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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她不记得,但能想象得出。
说话间,两人走到一座院子前。
“有阵法。”秦泛拉着楚兰舟往后退了一步,望着前面,眼里透着兴奋之色。
现在她对解大部分阵法都游刃有余,院前的这个阵法虽然不是很简单,但对她来说,也是分分钟的事。
秦泛很快就找到了阵眼,却并没有破了阵法,而是直接改了,改成了一个更难的阵法,可以时时变换。
改完之后,秦泛拉着楚兰舟从阵法中穿过,顺利进了院子。
秦泛回头看了看阵法,眼里透着骄傲,对楚兰舟说:
“这个阵法,一般人很难破解。”
“这里也不会再有其他人的,小动物倒是不少。”楚兰舟笑着道。
“那妨小动物也挺好。”秦泛道。
“哇塞,这棵银杏树也至少有千年了吧。”秦泛转过身望向院中,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那颗粗壮的银杏树。
秦泛拉着楚兰舟立马跑到银杏树底下,摸了摸树干,道:
“不过,按理说,这个季节银杏树不应该开花才是。”
银杏树不仅粗壮,而且枝叶茂盛。
“这是当年姐姐亲自选的树,我们一起栽种的。”楚兰舟道。
当年她们离开将军府之后,把这棵树也带了出来。
后来她又施法,让银杏树四季皆开。
“银杏树代表永恒的爱,当年我可真浪漫。”秦泛道。
“是...是吗?”楚兰舟神情一怔。
当年她一直以为秦泛对她不够爱,是她一步步紧逼,她才和她在一起的。
原来不是吗?
“当然啦,你看这棵树长得做壮实,肯定是认真挑选了很久。”秦泛又拍了拍树干,视线从上移到下。
“嗯。”楚兰舟点了一下头,现在知道也不晚。
看完了银杏树,两人穿过院子,继续往里面走。
秦泛像是探索新地一样,四处打量,时走时停。
不多时,两人穿过长廊小道,来到了一栋别墅前。
和秦泛猜想的不同的是,别墅并非同第七局一样,古色古香。
而是偏欧式的建筑。
“这是阿清找人建的,说是当年比较流行这种风格。”楚兰舟解释道。
“挺好看的...贵气。”秦泛想了想,从脑中抠出两个词来。
楚兰舟眉梢一挑,也不反驳。
两人进了别墅,里面的摆设也是欧式风格,墙上甚至还挂了不少西方油画。
秦泛看不大懂,但画和整个房间倒很协调,阿清是审美很不错。
到了二楼,大厅里摆了一架黑色钢琴,秦泛走到钢琴前,掀开键盘盖,随手按了几个键,声音清脆悦耳。
“楚教授会弹钢琴吗?”秦泛问。
楚兰舟摇了摇头,道:“不会,这是阿清的琴。”
“也是,她那气质倒挺适合弹钢琴的。”秦泛点了点头,又把钢琴键合上。
“阿清是什麽气质?”楚兰舟问。
“贵气。”秦泛又说出了这个词。
楚兰舟微微一笑,阿清若是听到了秦泛这麽评价她,应该会高兴许久。
两人在二楼又转了转,两间卧室和一间书房,或者说,一层基本上都是书房更为贴切。
两间卧室合起来的面积,甚至不足一间书房大。
看得出楚兰舟平时很爱看书。
三楼只有一间房,室内全部打通,放的全是各种藏品,任意一件在外面都是无价。
“我们住哪儿呀。”秦泛和楚兰舟慢慢往下走。
“一楼。”楚兰舟道。
“那二楼的卧室呢?”秦泛问。
“看书累的时候的小憩室。”楚兰舟道。
秦泛点了点头,难怪她觉得那麽小呢。
两人又去她们的卧室转了转,衣帽间、卫浴间、阳台等一应俱全,比她的一品兰亭还要大。
“那个马场呢?”秦泛跃跃欲试。
“一会儿带你过去。”楚兰舟牵着秦泛走到餐厅,桌上摆了三菜一汤,依旧全是素菜。
秦泛本来不觉得饿,看到桌上的菜,闻到菜香,胃立马抗议了。
两人吃完饭,又回房睡了会儿,下午便去了马场。
马场很大,说是马场倒不如说是一个草原,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尽头。
这就是楚兰舟所说的‘小岛’?
秦泛不禁好奇,对楚兰舟来说是什麽‘大’。
马廄里的马不多,只有七匹,却各个毛发雪亮,身姿矫健,一看就是好马。
“这匹马比较温和,姐姐试试看。”楚兰舟挑了一匹白色的小马驹,从马廄里牵了出来。
秦泛看着直到自己肩膀上的马,拍了拍它的脖子,道:“这马真好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