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许舟凑到了秦渝臻的椅子后面：“你不是人。”“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秦渝臻瞥了眼梁许舟，“而且你要是不想，我说的时候你干嘛不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梁许舟深吸了一口气。“你当时不是在下面说‘好的’吗？”秦渝臻面无表情，“怎么？你要抵赖？”秦渝臻说完就给了梁许舟一个充满鄙视的眼神。梁许舟：……系统只能说秦渝臻倒打一耙的功力无人能比。“行吧，你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秦渝臻靠着椅背。梁许舟面无表情：“现在整个年级的人都知道了，我要是说算了……”他张了张嘴巴，半天吐出几个字：“最毒妇人心。”秦渝臻给了梁许舟一个眼神。所有讲话结束，就是发奖状，表彰，容溪每次月考都能拿到奖状，家里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叠。开完会出去的时候，梁许舟就被一群男生给围住了，七嘴八舌。“老梁，你要不要先练练？”“你考得过秦渝臻吗？你怎么能答应呢？”“老梁，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很早就想那么说话了？这次算是顺水推舟。”“老李，我们也来打个赌吧，要是下次谁考得低，谁就女装来学校，周六反正不要求穿校服。”“我觉得可以。”……老王跟在一群学生的后面，嘴角微微抽搐，不过也不错，良性竞争促进人的进步，他也好奇这五大三粗的两个男生穿女装什么样子。“你这次演讲恐怕要把校长气死。”老钱跟在秦渝臻的身后，“你说话的时候，校长脸都绿了。”物理老师幸灾乐祸：“老王估计要被校长叫过去谈话了。”秦渝臻瞥了眼物理老师的脸，只能感慨一句：塑料办公室情谊。老王确实被校长喊过去谈话了，不过他回来之后也没找秦渝臻说什么。容溪回到班上，不少女生凑过来希望能听她掐嗓子说话，容溪都坚定地表示了拒绝。“你们也可以和容溪打赌嘛，比她高就行。”秦渝臻挑了挑眉，“可不能随便说给你们听，这是独属于我的奖励。”几个女生对视了一眼，表示了拒绝，并不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容溪瞥了眼秦渝臻，她还以为秦渝臻会故意让她说话来着，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破天荒地站在了她这一边。“看我干什么？”“哦，我还以为你会故意让我那么说话。”容溪说道。秦渝臻漫不经心：“我就希望你这么和我一个人说话，不行吗？”容溪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半晌：“哦。”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姐姐。”容溪清了清嗓子，“你晚上不参加培训，是不是要先回去啊。”“嗯，不然呢，你希望我等你？”秦渝臻笑了。“人家才不需要你等呢。”容溪说完轻哼了一声。“你这是阴阳怪气，不符合我们打赌的要求。”“你只说让我这么说话，又没说不准人家阴阳怪气。”容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