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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 有张全武在, 他们为何和这道士纠缠不清, 真是被这道士气糊涂了。
张全武立马动手, 提着道士就把人送下船了。
道士被这样对待,气得破口大骂, 对着张全武拳打脚踢,可惜根本没有用,跟给张全武挠痒痒一样。
宁文洲站在船上, 居高临下看着年轻道士,对着道士做了个鬼脸。
看见宁文洲的鬼脸, 道士反而冷静下来, 唇角一勾, 放着狠话:“小书生, 你等着,现在你不欢迎我上船, 一会儿你就得跪着求我上船了。”
纪夫子冷哼一身,转身就要走,却听到道士十分张扬肆意的声音。
“呦,让我看看这是什麽稀罕东西,原来是各位书生的路引和身份文书啊,让我看看,摸我书的小书生叫啥?”
纪夫子的脸都绿了,怒瞪正急忙翻找路引和文书的几人。
这年轻道士的第三只手是真厉害,无一个人幸免,宁文洲,苏信源,宁大哥,田修斐,程忍冬,张全武,吕坚7个人的文书统统都被偷了。
船下,年轻道士嚣张的话语继续:“宁——文——洲,呦,弟弟这名字取得好,就是这人品不怎麽好,如此对待道长我啊,真真让道长伤心!”
纪夫子的手狠狠一拍,咬着牙对着宁文洲说:“文洲,还不快快,将道长请上船来。”
宁文洲无比后悔自己咋就那麽忍不住要买啥劳什子书,招惹这麽一个鬼见愁,还连累了同窗。
也顾不得脸面,路引和文书要紧,宁文洲勉强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跑下船去请道士上来了。
云见山和徐晨星对视一眼,也跟上去了,云见山眼神示意吕坚和张全武跟上。
道士看见宁文洲跑下来,笑容灿烂,露出了大白牙。
见宁文洲走过来,这道士也不说话,而是抱胸看着宁文洲要如何请自己上船。
哪怕心里如何告诫自己,但面对年轻道士嚣张的面孔,宁文洲还是恨得牙根痒痒。
努力维持着虚僞的笑容,宽大的袖子里,宁文洲的拳头握得死紧,指节发白。
“道长,你看真是有缘,大家都要去滨州,一道去滨州如何?”
年轻道人见宁文洲一脸屈辱,眼尾发红,突然发觉自己是真过分了,一个小书生,自己未免有些欺负人。
想到这,年轻道士亲热地搂着宁文洲肩膀说:“贤弟说得对,相逢既是有缘,我们一道结伴去滨州,也是美事。来来来,上船!”
宁文洲被搂着,活像个被富家恶少强取豪夺的清白少女,云见山赶紧走上前,把人从道士手里抢回来。
云见山扶着宁文洲的肩膀安抚他,眼神不善地看向年轻道人:“路引和身份文书是重要,但若是真丢了,大不了再回原籍补办就是。无非就是耽搁一二时间罢了,我们又不急着赶路,还望道长莫要太过分。”
道长摸摸鼻子,也觉得自己为了蹭个去滨州的队伍把人欺负得有些过分,但人嘛,不为难别人,自己就得为难了,他这人,良心是有,但不多。
到底是自己理亏,年轻道人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云见山:“这位兄弟说得对,是道长我啊,今日过分了,不该如此都逗弄这位小书生。这是赔礼,还望文洲弟弟海涵。”
道士不说名字还好,一说名字宁文洲就想到这名字是如何让道士知道的,就更气了,看也不看赔礼,就说:“你既然知道错了,还不速速归还我们的文书和路引。”
年轻道人扶额,无奈地对宁文洲说:“文洲弟弟啊,那句话这麽说来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要是把文书和路引还给你们,立马就得被扔下船了。”
他又不傻。
宁文洲都快气死了,闻言就说:“我的文书你扣着,把其他人的文书和路引还我。”
quot行啊!quot
年轻道人欣然同意。
说完话,年轻道士就从自己那髒兮兮的道袍里掏出一大摞文书递给宁文洲笑道:“这下,可别生我气了。”
宁文洲抢过文书,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急匆匆跑上船了,这是去还大家的文书去了。
道士被瞪了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云见山咳嗽一声,提醒道:“道长,船马上就要走了,上船吧。”
“好好好,多谢,阁下如何称呼。”
“云见山,取归来见山之意。”
“好名字。”道士赞道。
“不知道长叫什麽?”
年轻道士摸摸下巴,支支吾吾半天没想出个名字,就说:“让我想想啊。”
年轻道人瞅见正在归还大家的文书的宁文洲就说:“我乃文远道人,云公子唤我文远就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