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身上的带来的伤痛犹在,身体却又在他手里嘴里发烫发颤。
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许诺身上的变化,手沿着那条细缝里摸进穴眼里,带出一手黏腻,往许诺脸上一抹,低笑道,“你就是一个天生的婊子。”
许诺在这声讽刺意味十足的话语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臀瓣被掰开,紧接着是裤链退下来的声音。里边蓄势待发的东西瞬间弹出,对准早已湿透的穴口,没有任何缓冲的直接一捅到底。
许诺疼得咬牙,小腹用力,穴口不停收缩。那人却发出极其舒坦的叹息。
那人也没急着动,就着连接的姿势,又将许诺翻了过来,使其面对着他,而后又点了一支烟,用手夹着,像是要将他生生劈成两半般,滑过他的鼻尖嘴唇,由喉咙往下,沿着肋骨中央直至停顿到他下腹已然抬头的玉柱上,对着那汩汩冒水的铃口,弹下还尚带火星的烟灰。
许诺立马疼得一缩,圆臀绷紧,过了一会又放松,如此反复数次才讲疼痛平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裹在柔软湿润的肠壁里,随着许诺一收一放,肠道忽紧忽松,叫人连力气都剩了。那人被含得舒服得抽气,笑道,“小嘴挺会含的。”
把烟叼回嘴里,又将许诺的腿折至耳旁,性器最大限度的没入,再浅浅拔出,又重重顶进。
许诺头后抵着墙,那人每顶一下,头跟背脊都沿着墙耸动,跟结合的地方一起,火辣辣的,像是要磨出血。
太疼了,他无法集中,许诺张大嘴巴吸气,他不太明白,性爱本该是令人愉悦的事情,为什么他每次都感到痛苦呢?
吻又压了下来,唇舌洇了口烟,渡到许诺嘴里,烟草丝丝苦以及那人嘴里点点凉,让许诺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肺部瘙痒,不适应的呛咳,那人就更用力的将声音堵了回去。
看,就连本能的咳嗽他都是不被允许的。
窗外灌进来的冷风依旧,但室内温度潮热。
大概是厌恶也可以通过性来稀释,除了开始那半小时充满发泄的顶动,后面许诺明显感觉那人动作似乎轻柔了很多。
他的手腕被解开,人被拉了起来,两人交颈而坐,胸膛贴着胸膛,潮湿的气息穿梭耳畔,痒得心颤,麻得手酥。
臀部被那人拖在手里,举上坐下,每一下都顶到了极致,许诺终是被调动了情绪,摆臀扭腰,跟着他一起在欲海里起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诺这次是生病了,杜泽言说得不错,昨天出门他穿得太单薄,丰沛的四月,春风不化雪,又在许桦书房对着窗口吹了许久的风,身体底子薄没扛得住,直接倒了。
杜泽言把他抱回来,请了医生,输了一晚上的液,早上晨曦透薄雾许诺才醒。
醒来正巧看见有个医生模样的人正一脸愁容的低头看他,想必是在查看情况,看他睁眼,脸上愁容一扫而空,“你看这不是醒了吗?”
说话同时侧过身,许诺看见站着医生身后视线死角的杜泽言。
杜泽言还是昨天那身衣服,不过到很整齐,看不出是没换还是重新穿好要出门。
医生已经自动退至他身后,杜泽言坐在床沿,摸了摸他额头问,“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许诺摇头。
“那饿不饿,要吃东西吗?”
许诺点头。
大病初醒,许诺大脑非常迟钝,只能做出一些本能的指示。
厨房一直温着病人需要吃的粥,杜泽言只拨通内线,不一会儿,管家就亲自把吃的送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样模样可人的清淡小菜,几碟冒着热气的粥羹。
许诺选了白粥。
杜家专门照顾饮食起居的佣人就有七个,但杜泽言没有假以他手,亲端起粥,白皙修长的手指被淡青色瓷碗衬格外好看,他执起勺,盛了粥,再一勺一勺的递到许诺唇边,
今日的Alpha看起来格外温柔,不知怎的,许诺想起脑海里的那个人,还有那些片段,低头看了看肩膀,那里光滑如初,只有往下一寸的地方绑了绷带——那是被许桦打的
不清楚起到作用没有。不过看Alpha平静的神情,大概是没有,这种程度的伤只算是擦伤,许桦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有台阶可下,就不算丢脸面。
头一次耍小聪明失败,有点小失望。
管家跟医生早就已经出去了,屋内就剩下他跟杜泽言两人,许诺咽下最后一口粥,想了想说,“杜泽言。”
杜泽言抬眸看他,“嗯?”
