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父满头黑线的看向闺女,欲哭无泪。
只觉得这棉袄呼呼漏风。
楚恒注意到老丈人的表情,哭笑不得的道:“你拿着个干嘛,咱家多的是。”
“我爸又不抽这个烟,喝这个酒的,留着干嘛。”倪映红开开心心的去找来一个网兜,把东西装了进去。
倪父全程目睹,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
翌日。
上午八点多。
激动地几乎一夜没睡的樊火生就早早地来到了楚家。
为了这次东北之行好,小伙子特意打扮了一番。
昨天回去后连夜去找了自己一个在理发店上班的亲戚,给他理了个圆咕隆咚的寸头,还换上了一套藏蓝色的新衣裳,借了一双锃亮的大皮鞋,显得利落又干净,是丈母娘喜欢的那款。
就是……
“你二逼啊?”
后院,堂屋。
大表姐打量了眼樊火生身上的衣服后,无语的道:“我家那边现在零下三十多度,最冷的时候都得四十,就你这一身,到那都得冻死信不?”
“啊?不能吧?”樊火生低头瞅瞅,东北再冷能冷哪去?我这加厚的毛衣毛裤,带绒的外套,还能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