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昭华便觉得头疼,连视物都变得有些模糊。
担怕真的有大碍,昭华也不敢动了。
阿莱又道。
“您当时晕倒了,府中有大夫,属下遂想着就近医治。公主恕罪!这次是属下擅作主张!”
但她并不后悔。
在那种情况下,当然是公主的安危最紧要。
再去医馆找大夫,耽搁时间不说,万一这马车又出岔子,又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昭华也不好再指责谁。
她想起那个怀着孩子的女人,不无担心地问。
“那女子如何了?可还平安?”
阿莱直言:“听说是要早产,还在生。”
她面上漠不关心。
一来,那本就是跟她不相干的人。
二来,她莫名替公主抱不平。
那女人既是魏相的外室,肚子里怀着的,想必就是魏相的孩子。
按照胎儿月份算,魏相和公主在一起时,就已经和那女子珠胎暗结了。
不管之后他们二人闹成什么样,以前魏相表现得那么在意公主,如今想来都是三心二意的假象,实在令人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