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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瓷悄悄想,好像并没有受到他的影响,不愧是聂承澜。

那就好,最后再摸一下。

奶油一样软腻的手指肉又小心地擦过那只大手,一触即走,明明主动靠近,又毫无眷恋。

令人又爱又恨,明明是冰冷的恼怒,却夹杂着微不可察的期待。

期待下一次。

聂承澜依旧在机械地按着琴键,凭借着肌肉记忆继续那首《夜海孤灯》,却早就已经忘了这首曲子的既定公式。

惯常疏离自持的男人,下颌线紧绷,喉结滑动间呼吸略微加重,眸光暗沉如夜。

但直到这首曲子结束,那只柔软的手都规矩地活动在自己的範围,并未再靠近。

无人注意到辛云去而複返,抱着手臂靠在桌旁安静地听着,似笑非笑。

青年不刻意在眉眼间展出孱弱和计较时,眉目居然有些深邃。

但只是一闪而逝。

一曲完毕,餐厅内不约而同地响起掌声和善意的称赞声。

不止是为他们的样貌,也为这场高水平的钢琴演奏。

两人将这首经典的《夜海孤灯》合作出了新的感觉,依旧是大海夜色中永恒的灯塔,那束微弱的灯也可以是永不熄灭的光。

灯塔执着地守护着那束光,就像演奏的两人。

掌声更是带上了祝福,热烈地响了一段时间。

哪怕知道当地文化氛围开放的时瓷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输出全靠聂承澜,他最多辅助。

没有他的捣乱,估计聂承澜能够完成得更好。

嗯……捣乱。

时瓷后知后觉,他本来计划着弹奏时摸几下聂承澜的手指完成今日任务,然后演奏结束后火速退组走人。

但这个位置,聂承澜不先起身,他根本跑不掉。

狭小的角落,时瓷就被困在昂贵冰冷的钢琴和屁股下的琴凳之间。

身后身侧都是一堵他不可能撞开的墙。

但这些墙,比起堵在出口的测算师来说,好像都不算什麽了。

聂承澜领口松开些,禁欲的锁骨露在外面,神情莫测,正垂眸盯着他。

时瓷猫一样抖了下。

倒贴的万人迷替身(37)

少年一脸惊愕, 白净的肤色和发红的眼尾形成鲜明的对比,眉眼微垂,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唇珠可爱地凸起。

就这麽看,的确是极乖巧,极乖顺的模样。

半点看不出会干出在联弹时偷偷去摸人家手心这种事。

被摸还差不多。

但聂承澜手心,被若有若无碰触过的地方,直到现在还散发着隐隐的热度, 火燎过一般。

时瓷心虚得连头都垂下了,脆弱的后颈不设防地露在外面:“我是不小心的……”

明明男人什麽都还没说, 自己已经不打自招。

聂承澜可半点没说自己不走是因为手指被碰了几次。

时瓷脑补着头顶锋利的目光,找补地狡辩:“我不太熟练, 有时候会不小心找错位置。”

聂承澜依旧没说话。

时瓷麻了,忐忑。

不会吧,这里还有这麽多人呢, 一向最体面的测算师不会真的要把他拦在这里教训一顿吧。

周围包裹他的阴影越来越大,那股清冷淡漠的气息也越来越近。

西普木质调的古龙水,浑厚沉稳的木香,隐约能嗅到广藿香的苦感与药味。

是独属于聂承澜的味道。

测算师靠近, 时瓷就只能后退, 直到肩胛骨抵在冰冷的墙上。

时瓷缩了下肩膀,薄白的眼皮闭上,睫毛不住颤抖, 小可怜的模样。

分不清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或者说不管几分真几分假,对于情绪异常的测算师来说都是一样的效果。

那只刚刚灵活敲击着琴键的手, 忽然擦过时瓷的腿肉。

隔着一层布料,微凉。

时瓷吓得睁开眼, 径直撞进了聂承澜漆黑的眼底。

里面只倒映着眼含水光、耳垂发红的时瓷。

聂承澜很低道:“腿。”

时瓷刚才本能地合拢了腿,对方的手就没顺利靠近,只触碰在他的腿肉上。

存在感鲜明。

聂承澜说:“你腰后的链条挂在墙上了。”

时瓷一身素净大方,只腰后别出心裁垂着银链和剪裁过的布料,这麽没注意地挂上去再一走,可能衣服后面都会扯坏。

所以测算师刚才不走,是想帮他把饰品取下来……吗?

聂承澜重複道,嗓音微哑:“你能看见吗?”

时瓷本能地觉得有点怪,但还是挪了下腿:“我……我自己来吧。”

对方收回了手,点到为止,似乎从刚才到现在做出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控制内。

测算师没有再做出更多隐含压迫感的行为,还宽容地直起身体让出了距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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