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强内虚(1 / 2)

('一本厚厚满是灰尘的账簿被放在了上官玄渊手上。

“看看,小郎君,可能弄明白?”

岳铁花也不敢贸然把近些年的账簿交给这个才认识两天的小郎君,拿了一本七八年前的账簿给他试试。要是这压寨夫君当不了好账房,那只能让他去浣浣衣做做饭带带孩子了。

自然,也能g以sE侍人的活儿,岳铁花也是很想试试书中所说的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昏君生活。她可早就听闻其他山寨的寨主都是三妻四妾,左搂右抱的,她这只抢了一个,还算收敛的了!

上官玄渊拍了拍面儿上的灰,账簿的扉页都打了卷,看着就年代久远了,颇为厚重。

“这是猛虎寨的账簿?”

他疑惑地看向岳铁花,她这么信任自己?只是和他睡了一晚,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看?

岳铁花笑眯眯地点点头:“对,小郎君若是厘不清看不明白,也无妨。”

上官玄渊感觉自己似乎被这个寨主小觑了,一本账簿,有何难?区区一个小山寨的账簿,能b他宗族的账务更难吗?

“怎会厘不清?寨主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岂敢岂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无桌无凳,上官玄渊随意就坐在了门槛上,在午后的yAn光下翻看着这本账簿,而岳铁花也坐在了他的一旁,托着头看着自己的压寨夫君厘着账。

原本相当自信的上官玄渊越翻这账目,就越是眉头紧锁,怎么会有如此烂的账?

“这账簿上的这几个的圈是什么?”

“那意思是那天抢到了富胖的大户,大户都长得像个圈一样。”

“......那这里好几个奇怪的图形是什么?”

“是打结的绳!这是娘记的账,她说这是结绳记事,这一个绳结就表示那天有事儿要花销。”

“......”

上官玄渊审视这手里这本cH0U象的账簿,很难想象这偌大的猛虎寨是怎么维持到现在,不仅记账方式是乱七八糟,而且基本每一页都有一大堆绳结图案,他们这到底是每日要有多少事要开销?

岳铁花看到上官玄渊额头的薄汗,想着是不是他不会看账而紧张?他紧张做什么,她又不会因为他不会厘账吃了他。看不懂账目,做个她卧房里的俏郎君也是不错的。

“小郎君,放轻松,不会看账也不打紧,既然我昨天都说了保你吃香喝辣的,那我自然是养你一辈子。”

“看得懂,只是记账方式...非常别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名不甘心被圈养的上官玄渊心中忽然燃起了胜负yu的火焰,怎么都得把她这簿烂账给厘清!

他问了岳铁花书房在哪后,抱着这本账簿就去了书房,一脸决绝,扬言日落之前就给岳铁花算个明白。

岳铁花yu言又止,想告诉他这只是七八年前的账本,只是试试他能不能打理而已,但他那一脸誓不罢休的样子,倒是有意思,岳铁花也懒得告诉他这个真相,只是道了句“小郎君辛苦了”,就跑去自己的卧房偷懒。

回了卧房,岳铁花难得自己主动收拾了床榻,这一床ymI的味道,也确实不好让自己的魏三他们来收拾。躺在刚换的g净床褥上,她脑中又浮现了刚才上官玄渊那不服输的眼神,明明只是一沓烂账,他服服软撒撒娇,她也会供他在猛虎寨里一辈子。

一辈子?确实是很长,自己承诺的也太多了,说不好哪天这小郎君就偷跑了,她不仅听说其他寨子的寨主三妻四妾,更是听说那些三妻四妾经常逃跑,成功脱逃的不说,没成功的,大多被寨主拖回寨子里打个半Si,打到再也不敢说个“跑”字。

岳铁花阖眼之前想,要是这小郎君想跑了,就让他跑吧,是她没本事,没本事让他留在这一辈子。留不住的压寨夫君,跑了也就罢了。

再睁眼时,屋外头已经暮sE沉沉了,岳铁花伸了伸懒腰,酸疼了一天的身T也好上了大半。

不知那小郎君知难而退了没?那烂账是她亲娘记的,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完全不是人能看的。

小郎君那眼里的那团火焰不知熄了没?

抱着好奇心,岳铁花去了书房,推开了书房门,上官玄渊还低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看起来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小郎君,累了吧,放下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近了桌,岳铁花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安慰他驽钝些无碍,他还有俊俏的脸蛋。

但当她看清上官玄渊在纸上画的是什么时顿时愣住了,那张纸上画着的是她昨日涂脸粘疤戴眼罩的土匪模样。

他刚才那番苦恼是在苦恼怎么把她画得丑?

