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大抵都有些劣根性,江砚很喜欢把江铭压在墙上,看着江铭因为害怕掉下去而紧紧抱着自己,浑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的样子。
江铭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姿势,进的太深,让他难以承受,但又无处可逃,只能生生受着,直到失禁。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江铭茫然的哭声和粗重的喘息,江铭完全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快感,一次次的叠加累积让他不停地从高处被抛下,直到最后,连腰都直不起来,却依旧被江砚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哥…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江铭哭着要推开江砚,却被江砚抓着腰压回床上。
“你可以的,宝宝。”话音落下,江砚也顶入得更深,极大的快感刺激着江铭的五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身上的江砚。
然而男人的攻势有些过于猛烈,又快又狠的肏干径直将他推上高潮的云端,江铭被激得弓起身子,几乎是绝望地再一次开口求饶:“不…不要了…慢一点好不好?哥哥我求你了慢一点…啊……”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江铭被操得射了好几次,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浑身酸软到了极致,屁股也被撞成了一片殷红。
江砚笑着将人搂进怀里,没安抚一会儿就将人转了个面,继续压着一顿猛干。
江铭觉得自己错了,他真的错了,而且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他就不应该给这个老变态表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表白之前还不用受这种折磨,现在每天都得被压着来好几次,逃也逃不掉,受也受不住,每天晚上都是在崩溃之中昏过去的,第二天还要准时准点被拉起来上课。
思绪混乱之中,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男人二十五岁之后就只能聊聊天了。
假的,都是假的,简直是放屁!
江铭欲哭无泪,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要是现在敢和他哥提分手,一定会被狠狠操死在床上。
结束的时候,江铭整个人都变得狼狈不堪,张开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双眸也从失焦之中慢慢回过神来,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从穴口里流出,显得更加糜烂色情,江砚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在朦胧的灯光下将江铭温柔抱起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江铭再次被抵在墙壁上,承受着身后更加猛烈的操弄,面前是冰冷的墙壁,身后是火热的肉体,两种极致的温度与重重快感叠加,让江铭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被江砚狠狠抵住悬空在墙上,江铭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妄想逃避一切,然而身后不断加快的摩擦却将他残忍拉回现实。
思绪混乱之中,江铭终于彻底崩溃,恐怖的愉悦和痛苦缠绕交织,让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呜咽不清的求饶和哭喊,到最后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趴在江砚身上不停地发抖。
“结束了。”江砚抱着江铭,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脸,替他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回到床上的时候,江铭已经累到抬不起胳膊了,像个破败的布偶一样被江砚随意摆弄。
江砚顺了顺江铭刚吹干还是乱蓬蓬的头发,将人抱紧怀中,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铭累的动弹不得,昏昏欲睡,混沌之中,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抓着江砚的手,低声问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知道我在会所?
“你监视我?”
江砚默不作声,已然给出了回答。
江铭不计较,反正他哥占有欲极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有一件事他不明白,那天晚上他们两个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上了床,记忆已经变得残破,只能依稀拼凑出来一丁点儿回忆,江铭想来想去,想得简直头都要大了,到最后还是忍下了羞耻,主动开口问江砚。
然而江砚眼神却有些许不自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并未给出任何回答。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助理眼瞎,光看见了一群小姐进包间就匆匆忙忙地回来通风报信,害的他也被误导了,当夜气上心头,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办了江铭。
后来会所经理打来电话,问江砚江铭消费的这笔账要如何处理,是跟以前一样退回江砚手中,还是记在账目上,毕竟这家会所就在江铭的名下,老板本人却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每年消费好几个小目标,以为自己是资深vip,殊不知一切都是左手倒右手,通通进了江砚的兜里。
“江铭那晚消费了什么?”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经理立马查出账单,将一连串名酒通通报了出去。
“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就这么多。”
“小姐呢?”
“什么小姐?”经理愣住了神,思索了片刻,忽然就回忆起当时站在包间不远处那个一闪而过但却异常熟悉的身影,大脑飞速运转了十几秒后,他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道:“江总,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群姑娘们门还没踏进去呢就全部都被轰出来了,一个都没留!”
“监控发过来。”
“得嘞,我现在就给您调。”
经理速度飞快,不一会儿就发来了录像,江砚看着屏幕里,门外一群花花绿绿的女孩,像一群珍珠鸟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打头阵的女孩推开包厢门,身后的女孩们也紧跟着鱼贯而入,然而没过几秒钟,一声震天的吼声径直盖过了走廊里的音乐,下一秒,姑娘们就如同掉了线的珠子一般,纷纷从门内滚了出来。
视频结束。
活了这么多年,江砚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