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安没有辜负阮流筝的期待,他抓着陆之洲的手,眼神里带着冰渣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陆编修,好闲情啊。”
萧泽安的力气惊人,陆之洲被他抓着手腕发胀。
周围都是陆陆续续准备离开落霞山的人,有名门贵女,也有参加诗会的仕子。
见此情景,不由自主地慢了脚步,望了过来。
萧泽安这才松开了他,由后踱步走到前,刻意与阮流筝并肩而立,睨着陆之洲。
“陆编修,夫人娶回家是用来疼的,这道理你都不懂,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
这话说得像是老子在训儿子。
阮流筝虽是知道萧泽安嚣张,但她没想过他这么嚣张。
陆之洲诚惶诚恐地说:“五皇子误会了,下官这是……下官这是手有些发胀,只是想抬起来活动一下。”
阮流筝心里发笑,前世为何会对这样一个又蠢又坏的人如此痴心呢?
她暗暗摇了摇头,经由萧泽安的出手,不仅没让她受伤,还帮着自己出了口气,实在舒坦!
方才被陆之洲激出来的怒气也在这一瞬间消散。
“五皇子好。”
阮流筝当下是真心觉得感谢,朝着萧泽安行礼,帮着转开了话题。
萧泽安面上的神情缓了一些,对着阮流筝说:“夫人同陆编修在路边讨论着什么呢?那么高兴。”
这下不仅陆之洲在沉默,连阮流筝也接不下话了。
“回五皇子话,下官正在同内子商议家中妹妹的事,不知道皇子可有其他事需要吩咐?”
陆之洲敢在陆府叫嚣,但真的对上萧泽安,心里再怎么不高兴,表面还是乖巧得如一只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