“账已经厘清了,很是奇妙,你们猛虎寨居然能刚好收支平衡,只要再多几个绳结,你们这微妙的平衡就要溃于蚁x了。”

上官玄渊把厘清的账簿还给了岳铁花,只是两个时辰左右,他就厘清了,虽账乱,但每笔都记录详实,弄清了这记账人的记账习惯也能很快弄明白,这确实b他那宗族左漏一笔右添一笔的虚伪账簿好厘多了。

厘完了账,他便闲下来,左等右等岳铁花都没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去劫道了,想到劫道,他脑中就莫名浮现了昨天第一眼看见的她,一个脸上黑得像煤炭、眉眼丑恶细小的霸寨主就那么突然地掀开了他的轿帘,凶神恶煞,丑得惊为天人。于是,百无赖聊的他便把那第一眼见到的丑寨主给画了下来,每落下一笔,就越是觉得她有趣,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

岳铁花拿过账簿,细细阅览,确实厘清了,她阿娘记得是什么破账啊,这才是寻常人该看的账簿!这小郎君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起码她不用再费劲抢个账房回来了。

看完账簿,她cH0U出桌上那张画着她凶恶扮相的纸,画得惟妙惟肖,简直把她昨天那恶霸样画得活灵活现。

“画本寨主做什么,贴门口辟邪吗?”

“寨主画像居然还有如此妙处?确实确实!那就贴我与寨主的卧房门上吧!”

说罢,上官玄渊就笑着抢走了那张画像,作势要找黏胶去把这画贴在卧房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铁花可不想每日回卧房都要看到凶神恶煞的自己在当门神,作势就要抢回画像,奈何上官玄渊b她高上许多,抬手举着画像,让她够不着一点儿。

她一边抢着,一边暗忖着,要不要直接给小郎君一拳让他就范,但又怕把小郎君打残了。

而逗着岳铁花的上官玄渊起初还笑得挺欢,但在岳铁花几乎要贴在他身上时笑容凝滞了。

她靠得好近,近得可以看清她扑闪扑闪的睫毛,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芳草味儿。

上官玄渊这才发现她脖颈系了一条粗布,遮住了脖子大半肌肤,再稍作细看,他隐隐看见了粗布没完全盖住的淤青。

他伸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粗布,粗布一下滑落在地,脖子上大片的淤青跃然于眼前,紫青得可怕。

岳铁花感到脖子突然凉嗖嗖的,而寨主夫君微凉的手指在她脖颈上轻轻触碰着。

难不成这小郎君又要掐她脖子?

那可不成,昨晚只是她一时“被困”,不好动弹,现在她完全可以应付这个外强中g的小郎君。

岳铁花下意识地就往后一缩脖子,就准备要起势和自己的小郎君g架。

“还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到小郎君开打,反而等到一句满怀愧意的关心。岳铁花悄悄收起了自己的拳头,抬头带着笑,眨着眼睛看着上官玄渊说:“就你这小J崽子的力气,早就不疼了。”

上官玄渊低头盯着她脖颈那片可怕的痕迹,没有告诉她自己当时其实已经收了五成力气,只要他真的想要下Si手,她那纤细的脖子片刻之间便能折断。

“抱歉,那会...”

那会只当你是个丑陋凶残的寨主霸王y上弓才起了杀意。

话没说完,岳铁花明媚的眼眸弯了弯,踮起脚尖,伸手m0了m0自家压寨夫君的脑袋,安慰道:“是本寨主鲁莽行房,吓到你了,是我的不是。乖乖做我的压寨夫君,以后会对你很温柔的,听话哦。”

她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让上官玄渊不由觉得自己是今早那群毛孩子其中一个,那群毛孩子是菜瓜冬瓜西瓜,那他便是这个傻瓜,被她哄得说不出“离开”两个字的傻瓜。

“嗯...”

见上官玄渊低眉顺眼地答应了,岳铁花喜上眉梢,这睡服之法果然是有效,昨天晚上还不情不愿地,一夜以后竟如此乖巧可人!

“天sE不早了,小郎君早些休息吧。”

自是疼俏郎君的岳铁花担心他看了这么久的账簿会累坏眼睛,便催着他早早歇息,这小郎君m0着身子怪结实,但那俊脸却动不动地泛红,怕是得个什么隐疾了,外强内虚得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官玄渊迟疑片刻后,说:“是在...寨主卧房休息吗?”

他此时有些忐忑,已经m0不着这寨主何时是暗示,何时又是明示,现在是在暗示他与她今夜欢好吗?

