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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吴落露出一个虚伪的微笑,上去吧。

四楼只有一间房间在使用当中,按照他们昨天看见的信息,应该是修女玛丽的房间。房门上了锁,由于众人不知道玛丽会不会突然下来,就没有冒然闯进去。

古堡主厅的楼梯就到了尽头,只有往走廊深处走去,才能看见一个小门,过了门往上是高高的旋转楼梯,直接通往塔楼。

修女只说不能进塔楼,又没说不可以上塔楼的楼梯。众人一起慢慢地爬上去,郁燃数了数,旋转楼梯一共四十九阶,最顶上是一扇雕花的镶黄铜黑胡桃木门,同样也上了锁。

燕时澈动了动鼻尖,一股奇异的香味从门传了出来,和他们客房内的气息一样,只不过这里的香气更加浓郁,就连郁燃也闻见了。

青年捂住了鼻子,虽然是香味,但非常腻人,就好像把全世界所有的香料都倒在了一起,甚至隐隐有些作臭,散发着刺鼻的腥臊。

任何香味浓郁起来就会导致另外一个极端,比如浓缩的茉莉味闻起来就像大粪,而尸臭被稀释无数倍也会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这什么味道?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立马呸呸呸了三声,卧槽,就像我家厕所清洁剂一样。

可惜现场没人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题。

下去。郁燃拍了拍一旁的保镖先生,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冷静,这个地方不对劲。

燕时澈唔了一声,正准备下楼梯,猝地像察觉到什么般转过头,漆黑的眼眸仿若尖刀,锋利地刺向身后那个偷偷摸摸盯着郁燃看的年轻人。

吴落赤.裸的欲望被尽收眼底,燕时澈的脸色冷得堪比隆冬,舌尖抵着犬齿扯开嘴角,无声地骂了一句滚。

他厌恶地收回视线,在郁燃催促的拉扯中,紧贴着他身后下楼,肩胛骨和手臂的肌肉微微绷紧,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将青年的背影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前。

燕时澈。

嗯?

靠太近了。

卷曲的鬓发遮住耳尖,郁燃不自然地偏过头,你是想把我挤下去吗?

别担心,老板。燕时澈把手臂搭在青年的肩上,指背轻柔地蹭过他的后颈,我抓着你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抓他干什么,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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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 审判古堡 赞美我们在天上的伟大的父。

从塔楼下去后, 郁燃和燕时澈一层一层地将古堡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众人不明白这两个人在做什么,但一直跟在后头,花了好长时间仍旧一无所获。

午间大家都有些疲乏, 为了保持夜间的精力, 不至于睡得太死,各自回到了房里休息。

白天修女始终在塔楼里,古堡里不会提供午餐,燕时澈去厨房拿了几块看起来干净的面包, 回房间给郁燃带去。

这时候青年正坐在床边,对着墙壁上蜡烛洒下来的光,阅读那本精装圣经。

由于古堡的朝向和透光问题, 房间里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黯淡无光, 即使外头的日光再大, 房间里依旧阴沉得像是傍晚, 要想照明只能通过墙壁上的蜡烛。

书上的字比蚂蚁还小, 郁燃一只手抵着太阳穴, 眉心始终就没有舒展开过。

老板。

燕时澈喊了两三声, 青年实在看得入迷, 他直接走过去,将手里的面包戳到对方紧闭的嘴角。

面粉和白糖的香气唤醒了沉寂的胃部, 青年下意识咬了一口,咀嚼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抬眸对上男人脸上戏谑的笑, 毫不客气地将面包夺到了自己手里。

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干了吗?郁燃甚至有点恼羞成怒。

燕时澈理所当然, 投喂雇主不就在我的工作范围以内。

保镖并没有那种职责。

郁燃低下头不想理他, 一边啃面包一边看书, 很快指尖就翻过一页。这本圣经已经看到了一半, 其实书的体量并不长,但其中有许多单词很古老不常用,语法结构也与现代英语有区分,理解起来有些吃力。

冷调的烛光洒在青年白皙的侧脸上,纤长的睫毛刚好把金色的光晕打碎成好几缕细丝,投射在泛黄的书页上跳动。

燕时澈靠在墙边盯着他的雇主看了好久,闷热的温度在血管里缓缓流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面包的原因,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空气中那无处不在的香气萦绕在郁燃周围,燕时澈盯着那截修长的手指,每一次翻页就扇过一阵芳香。

男人轻轻地皱了皱眉,他走到郁燃跟前,挡住了光,也阻断了对方的阅读。

郁燃掀开睫毛,眼里写着怎么了。

地牢里那具骨架不是那个姓郑的。燕时澈盯着郁燃的脸,胯骨开合应该属于一名女性,小臂和腿骨也比他实际的身高要短一点,而且姓郑的门牙较大,像唇外凸出,和头骨上的牙齿大小不符合。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郁燃蹙起眉,你好吵。

老板。燕时澈倏地蹲在他面前,扬起头抬手捏着郁燃的下巴,让青年把目光从文字中挪开,稍微留给自己一些,你觉不觉得你今天有点傲慢过头?

郁燃刚看到一个复杂的句子,就被这家伙打断,不耐烦地拍掉他肇事的手,继续重新阅读那句话。

男人慢无表情地起身,将四壁的蜡烛全都熄灭了。

房间本身就阴暗没有多少光,他一熄灯,郁燃就恼火地抬起头,那双黛绿的眼眸在幽蓝的阴影中气得发亮,你干什么?

他盯着燕时澈脸上沉静的神情,缓慢地意识到了不对。

男人拉开唇嗤笑一声,怎么最近这么迟钝。

什么问题?

蜡烛。燕时澈抬起食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

短暂的午休之后,众人重新聚集在三楼的书房里,这里有桌椅,又是可以关上门的私密环境,刚好可以用作讨论。

现在整个古堡里上锁的,并且他们还没有进去过的房间就只剩下了修女的卧室和顶层的塔楼,其他地方基本被翻了一个遍,不仅一个线索没有找到,还在昨晚死了人。

四星的难度和八成的死亡率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个人的脑袋上。

暴一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踏得地板咚咚响,他拳头紧握,充满肌肉的臂膀大弧度地张开,眼睛阴沉又神经质地扫视着书房里的所有人,然后再环顾那些密密麻麻的英文书籍。男人的脸颊因为牙齿的咬合而鼓起,像一只气急败坏的青蛙。

暴一沣的脾气好像从刚进入剧本开始就很暴躁,今天早上和修女对呛也是,没发现他有多么恐惧。

郁燃瞟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把目光移到自己腿上摊开的书页中。

我要出去。暴一沣愤怒的话语从喉咙里挤出来,不管如何,我不会像你们这些胆小鬼一样在城堡里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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