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界把我的固定资产找回来,顺便去某个故友的坟头问候一下。
老老实实的站在北洛身后的姬轩辕差点笑出声来,他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勉强忍住。
北洛背对着他没有察觉,玄戈却是挑起眉头狐疑的扫了他一眼。
小鹿男特别纯良无辜的望着辟邪王眨了眨眼睛企图蒙混过去,好在玄戈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白衣的王只是忧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方才好转没多久的面色像是因为思虑过重而再次苍白了起来。
北洛发现他这个哥哥真的非常会察言观色,不愧是当了两百多年王的人,十分清楚在何种局面中该摆出怎样的姿态来让自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可惜这场开局你就已经输了。
于是他赶紧出声打断了玄戈进一步卖惨的读条。
我保证,半个时辰,最多一个时辰就回来。
姬轩辕惊了。
要不要报备得这么精确,还是他真的想错了,北洛并不是准备现在去打最终BOSS战的??
看着玄戈因为自己的保证而明显缓和了的表情,北洛心里莫名有点不爽的开口呛了一句。
啧,堂堂辟邪王,婆婆妈妈的像什么话!还说让我给你当王妃呢,小爷我好好的辟邪王不当给你当王妃?你给我当王妃还差不多!
姬轩辕又惊了。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视线在整个寝殿里扫了一圈也没找到瓜子可磕,有点惋惜的叹了口气。
这北洛,还真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长柳了啊,一点都不避讳的。
结果白衣的辟邪王倒是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也可以,反正我们都是男子,辟邪族也并不计较这些虚名。若是你喜欢的话,按你心意来叫也无妨。反正你我也已经
辟邪王这话说得和停得都极其艺术性,姬轩辕几乎可以肯定这句话是说给在场的自己这个史前大烛台听的了。
他一边尽职的发光发热,一边假装无聊的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还拿鞋底磨了磨宫殿里铮亮的地板,这才装得十分淳朴的插了一句。
我们可以走了吗?
北洛的脸色因为兄长的绝地反击而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停留在了黑色上,他黑着脸瞪了玄戈一眼,拉着长柳匆匆的扔下一句走了!就划开通道忙不迭的窜了进去。
隐于空气中悄悄的吃了整场瓜的云无月在跟进通道中之前,最后听到了现任辟邪王轻笑着说了一句弟弟真可爱,忍不住也被那语气肉麻得搓了搓自己的胳臂。
活了四千年还历经两周目的魇魅不禁感慨,如今的小辈真是不可小看呢。
TBC工作日短小一点,感谢大家的回复o(*////▽////*)q
第三章
14
随着北洛跨出空间通道来到雾气弥漫的湖水岸站定为止,记忆中正经严肃且三观极正的剧情终于随之展开了。
一声少女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
姬轩辕明显紧张了起来,但碍于目前假装的身份,他也不好直接表达对岑缨的担心,只得有些焦虑的绕着不知为何驻足不前的北洛转起了圈圈。
相比起他的关心则乱,二周目的北洛少侠不仅不着急,甚至十分余裕在原地思考起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北洛:这声音怎么听着不像岑缨,倒是有点像司危啊?
随着他们的接近,声音主人的身份也迅速得到了揭晓。
的确是司危没错。
从未像现在这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司危。
她看上去像是刚从墓里爬出来的,浑身脏兮兮的,手里揣着一把梳子,被禁锢在了一个小但十分精妙的法阵里,脚边还躺着两只被吸干血肉的野山鸡。
她抱着膝盖缩在法阵里呜呜呜的哭着,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撼动这个法阵分毫。
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极了。
然而并不吃这一套的北洛和姬轩辕向着她的方向行了两秒的注目礼,注意力就被一旁战斗中的岑缨准确来说,是一个人和古考会一群人战斗中并稳稳的占据上风的岑缨给吸引了过去。
小姑娘在一群虎背熊腰的男人的包围圈中挥舞着手中十二级的武器打的那叫一个虎虎生风,仿佛她手中拿着的不是强化完毕的满级爻分而是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
诶,北洛前辈!你们也来了啊!
察觉到了来人的小姑娘开心的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的一棒子抡倒了古考会的大当家怀庆,而后露出了一个苦恼的神情。
你们能不能帮忙哄哄她我抓住她之后她就在那儿一直哭,一直哭,我以为她是饿了就替她抓了山鸡可她吃了之后还是一直哭。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北洛看了看身手矫捷的岑缨,又看了看被束缚住动弹不得的司危,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风水轮流转。
让她哭,哭累了自己就会停的。小孩子不能惯着。
哦
你你们就没有一个好人呜呜呜!!等巫炤复活了之后,绝对、绝对会给你们好看的!呜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啊。不瞒你说,我这趟来确实是打算顺便问候一下他的。
北洛若无其事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把骨节捏得咔咔作响,眼中的瞳孔也在一瞬间切成了威吓的金色兽瞳。
他看起来像是在笑,但莫名的又让人感觉压迫力十足并且杀气腾腾的。
司危小可怜顿时被吓得连哭都忘了。
15巫炤觉得自己苏醒的姿势可能有些不太对。
任谁在漫长的苏生过程中终于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打喷嚏这样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更有甚者在他还未完全清醒、仍然沉浸在了那个数千年的长梦余韵之中时,外面不知何处就连续不断的响起了三维立体环绕叮叮叮叮声,吵得他头皮都要炸了或许真的炸了也说不定?
他烦不胜烦的在一片黑暗之中伸手摸索着自己的后脑勺。
然而作为棺材的船体略有些狭小,他在里面完全活动不开,摸了半天才摸到脑袋在哪儿,刚想伸手推开棺盖舒展下久违了的身体,却十分意外发现那看起来薄薄的一块木头推起来却是纹丝不动。
巫炤愣了一下,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大脑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刚刚是不是有人打喷嚏?
岑缨睁着大眼睛问着,顺手从身前的公共牌里摸出了一张。
黑衣少侠传,加60分。
到处搜索着什么的北洛正好经过她的身后,也就顺口帮她报出了分。
哎呀呀,我又输了。
姬轩辕笑眯眯的坐在了棺盖上,摊开了自己的牌。
小小姑娘,你可真厉害啊。
真的是长柳不是前辈吗?
岑缨凑近了些像是在努力的辨认二者的不同,半晌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看都一样啊。
呵呵,我是不知道你说的前辈是何方高人,但我只是跟妻子一起居住在赤水的普通人罢了。
姬轩辕似模似样的说着,露出了温厚的笑容。
长柳的妻子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吧?
是啊,她特别温柔美丽和蔼可亲楚楚动人善解人意,是天底下最好的妻子。记得有一次
姬轩辕捧着脸像是陷入了十分美好的回忆里。
那是我两都很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她在外面遇到了危险,我不管不顾的突破重重障碍去到了她的身边,她十分的感动,口中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但当下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粉拳轻捶了我的胸口,我顿时感觉内心激荡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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