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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你怎麽把自己搞得这麽狼狈?”伊达航压了压手示意几人安静,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望月凛一身休閑装却略显淩乱,右脚踩着拖鞋腿上绑着支具跟夹板,一打眼看见时很难想象他会这麽狼狈。
上一次这麽狼狈还是上一次。
望月凛艰难的将视线从面前红彤彤的菜上挪开,想到自己最近清汤寡水的日子,感觉头都开始疼了。
“也没什麽,就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又差点被路灯砸到而已。”
话音未落,望月凛微微向左偏头,墙上留下弹孔,地面多了些玻璃碎渣,降谷零跟诸伏景光猛地起身拽起距离最近的人躲到墙后。
望月凛透过窗户看向远处的大楼,萩原研二赶紧拎着他就要走。
“没事,聪明的一次失败早就跑了,放心吧。”
望月凛安慰着,话落又是一枪,一丝鲜血在他脸上浮现。
“……”
“凛,你确定那些是意外吗……?”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沖着他来的,很快就有人推开包厢门来确认情况,萩原研二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视线盯着门口。
“老板,还活着呢?”
栗原清见小心的躲在门后,正跟角落的降谷零对上视线。
“没死。”望月凛冷着脸,在吃饭与工作间果断选择了吃饭。
萩原研二轻轻蹭过他脸上的血痕,在同期们要求他帮忙劝说的眼神下,果断附和道。
“直接在这吃还是换个地方?”
降谷零翻了个白眼,果断把窗帘拉上。
“真是祖宗,换地方!”
你觉得我爱找死?
望月凛看了眼碗里的蔬菜,还没动筷子,萩原研二又笑吟吟的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
碗里满满当当的青色,望月凛撇着嘴盯了会活跃饭桌气氛的萩原研二,最终也不敢有所怨言。
嘴里嚼着清淡的蔬菜,视线落到距离他最远的麻婆豆腐上,很丢人的嘴角流出了眼泪。
“凛,你还受着伤呢。”
萩原研二把他的脑袋掰回来,望月凛赶紧点头只盯着碗里的饭。
人生三大喜事,花钱睡觉吃饭,只要不工作栗原清见干什麽都开心,蹭饭更是喜上加喜。
饭后工作量倍增,栗原清见死鱼眼往墙上一靠。
组织内的工作一般由琴酒负责,她更多的是管理集团相关的业务,只有偶尔她才会借用老板的名头利用组织办事。
但这不代表她就能当甩手掌柜了,她的工资就印证这两份工是她应得的。
曾经朗姆负责的板块被她切了一半不重要的,这些由波本全权负责。
反正老板没异议她也乐得清閑。
“宫野明美啊,让我想想……”
降谷零紧绷着双肩,以他的地位以及背后的靠山,组织内的情报库几乎完全对他敞开。
但也说了是几乎,他想查的东西并不属于机密,可是在宫野明美脱离组织后的情报却完全空白。
单论这点,这并不能代表什麽,但其他在这期间脱离组织的人,都明明白白记录着直到死亡前的所有经历。
“或许死了吧?”栗原清见恍然,给他提供了个方向“这件事,或许你该去找贝尔摩德问问。”
降谷零面色一僵暗暗叹了口气,回头正与望月凛对视上,张了张嘴却又什麽都没说。
以望月凛对人体实验的厌恶程度,或许宫野姐妹留在组织内会更安全,也能受到更好的教育。
有些人会更愿追求平淡的生活,但这是在没有仇家的情况下。
降谷零的视线移到萩原研二身上,又摇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在他眼里除了萩原外,应当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吧。
栗原清见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却又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最后决定亲力亲为一下。
恶毒的资本家总会用奖金拿捏她。
“今天是不是该回家了?”望月凛握着萩原研二的手,状似无意问道。
萩原研二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笑了笑,故意唱反调。
“是吗?可是hagi舍不得小阵平了,再住两天吧。”
被瞪了一眼的松田阵平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
“再敢拿我调情。”
松田阵平说着挥了挥自己的拳头,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萩原研二赶紧举手求饶。
看着又快贴到一起的这对幼驯染,望月凛忍了又忍抓住时机把人捞回自己怀里。
“萩原,你不在的这两天我连觉都睡不好……”
萩原研二有些好笑“那你应该去买安眠药啊。”
望月凛一愣,连借口都不找了,就只盯着他“萩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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