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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三个徒弟我重生了——杨七裳(20)(1 / 2)

这本画册的名字叫做《师父,你知道错了吗?》

师父收养了三名徒弟,小徒弟最后查出真相,当年自己的父亲实则是魔道中人。

当年师父亲自下手,杀了小徒弟一家,唯独放过了珊珊学步的小徒弟。

虽然魔道理应受罚,师父仍有愧于心,他把小徒弟养在身边。

小徒弟毕竟是魔人之子,师父免不了心里提防他,既不肯传授他顶级功法,也不愿意与其过分亲近。

与之俱增的相处中,小徒弟感受到师父对他们三人有偏颇,越发沉默寡言,越来越偏执。

他每次师父与其他两个徒弟说笑,他皆在暗中窥视,幻想着又有一天师父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对他笑,只看他一人。

把师父压在身下,不让他动弹,甚至听他哭出声。

傅云舒刚好看到,画册里面的师父跟二徒弟在房间里喝茶说笑。

小徒弟在门外,望着屋内的点点烛火跟茶壶中的袅袅水汽,站了整整两个时辰。

天空中下着大雪,雪花落在小徒弟身上,他周身被风雪浸湿,银色长发贴在脸颊上。

啧啧啧,还别说,这话本还挺好看的,引人入胜,加了很多他跟宣泽根本不存在的情节。

首先,什么灭门,根本没有的事。

其次,他们住的旭日峰,从来不下雪的,哪来的这么催泪的,雪中吃醋等待的情节?

傅云舒完全没把它当作以自己为原型的故事,这么狗血,根本是个全新的故事。

他津津有味地翻到后面,什么情缘水就出来了,师父被小徒弟按在榻上,扯开外袍

正卡在关键处,一则传讯符来了,是聂钰!又到吸取灵珠的日子了,要他过去。

傅云舒百般挣扎,从被窝里出去,外面风霜极大,好不想出门啊!

聂钰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养成了一个怪毛病,每次吸取秋水灵珠灵气之前,一定要先让他沐浴。

大冷天的,谁能受得了?

关键是,不只每五天一次,聂钰心血来潮,开始不按规则来,基本每两天要让他过去一次。

果然不出傅云舒所料,聂钰坐在榻上,指着旁边的浴桶,先沐浴。

傅云舒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你是多爱干净?天天沐浴!

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不喜欢。

傅云舒抬起袖子嗅了嗅:没有啊。

有。只要他跟慕西辰在一起,傅云舒会染上花香似的浓郁味道,很刺鼻。

我不想洗,我闻不到。

傅云舒累了,画符本身就是个浪费灵力的事,他最近一直在画符卖钱。

还要赶路,他灵力低下,御剑不稳,自然比别人更加辛苦。

另外,即使他跟聂钰之间清清白白,让他脱下衣服在这么封闭的空间沐浴,仍然觉得怪怪的。

你快一些,别耽误我吸取灵力。聂钰催促。

聂钰的性子傅云舒算是领教得彻彻底底的,早点顺从他吧,否则折腾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

傅云舒:你转过去。

我看不见。

傅云舒重复:那你也转过去。

聂钰走到床的另一侧,那里有一个桌案,他静静坐在那里,低垂着头,单看外貌,静逸美好。

浴桶里水的温度刚刚好,傅云舒简单布置了一个结界,怎奈他的灵力或于低微,结界只能一定程度上阻隔影像。

朦朦胧胧的,他赤着的身躯仍然可以看个大概。

有人在旁边,傅云舒有些不自在,他用里衣遮着关键部位,扶着木桶的边缘,跨了进去。

水温是他偏爱的,比正常的温度高一些,热水簇拥他周身的经脉,傅云舒不禁发出一声:嗯~

好舒服。

聂钰的耳朵随他的喊声,微微动了一下,他正在倒茶的手轻轻颤动,导致茶盏旁边一小块水渍。

傅云舒把在聂钰那里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水里,噗通!哗啦啦!水声响个不停。

聂钰捏住茶盏的手不断收紧,骨节中间发白。

叮!一声脆响,傅云舒失声大叫:我的簪子!

聂钰本能地用神识查探,只见傅云舒埋在浴桶里的身子,支出水面,双臂搁在木桶边缘,身体前倾,在寻找什么。

地上有一枚碧色的玉簪,傅云舒嘀咕着:还好,它防摔。

傅云舒的胳膊如莲藕一般,白到极致,发着光泽,聂钰甚至可以窥探他的锁骨,中间凹陷进去,形成性感的锁骨窝。

让人想靠近,想用手感受那削瘦而又性感的锁骨,如果可以,轻轻用牙齿刺破薄薄一层包裹锁骨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只是想着,就让人呼吸不顺。

聂钰努力摒弃这些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的嗓音发哑:你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

哗啦啦几声,傅云舒从浴桶中站起身,把浴桶旁边的衣服先披上,遮挡住惹人遐思的春光。

木桶外面的地上全是他刚刚买扑腾出来的水,傅云舒迈了两步,脚下一滑,咚!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他的脑袋撞到木桶上又发出一声:当!

唔!好痛!可恶!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用了结界,导致此时灵力枯竭。

加之,刚刚在浴桶中,他使劲折腾,泡的时间过久,现在,傅云舒彻底脱力了。

听闻这么大的动静,聂钰不得不放出神识查探,傅云舒仰卧在地上,衣襟遮遮掩掩,腰带松散着搭在一起,根本没系上。

胸口向下一整条滑腻的肌肤外露着。

沐浴太久导致傅云舒全身染上淡粉色,因为羞恼,脸上红如朝霞,卷曲浓密的眼睫低耸着。

他的一只手捂着后脑,模样有些可怜,配合着当下红润的唇色,楚楚可人,惹人怜爱。

聂钰走过去,广袖云袍拂动,一手托起傅云舒的膝弯,另一只手环过他的后颈。

我、才不需要你,放开、我。

聂钰的手臂坚固有力,把他把怀里一带,傅云舒的头栽进聂钰的怀里。

霎时,傅云舒窘迫极了,聂钰衣服上的纹路蹭着他刚沐浴过后的敏感皮肤,傅云舒觉得全身发热。

聂钰似乎被愉悦到了,低低笑道:你还作吗?

作你个头!

聂钰的神识不知怎的落在了傅云舒的脖颈上,那里玉润细腻,没有一丝痕迹。

聂钰脑中一闪而过那日看到的一抹深色痕迹,到底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出现那种痕迹?

聂钰心中诡异难安。

聂钰抱着傅云舒,把他放下之时,胳膊从他脖子下面抽出来,手指刮过傅云舒的侧颈,那是多么引人遐思的触感?过于细腻。

傅云舒在床上轱辘半圈儿,用被子遮住自己,闷声道:我的簪子还在地上,你别踩坏了,挺贵呢。

聂钰转身,拾起玉簪,握在手里。

还我。

聂钰摇摇头,把玉簪揣进怀里:你什么时候还我纳戒,我什么时候还你,这样才公平。

小气死了。

堂堂一代掌门,连他的簪子都不放过,我这样散着发,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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