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呀gl(65)(2 / 2)

她穿了件白色的薄衬衫,搭了条牛仔裤,穿好对镜子照了照,又把底下上锁的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只枫色的耳钉戴上。

古思钰下楼,骑着心爱的小摩托,刚出小区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古思钰本来想着到了霍君娴家里再接,电话反反复复的响,她担心出了什么事儿,找了个能停的地儿,她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发现是靳远森拨过来的。

她皱了皱眉,正好这一轮电话结束,她把屏幕往上滑,靳远森打了三十多个电话,下一秒,靳远森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古思钰接听了,做什么?

话刚说完,靳远森急吼吼地说:你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你。

古思钰心脏咯噔跳,靳远森应该刚从国外回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我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快点!

靳远森直接把地址发了过来,古思钰转了个方向,她心里一直在忐忑。

靳远森把地方定在一家私人会所,古思钰四周打量了一圈才进包厢,靳远森正在烤肉,整得挺高档,旁边放了一大块石头在火盆上,桌上放得一排排全是肉。

靳远森说:进口的新鲜肉,尝尝?

我就搞不懂了,新鲜肉就是新鲜肉,非得扯个进口,国产肉不够你吃的?古思钰看不惯他嘚瑟的样子,整两块肉都得显摆显摆,有事儿说事儿。

靳远森说:我要跟你谈合作。

听到这里,古思钰心回到了肚子里,靳远森还打算找她谈合作,说明靳远森还蒙在鼓里。这么没头没尾请她过来,多半是不信任她还要再试探一把。

怎么这么突然?古思钰问。

靳远森说:就是查到了点东西,打算跟你继续交易。现在看你谈不谈,我可以按着你说的做,你把另一半给我,我再把另一半财产给你。

古思钰坐地上,捻了捻手指,说:我考虑一下,我现在涨价了。

涨价?靳远森皱眉。

这时,古思钰的电话响了,她瞥了一眼,靳远森也跟着看,问:谁打的?

古思钰摁断了电话,她刚要开口说话,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靳远森说:霍君娴?你接吧,我不出声。

他目光赤.裸裸地看过来,给自己斟了杯酒,有模有样的细品起来。

能不能喝得声音小点。古思钰怼回去。

靳远森把酒杯放下来,古思钰接听,霍君娴声音听着挺悠闲的,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有事儿。古思钰又说:待会整完了过去。

噢。霍君娴沉默了几秒,问:你是在跟谁吃饭吗?

古思钰抬头去看靳远森,靳远森放在石头上的烤肉煎出了油响,古思钰扫了他一眼,靳远森赶紧把肉夹了起来。

没有,旁边清洁工在扫地。古思钰说。

你没有骗我吧?霍君娴问。

古思钰嗯了一声,还是说没有。

那你待会早点回来跟我一块吃饭。霍君娴笑了一声,不要骗我啊。

知道,挂了。古思钰不等那边回答,挂了电话,她歪歪脖子压制身上的不舒服。

靳远森把酒一饮而尽,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她管你挺严的。

古思钰拿了下筷子,又放下,她没吃桌上的菜,说:前两天我俩理论了一番。

你们理论什么?

她说喜欢我。古思钰看向靳远森,她跟你说过吗?

靳远森眉头皱了皱,说:忘记了。

说过你可爱吗?

我一个大男人可爱?靳远森回想,说:她好像只说过我好玩,这俩都一个意思吧。

靳远森认真观察古思钰,古思钰的表情瞧着不像是撒谎,更像是遇到难题很惆怅。

你爱她,她只是喜欢你,所以你觉得不对等?靳远森给自己倒酒。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对她没意思。古思钰纠正他,提到这个就火大。

古思钰,其实爱不爱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么跟你说,我当初追霍君娴,我也是动了几分真情,爱过她。靳远森说得伤感,眼底居然流露了几分情。

古思钰一阵恶寒,道:她被你这样的人爱,真是一种悲哀。

靳远森笑,看古思钰苦恼的样子,他也觉得痛快,你要是不爱她,你会这么苦恼?你总不会是因为想跟她做朋友,她却爱着你,你苦恼吧?

他妈的,你真的好烦啊。古思钰冲着他比手指,七成,我要你财产七成,否则免谈。

靳远森犹豫了几秒,手捏着杯子点头,可以。

古思钰愣住,你这么大方?你不会坑我吧?

靳远森说:你看到的就是文件上简单几笔,可我看的就不一样了。

他喝酒喝得很凶,上头了,镜片后面的双眸带着红,满是欲望,被金钱迷了眼睛。

霍君娴父亲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这么说不对,准确来说,他是一个很成功的父亲,他不仅把本公司的生意弄得热火朝天,他还投资了很多产业,任何一个拿出来就足够霍君娴逍遥几辈子的。更别说在国外给霍君娴置办的房产,购买的庄园,他不是单纯的买着囤着,全部都利用起来挣钱。甚至霍家的老根基,攒了几代人的钱,各种老玩意,他毫不吝啬的全留给自己的女儿了。

靳远森稍微挖出来一点,被震惊了,忍不住想挖出来更多,现在的速度让他很不满意,对比霍君娴的财富,他那些扣扣搜搜不舍得拿出来的财产,真是不值得一提。

别说七成了,要是能把霍君娴财产搞到手,他全部拿去跟古思钰换都值得。

古思钰深深地看着他,麻利地在他递过来的合约上签字,说:晚上我把东西拍给你。

有合约在,靳远森也不怕她爽约,古思钰支起一条腿,认真地看着靳远森,说:靳远森,我终于明白过来了。

嗯?

我上次说你跟我爸很像,并不是你的长相。

靳远森挺不舒服的,不想跟古思钰那个爸比较,有损他的形象。

古思钰说:是因为你跟他一样是个赌徒。嘴上说不赌,实际别人把自己的筹码往台子上一放,还是会跟狗一样扑过去。她顿了顿,说你是狗还是客套了,赌徒连狗都不如,根本不配和狗相提并论。

商人哪有不赌的?靳远森说,这是很好的机会

这是我很好翻身的机会,只要一把,我有感觉,我一定能赢,只要我赢了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今天赢了,明天我就不赌了,我要把所有钱藏严实。

赌吧,赌吧,不赌怎么知道输赢你。古思钰指指自己的脑门,说:你这里面是这样说的吗?

靳远森没否认,这个世界上有人能看到钱不为所动的吗?古思钰说他是赌徒,他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是在商战,和那些赌桌上的人完全不同。

古思钰拿起合约,两个人一人一份,签下立马生效,她呼了口气,说:以后,我们还是再也不要见面吧,你看到我最好绕着走。否则她会狠狠地揍靳远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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