许诺舔了舔嘴唇,“你抽烟吗?”
四目相对,杜泽言的眼睛宛如两汪深井,平波无漾直直的盯着他,许诺略微有点胆怯,但却并没有退缩,不知怎的他就是很想知道答案。两人静默的互看了良久之后。杜泽言才缓慢启唇掷地有声地道,“并不。”
是吗?许诺点点头,又低下头,可是你身上的味道跟那人真的好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旧城的行程是耽误了,但杜泽言一言九鼎,既答应了就没有食言的道理,何况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不去也可惜,因此等许诺的病好了,此事又被提了起来。
时间充裕,出发时间就不急。
许诺是在半上午的时候才收拾好出门,国雅早就停在门口。
推开门杜泽言没在车里,但车内尽漫冷山木质的信息素,其中也夹着洋甘菊冰薄荷的味道,几乎要压过杜泽言本来的信息素以及车内本该有的烟草味。不是香水,是杜泽言最近好像染上了含糖的习惯,那糖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雨珠那般一点,却经久不化,甜度轻微,但香味异常,推开车门里边全是这个味道。
司机是来先接上他,然后才去一所研究院专属地下停车场接上杜泽言。
大约是公务需要,许诺见杜泽言多是深色系正装,很少见他像今日这样休闲打扮,浅白色的衬衣搭浅灰色的亚麻休闲裤,黑发没抹发胶露出原本蓬松柔软的形态,去掉往日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硬,一副明朗逼人的英俊。
想杜泽言这些年在商界铁腕传奇,许诺不禁觉得造物主好像把世上所有优秀的东西都赐在了眼前这个Alpha身上。人生如此,他真是得天独厚。
丰沛离旧城不算远,从飞机起飞到落地就两个小时,舟车不算劳顿。
但他们一路上行踪严密。
飞机一落地,杜泽言便携他从特殊通道上了辆早就等待路边的国礼。
旧城在这十几二十年里,经过了几轮整治改造,已然焕然一新,以背海之势从旅游方面规划发展方向,近几年竟一跃成为热门旅游城市。正值旅游旺季,一辆辆旅游大巴接着从飞机上下来的团,开往城市中心。车流过大,上了高架桥只能缓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骑警在道路两旁指挥,特意分出一骑在前边带路,国礼随在骑警后头,很快驶离了高架。
下了高架,便一路畅通。许诺回过头越过后视玻璃看桥上堵成长龙半天蠕动一下的车流,心想怪不得是个人都喜欢争权夺利,权这东西真是个好东西。
他们的东西有专人直接送去住的地方,他们的车则沿着四车道的宽阔马路疾驰。不知是去哪儿。
但应该不是去祭奠。
许诺正愁该去哪个山里指哪个土包比较好,自然不会主动提起。
车辆穿过繁华的市中心,经过热闹的市井街头,越走越偏僻,新楼换旧楼,宽道变窄路,越走越陈旧。
期间似乎还经过了一片刚抽穗子的碧色稻田,最后在一片老破小区前停下。
前途是细窄的羊肠小巷,车子够呛能经过。
许诺本欲下车,杜泽言却直接吩咐开进去。
车子在道上七拐八拐,杜泽言四平八稳稳坐后排,只有许诺脸上的色彩五颜六色。心疼的,这一趟刮花的漆重补得花多少钱呐。
车子在巷子里穿行了大概三分钟,才在一个种着黄桷树的花坛旁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诺没等司机下车开门,自己跳了出去,围着车走了圈,发现车漆居然完好无损,感叹着朝司机竖了个硕大的拇指,表示对他技术的肯定。
杜泽言下车,先是向上望了望。一旁保镖从后备箱里取出个手提箱。那箱子通体呈银白色,看着像铝钢材质,许诺只在电视里见过,一般都是用于装某种药剂的冷藏箱,根据电视剧里演的,里边的药剂要么是价值连城,要么就是能够危害一方的大型杀伤式武器。
许诺不清楚这里面是装的哪一种,但他们总归不是在演电视,里边肯定不会出现特别离谱的东西就对了。
继而也清楚杜泽言此次来还带着其他目的,不是因为他单独跑一趟。
保镖将箱子举到他面前,杜泽言接过冷声吩咐,你们在车里等。
然后转头示意许诺跟他走。
