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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凛,我很痛。”清本雪奈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望着他的眼睛柔情似水。
望月凛懒散擡眸,还能回忆起当初割破她喉咙时的场景,尾渡瑞希到死都在她身边。
见他实在不愿配合,清本雪奈也不强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悠悠开口。
“若是这届警校生都死了,新闻又会如何报道呢?”
望月凛晃了晃酒杯,并不急着回答。
“死就死了,与我何干。”
直到清本雪奈柔若无骨的趴在他肩头,望月凛才放下酒杯回答她。
“阿凛,你的朋友听到这句话会伤心的。”
柔软的风吹在他耳边,若非他有用处,清本雪奈绝对会毫不犹豫刺穿他的脖颈。
“你为权,我求财,我们完全可以合作。”清本雪奈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划过“我们会是很好的盟友。”
谁不想杀死曾害死过自己的仇人呢,望月凛讽刺的勾起唇角,只怕是将他价值榨干的那天便是他的死期。
“我从未恨过你。”
清本雪奈眼中的爱慕是那麽的真切,突然凑近似是想吻他又在顾虑些什麽。
两人间的氛围只怕是下一秒就要演一出活春宫,尾渡瑞希看得眼睛冒火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不解风情的男人。
望月凛不进不退,看着仿佛柔弱菟丝花般的女人。
“小奈,你打算怎麽做?”
望月凛温柔的牵住她的手,若是再晚些怕是自己衣服都要被脱掉了。
他在性方面也算是开放的,自然也早听闻过罂粟的风流史。
一周换一个男伴,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男伴活不过一周罢了。
喜新厌旧又残暴的女人,却独独对你摆出这样一副柔弱模样,完美拿捏住了男人的征服欲。
望月凛厌恶D品,自然也厌恶罂粟。
终于离开了酒吧,衣服上沾染的玫瑰味以及颈间的红印都让他直犯恶心。
表忠心?可笑。
走之前望月凛可没忘了将酒水浇到她头上,既然默认了,那代价自然由罂粟来付。
既然罂粟愿意纵容他,那他发些小脾气也无所谓。
他当然可以在刚刚直接动手,但那五位同期不行啊,警校到底有多少卧底,他真是受够了。
望月凛瞥了一眼跟在他身旁的陌生同期,内里实际是酒井温树。
拿上包毫不留情将人甩在身后,实际那些威胁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是因为清本雪奈的地位。
一些小杂碎说杀就杀了,像清本雪奈那种几乎与乌丸莲耶齐平的人,还是需要好好谋划一番,不然会惹上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只想平淡度日,麻烦却总是主动来找他,望月凛在心里暗骂世界意识,下一瞬空中雷声炸耳。
“……”
没用还不让人说,望月凛翻了个白眼,脸上出现了些细微的凉意。
“下雨了呢,望月君带伞了吗?”
酒井温树,不,现在应该叫岩川彻,正有些苦恼的看着他。
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望月凛完全不打算管他的死活,报完地址直接让司机开走,徒留他一人在车外淋雨。
“望月君你真的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吗?”
语气中透露出的楚楚可怜让司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望月凛冷漠的升上车窗隔绝外界声响。
“小伙子这是跟朋友吵架了?”
或许人到中年都有喜欢教育人的特性,就像曾经在乌丸莲耶手下他就没少被教育。
没用,还很烦。
“就算再怎麽样也不能丢下人家就走了,朋友间哪有隔夜仇啊。”
望月凛眉心跳了跳,强压下心中的烦躁。
“没有吵架,他想睡我被我揍了。”
“……啊?”
似乎是怕他不信,望月凛还把自己衣领往下拉了拉,司机好歹是结过婚的男人,自然不会把锁骨上方的红印当成蚊子包略过。
车内的氛围瞬间凝固,望月凛嘴角上扬两个度,胡说八道确实很有用。
下车的第一件事,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顶上,飞奔向教官办公室把体检报告留下,路过几位同期也短暂的视而不见。
在教官的呼喊声中跑回宿舍,开始制定计划,望月凛手里转着笔,在脑中想出个大概。
闹剧
这个天气穿高领未免太过显眼,望月凛犹豫了一会最终只贴了个创可贴。
基础训练结束,被热辣的太阳直晒他也有些懈怠。
鬼冢教官环顾一圈,大部分学生都比刚开学时进步很多,已经很久没出现一堆一堆倒在地上的情况了。
既然这样,那就可以加强训练了,鬼冢教官露出反派的经典表情,大手一挥,训练场上起了一波又一波学生的哀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