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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凛注意到酒井温树对她说了些什麽,很快就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望月凛垂眸晃了晃酒杯,转头举起杯子友善的对她笑笑。
要学会物尽其用,郎姆的价值不仅于此,望月凛饮尽杯中的酒水,对于计划的新增有了更好的设想。
任务的增多,组织成了更为棘手的存在,望月凛收获了巨大的利益,公安、FBI以及CIA则收获了巨大的麻烦。
皆大欢喜。
望月凛自认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他不介意听听尾渡瑞希的临终遗言。
说是遗言实际并不严谨。
因为爬行地面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尾渡瑞希没有能力再握住枪,只在临死前试图用自己的身躯去保护接近死亡的罂粟。
望月凛清楚她的眼神,有爱慕有后悔也有怨恨,很明显最后的怨恨是沖他而来。
真是令人羡慕的情谊。
“真是衷心的狗。”望月凛轻飘飘的话语落下,随着两声枪响,尾渡瑞希紧紧拥抱着清本雪奈却实在无力支撑瘫倒在地。
清本雪奈以及乌丸莲耶既是重生自然不会毫无準备,只是他们太过小瞧他。
两人重生的时间段不同,且两人并非互相信任都多有隐瞒,也因着这个漏洞他的计划才能这麽顺利。
地面的血液彙聚,在望月凛离开不久后,这栋无人问津的楼轰然炸开,除了他外不会有人清楚这里具体发生了什麽。
坐上了保时捷后座,琴酒的低气压弥漫在车内,负责开车的伏特加一句话都不敢说只专心盯着前路。
“薄若莱,谁允许你私自行动。”
望月凛果断调出乌丸莲耶同意的信息堵住了他的质问。
收起手机,望月凛清楚琴酒发现了什麽,但鑒于乌丸莲耶的默许且他做的一切暂时对琴酒有利,所以并未被阻止。
但这只是暂时的,望月凛看向窗外的风景,蓦地感受到了一股疲惫。
有段时间没好好休息了,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到底是怎麽从警校生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这个念头只升起一瞬就被打消,望月凛还不能休息,他的时间不多了。
贝尔摩德近期被打压,烦躁的同时不明白郎姆在发什麽疯。
那位先生并未出面,这代表着一切都是那位先生的默许,而琴酒明显不愿掺合进来,即便她费尽口舌也无法改变琴酒的想法。
而现在能改变这一切的似乎只剩一个人,贝尔摩德冷笑出声,是她小看了薄若莱。
“还真是个祸害。”
身份信息以及背景,一切都明晃晃摆在她面前,也明晃晃告诉她这些都是假的。
贝尔摩德阴沉着脸,终于在一次任务找上了他。
望月凛眼底挂着淡淡的青色,神色略显疲惫,太多事情要处理让他短暂的将贝尔摩德遗忘。
拖得太久不利于之后的发展,望月凛感谢自己难得“认真”做的计划表。
虽说他写的那些东西,除了他本人外怕是没人能看得懂。
“需要帮助?当然可以。”望月凛微笑着,顶着贝尔摩德狐疑的目光。
实际有千面魔女之称的贝尔摩德,演技不可谓不好,但他上一次步步维艰即便并非刻意去观察,也被迫了解了这些危险人物的习惯。
他不想记住这些,但他必须记住。
“你做这一切,总不会是让我欠你一个人情?”贝尔摩德不会让主动权落在他人手上,即便自己处于弱势。
望月凛缓缓摇头,即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因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而导致了头晕。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贝尔摩德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语气都变得微妙起来。
“若是为了这个,我想那位先生不会同意你这麽做。”
“薄若莱,红颜祸水可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看似揶揄的话语,实际点出了他行为的漏洞,虽说少说少错,但在聪明人面前隐瞒也没什麽用。
虽说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太过疲惫,若是满状态的他绝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望月凛叹了口气,本不打算牵扯上无辜的人,但若是再不加以阻止,恐怕乌丸莲耶的事情就要被面前的人捅出来。
“工藤有希子,工藤新一,毛利兰。”
望月凛每说一个名字,贝尔摩德的脸色就阴沉一些,直到最后眼神中蕴含着满满的杀意。
大家都在研究如何出牌才能赢得胜利时,他选择直接掀桌,且狂妄的表示这一局他赢了。
“Alright ! You win !”贝尔摩德举起双手,即便明显不满,但不可否认这一局对弈她输的彻底。
对于薄若莱的信息她一无所知,但自己隐埋在心底的秘密却被抖出,若是别人或许还能想方设法混过去再灭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