熺可谁也没想到陆之洲的运气如此不好,将这些官银尽数输光后也没赚回来一个子。
而赌坊老板在收到这些官银后觉得不对劲,直接命打手抓住了陆之洲,最后上报官府。
官府的人前去翰林院核查,这才发现,陆之洲已不是第一次私用官银了。
得知此事后,连阮流筝都略略吃惊。
她没想到陆之洲如此‘配合’,自己往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爹,二哥如今被关在衙门里吗?那……官府的人怎么说?”
陆正丰面有颓色,这还能怎么说?
“朝廷官员前去赌坊就是大忌,陆之洲还私下盗用官银。这是死罪。”
阮流筝的一句话,惊得徐氏母女浑身发颤。
“老爷,要救救洲哥儿啊!”
“救!怎么救?洲哥儿盗用官银,这一单罪最大,他自己是个死罪就算了,指不定还要祸及满门!”
陆正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转头死死盯着阮流筝。
他一路上瞧得出来,阮流筝似乎对陆之洲被抓进官府里的事一点都不在意!
似乎陆家是陆家,她是她。
“阿筝,你是洲哥儿的娘子,他如果出了事,你也逃不了干系。”
陆正丰打算用这句来威胁阮流筝。
但阮流筝早有了准备。
她若有所思地摸着桌上的茶盏,唇上勾起淡淡地笑:“老爷这话说得不对,陆之洲犯错,是陆之洲的事。左右我不姓陆,我若与他和离了,那便是一别两清,你们陆家的糟心事,与我阮家女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