这个小区少说也有三十年的历史,墙体破旧老化,墙面贴满纸屑,那是经年累月被贴上小广告被撕掉,被覆盖又被撕掉的结果,楼梯狭窄,大概是二楼有家住户家里漏水,水流至过道,淌至楼梯,台阶湿滑难以下脚。
杜泽言走在前面忽而停顿,转身朝他伸出手,“有水路滑。”
许诺明白杜泽言是要牵他的意思,但他楞是杵着没动,不为其他,如无必要,他就是不太想跟杜泽言亲密太过。非是过河拆桥,实是像杜泽言这样的人太神秘,太危险,太有吸引力,许诺自认已经万分警醒却仍然还会被他不经意间的眼神给吸引。
但他跟他,中间隔着东西,许诺说不清,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银丝空悬在脑中,银丝那头拴着他还未解开的全貌,银丝晃悠晃悠的在提醒他,他跟他不会有好的结局,泥足深陷没意义。
于是他选择装不懂,万分乖巧的望着他说,“啊?要我帮你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泽言眉峰微抖,望了他一眼,倒也不强求的转回了身,只是再次上楼的步伐加快,许诺只得呼哧呼哧追在身后。
不知是上得四楼还是五楼,杜泽言在一扇漆亮锁新的门前停下,没刻意敲门,里面似看得到外边般,没停顿十秒便开了门。
来开门的是一位体型微胖,模样敦厚的中年妇女,大约是杜泽言身上气势太盛,又或者是她世面见得不多,看他们的眼神带着几分怯意,说话也如蚊呐,“请,请进,先生有事在卧室,请你们在厅内稍坐。”
杜泽言略略点头,越过妇女跨进屋,许诺紧随其后,进得屋内还不忘回头问阿姨,需要换鞋么?
待得阿姨连连摇头表示不用后,方才跨进大厅。
他们这一路是从繁华走到荒芜,周遭都是陈旧破败老楼,外墙腐蚀严重,内墙斑驳不堪,以至于许诺脑海中对这里边的初步印象雏形是他小时候住的棚屋,外脏内乱,但没想到进了屋看到的竟是一副别有洞天。
一墙青瓷碧玉,侧倚一池假山清水,丛丛绿茵爬在其中,暗有鸟语,近有花香,客厅不似客厅,更像花园楼阁。
这房子估摸着原本面积不大,可能是后边买了整层,后期改造而成。只是这里完全就是郊区,从外边看都能称得上是危房,居然有人肯在这样潦倒的地方花这么大的手笔,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杜泽言已然稳坐藤椅当中替自己倒茶一杯,边喝边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示意他过来坐下。
许诺思忖再三,觉得独自在陌生的环境离唯一认识的人近一点会比较踏实,便不扭捏,挨着杜泽言坐下。
阿姨关好门问他们要喝点什么,主要是问许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诺赶了大半天的路的确有点渴,不过他这人不爱喝咖啡饮料,喝茶的话也没胆子向杜泽言讨要,于是乎想了又想,准备要果汁。
但旁边喝茶喝得尚好的杜泽言断然开口,牛奶,他睡眠不好,给他牛奶。
杜泽言说话等于一锤定音,阿姨转头去了。
没多一会儿,阿姨的牛奶还没热来,多宝架后的门传来动静。
饶是许诺尽力想表现出作为客人该有的矜持,但架不住他对这里的主人实在好奇,人还没从架子后出来,他便不由自主的伸着鹅颈往后看。
他首先是看见半边厚实的肩膀,像是推着什么东西,微微前倾,手肘因为用力绷出一个结实的肌肉线条,光看肩膀跟手臂就能分辨此人应该同样是个Alpha且信息素等级不低。展物架不算很宽,那人步伐虽不紧不慢,也很快走完,露出他的庐山真容。
没出所望,这是一个相当英挺俊朗的Alpha。五官刀削,气度雍容,细窄的鼻梁架一金丝眼镜,镜片之下锋芒尽藏,看起来雅韵容达,斯文有度。
他手里的确推着东西,不,说东西很不礼貌,他推的是一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像个瓷娃娃一样精致的人。
许诺眼睁睁的看着他推着瓷娃娃跨着稳健从容的步伐走近,有几瞬,许诺觉得杜泽言某个不经意露出的气场跟眼前这个Alpha非常像。
于是他听见,身边的杜泽言笑着称呼他为,高叔。
那人也笑着点头算是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诺惊诧得张大嘴巴,叔?那人看起来就跟他们差不多,他哪点像叔?