“自然是本寨主的卧房,你是本寨主的压寨夫君,不睡本寨主的卧房,还想睡哪里?”岳铁花自然而然地宣示着主权,她的压寨夫君自是与她睡一头,她的人,她罩着。

上官玄渊脑中此刻涌起了昨晚的记忆,面前这位威风凛凛的寨主昨晚被他压在床上又哭又喘,那副媚态现在想起都磨得他心痒痒的。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

上官玄渊满脑子YinGHui思绪,脸又泛起了红晕,快步就往卧房走去,期待着夜幕时分与寨主的会面。

岳铁花瞧着上官玄渊红着脸往卧房快奔,担忧地自言自语:“这小郎君动不动就T虚脸红,跑得那么快去休息,估计是累了许久忍着不说,他该不会是个短命的吧?”

匆匆离去的压寨夫君落下了他的“大作”在桌上,岳铁花则在他走后把那副画像折了一折,随手cH0U出了书架上的一本书,把它藏进了书里,刚要把书放进去,她想了想,又把画像展开,在上面题了几个字后,待字g透了,才又把画藏进书里,放回了书架上。

她题了这么几个字:

猛虎寨寨主夫君上官玄渊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于对自家压寨夫君的长命百岁的期颐,岳铁花去寻了魏三,和她聊起了上官玄渊。

魏三给岳铁花倒了酒,拍了拍x脯道:“这小郎君步子有力,身T想必也没那么虚,寨主多虑了,我过几天去山下采买些补身补气的药材,给我们寨主夫君做点药膳补补。”

岳铁花举起碗一饮而尽:“魏三,还是你想得周全,不像许大那没脑子的。”

一旁嗑着瓜子的许大忽然听到寨主点了他的名,放下了手里的一把瓜子:“怎么了?寨主,我怎么就没脑子了?”

岳铁花笑道:“你要是个有脑子的,我问你小郎君身T不好怎么办,你能回我说早点打副棺材提前准备准备,有备无患?”

魏三和其他几个山贼听闻都乐得捧腹大笑,笑得直不起身子,一边笑一边喊“许大你个瓜脑子”。

许大m0m0自己的大脑袋,还觉得自己挺睿智,这难道不是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吗?

魏三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憋着笑说:“也就咱们寨主心大,换了旁的山寨,你一小的说要给寨主夫人提前准备棺材,你还能有命在这嗑瓜子?”

“那...好像确实瓜了点...还是咱们寨主心好!”

岳铁花已经习惯了许大口无遮拦、偶尔不带脑子的行为,这山寨里都是敬她的,但没有畏她的,都像家人一样,从小看她长大,对她也无b信任,他们甚至能把命交给她。只是小小的口无遮拦,她不会放在心上。

“许大,你这蠢驴,自罚三碗,多喝点长长脑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铁花摆了三个公J碗在许大桌前,豪迈地捧起一坛酒就往里倒,不顾许大“够了够了”的连声大喊,一个劲地给碗倒酒,倒到快漫出来为止。

看热闹的魏三等人也在一边起哄,嚷着“三碗哪够”,y是又再加了三碗,b着许大狂喝。许大也是不服,喝了三碗就拉着其他人一起喝,岳铁花也被撺掇着一起喝起了酒。一群山贼就这样热热闹闹地饮酒畅谈着,哄笑着彼此的丑态。

此刻的另一头,寨主卧房中安静无b。

烛火袅袅,在寨主卧房里枯坐着的上官玄渊又是左等右等,寨主还没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上官玄渊马上坐直了身子,摆出了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淡淡道:“进。”

“寨主夫君,今天晚饭给您端来了,寨主怕您饿着,特地让我给您端来了。”

进门的是一个山贼,提着一个竹篾编藤食盒,进了屋后就毕恭毕敬地把食盒里的饭菜放在了上官玄渊面前的方桌上。

见来人不是心中之人,上官玄渊问道:“你们寨主呢?”

“我们寨主在和魏三、许大拼酒呢,寨主说怕吵着您,差我给您把饭菜送来了。”

上官玄渊一时不知道是应该夸这岳铁花T贴入微,还是骂她喝酒误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去吧。”

上官玄渊冷着脸,就把小山贼赶了出去,只留着他一个人面对着一桌子菜,一旁的烛火跳动着,在地上映出他独身一人的影子。

他也等饿了,自己拿起了筷子,吃起了饭菜,饭菜还是热腾腾的,但却没中午那顿吃得有滋有味。

上官玄渊越吃越觉得不对味。

怎么自己像是个深闺怨妇?这般幽怨孤独?

他摇摇头,自己怕是平时闲书杂剧看多了,脑子糊了吧?他吃完了饭菜,便自行梳洗了一番,思考着自己究竟就在这猛虎寨躲上多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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