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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哈哈哈剧场绝对他妈是故意的,这种战力配置不得是个三星以上】

【啊啊啊啊我知道!他们之前在衔尾蛇副本里合作过!那个本才叫高智商博弈, 我看回放看了三遍才看懂燃神是怎么出去的!】

【求个链接!】

郁燃只愣怔了片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影作为明星榜前十是有独立特权的,对于剧本他有一定程度的自由选择权, 和娱乐圈里知名演员挑剧本一样。

燕时澈不知道什么时候与这家伙勾结上了, 直接被带了进来。

青年瞟了一眼影的双手, 果然左手掌心弯曲的弧度有些僵硬, 和他当初第一次进本, 为了带燕时澈的割伤一模一样。

郁燃神色阴郁, 恨不得把对面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扔进海里喂鱼。

主子们往这里来了, 都站好!杂役管事的人喝了一句, 餐厅渐渐静下来。

最开始进来的是个花甲已过的花胡子老头,老头天生长着一副肃穆相, 身着檀色绸面夹绒长衫,头戴同色圆帽, 领口围了一圈油亮的黑貂毛, 杵着一根玄武拐棍, 颤颤巍巍地被人扶了进来。

这是蝴蝶号这几日的主人, 寿宴的主角, 杨福水。杨家以渔业为支柱, 家业强盛,是海市数一数二的大富商。

他左边是一个着宝蓝色绒呢旗袍的妖娆女人,是最近风头正盛的三姨娘江罗春。她看不出年龄,面相比身材更惹眼,肤色如玉红唇似火,抬眸就是上挑的狐狸眼,卷发精心地盘在脑后,梳得隆起,颊边散了两绺卷曲到恰到好处的发须。

鲜艳的丹蔻在指尖晃动,一进门就捂着唇媚笑,碧绿的水滴翡翠坠在莹莹生辉的白耳垂上晃动,手上是同源的一串珠子和金戒指,纤细的脖颈间戴着一个与她外貌极不相符的镀金十字架,手臂上环着一条雪白的长条貂绒。

另一边则是杨家当家的正房夫人,安叶君。相比于江罗春的艳,她显得极为朴素,只着一袭竹青绒长衫,全然不着粉黛,手中捏着一圈檀木佛珠,素雅得很,一看就是吃斋念佛的样。

后面的少爷小姐郁燃都再没心思看,即便是早已料到,身体本能的反应也超出了他的控制。

他谨慎地压抑着自己发抖的呼吸,心脏被忽得捏紧成了一团,待他感受到疼痛时,指甲已经深深地掐进了掌心,浸出一排月牙型的淤血。

此时那江罗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微微偏过头,双眸仿佛也含着翡翠,见到郁燃忽地笑了起来,艳色被笑意冲淡,倒显出了几分和蔼。

郁燃下意识屏气,对方的样貌与他印象中的郁媛亦如出一辙,就连微笑的弧度都不差毫厘。

郁燃忽然恍惚了一下,剧情和现实带来的交错感化作一团混沌,他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女人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仅存在他脑海中的幻觉。

怎的,小家伙。江罗春冲郁燃招了招手,你来你来。

印在记忆中早已失真的声音在这一刻如刀扎般刺入郁燃的耳膜,穿过翻来覆去的老视频片段,生动地跃出了屏幕。

他不可自制地回忆起,偶尔他妈心血来潮时接他放学,戴着墨镜围巾,悄悄地藏在车后,一边怕被人认出来,一边向儿子挥手,你来你来

他僵硬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灌着铅,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思绪浮在心上,给他绑上了沉重的枷锁。

青年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真的,这只是那部未拍完的剧情再现。

江罗春笑道:来,我那小厮告假,今日就你来侍候。

郁燃哑声答了个是。

杨福水入座之后,寿宴很快就开始了。

燕时澈盯着郁燃的身影,眉头皱了皱,不过在青年闲下来回望时陡地舒展开,若无其事地挂上了之前那般讨嫌的假笑。

郁燃放下盘子,朝男人走来。

怎么?燕时澈挑眉,眸如点漆,找我有事?

你进来干什么。郁燃抿唇,我不是留了纸条

抱歉啊,老板。男人似笑非笑地打断他,工作时间外,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青年眉角忽地一抽,用尽平生最大的涵养压住了脱口而出的脏话,既然这男人拒绝沟通,他也没义务管他。

郁燃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恼怒的嗤笑,冷冷地瞥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午宴过后,杨福水精神不济,便由作为贴身小厮的鲁双双扶着上去休息。影和燕时澈也一同消失,郁燃观察到影那家伙西装革履,应该掌着管家的职责,被船长拉着好像去谈事。

其余人都去了后头的迷你赌场,夫人姨娘们围着一桌打麻将,少爷小姐去侧面大厅围着玩扑克牌和骰子。

郁燃被江罗春放在身边,替她端茶倒水。

安叶君身旁侍候着一个丫鬟,五官平平,却很会来事,备好了水果瓜子,端坐在小凳子上给夫人剥。

柔羽死了,夫人位置坐得好牢啊。江罗春涂满丹蔻的指尖捻着十字架,打出一张牌后,见安叶君端着热茶,也道,小家伙,给我倒杯热咖啡。

郁燃拿起旁边的热气腾腾的铁壶,往杯中掺咖啡和热牛乳。

江罗春笑吟吟地只抿了一口,就搁下了,她也不是真渴,就是处处都要与安叶君作对,安叶君喜茶,她就喝咖啡,安叶君念佛,她就信耶稣,能惹得安夫人不痛快,就是她平生最痛快的事情。

不过安夫人倒似没有领会到这一点,波澜不惊地道:柔羽有她的错,做错了事情总是要受到惩罚,得付出代价,不然这世上就没有了规矩和章法。

夫人怎天天念叨规矩啊章法啊,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哎,二姨娘你说对吗?

麻将桌另一方坐着一位着月白长旗袍的女人,相比于两人,她的存在感实在过低,性格也唯唯诺诺的,只含糊地咕哝了两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这两位她谁也得罪不起。

江罗春呀了一声,推倒手中的牌,胡了。

罗春的牌运一直都很好。安叶君道。

江罗春摆手,牌运好有什么用,不如您的命好。

赌!赌!赌!赌场另一头传来了整齐的呼和声。

江罗春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撒自己身上,蹙起秀眉,又怎么啦?

骰子在木筒里哒哒哒地响,夹杂着哭泣求饶的声音。

一个堂小姐急匆匆地跑过来,扯着安叶君的袖子,姑母,姑母!他们在赌博!

赌博有什么,咱们不都在吗?江罗春笑呵呵地打出一张幺鸡,小孩子,没见过世面。

不不是!小姐急得满脸通红,堂哥他们说要赌大的,谁输了跳海游一圈,小厮去劝,惹恼了他们,就说改赌小厮的舌头,要当场用刀割下来!

哟。江罗春惊讶地喝道。

安夫人问:大少爷、二少爷呢?

二堂哥早就上去回房了。堂小姐指着赌桌边的人,大堂哥根本就不管。

郁燃顺着她的手臂望过去,果然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赌桌前,戴着一架六边形的细金眼镜,白衬衫的领口大开,弓着背双手插在兜里,不仅不管,还跟着起哄凑热闹。

青年扫过对方脑袋上挑染成绿色的一撮毛,毫无疑问地确定了对方的演员身份。

安叶君挥手,点着旁边侍奉的丫鬟,含夏,去看看,带我的话,让他们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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