。
贺斯荀,你别太过分,司宴是个好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姜意意知道扬子只会听贺斯荀的,她只好抬起小脸,愤愤看向男人。
我想的哪样?姜意意,你这女人贺斯荀有些咬牙切齿了,他想骂爹,可这是他心心念着的女人,他现在说不出狠话来了。
这几日不眠不休的在找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这刚醒来,她不仅没和他重逢的激动,有的只是对他的指责,他也太冤了,比窦娥还冤!
快放了司宴!姜意意扳着一张小脸,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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