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洲哪敢接话。
他今早才看了督查的评语,判的是他作风不正。
仕子们自来多清高,虽暗地里爱好听曲吃酒,但明面上会光明正大纳妾的人还是少数。
所以阮士昌在还未娶妻的情况下,纳了陆之妍,才会遭到世人取笑,也影响了阮士昌与学子们之间的往来。
纳妾不是不可以,但文人纳妾都需要有名头。
如果被阮流筝发现他与阮佩云私下早是有了往来,由着的她闹出去,那不仅是自己的脊梁骨会被人戳断,说不定连他后续的仕途都会受到影响!
当务之急是要稳住阮流筝!
但陆之洲此时已经是心绪大乱,根本没办法做任何解释。
阮流筝决定推波助澜,将视线重新落到信笺上,说:“这信中写的是陆郎……”
陆郎,陆郎!
对了!
电光火石之间,陆之洲脑中冒出了令人不齿的想法!
只是一个‘陆郎’,又不是他的名字!
他要自救,只能选择这一条路!
寒窗苦读十余年,怎可翻船在此?
他快速地扫了陆正丰一眼,陆正丰正不解。
陆之洲却急急开口说:“阿筝你莫要误会了,这屋内的陆郎,不止我一人啊!”
屋内瞬间静得能闻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