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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温玉棠年纪小,不懂事,容易被哄骗。

“我们以前见过几次面。”韩隶察觉到谢景宸的眼神变得不善,勉强笑笑:“您变了许多。”

“是吗?”谢景宸不置可否。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与眼前这个戏子是否有过一面之缘。若是真要说,那最多就是遗憾自己撞晚了。

一阵难言的烦躁袭来,他摩挲了下杯身。

可以这么说,他从来不是一个太有耐心的人。谢家小少爷何止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自打他睁眼,谢家对他是要什么有什么,天赋异禀又让他没有在学业事业上受过一点苦。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不触手可及的。

唯一的仅剩的一点耐心,都留给了一个人。再对别人,实在懒得多费口舌。

真不该浪费时间跟韩隶纠缠。也是怪这人来电的时机太巧妙,害他乱了阵脚。现在看来,这人毫无威胁。

“对了,韩先生,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谢景宸眼角微弯。

韩隶心中古怪,这人怎么看不出关切,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点点头:“是的,不过没什么大事儿,现在已经康复了。”

“是吗?”谢景宸皱眉,放下手中茶杯。

砰的一声,响声清脆。

“嗯……主要是擦伤。”韩隶又给谢景宸倒了杯茶。

谢景宸不难察觉出韩隶的迎合与殷勤,嫌恶地扫了眼茶杯,并未再碰,漫不经心地问:“查出来是谁动的手了吗?”

韩隶摇摇头:“没有。”

这事儿说来也奇怪,当时路上没人,就他们两辆车,还能叫肇事司机跑掉。他托家里人查,家里人只说查到一般就查不到了,可能那人家世不凡,有意掩着。

京圈的二世祖闯过的祸远比撞伤一个人要严重得多,照样可以按下不发。就连韩隶自己,有时不小心也会玩出格,自然懂这些小九九。想到自己没受重伤,索性就不再追究。

唯一窝心的,就是温玉棠的事儿。

“这样啊。”谢景宸点点头:“是我撞的。”

韩隶猛然回神:“什么?”

谢景宸难得对他露出了一个和颜悦色的微笑,近乎愉悦。

“我说,那天是我撞的你。”

韩隶脸色煞白。

谢景宸撞了他?然后抢了温玉棠?

怪不得,怪不得!

他再看向谢景宸,只觉得可怖。那些令他痴迷过许久的疏离与傲气,化作残忍与不近人情。

“是,是为了温玉棠吗?”他颤声道。

谢景宸顿了下,没有正面回复:“想撞便撞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韩隶不知该说些什么,手里的茶杯都拿不住了。一想到自己和自己车祸的罪魁祸首同处一室,他就坐立不安。

好在谢景宸先站了起来,对他点点头作为告别。

他目送着谢景宸离去,好一会儿,心跳才平复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窗外,浓重的铅灰色云团越发低沉,似乎要有暴风雨。

一楼一对男女正在等车,谈笑间,男人转过头来。

温玉棠?!

眼见两人一起上了出租车,谢景宸抓起手机,只来得及拍下跟着他的那个女人。

他将照片发给助理,脸色阴沉。

[查查这个女人的身份,她是温玉棠的朋友,肯定可以联系到温玉棠。]

谢景宸居然敢撞他!他虽然害怕谢景宸,却不怕温玉棠,更何况他手里还捏着温玉棠的把柄。

*

傍晚的秋日,太阳虚弱地将最后的光线从山后放射,辐照着海面,海面上漂浮着彩色的磷光。

游艇尖锐的船头破开水面,一朵沾了水的百合花从空中落下,掉进海面,泛起淡淡的涟漪,又轻巧地越飘越远。

“啊!掉下去了!都叫你不要动了嘛!”男人不知哪儿的口音,听起来又软又黏。

温玉棠僵硬地调整了下姿势,面前人重新拿相机对准他,又重新放下相机,叹了口气:“不行,没有那朵百合,构图都被破坏了!”

“哪有那么夸张,是叫你拍我,又不是拍花!”温玉棠嘟囔着,等待那人重新将一朵百合别在他头上的花环。

深v的领口暴露在温玉棠眼前,他赶紧移开视线。

都怪谢景宸!以前他跟男人一起洗澡都没什么,现在只不过看了眼胸膛就开始脸红!

苏西替他整理好花环,重新退开,将镜头举起。

取景框里,青年的脸庞在霞光映照下,散发着温暖的金色,边界模糊,好像要融化。头顶的花环红白交错,仿佛一道锚点,将他定在天界交际之处。

正要按下快门,一个不速之客闯进镜头。苏西没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放下相机,向那人打招呼:“陈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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