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会儿(1 / 2)

('“不行,我说了只要亲,不能做!”林昭西很渴,嗓子发干,被紧紧抱着连呼吸都是烫的,因为鲁世秋不知分寸的动作他喘息太久,说出的话没什么威力。即便已经动了真格,在鲁世秋看来也不过是闹脾气。

“可是我想做,难道你不想?又不是小孩子,只亲嘴怎么能够?”鲁世秋拍他的屁股,舔他的舌根,逼得他眼尾落泪,“把腿张开,爽过了就放过你。”

男人的手指按揉着他的后穴,单手搂着腰的姿势,胸口的乳头正被舔咬着,及其色情的水声在车内回荡,昨晚才被开发过的后穴翕张着渴求插入。林昭西双眸失神,承受着这过于强烈的快感。

无数电流经由被爱抚的部位传遍全身,被刺激到几乎忍不住喘声时,林昭西终于酝起怒意:“滚开!”

“我们很熟吗?你都已经忘了我,还想我和你做爱,不觉得很离谱吗?”林昭西边说边揍,拳拳到肉,“我去你大爷的!谁和你是相好?谁稀罕你活好?我说不让摸,你就装聋作哑,你以为我在闹着玩吗?还有,说了只能亲,你就乖乖让我亲,直到我满意为止,懂了吗?”

“打够了没有。”鲁世秋握住他的手腕,“我和你是不算熟,但也没仇吧?”

掀开衣摆能看到一些新鲜出炉的淤青,鲁世秋拉着他的手往上摸:“我也算开眼界了,对老公下这种狠手也不心疼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林昭西都做好彻底得罪鲁世秋的准备了,不料对方不仅没还手,还没怎么生气,就这么玩笑揭过。

他发泄过后心情好了不少,想必这次鲁世秋能安分些了,于是放下介意勉强继续,率先低头含住男人的嘴唇:“再亲会儿,还要再亲……五分钟。”

这次鲁世秋没再摸他,只靠在椅背上随他动作。林昭西不想太激烈,舌头伸进去之后就不动了。

睁眼对视,过近的距离放大了所有细节。林昭西发现鲁世秋的眼睛很好看,他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才决定跟着走的。没了笑意,怎么看这眼神都很冷漠。

鲁世秋用鼻尖蹭他,像某种催促。林昭西原本打算混时长的,现在不得不想办法安抚,假意弯着眉眼笑起来,伸手抚摸对方紧绷的脊背,试图让他保持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摸着时间到了,林昭西故技重施,环抱住鲁世秋的脖子,打开面板确认时长。此时入账是21积分,在他眼皮子底下,系统划走了其中的20。债务清零。

“好了,时间不早,我走了。”林昭西从鲁世秋身上下来,整理刚刚被弄乱的衣物,将它们穿戴整齐。

鲁世秋撑着脑袋看他:“这就走了?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上次走得匆忙,还没好好待过呢。”

“几步路而已,用不着送。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林昭西关了车门,鲁世秋从另一侧下车,几步追上来,伸手揽住他的肩,往他耳朵里吹气。

“那我就陪你走几步。”见着旁人朝这边看,鲁世秋非但不收敛,反倒大庭广众之下搂住林昭西的腰,把他往怀里带。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亲昵过头了。

论力气林昭西比不过鲁世秋,这种刀尖舔血的练家子不是吃素的,所以他没有挣扎,只寻思着怎么处理这事。失忆喷雾很好用,他还剩几泵,这次需得考虑周全。

“浔舟,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见过你。也没有特别小,大概十七八岁的时候。听霞君说,你还问我借过书,我怎么会对你没印象?”鲁世秋牵住林昭西的手,林昭西转过头看路边的风景,并不搭理。

十八街百年前是义浦乃至全东洲最繁华的地方,行商立业者纷至沓来。街道两边的建筑保留了当时的风貌,大气磅礴,极尽奢华,光是一栋洋楼就看不见尽头。许多人家的窗台都种着花,有烂漫的紫藤和茉莉,有夺目的绣球和凌霄,有低调的线莲和牵牛。夜里歌舞升平,灯火通明似是不知疲倦,越至深夜越显出迷离的情调。

隔着窗能看见舞厅里衣香鬓影,偶尔亮起的屋子里是平常人家的灯火,隔了一条街便是海边,顺着街道的缝隙往外看,还能瞧见港口码头日夜不休的劳作场景。

杜浔舟的酒馆在街尾,闲散走个十来分钟就能到。他家则在不远处的三步街,一条漆黑的窄巷蹿进去,拐几道弯见到小木门,推开木门则是一个大院子。三户人家之二都搬走了,只余下杜浔舟一人在东侧的楼房里,因为照料一株芍药而住在四楼向阳的窗边。家中陈设多是古制,狭小又冷清。倒也没什么可看的。

在三步街的巷口,有开着小推车卖吃食的摊贩。林昭西靠近其中之一,装作感兴趣的样子询问。

“老板,这蛋糕怎么卖?”他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子,翻出一张崭新的五元钱,打算付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五块一斤。”老板说。

林昭西翻翻空空如也的钱包,尴尬地舔唇,低声说了句,“什么蛋糕这么贵。”当即走开了,几个小姑娘围了上去,老板立刻笑脸相迎,开始打包。

“你想吃吗?我给你买。”鲁世秋说。

林昭西似是犹豫:“不用了,也快到家了,冰箱里还有不少吃的。怪我没带够钱。”

“没事,我给你买。”鲁世秋说完,转身就往小摊走去。他大步流星,自己拿了纸盒和刀叉,琢磨着该划拉多少,表情显得认真。旁边的小姑娘停了闲聊,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或许是这场景格格不入,鲁世秋并不像喜欢吃这些的人,就是喜欢也该有人专门为他做。

林昭西若无其事地走到他身后,拿出失忆喷雾对着他后颈裸露的皮肤一喷,便快步躲到树后去。走近时鲁世秋是有察觉的,但他知道来的人是谁,没有防备。

用过喷雾后,他切割蛋糕的动作停滞了几秒,转头看见旁边的老板、三个小姑娘,那些人都与他对视,眼神各自疑惑茫然,他转头看向身后,只见到被路灯照得凄冷的街巷。他忘了为什么到这里来,许是闲逛时路过的一时兴起,这蛋糕……又是给谁买的呢?