打完招呼他没有即刻落坐,而是蹲在那个瓷娃娃面前轻声询问,要在这里陪我还是去阳台?
不知是那瓷娃娃有语言功能障碍,还是本身就不会说话,反正许诺没听见他出声,只是见他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闪动了两下,那人便了然的站起来,推着他去往阳台。
他把他放到阳光晒不到的地方之后,轻柔的揉了把瓷娃娃过长的黑发,才转身落座在杜泽言对面。
然后以一个悠然的姿势取下了眼镜,似很疲倦的揉着鼻梁。
那双深黑的眼睛没了眼镜的遮挡,老辣精练暴露无遗,许诺这才发现什么斯文有度,这明明是披着斯文外皮的野兽。
大概是许诺探索的目光太过直白,那人朝他投了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目沉似海,光芒如锯,看得许诺背脊直缩。
“他是?”那人问杜泽言。
杜泽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取了杯子,倒了茶推给他,又顺手把阿姨端来的牛奶,放到许诺面前,才言简意赅地回答,“许诺。”
“嗯,你电话里提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觉得没有必要,杜泽言没有过多介绍的意思,也没有向许诺介绍眼前这人到底是谁的打算,他只是淡淡地扫了许诺一眼。
许诺立马会意的站起身说,“我也去阳台晒晒太阳。”
阳台跟客厅就一个竹篱笆相隔,上面爬满的不知名藤蔓完全阻隔了里面的视线,也同样将里面的生机阻隔在外。
不足三米长的阳台,空无一物,垒垒黑砖高砌,往上又编着细密宛如蜘蛛网的铁丝,洒下来的阳光被铁丝切割得破烂稀碎,忽略掉那个通往正厅洞开的门,许诺觉得这里就是一个关押重犯的监狱。
那瓷娃娃般的男孩此刻就安静的坐在阳台角落,就算是破烂稀碎的阳光也落不到他身上,他就这么仰着脖子,看着外边,清澈但空洞的眸子里流露着难以名状的渴望。
许诺瞳孔极为震荡,说不清什么感受,如果非要形容,就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仿佛才是这间房子的最终面目,里面那些大气恢宏婉约别致的装潢都是掩盖囚笼的伪装。
那男孩似乎有自己的一番世界,对外来物,比如许诺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许诺出来了多久男孩的姿势就维持了多久,许诺甚至怀疑在他还在里面的时候这个男孩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过。
一丛绿植的遮挡,隔音效果有限,里面两人稍不压着声,许诺便能听见他们说的内容。
“封念昨天又离家出走了,我一晚没睡。”说话的是那个被Alpha称作高叔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念?是指坐着轮椅上这个青年吗?许诺转头看向他,跟人一样漂亮的名字。
可离家出走?许诺眼睛从男孩白玉似的脸上下移动直他的腿部,他腿上跟电视里演的那样,盖着薄毯,大腿线条明显,再往下小腿跟脚也都还在。一个人需要运用到轮椅的情况不外乎就两种,一是截肢二是瘫痪,可他双腿明显完好无损,而且以拖鞋根部露出的脚踝大小来看,这双腿也不存在萎缩变形的情况。
可许诺看他这个无法正常走路的样子也不像装的,许诺沉默的盯着那男孩,将他从上到下,从下到上重新打量了个遍。
突然福至心灵,脑筋一转,想到了什么。
他蹲下身,将铺在男孩腿上的薄毯一掀开,下面的景象让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孩下身什么都没穿,过长的上衣遮住腿窝,倒不至于让他风光外显,只不过从膝盖处绕着几圈细细的铁链格外刺眼。
他预感不错里面那姓高的男的不是什么好人。
那杜泽言是吗?他叫那男的高叔。不管他们是不是亲戚关系,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杜泽言会是个例外吗?
许诺低头看看手里握着的牛奶,这是他出来前杜泽言硬塞他手里,勒令他一定要喝掉的。杜泽言对他似乎很好。可他又不是菩萨,没有普渡众生的佛心,他干什么要对他这样好呢?他到底想在他身上图谋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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