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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海先生,既然没有证据……”
“噗!!!”
正在说话的警员突然被喷了一脸血,一时怔愣在原地。
伊达航赶紧扶住要晕倒的伊海昌利,面色严肃让一旁的同僚叫救护车。
放置在桌上的茶水随着警官突然起身的动作洒向桌面,松田阵平注意到这边紧皱着眉头,见他满脸是血也不好斥责他。
救护车拉走两人,被推搡至角落的保良美纪子惴惴不安的捏紧衣角,无人注意的地方她正掩面遮挡住自己全部的表情。
萩原研二带着完美笑容走上前,宽慰了一下明显受到惊吓的保良美纪子。
“萩原警官,关于新居君的事情,我已经没有什麽能说的了……”
保良美纪子低垂着头,擡手轻轻抹了下眼角,努力压制住声音中的哽咽。
萩原研二略显无奈但也并未逼迫她,很显然若非这次意外,他本能得知更多关于这位被害人小姐早逝男友的信息。
……
“有两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松田阵平推了推墨镜,两指夹着根未点燃的烟“你想先听哪一个?”
萩原研二看了眼医院墙上的禁烟标语,很自然的没收了他手里的烟。
“先说好消息吧。”
“首先,伊海昌利只是气急攻心,并且检查结果很健康没有传染疾病。”
“至于坏消息。”松田阵平沉思半晌,萩原研二也并未催促他“所有茶水中都含有致死量的□□。”
“所以第二个好消息是,没有人饮用茶水而导致悲剧吗?”萩原研二苦涩笑笑缓和下气氛,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
手机铃声响起,松田阵平看了眼来电人,丝毫不避讳的接起电话。
“嗯,把烟给我。”松田阵平应和着对面,向他伸出手,半晌挂断电话脸色说不上好“好消息跟坏消息,我直接说了。”
“保良美纪子无罪释放。”
空气一时沉寂下去,萩原研二张了张嘴看向自己多出一个桌宠的桌面,本应爆满的消息栏现在也完全被清空。
也就是说,或许更早也或许兇手就当着他的面下毒,而那麽长时间他什麽都没有发现。
这种感觉……他突然有些想去直接找凛拿标準答案了……
“你应该找到突破口了吧?”松田阵平笃定的语气,视线则落在手里的烟上,犹豫着最终还是将其收回烟盒中。
“嗯……保良小姐遭到追杀是从新居卓去世的第一个月开始,也就是三个月前。”
萩原研二微微蹙眉,给他解释“是那位保良小姐早逝的男友,同时也是伊海昌利的……幼驯染?”
“不确定?”
“不是……”萩原研二一时有些难以啓齿“如果我查的没错的话,幼驯染这个身份只有新居卓承认,且在他死亡前两个月,这两位爆发过一次激烈的争吵。”
“伊海昌利……大概是单恋。”
松田阵平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件不合时宜的事情,但很显然现在正事要紧。
“保良小姐曾多次表达,伊海昌利将新居卓的死怪罪在她身上,并且她有明显的抑郁倾向。”
萩原研二将自己柔顺的头发揉的略显杂乱“这件事在新居卓的葬礼上得到了证实。”
“也就是说,现在最有嫌疑的是那位慈善家。”松田阵平若有所思“可是现在伊海昌利指证,保良美纪子雇佣杀手暗杀他。”
挡箭牌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要交给班长了。”
伊达航干笑两声收起手机,来到了伊海昌利的住处。
对于这种有疑心病还有一定权势的人,上层的人无奈却也不能毫无作为。
所以他这次的任务就是保护并向这位慈善家解释,慈善沙龙上的爆炸真的只是意外。
“意外啊……”
伊达航揉了揉眉心,这种需要道歉陪好并把姿态放低的差事,还真是……
至于他的另一个任务,那就是找到足够定罪的证据,这种东西凛手上肯定有。
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同期,伊达航深深的叹了口气,但若是真让凛来,这位慈善家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而另一边的萩原研二脱下防爆服,用同僚递过来的毛巾随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向早已等在不远处的幼驯染身边。
掏出手机打算问问班长的进展,却看见莫名出现的桌宠正气鼓鼓的把消息框撕碎,还打算把正上面他留的备注一块撕了。
“中病毒了?”松田阵平随意睨了眼正看到这幕。
萩原研二摇摇头,戳了戳还在撕消息框的卡通小人,一场无声的对峙仅持续了二十秒。
消息框在卡通小人的修複下一点点恢複原状,就是背影看着过于落寞了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