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赫瑾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想到半个月前齐公子和自己说的事情,还是不太敢确定。
“蒋老真的会答应吗?”
“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要是不愿意要反悔,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就是了。”
这件事情也是半个月前商量好的,齐衡礼作为中间人,征求了谢赫瑾和蒋老这两位的意见。
谢赫瑾重新捡起琴艺主要就是为了赚钱,哪怕他现在和齐公子结婚了,他也没有放弃一起赚钱养家的想法,并没有想得太远。
齐衡礼却不一样,他觉得谢赫瑾可以进入更合适的圈层,就第一时间向蒋老推荐了,他的本意是先牵桥搭线,给双方一个认识的机会,以后的关系如何就顺其自然,但没想到蒋老会激动成那个样子。
收到他发的视频后,蒋老就嚷嚷着要立刻来他家和视频里的人交流一番,见他说半个月后有空了再说就想把他丢下自己过来,得知他和赫瑾是伴侣后,就一天打八百个电话让他请假。
他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又起了别的心思,说什麽反正现在见不到,就想去拜访赫瑾的老师,双方交流一番。
他被缠得不行,自然是又拿出老一套失忆的理由来。
别问,问就是家学渊博,家人就是老师,只是爱人家中遭遇横祸,只剩下爱人一人,受了刺激balbalabala......
总而言之,爱人现在需要一个领路人。
蒋老的弟子都出师了,现在主要精力就在精进琴艺上,用比较时髦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做梦都想进步”,恰巧,谢赫瑾有这个能力。
而谢赫瑾呢,他师出无门,却肯定自己的琴艺还未完全找回来,需要一个帮助他的人。
商议之后,双方各取所需,这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只是......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幻。”谢赫瑾有些担心,他总觉得他来到这个新世界后,一切都走得太顺了,自己还未想,就有他所需要的东西送上门,这让他有些不安。
“不是因为奇幻,而是因为优秀的人总能把握住机会。”齐衡礼觉得他的关注点不对。
“你总能找到法子夸我。”谢赫瑾一下子就高兴了,“蒋老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钟老呢?”
“他说来看看,至于要不要住,我也没问,左右家里房间多,也不怕他们住,随缘就行。”
“行吧。”
既然齐公子都这麽说了,谢赫瑾也就不再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朝着男人眨了眨狐貍眼,眸子里带着暗示:“齐公子,我们要不要回屋休息?”
“你明天会累。”齐衡礼逃也似地挪开眼神。
“齐公子~~~走嘛走嘛~~~”谢赫瑾吧唧亲了一口他的唇,视线扫过他滚动的喉结,觉得性感极了,喜欢极了,也不浪费时间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就要往房间里走,“我们早点睡就是了~~~”
好几个波浪线一起砸过来,齐衡礼感觉自己腿都要软了,压根没能坚持下去,就这麽被拉回房间里。
次日,两辆车停在瑾礼园大门口,约着一起过来的蒋老和钟老从车上下来,各自的助理提着礼物进门。
作为晚辈,谢赫瑾早早就候在门口,穿着清贵的衣衫,噙着完美的笑容,一双眸子水润无害,好似没有被凡尘污染过。
只一眼,蒋老两人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你小子,眼光真够可以的,找了这个一个爱人,晚上睡觉都得偷偷乐出声吧?”蒋老笑着打趣齐衡礼,说完他就从身后助理说中抱过来一张琴送给谢赫瑾,他的头发斑白,抱琴的手却很是光滑,完全看不出年龄,态度十分谦逊,一点架子也没有,就像是拜访同龄人那样,完全是一个儒雅老爷爷,“初次上门,也不知道送点什麽,一张老琴相赠,希望你能喜欢。”
琴放在了琴盒里面,谢赫瑾也看不到,却听到老琴两个字时十分惊喜:“您太客气了,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家里还有呢。”钟老帮忙把琴推过去,因常年做乐器,他的手保养得并不好,拿工具的指腹有很明显的茧子,性格看起来更爽利一点,“有什麽贵重的,你应该嫌弃他这礼送得没新意,一张琴而已,有什麽好送的。”
“你有新意,我倒要看看你要送什麽。”蒋老把琴盒塞进谢赫瑾手里就把手缩回来,回头就怼了一句,身上的儒雅气质隐隐龟裂。
“也不是什麽好东西,就是一支玉箫而已。”钟老也送上一个盒子,“我听衡礼说,你好像也会吹箫?”
谢赫瑾腼腆应是,一旁的齐衡礼帮他收下礼物,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我家赫瑾不仅会吹箫,还会吹笛子,弹古筝、琵琶,连二胡都会拉,围棋、作画、书法也是样样精通。” ', ' ')