“帅哥,挑好了没得?给你包起来喽?”老板叼着樱桃梗,乡音浓重,咬字含糊,声音响亮,中气十足。

鲁世秋点点头:“包起来吧。”他下意识摸了摸兜,想起今天出门没带烟,这倒是少见。心里那空落落的感觉像是非要咬着点什么才能缓解。

老板玩笑道:“方才那娃儿从那边走了,你咋不去追一下嘞?咋的,闹脾气啦。哄哄就好了嘛。”

这句话鲁世秋并没听懂,顺着老板粗糙手指对着的方向,他看见一个模糊而匆忙的背影。

“稍微服个软不要紧的啦。”老板还在说着什么,鲁世秋却一头雾水。眼看着那道身影完全消失,吱呀一声被关进了木门后。他想着有一天要再来这儿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哥,你回来啦。”宋霞君见鲁世秋手里提着个盒子,立马飞奔过去。拆开后见到是两块蛋糕,不比大厨做的精致好看,倒像是哪儿吃剩了带回来的。

她缠着鲁世秋问:“你见到浔舟了没?他现在可好?父亲不让我见他,你也不让我跟着去,可我真的好想他。我们曾是那么好的朋友,要不是父亲自作主张……”

“浔舟是谁?”鲁世秋不解道,“我没见过这个人,你新交的男朋友吗?让你把眼光放高些,还靠着我提携的人,没点本事就别泡我们家大小姐。”

宋霞君嘟囔道:“我倒情愿他是我男朋友了。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肯定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她虽对那蛋糕有些瞧不上眼,但好歹是二哥带给她的东西,意思吃了几口就放了刀叉。鲁世秋也没管她,径直上楼去了。这时节家里住的人就他们两个。

不多时鲁世秋又下楼来,宋霞君正对着镜子卸妆,从倒影里看见二哥的表情,暗道不妙,脸上却挤出点笑容:“出什么事啦?你不会又要诬我偷了你的东西……”

“不是你还会有谁?那是欣兰留给我的东西,你臭美时戴戴也就算了,戴了不会还回来吗?”鲁世秋是动了真怒了,今天这桩桩件件哪儿都不对劲。

“都说我没碰过了。你不如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把它落在哪儿了,空口白牙的就会栽赃好人!”宋霞君打他胸口,把他往门外推,“去去去,别来烦我!”

身上的痛感也不正常。鲁世秋回到房间后,对着镜子掀开衣服。比起他受过的伤,这些淤青不值一提,但他不该想不起这些伤的来由。总不会是撞鬼了?

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神色一顿,捻着衣领处一根头发往外扯。这长度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头发。他曾想过,把母亲送的扳指留给喜欢的人,是真送出去了也不一定……

可他怎么会忘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昭西走过院子时听见窸窣的响动,抬眼看见一星火光,朦胧身影里少年脖颈纤长,短发被风扬起。

他加快脚步上楼,在楼梯间被堵住,借着月光他看清对方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

“你背着我和别人搞上了?”这声音暴怒,林昭西认出是赵知逸,那个有些疯的地痞流氓。原主四处留情滴水不漏,林昭西却没那么谨慎,想必是刚才同鲁世秋在一块儿被他瞧见了。

林昭西暗道麻烦,面对赵知逸,输人不输阵,他厉声说:“谁让你到这儿来的?提刀来见,这就是你的本事?越是这样,我越是看不上你。”

啷当一声,赵知逸扔了刀,三两步跟上他,在他开门时推搡,强硬地挤进门里。林昭西心中烦躁,低声喝道:“怕你脏了我的地,先换鞋再进。”

“哦,哦!”赵知逸一愣,低头翻鞋柜。林昭西本想趁他弯腰用失忆喷雾,不料他忽然直起身,喷雾被后背的衣料吸收,用量不够没能达到效果。

手里的小瓶子飞了出去,发出一点动静。

“什么声音?”赵知逸回头,没看见角落里的小瓶子,他也没找见拖鞋,为难地看着林昭西,“你就是故意刁难我。根本没什么鞋,怎么换鞋?要不我穿你的?”

“是又怎样?”林昭西懒得敷衍,失忆喷雾的效果存疑,但短时内确实能帮他把人赶走。所以他在心里呼叫系统,要求再赊一瓶失忆喷雾。赵知逸此人太难应付。

“浔舟,舟舟,我好想你。”赵知逸扑上来,被林昭西转身躲开,这举动激怒了他,“我刚刚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还那么亲密。我恨不得杀了他!这就是你冷落我的理由吗?明明前些天我们还……”

“再敢过来,你尽可试试。”林昭西警告道。他厌烦于自己怎么没去学个一招半式,从小念书画画,长大坐办公室,整天对着电脑,连和人讨厌的人说话都只会和和气气,遇到冲突时只想着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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