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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竞是花上冰。”
“哎呀,我怎麽没想到。”
“文洲真是聪明。”
虽然大家很买账,可惜宁文洲这会子突然变聪明了,明白过来大家是在哄他,差点红了眼眶。
“你们这群骗子,明明知道了还哄骗我。”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九月二十,骑射决赛。
即使是决赛,张全武也不要大家去送他。无奈,大家只得等待张全武回来。
云见山估摸着,以张全武的本事,二等保底,还能一争魁首。
云见山猜得不错,原本张全武的表现能拿下魁首,但决赛除了骑射这些,还考了兵法与军制,虽张全武平时也有研究,但都只是纸上谈兵,弱了旁人一筹,最终只能屈居第二,拿个二等。好在这一届的书院大会,骑射一项二等只有两个,张全武这个二等含量还是很高的。
得知张全武拿了二等惜败魁首,大家都有些为他可惜。
张全武倒是无所谓,虽遗憾没能拿下魁首为书院争光,但输了就是输了,是他技不如人。
见张全武想得开,大家也开开心心为他庆祝。
接着,九月二十一日,就是辩论决赛了。
宁文洲一进考场,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蓝衣兄,就是在初赛的百人辩论大战中反方的扛把子兄弟,宁文洲在初赛被这位仁兄的眼神刀了无数回。
见宁文洲一脸惊讶,蓝衣兄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宁文洲这才反应过来,初赛时正方虽然赢了,但有一个人犯规,怕是蓝衣兄就被补录上了,接着又从複赛杀到了决赛。
唉,虽然曾经为蓝衣兄可惜过,但有这麽个强劲对手在,他宁文洲拿二等就更难了,想到这,宁文洲苦着一张脸。
很快,宁文洲就不这麽想了。
辩论决赛的规则如下:进入决赛的二十八个人,各自自行商量组队,一组须得十人以上,不得超十八人,若学子不能自行组队成功,则最后抽签。
组队成功后,抽签决定每队所站辩题的正反,随即开始限时一个时辰的辩论,最后由一旁的考官做出评价,评出魁首和二等。
宁文洲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要和谁组队,就被人拉到一旁了。
宁文洲定眼一看,正是蓝衣兄,宁文洲刚开口,就被蓝衣兄狠狠瞪了一眼:“你跟我一组,有意见吗?”
“没意见。”宁文洲摇头,他看了看发现蓝衣兄的队友,都是初赛最猛的那一堆人,那还犹豫啥。
虽说考官是看个人表现,但若是所在的组输了,自然要逊色三分的。
“宁弟,真是有缘啊!”有人拍了拍宁文洲肩膀。
宁文洲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肖钰璟。
宁文洲惊喜地说:“肖兄,你也在啊!”
“那是,现在可是强强联手啊。”
很快,组队抽签完成,辩题也公布了——“兼相爱,交相利,爱与利,孰重?”正方为爱重,反方为利重。
宁文洲所在的这一组为正方,另外一组为反方。
值得一提的是,以蓝衣兄为领头的正方这一队,只有十个人,反方有十八个人。
对此,蓝衣兄解释,少几个人拖后腿更好。
事实的确如此,人越少越好沟通,宁文洲这边三言两语就制定好了策略。
蓝衣兄负责带着人立论,肖钰璟负责带着人驳论,宁文洲带着人搅混水,带偏对方的思路,能激怒对方最好。
他们十个人配合打得极好,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一旁的考官那是连连点头。
一开始,反方还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但随着肖钰璟和宁文洲互相配合。
反方失了阵地,只顾与他们这边一味争执,忘记扩展其自身观点。
宁文洲更是气人,问了对方不少奇葩问题,把反方的几位问得自乱阵脚了。
很快,一个时辰大,正方大获全胜,至于个人的输赢,则是自在考官心中。
无需担心考官偏心,他们的一言一行,会有专门的人记录下,到时候张贴出来,谁胜谁负,观衆自会评判。
不过,宁文洲觉得,魁首非蓝衣兄莫属了。
赢了后,出考场的路上,宁文洲乘机问蓝衣兄:“兄台,为何选我作队友啊?”
蓝衣兄深深看了宁文洲一眼,见他一脸真心求教的模样,沉吟片刻说:“不选你,难不成让你去对面骂我?”
宁文洲一缩脖子,反驳道:“辩论场上的事情,怎麽能是骂呢!”
“嗯,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话是这麽说,蓝衣兄却是加快脚步,把宁文洲甩在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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