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让你和宋大哥的婚礼拖到了现在
别这么说,当时在医院要不是我拖累,让鹏哥带人离开了,你也不至于遭罪。朱妮子说道这里,眼里有几丝说不出的情绪。
你想宋大哥了吗?
有一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他啊,对自己抠抠搜搜的,省不得给自己买吃的,买穿的,总怕婆母看病没钱,怕给不了我安稳的生活,还操心着给我妹妹攒嫁妆
姜意意转头看朱妮子,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有光,那是妮子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她突然有些其实羡慕朱妮子,生活不算富裕,但她和宋鹏的感情稳定恩爱,相互替对方着想意识到这点,她自己都有些讶异,她竟然羡慕妮子。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朱妮子对上姜意意脸上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意意,别人不了解,但你怀孕后,除开贺老板,我陪在你身边最长,贺老板对你怎么样,我都看在眼里,他真的很爱你,昨晚我根本没看到柳沁和贺老板有什么,你不相信贺老板也要相信我啊!如果贺老板真是那样的人,那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不说这些。姜意意重新转头看向海边,眼底的惆怅,如同那落日。
意意,喝药吧,凉了更难喝。
姜意意深吸了口气,皱着眉,一口气把药喝光了。
今天的药怎么不太一样。
老爷子根据你的情况,加大了剂量,来吃点梅子压压味。
见她喝了药,朱妮子也是松了口气,聊了几句后,起身去做晚餐。
朱妮子刚离开,姜意意突然被一道强光晃了下眼。
她转头看向露台下方的花园,一道纤细身影背对着她,正缓缓蹲下身,捡起了什么东西。
在对方起身之际,手中那道耀眼的光线再次晃过姜意意的眼,她也看清了,是昨晚她扔掉的大钻戒。
昨晚她很气愤,扔掉了钻戒,但她的力气还不至于大到能扔出窗外。
但醒来确实没看到那枚她丢掉的大钻戒,贺斯荀也不在身边,她以为钻戒被他捡走了呢!
那人捡起了钻戒,当着她的面,把钻戒缓缓套进了她自己的无名指上。
姜意意瞳孔微缩,那人戴好钻戒,缓缓朝她方向转过了脸来,赫然就是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柳沁!
姜意意惊坐起身,瞪大双眸看着她。
对方却是没有任何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你给我站住!
可对方却是越走越快,那纤细身影几下就消失在茂盛的花草中。
姜意意用力闭上眼,再睁开,花园里除了花木,还是花木。
意意,你在和谁说话呢?朱妮子端着一个小蛋糕过来了,是贺老板做的,不过只是让她送来,不必提是他做的。
我刚才看到柳沁了。姜意意目光还在搜寻柳沁的身影,是幻觉吗?可那么真实!
不可能的,柳沁她早就离开了。朱妮子微愣了下,示意了下小蛋糕,这小兔子做得很可爱哦,尝尝。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了,她还
意意,肯定是那余毒,这里岛民可真愚昧,用致幻来骗自己见到神明。
对上朱妮子那万分笃定的样子,姜意意揉揉额头,她心里还是宁愿相信那只是幻觉。
快尝尝蛋糕,压压味。朱妮子拿了小汤匙给她。
姜意意望着那可爱的兔子蛋糕,尝了一口,甜腻腻的。
蛋糕是你做的吗?
你继续吃,我去准备晚餐,很快就好。朱妮子想到贺老板提醒,默认了。
出了露台,朱妮子见到了贺老板,他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姜意意,姜意意又看不到他。
贺老板,刚才意意又出现幻觉了。朱妮子叹了口气。
我看到了。看到姜意意的样子,他心里不好受。
可是您已经加大了剂量,怎么还会有幻觉?朱妮子的目光落在了贺老板的手腕上,这加大的剂量可是他的血量。
心病更难医。贺斯荀声音发沉,现在不仅仅是幻觉这么简单,是他们之间的不信任让姜意意陷在了她的心魔中,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姜意意彻底相信他呢!
夜里。
姜意意等了又等,贺斯荀依旧没有回来。
这男人已经躲她躲到不露面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多久。
夜渐浓。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男人熟门熟路上了床,刚把姜意意抱进怀里。
不躲了?姜意意带着冷意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
男人身形微顿。
还没睡呢?他都这么晚才进屋,以为她早该睡了。
也怪他急不可待,他一个人待在冰冷的书房实在是太煎熬了。
我还以为你要躲我到孩子生下来呢!姜意意冷笑了一声,这段时间肚子越来越大,压迫到了膀胱,夜里需要频繁解手,她根本睡不沉。
想到她怀孕付出这么多,这男人还这样躲着她,她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意意,很晚了,睡吧。
钻戒呢?姜意意问道。
贺斯荀愣了下,倒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一茬。
在呢,就在旁边抽屉里。他心里有点小激动,难道是这小丫头要接受他的求婚了?
拿给我看看。
贺斯荀按亮了床头灯。
第229章 心病难医2
灯光下,姜意意寒着一张脸,很是冷艳。
看的贺斯荀心痒痒的。
他已经很久和姜意意深入交流过了,昨晚难得的一次,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他很上瘾。
快点!
在她的催促下,贺斯荀拉开了抽屉,可是抽屉里却没有找到钻戒。
今早他明明捡了回来,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等着下次再拿来求婚的。
把所有的抽屉都打开了,都没有钻戒的身影,倒是多了一盒拆开的避孕套。
可昨晚他们并没有用上这个。
这难道也是我的幻觉?姜意意拿过拆封的盒子,里头已经用掉了一个。
哪来的?
不是你拿来的,难道凭空多出来的?姜意意把盒子扔向了贺斯荀,面色都铁青了。
不是我。贺斯荀皱眉,房间里进过人了?
钻戒呢?姜意意强压着怒气,她真是杀了贺斯荀的心都有了。
我明明放在这里的。贺斯荀面色也不好看,有人进了姜意意的房间,不仅拿走了钻戒,还放了一盒拆封的避孕套污蔑他?
这要是搁在从前,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现在姜意意的情况特殊,这事不处理好,要出大事!
贺斯荀,你连放钻戒还是放避孕套都忘记了?你不会无耻到把柳沁带到我床上做那事!一想到这点,姜意意要炸了,这床都不想待了。
意意,老子去调监控。这事哪说得清,还好他留了心眼有偷偷安装监控。
在贺斯荀去调监控时,阳台玻璃门传来了敲击声响。
姜意意微红的眼眸看向阳台门,一抹纤细身影正隔着一扇玻璃门,注视着她。
那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让她心跳都漏掉了半拍,吓的。
她刚准备下床,阳台外的女人突然对她笑了笑,而后冲向了栏杆,利落了跳了下来,这是二楼。
姜意意惊呼了一声,扶着肚子走到了阳台。
阳台下方只有花草,并没有什么人影。
她揉了揉额头,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阵海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正打算回屋,可她瞬间愣住了。
大床上,贺斯荀正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他亲吻着对方,甚至
那女人腹部平坦,身材曼妙,显然不会是她姜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