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这厢遇上怪事,十分烦闷不踏实。
正屋那边,徐氏也气的牙痒。
一进自己的院子,她便撩起裙袍上炕,露出了本性。
她看着被人抬进来的琴,想着自己今天被阮流筝的人压了一头,不仅丢了脸面,还花了好大一笔钱,气就不打一处来。
徐氏操起手边的茶碗,恶狠狠地就砸。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乱砸东西!”
来人正是陆之妍。
她同徐氏不愧为母女,两人的品味出奇一致。
也许是穷怕了,如今摇头一变,恨不得整日穿金戴银。
加上这一年好吃懒做,整个人身形都吃圆了一圈,红红绿绿叠在在身上,在旁人眼里十分可笑,偏偏就她们母女二人毫无察觉。
徐氏抬眼看过去,才见了阮流筝那弱不禁风,惹人疼爱的模样,心中难得对比起了她们二人的区别,不禁对女儿粗鲁的言行起了一些鄙夷,指着她的鼻子骂:
“还不知道因为你的事,害的老娘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
陆之妍在听徐氏说道阮流筝拐着弯说她手粗的时候豁地站起来:
“阮流筝竟敢这么说?!她懂个屁,我这双手都是为了二哥才毁了的!二哥都不敢这么说我,把她叫过来,看我不撕了她的嘴!”
徐氏有了女儿壮胆,便差人将阮流筝喊来。
阮流筝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稍是打听便知道徐氏母女定是又想找自己出气,略是一想,低声交代春丹几句,便起身往正房去。
进了屋子便瞧见徐氏母女一前一后坐着,阮流筝请了安,还没等徐氏开口便站直了身子。
“阮流筝,你好大的威风,母亲还没开口让你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