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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见山也跟着说:“先生一路走好!”
谢老拍拍云见山的肩膀,扬了扬手里的画,打趣道:“多谢见山的赔礼了!”
说完,谢老就不再多留,沿着石阶往山下而去。
云见山和宁山长目送他离去,直到谢老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方才收回目光。
“书院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见山你随意,膳堂的事,我会吩咐下去,你随时可以接手。”
“多谢山长!”
说完这事,宁山长也走了,就剩云见山一人。
在回家加餐和去膳堂了解情况两个选择之间犹豫几番,云见山选择全都要,先去膳堂了解情况,再回家加餐。
云见山準备先去膳堂打探情况,一转身,却见一白衣学子直奔而来,定眼一看,是徐晨星。
见到云见山,徐晨星眼睛一亮,大步走上前,抓着云见山的手问:“见山,我听说你去找谢老赔罪了,有没有受委屈!”
徐晨星气息微喘,想必是刚才走得急了。
云见山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无奈徐晨星抓得太紧,只好解释道:“谢老德高望重、宽宏大量,并未为难我,你别担心!”
so ,放开俺的手!!!
徐晨星松了一口气,温柔眷恋的目光看向云见山,语气带有一丝歉意:“那就好,可惜我没能帮上见山,不过见山能自己解决,也很好!”
说完,徐晨星嘴角一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漂亮的丹凤眼,含着万般柔情千般眷恋。
美人含笑,自是动人,可惜云见山自诩直男,不为所动。
云见山客套地说:“这是我的事,怎麽能够麻烦晨星你呢?”
徐晨星有些失落,眼里的光黯淡了几分,他咬了咬唇,略微不甘心地说:“我们一起长大,什麽时候分你的我的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见山也太见外了!”
徐晨星一双眼盯着云见山,眼含期待,仿佛在等什麽重要的话。
云见山猛地把手抽出来,装作热络地样子拍着徐晨星肩膀,十分仗义地说:“就是,都是兄弟,哥哥肯定不跟你客气。你读书辛苦,哥哥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说完,云见山马不停蹄跑了,还看什麽膳堂啊,先躲躲再说!
徐晨星看着云见山那仿佛被鬼追的脚步,原地一咬牙。云见山,又躲我,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几时!
规定
云见山回到东跨院,招财立马迎上来:“少爷,小的打听到了!”
“嗯,说来听听!”
原来徐晨星是準备用他珍藏的前朝大书法家司马盼山的真迹,来向谢老赔罪。
司马盼山是前朝有名的大书法家,因为战乱,其作品流传极少。
本朝文人追捧其书法,他的真迹,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这幅真迹,原是徐晨星随手在一个老人的摊子上买的,也算是机缘巧合了。
靠着观摩、临摹这副真迹,加之自身的天赋与努力,徐晨星的一手好字,在整个芸州,无人能出其右。
这还只是徐晨星只在芸州走动的情况下,他的书法,怕是在晋朝的读书人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听招财这麽一说,云见山摸摸下巴,徐晨星这是下血本了啊,这爱得够深的啊!
云见山摇摇头,可惜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因为午饭,云见山今日的晚膳格外的早。云家在东跨院给他专门设了一个小厨房,无论什麽时候开饭,云见山都不缺吃的。
说来也是缘分,云见山和原身的口味还是很像的。既能欣赏清淡本味,也能品尝重口味道,兼之欣赏各地风味。说句人话,就是啥都爱吃!
只是看着桌上的番茄炒蛋,云见山问系统:“难不成你之前还绑过人?”
“没有,那人是因为时空裂缝来的,不关我的事。”
云见山此时也在记忆中找到了这个穿越者,这位前辈身逢乱世,毫不意外举起造反大旗,也算是当时逐鹿天下的最强者。
这人是个有才的,改进了诸多工艺不说,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堆种子推广开来,云见山桌上的番茄就是其杰作。
只可惜此人理念过于超前,他实施的很多政策时人不解,招致诸多反对者。又识人不清,被最信任的手下一刀刺死,其死后,手下的势力顷刻之间分崩离析。
对这位前辈,云见山是佩服的,造反唉,多累啊!
饭吃到一半,屋外走来一人,云见山擡眼一看,是徐晨星。
云见山心里感到疑惑,还不到休沐的日子,书院不能随意进出,徐晨星这是又逃学了?不是吧,这还追到家里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