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安本就生的一双含情眼。
此时视线落在祝欢的脸上许久,更是让她误会了。
祝欢羞红了脸,周围有些皇亲国戚的夫人们听说过乾元帝有心将祝欢指给萧泽安做王妃的事,纷纷举着帕子笑。
就在祝欢以为萧泽安要说几句夸奖的话的时候,他清洌的嗓音传来:
“嗯,看你这对耳坠挺好的,不知是在哪儿订做的?”
阮流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空荡地耳垂。
从自己那副耳坠被萧泽安拿走之后,她的耳上就一直空着没有再戴任何饰品了。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想起他们二人独处时萧泽安的那些话,脸上微微发红。
“那日得贵妃一对东珠,本皇子正愁不知找哪家铺子打对耳坠,今天瞧你这幅款式模样都好,祝小姐可否告知铺子名称?”
周围的人都是人精,轻易摸出了这句话中的含义。
五皇子要打耳坠?
大男人为什么要打耳坠?
不就是为了送给姑娘吗?
云龙先生抚掌大笑,将萧泽安拉了过来:“淮序,哪有你这样开口问人的?”
轻松一句话,把现场古怪的气氛给打破了。
裴夫人配合着自己的丈夫,重新开了个话题,邀请女眷们往桑树下走。
“今日是祈蚕节,咱们还是得遵行旧礼,摘些桑叶喂养蚕园里的蚕才是。这样才能祈求今年雨水均衡,秋季丰收。”
阮流筝低着头跟着裴夫人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萧泽安炽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